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起码辛忆榆,不会像他一样烂掉。
亦不会如他一般,溃烂到手刃曾经的自己。
脑中再度联想到那个当年曾在惮阳时做过的梦,他心底不禁暗自嘲讽。
呵...如今想来,他倒还真是个烂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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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麻了,这章卡了几天。每天写一个场景,写得我头痛。缓都缓不过来,写完还虚脱。
今天直接码四千把这章搞完,写完的时候突然就爽了。
ok,孙太医这个任务剧情我暂时过了,下面就是继续主线了。用不了多久上卷就完了,接下来到了下卷。
啊,这文真难写。我快受不了了…
我也不想管其他了,我现在的任务就是写完。
不过着重提醒各位读者一点,不要考据。这本书是架空文,还是第一本原创,本质是经不起任何考据的。
请勿考据,请勿考据。这本真的经不起考据啊…
它主打的就是虐啊,我也知道有些逻辑不合理。但这本书就是看个高兴而已,真的不要考据。
这本考据没意义的,毕竟我从一开始就没把它当正经权谋写啊,我还专门在大纲中写,不要去试图重点写权谋,专心写人物[捂脸笑哭]
本质上我也搞不了正儿八经的权谋,一开始也不打算搞。因为壹帝这个角色的存在,同样也因各人物之间的这x个关系吧,就构思了这些剧情,其实本质上我就是在塑造人物[捂脸笑哭]没有特别想过要着重写权谋啥的[笑哭]
所以看看虐情节、小情侣、其他你们可能喜欢的角色等等就够了[捂脸笑哭]
千万别拿历史权谋考据我啊[捂脸笑哭]我只是单纯想写好角色们,如果真考据,会吓死我的[捂脸笑哭]这就是架空文[捂脸笑哭]我受不起考据的[捂脸笑哭]
不过着重说下哈,大家真的不要以为辛康安对辛忆榆真有父爱啊[捂脸笑哭]
可能有,但真的真的不多。这一点点还是建立在辛忆榆是辛家独苗、方榆之子、自己亲骨肉的基础条件上[捂脸笑哭]
爱是能感受到的,列如辛雁待弟弟的浓烈亲情的爱,很明显能感受到。即便姐弟之间有点小摩擦,也影响不大。毕竟他们姐弟俩的亲情真的很牢固[捂脸笑哭]焊死了[捂脸笑哭]
辛忆榆是一个让姐姐与姐夫都很头疼的少年(恐怕不用我说,大家应该也感觉到了。)
喻栩洲小时候也表现过一点点点傲娇因素,但现在你能从他身上看见‘傲娇’属性吗?没有,因为这家伙就不是个傲娇,他从始至终都是个白切黑、腹黑男[狗头]
但是吧,辛忆榆是包的[狗头]
第170章 承认
堂屋内辛忆榆的声音响起,一旁辛雁听此,不禁扭头看向了自己的父亲辛康安,劝道:“阿父,你不能准许...万一...忆榆出了什么意外...”
对于辛忆榆她就算再怎么想放手,奈何作为亲姐姐,她不能眼睁睁放任他踏入危机。
听着辛雁劝阻的话语,辛忆榆看向她,忽道:“可阿姊,除了我外,咱们家还有何人最合适?”
“......”
耳畔听着辛忆榆的话,辛雁低沉着脑袋,未语。
辛忆榆见她未答,语调不觉拔高,一时情绪难掩,道:“阿姊,我长大了。忆榆已经不是只会成日躲在你身后的胆小哭包了!”
听见这声话,辛雁捏拳,怒然回首,对上了阿弟,声音同样也不觉拔高:“辛忆榆!你当我们在谈论什么,过家家玩乐吗?孙太医下落不明,你若去了,并不是简单的确认他是否身在故乡,而是要寻见这个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现在不是你逞能的时候,若被他人发现你此行目的。你会被追杀,会被逼上绝境。”
“你以为,你将会面临的是谁?你以为这就是一个简单的寻人任务吗?那人手段狠辣歹毒,连血亲兄弟都不曾放过,连你姐夫都未必是他的对手,你打算拿什么面对他的追捕?拿什么面对他追杀?一旦你露出马脚,落入他手,不但寻人任务未成,连你的命,也会不保!你会死,你清楚吗!?”辛雁胸口上下起伏,脑中想到的是沐阳的经历,乃至喻栩洲曾与她坦白过的一切。她脑海中浮现出太子宴旭泞狡诈的面孔,一口气说了许多话,这番激动模样,愣是将辛忆榆给吓懵了。
说至最后,她紧咬下唇,眸中燃起恐惧,同辛忆榆发懵的眼对视,声音仿若一下泄了气,道:“若换作常人,我不会过多插手你的选择。可...那个人不一样。你斗不过他,也未必躲得了他,听阿姊的话,莫要逞一时之威风。忆榆,你真的不能死...”
