孟清清恶心道:“你这样的人就该抽筋剥皮、拔舌挖眼,你最好这辈子别踏足大殷朝,否则本小姐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孟清清放完狠话,实在受不了对面三人望着她时那充满欲/念的眼神,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人扔了一条蛆到她身上,恶心的她直想将他们挖眼斩首。
但此处毕竟不是大殷朝,她还是得收敛些。
孟清清扔开披风,拔出相欢剑冲了过去。
对面之人原本还未将她放在眼里,直到孟清清剑光闪至身前,直接劈断了他手中的木棍,差些割断他的喉咙时,才脸色一变。
这时,三人才发现对面这小丫头虽看着年岁不大,修为和功夫却不差,并非是花架子。
三人打孟清清一人,孟清清却丝毫不落下风。
围观之人还未看清孟清清的身法,便见一道身影如断了线的风筝般,倒飞出数米,砸到了一个摊位上,倒地咳血,半天爬不起来。
而另外两人,一个左胸被一剑刺中,贯穿而出,一个腹部中剑,右手还被挑断了手筋,此时都倒在地上哀嚎着,痛苦挣扎,倒真有些像粪坑中扭动的蛆虫。
那些围观之人,原本还有人担心孟清清年轻尚轻下不了狠手,现在一看才发现是担心早了,她不仅下得了狠手,还直接将人废了。
在这期间,打斗声还引来了些醉酒大汉的手下,在孟清清陆续打翻了四五个后,便不再有人过来,或是踌躇不前,或是无声旁观,竟无一人敢动手。
孟清清见状挑了下眉,瞧着有些得意。
她手中挽了个剑花,甩去剑身上沾染的血迹,归剑入鞘,重新挡到那名女子的身前,替她隔绝开大部分视线,“姑娘放心,有我在,他们伤不了你。”
突然寒光一闪,一片银针如天女散花般飞来。
孟清清刚拉住身后人的手,想带着她飞上屋顶,却感觉到一股更为强大的力量,她还未有所反应,便感到眼前一花,被对方反拉着躲到了一旁。
刚站定,便听面前的人闷哼一声,她的一只手挡在她的面前,放下手时,手背上多了一根银针,刚拔下,伤口处便流出黑色的血液,周遭也很快出现黑色的纹路。
“你中毒了!”
孟清清惊叫一声,瞬间忘了要探究方才自己被女子如何反拉过来的事,连忙握住她受伤的手查看。
待她再一转
头,之前那些人早已跑没了踪影。
那些人腿脚功夫差劲,逃跑的速度倒是半点不差,一眨眼人就不见了,平常都讲功夫花在研究如何逃跑上了不成?
孟清清想去追,但最后还是没有追上去,而是对面前的女子道:“别怕,我带你去医馆!”
“轻罗岛上没有医馆。”女子轻声道,“恩人无需为我担忧,我祖上会些医术,对用毒也有些心得,我可为自己解毒,只要恩人无事便好。”
孟清清这才松了一口气,“那我送你回家去吧,你家在哪里?”
“恩人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怕恩人不敢随我去。”女子叹息道,“我家在那荡心楼,在那楼里,毫无自由可言。我原只想出来看一看外面的世界,不曾想才出来就遭此灾厄……”
孟清清眨了眨眼,“荡,荡心楼啊……”
那地方她还真不敢去……
孟清清咳了一声道:“无事,我送你到楼下吧。”
女子轻轻嗯了一声,“多谢恩人。不知恩人明日可有空闲?小女子身无长物,自幼又不见父母,身边也无好友,不知该如何回报恩人。若恩人不嫌弃,就请让小女子请恩人吃顿便饭,以表谢意吧。”
孟清清听着她的话,总觉得有些古怪,但一时又察觉不到古怪在哪里,最后只能勉强点了下头道:“那明日这个时辰,还在此处见吧。”
她虽不敢随意进那荡心楼,但既然碰见了一个荡心楼的人,总能打探些消息吧?
孟清清将她送到荡心楼下,直到今日她才知道这荡心楼长什么样。
眼前的楼阁如传闻中的琼台玉阁,整体以美玉制成。
在阳光下,美玉之中隐约间可看到光华流动,一座玉楼,从上至下无处不精美,如七彩琉璃制成,美丽而不失单调。
不知是怎样的人才能建出这样的楼阁,像这样的地方,说里面是黄金铺地,她自然不会怀疑。
由此看来这荡心楼更是不一般,这样奢华的建筑,哪怕是皇宫里也难以得见,在轻罗岛这样的小地方却有如此奇观,不知要残害多少人命才能凑出来这些东西。
卫逐水回来时已是傍晚,孟清清一见到他就将今日之事说了,并说出自己的打算。
卫逐水听后道:“能在荡心楼中做事,必然精通巫蛊之术,你若要去,便带林烟一起去。”
孟清清问道:“林烟姐姐不是要陪你去荡心楼吗?”
