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是,那我就先回房间了。”
但是她也清楚,若是继续反驳的话,肯定会惹来爹娘的不快。
她不能再失去爹娘的庇护了,否则她就什么都没有了。
等到房间中,只剩下凌苍凤逐月,凤挽歌和萧绥四人的时候,萧绥终于开口了。
“凌叔,凤姑姑,我这次被人算计了。”
萧绥说这句话的时候,还是咬牙切齿,似乎非常恼怒的样子,他从来都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
这次的事情他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讨回来的。
“看来这段时间你是离开京城了,是做什么事情了,你可知道你为太子,若不告知陛下,不能轻易离开京城的。”
凌苍沉声说了一句,太子乃一国储君,离开京城,且还被人算计中了情蛊,这可不是小事。
“你离开京城去做什么?”
凤逐月也问了一句,他们是真心为萧绥好的。
只是萧绥犹豫了片刻之后,还是沉默了,他去天机阁寻找鬼医救人不好说。
在路上被苗疆圣女看上,下了情蛊差点被掳走的事情更是丢人,他还是要面子,不想说。
“好了,既然不愿意说的话,我们也不强求,今日你身体还没有恢复,就先留在摄政王府,明日让挽歌诊脉,你身体无恙之后再离开,你就住在听涛阁中吧。”
凤逐月摆摆手,如此做了决定,萧绥也点头同意。
之后凌苍夫妻二人就离开了,走的时候还交代了凤挽歌一句照顾好萧绥。
凤挽歌很无奈,自己爹娘这模样,明显就是要撮合自己和萧绥。
“现在他们都走了,你可以松开了你的手了吧。”
一直到了现在萧绥还握着她的手,靠在他的身上。
“不行,我需要休息一下,你可知道我中了情蛊,差点清白都没有了,那样的话,我如何对得起你。”
萧绥握着凤挽歌的手更紧了,颇为无赖的说。
这家伙的身体看起来分明没有什么大碍了。
“若是我解不了这蛊,那你岂不是就真的失去清白了。”
凤挽歌看着萧绥说了一句,然后心中忽然就震惊了一下,他们之间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亲近了。
“那我宁死不从。”
萧绥正色的说。
但是凤挽歌却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按照你的本事,就算是没有我的话,这所谓情蛊也为难不了你。”
否则萧绥的身体不会这么快就恢复过来的,刚才性命垂危估计还没到命悬一线,真到了那个时刻,就是萧绥压制住情蛊的机会。
“什么都瞒不过挽歌,我们如此有默契,真是天生一对。”
不知为何,萧绥对凤挽歌的喜欢越来越多,是,他很清楚这就是喜欢。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好了,纵然你熬过去了,但是你身体还是有些虚弱,好好睡一觉,我去帮你煎药。”
看着自己眼前那张如玉如花画的面容,凤挽歌感觉自己的心跳也忽然快了一些,赶紧推开了他起身说。
“那就辛苦挽歌了。”
萧绥低笑一声说,他似乎看到了挽歌的耳垂有些发红。
凤挽歌出了房间,接过了千寻手中的小瓷瓶。
那里面装着两个小小的情蛊。
看着瓷瓶,凤挽歌神色慢慢冷了下来。
"她不是答应过我不来中原吗?看来是她先违背了与我立下的誓约。"
真当她不会杀人吗?