“......”
听完阿姊这一长段话,他看清了她眼底的恐慌,他不知她口中之人是何人,但他真的渴求...
渴求一次机会,一次能够增涨能力,一次能够完全走出阿姊与喻栩洲阴影之下的机会...
阿姊说她想做自己,他又何尝不想呢...
自幼到大,这几年来他一直被藏在阿姊身后,喻栩洲明明比他大不了几岁,却总在以一副长辈的姿态对待他,同阿姊一样将他视作小孩。他永远,无法与他们平坐。再不做出行动,他便得永远活在他们阴影之下。
他受够了...
“不就是死吗?若不成,便是我无用,死了不也最好...”辛忆榆低垂着脑袋,没有看辛雁,直至此刻他仍在死犟,丝毫不听劝。
“呵...”
辛雁听完辛忆榆此话,气得脸红之际。一声讥笑,自身旁响起。她眨眼,看向身旁之人。只见他撑桌而起,双手环胸,眼底嘲弄意味尤浓,“死了最好?辛忆榆,你还真是一股清流啊。别人拼了命都在挣扎着想活,而你却觉得无用之人,便该死?”
喻栩洲这一声讥笑,响彻堂屋,吸引了众人的目光。辛康安斜眼瞥向他,将他那副讽刺,似受了何种刺激的神情收入眼底,未加多言。
看来,喻敛待儿子的严苛性,比他预想的还要极端。喻栩洲竟完全扭曲了辛忆榆话中含义。
也是,毕竟他们喻家历代继承人,本就没几个正常的。
“?”辛忆榆听此皱眉,抬眸看向喻栩洲,反驳道:“我什么时候这么说了,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惹人厌?我告诉你,你可莫要曲解、冤枉我。我不过也是想帮父亲尽一份力!”
“呵呵...”喻栩洲不语,只冷笑了两声,眨眼看向身侧已然无语的辛雁,耸了耸肩,好似在说‘看吧,根本劝不住’。
“......”
辛雁视线在二人之间打转,头疼扶额。
好幼稚,人怎么可以这么幼稚...
辛忆榆睁大眼,将喻栩洲耸肩摸样收入眼,错以为是轻蔑质疑他一定会失败,一定寻不见孙知行一样。他紧握拳,心中那股不甘再度被点燃,一时误以为喻栩洲口中那句‘无用之人’就是在骂自己,于是小少年皱起鼻子,一副凶恶摸样,指着喻栩洲怒道:“还无用之人,骂谁无用呢?你那么有用,也不见你自荐,到底是在瞧不起谁呢?”
喻栩洲表情错愕:“...辛忆榆,你乱臆想什么?谁骂你、谁瞧不起你了?”
奇了,他也没说那句无用之人是在指他啊。硬是被扣词冤枉成是在骂他了,这小子未免太敏感了。真没想到,辛忆榆已经对他厌恶到这种程度了。这完全就是将他当成了话本中抢人姐姐的恶霸。
“行了,别吵了!”辛康安蹙眉,令声呵斥了几人,视线扫过一众人,最终停在仍有些炸毛的辛忆榆身上。而当辛忆榆收到他这记眼神时,显然明显愣了一下。最终下意识梗着脖子,收起手,原地站立好。
辛康安负手俯视着那因为他一声呵斥,而显得有些拘谨紧张的小少年,问:“辛忆榆,为父最后问你。你当真执意要去?”
辛忆榆郑重点头。
“你阿姊方才所言,你可全听懂了?”
“是,我明白。”
“......”辛康安:“若真被发现,遭遇劫难。你可清楚,你将会面临些什么?不用逞强,若顾怕死,想要退缩也不用觉得丢人。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辛康安一问出来,辛雁愕然地看向他,只因她太了解阿父了。此番态度,便是他真可能有意让忆榆去冒险。
紧接着所发生的画面,却果真证实了她的想法。
“不后悔。”
“那倘若,你真死了呢?”
“那只能证明,我不配继承您的衣钵,不配成为辛府的继承人。”
“......”
将这一系列对话听入耳中的辛雁,没有再言。她只默默将阿弟脸上的坚定收入眼底,脚下退一步,无力坐了下来。
罢了,她不想插手劝阻了,随他去吧。既然她心意已决,她也只能尊重。
喻栩洲余光瞥见辛雁坐了回去,并未再劝阻。心下明了,辛雁对于辛忆榆,已是彻底放手了。这些年,生母临终嘱托将她压得喘不过气。而今她也算决定彻底放下了。
既放过了自己,也放过了辛忆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