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从柔韧的胸口摸到中间的缝,又顺着温热紧致的肌肤往下,他被撒拉卜的腹肌惊了一下。
好结实!
他也有腹肌,却只是锻炼出来的薄肌,和撒拉卜的肌肉不一样,撒拉卜的腹肌一摸就知道很有力量。
难怪撒拉卜每次动起来,腰腹都特别……
咳。
他抿了下唇,越摸越往下,眼睛也直勾勾的极为入神。
心脏扑通扑通的越来越失控,剧烈的像要跳出胸腔,可他手上的动作却完全失去了控制,在撒拉卜的身上越来越放肆。
反正……反正都摸到这了……再往下也没关系吧。
他和撒拉卜那个下.流.胚.子可不一样,他对撒拉卜的身体没有兴趣,也没别的想法,他就只是看看,只是随便看看……
单宿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撒拉卜的小.腹。
再说了,用都用了,看看又怎么了。
没别的意思,就是检查一下。
毕竟他是个有洁癖的人。
就看看……
单宿不停地吞咽着口水,越吞咽越觉得口干舌燥。
他那只白净修长的手指缓缓的伸了进去,比胸口还要灼热的温度让单宿的脸上升起了滚烫的热意。
唰的一下,他满脸通红,像是受了某种蛊惑般越伸越下。
忽然一双手掐着他的腰将他抱了起来。
他心口一跳,整个人都受到了惊吓,眼睛睁的又大又圆,直直地看向撒拉卜的脸。
撒拉卜眼神清醒,哪里有刚睡醒的样子。
轰的一下,他整个人从头红到了脚,连脚趾都羞耻地蜷缩起来。
“你……”
撒拉卜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摁着他的后脑勺用力一压就吻上了他的唇。
撒拉卜的吻就和它的长相气质一样,浓郁张扬,又欲又狂野。
单宿趴在撒拉卜的身上,被吻的难以呼吸。
而他撑着撒拉卜的胸口,在挣扎中抓伤了撒拉卜的肌肤,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痕迹。
这点微弱的痛意却让撒拉卜的吻更加激烈。
一边吻,撒拉卜的手一边延着单宿的脊背下滑,狠狠地抓了一把。
单宿闷哼一声,在撒拉卜的胸口收紧了指甲。
他有多大力,撒拉卜在他身后就用乘以几倍的力还给他。
很快,单宿的腰就软了下来,平滑的西裤紧紧地包裹着他的身体。
撒拉卜解皮带的动作还是一如既往的快。
感觉到大腿上的衬衫夹被用力拉起,又狠狠地弹回去,单宿猛地一抖,瞪大了眼睛。
平常单宿在家虽也是一副西装革履的模样,却没有今天这么正式。
第一次摸到单宿腿上的衬衫夹,撒拉卜的心里就有一团火在烧。
它想用力拉起这条皮带,勒出单宿的大腿肉,再狠狠地弹回去,在单宿雪白的大腿留下一条鲜艳的痕迹。
真的做了这个动作之后,它才发现它不但没有得到满足,反而更加欲.壑.难.填。
撒拉卜呼吸粗.重,火热狂野的气息好像要把单宿嚼碎了吃进去。
那双血红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单宿,里面燃烧的火要把单宿吞噬殆尽。
单宿被吻的头晕眼花,整个人都没了力气。
此时此刻的他就是一个落入狼口的羔羊。
任由他用力抓着撒拉卜的胸口,也只是挠挠爪子让撒拉卜更兴奋而已。
单宿好不容易被放开了唇瓣有了呼吸的间隙,却刚喘一口气,又被吻了个严严实实。
口.舌.交.缠的唾液是曾经单宿最排斥最厌恶的东西。
现在却被他一滴不剩地吞了下去。
2
单宿一拳砸上沙发。
可恶!
居然又被撒拉卜得逞了!
他该庆幸,他这间办公室没有公共监控,要不然刚刚的一切就是一场现场直播。
单宿汗津津地趴在撒拉卜的胸口,身上只有一件衬衫挂在手肘,遮住了半个背。
只是衬衫也被汗水浸透,湿漉漉地贴在身上,透出了里面若隐若现的肉。
他又累又烦,撒拉卜却还在动,他不耐烦地拍开撒拉卜在他身后揉来揉去的手,凶巴巴地瞪向撒拉卜。
有完没完。
他屁股都麻了。
更让人心烦的是撒拉卜完全没有戴*的观念,每次都是想了直接就来!