"那小姐准备怎么办?"流雪问了一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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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你们在做什么呢
“传信让叶子去苗疆走一趟,和苗疆大祭司说一下,若是他们不管,那我也当誓约不再,那之后我做什么也不顾忌了。”
凤挽歌的眼底慢慢爬上了冷凝,声音也不自觉的沉了下来。
将瓷瓶递给了千寻。“连同这两个情蛊一起给他,省得说我诬陷于人。”
“是。”
流雪和千寻同时应是。
心中也是有些痛恨苗疆的这些人,若是不愿意守承诺的话,何必要立下誓约,让小姐当初在苗疆辛苦一场。
“走吧,去药库抓药。”
说好要给萧绥亲自熬药的,自然要去做。
“这些小事我们来就好了,你就别动手了,怪累的。”
千寻轻声说,刚才给萧绥取出体内的蛊已经废了小姐不少心神了。
“没关系,我亲自煎药放心。”
凤挽歌却不觉得有什么,而且她想着,萧绥定然很欢喜她亲手煎的药,虽然那药有些苦。
流雪和千寻对视了一眼,心中忽然叹气。
她们家小姐这是动了凡心,果然,长得好看的人就是有优势。
怪只怪萧绥的容貌太好了,说是冠绝中原都不为过。
而听涛阁中,方介和南振也小心的站在床榻边,看着靠在床头,面色虚弱的萧绥。
“通知暗部,全力追杀苗疆圣女。”
简单的一句话,可是却带着让人彻骨寒凉的杀机。
被欺负了不还手,可不是他的行事风格。
“属下遵命。”
“天机阁一直都不肯透露鬼医的下落,那我们就自己去寻找,半年前鬼医现身于江州,那就从江州开始查起。”
想到了这次离开京城的目的,萧绥的面色就更难看了。
他没想到天机阁如此看重那个鬼医。
“还有,你们注意天机阁的消息,若是天机阁将鬼医的消息透露给了旁人,那就休怪我不讲道义了。”
萧绥可不是一个菩萨,若真是有规矩就罢了,可若是故意针对他,独独不给他说鬼医的消息,那他也不是好惹的。
“是。”
“殿下,其实我觉得你可以让挽歌郡主试一试医治,今日她连你体内的情蛊都能轻易解除,那医术必然是上上乘的,或许会有想象不到的收获呢。”
方介思索了一下,又对着萧绥建议了一句。
这一次萧绥却没有立即反对,看起来似乎是在考虑。
“让我再想想吧。”
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他也看出了凤挽歌的医术很好,但是医治那个人并不简单,除却鬼医连秋神医和夏谷主都做不到。
若是凤挽歌失败了,再自责该怎么办,到时候别人是不是又要说凤挽歌医术不精了。
萧绥不愿意让凤挽歌去背负这些。
随后挥挥手,还想说什么的方介和南振就走了出去。
而凤挽歌还在煎药的时候,房间的门又被打开了,凌安安放轻脚步走了进来。
手中还端了一些点心吃食。
“你来做什么?”
正在休息的萧绥睡的并不安稳,在门被打开的那一刻就醒了,皱眉冷声说了一句。
他留在这里是为了能看到凤挽歌,可不是为了见这个糟心的人。
凌安安被这声音给吓了一跳,但是却没有立即出去,反而露出了一个明朗的笑容。
“太子殿下,你刚刚解了情蛊,此时身体定然很虚弱,也需要补充一些食物,我专门去厨房做了,都是清淡口味,你不要急着生我的气,吃些东西才是最重要的。”
讲食盒里的东西慢慢拿出来放在桌子上,凌安安声音温柔的说着。
她现在一定要让萧绥看到自己的好,看到谁才最适合做她的太子妃。
“我不吃,你拿走。”
萧绥拒绝的也很彻底,他本来就对凌安安厌恶至极,何况按照之前凌安安做的事情,若不是看在凤逐月和凌苍的面子,他说不定都已经杀了凌安安。
现在她竟然还敢在自己的面前蹦跶。
“我知道你此时生病了情绪不好,不过没关系,太子如今既然住在了摄政王府,那我就有责任照顾好你,妹妹去忙别的了,我自然要上心一些。”
凌安安没有气馁,端起了一碗粥,面色带着关切走到了萧绥的身边。
“太子哥哥,我知道此时你和挽歌妹妹有婚约,可毕竟我们是一起长大的情谊,我真的只是关心你而已,而且妹妹如此大度,也不会介意的。”
可怜兮兮的说完出这句话,还给凤挽歌挖了一个坑。
若是凤挽歌回头介意她给萧绥送吃的,那就是凤挽歌不够大度。
“可是我很介意。”
萧绥冷冷的说了一句,拳头已经握紧了。
他终究是有些风度的,看在凌安安是一个女儿家的份上没有动手。
凌安安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看起来非常委屈难受。
“太子哥哥,我们之间为何会成了这样,明明之前我们一直都是好好的啊,你为何对我如此冷漠。”
心中恨极了凤挽歌。
她若是不回来,那摄政王和长公主唯一的女儿,太子妃的位置都是她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