“我一人就可应付。”卫逐水道,“我今日已将荡心楼第五层摸清楚了,花魁并不在五层,所以明日我要去第六层看看,若找到了人,我会直接将人带来。”
孟清清道:“万一你到时候把人带来,那一魄还是不愿回他体内该怎么办?”
“还有啊,若花魁失踪太久,定然会惊动荡心楼里的人吧?如今只有我们这么些人,对付得了岛上那么多人吗?”
第37章 世间至密在轻罗那身形魁梧的闹事之人……
一旁的林烟接话道:“孟小姐不必担忧,宫主早已想到此类可能,早已安排人将玉情姑娘请过来了。”
“只是我等为护玉情姑娘安全,为其日夜把守门前,玉情姑娘这数月来不曾出过房门,孟小姐才未见到。”
孟清清:“……”
真是请的吗?
还有什么为护玉情安全,真的不是怕人跑了才派人盯着的吗?
她怎么越想越觉得这玉情是被强行掳过来的呢?
这秋露宫果然是魔教……
翌日。
孟清清如约而至,却发现昨日的女子早已等着那,她依旧带着斗笠遮挡面容,穿着一袭白裙,裙摆随风而动,恍若即将飞天的仙子。
“久等了。”孟清清小跑过去道。
“恩人来的及时,并未让我久候。”女子转身面向她道,“恩人能来,我便很高兴了,即便要让我等上一日一夜,我也心甘情愿。”
孟清清:“……”
奇怪,这话听着怎么总感觉有哪不对劲呢?
孟清清摸了摸鼻子,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半晌之后才道:“嗯……姑娘不必如此称呼我,就叫我清清吧。”
“清清啊……”对方似是喃喃的自言自语道,“真是个好名字,与你很相配呢……”
不知为何,孟清清总觉得有些不自在,这种感觉比她第一次见到卫逐水时还要强烈。
但眼前人瞧着弱不禁风,应当不会是什么穷凶极恶的大魔头。
她才出神没一会,便听对方道:“我叫思颜,清清日后就唤我阿颜吧。”
孟清清点头应了一声道:“阿颜。”
思颜笑了笑道:“为报答昨日之恩,阿颜包下了轻罗酒楼,清清请随我来吧。”
轻罗岛上只有一家酒楼,那家酒楼孟清清看到过,规模不比京城里的第一酒楼要小,若要包下必然得花不少银钱。
她想过对方会请她吃些什么,但未想到她出手竟这么阔绰,她长这么大都没干过包下酒楼这种事,看来这荡心楼当真很赚钱。
要上楼时,思颜说要为她准备份礼,让酒楼的小二先带她上了二楼的包厢。
这二楼的包厢并不算大,但却十分的金碧辉煌,四周墙壁都刷满了金粉,每面墙壁中央都摆着一个灯台。
但那灯台上面放着的却不是蜡烛,而是可散发出光亮的灵石。
此类灵石集天地灵气而生,十分稀有,巴掌大的就价值五百金。
而再看眼前这些灵石,各个都比拳头还大,皆是有价无市的珍宝,在这里却被当做了照明用具,豪橫到让孟清清都自愧不如。
说实话,在来这轻罗岛之前,她还从未想过一个小岛上的酒楼竟然都能富可敌国。
不知究竟是这些灵石的光照的四面金色的墙壁熠熠生辉,令人觉得晃眼,还是纯粹的财富气息令人睁不开眼睛,让孟清清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这屋子里的格局摆设俗是俗,但不得不说,她长这么大,没见过这么多好东西。
而不知为何,这本就不大的屋子中央还设立了一个及脚踝高的台子,屋中还有许多淡金色的帷幕,只是都被绑了起来。
她还未想明白这些东西的用处,那带她上楼的小二,便开始解那些被丝带束起的帷幕。
随着一个又一个帷幕落下,原本耀目的金色逐渐变得柔和,与此同时还有人送菜进来。
孟清清看着他们的动作,突然问:“你们知道荡心楼花魁吗?”
离她最近的小二一笑,脱口道:“这谁不知道啊?那可是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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