导致单宿连小腿都是湿的。
烦死了。
“我要去洗澡!”
他无法忍受自己身上的汗味和湿漉漉的痕迹。
虽然……虽然撒拉卜身上的汗液并不难闻,反而特别有张力,充满性感的荷尔蒙。
咳。
单宿瞄了一眼撒拉卜挂着汗珠的胸肌,神秘的符咒连着臂膀画了撒拉卜半个胸口,很繁琐的图案,在撒拉卜身上却有一种色气的华丽感。
也……也就那么回事吧。
也没这么性感。
单宿一边不以为意地想着,一边直勾勾地收不回目光。
忽然撒拉卜抓着他用力一摁,他闷哼一声,抬手就是一拳,却被撒拉卜抓住了手腕锁在胸口。
“海上天堂的牛郎是谁。”
单宿浑身一僵,脸上唰的冒出了汗。
“没……没谁。”他紧张地张了张嘴。
撒拉卜定定地看着他,好像要把他的眼睛看透。
“吾没有海上天堂的牛郎好?”
单宿被撒拉卜摁着,下面被威胁,上面也被撒拉卜盯着。
他心里的心虚顿时变成了怒火。
这混蛋果然能听到他心里的声音!
他破罐破摔地说:“是,怎么了,你就是没有海上天堂的牛郎好!”
挣脱开撒拉卜的手,他坐在撒拉卜身上,居高临下的用手指戳着撒拉卜的胸口。
“你吃我的,睡我的,用我的,就该知道自己的身份,不好好的伺候我哄着我就算了,还整天惹我生气!”
说着说着,单宿的心里冒出了真火。
“第一次痛死了,还不帮我清理,你知道有多脏吗,你知道我在浴室花了多久时间才把自己洗干净吗,你知道我有多痛吗,后面几次也是,每次都是强来,我能扛那是我身体好,不代表你可以对我胡作非为!”
单宿每一句话都带着强烈的控诉,一边说一边用力戳着撒拉卜的胸口,好像要在撒拉卜的胸口戳一个洞。
他也是真委屈了,没有得到任何好处就算了,反而自己被反反复复的吃干抹净,还没有任何的还手之力。
明明他是那么讨厌和人近距离接触,更讨厌这种行为,在他看来这就像两个原始动物一样粗俗。
可他现在却变成了自己最讨厌的原始动物。
更可怕的是除了第一次真的很疼,后面他居然感觉到了快.感!
虽然他很不想承认,但他的情绪轻而易举的就受到了影响。
他变得完全不像他自己了。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撒拉卜!
单宿越想越生气,也越想越委屈。
没有什么比失去自己更令人难过了。
单宿本就红的眼睛变得更红,氤氲着湿润的水光。
之前一个人的胡思乱想也全都变成委屈的酸涩涌了上来。
他和撒拉卜之间的关系无法定义,可无论怎么定义都可以,他唯独不想简单的定义成身体关系。
那不就是*友吗!
他很讨厌这个词。
那会让他感到自己很廉价。
他不是这么随便的人!
一点都不是!
“混蛋!”
身体的难过与心里的难过一瞬间击垮了单宿。
他低下头,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可湿润的泪水还是从他的指缝溢了出来。
他哭了。
哭的很可怜。
撒拉卜却一眨也不眨地看着此刻的单宿,眼里泛着幽幽的暗光。
单宿是一个情感很浓烈的人。
纵然他并不会在单家或任何公共场所轻易的表现出自己的失态,可依旧无法改变他的内心充满了丰沛的情感与想象力。
这一点就和单家人很不像。
在撒拉卜眼里,无论是单先生单太太还是单元,他们的灵魂都是灰色的,空洞的,像被蛀虫啃食了一样充满灰蒙蒙又腐烂的颜色。
可单宿的灵魂是五颜六色的。
包括单宿的自私和贪婪,都是绚丽的彩色,很生动也很璀璨,像单宿努力生长的生命。
虚妄的灵魂无法召唤出一个存在了几千年的恶魔。
但单宿做到了。
“哭什么。”它轻声开口,眼里含着一丝不常有的温柔。
可惜单宿没有看到,他依旧捂着自己泪水涟涟的眼睛没有放手。
撒拉卜想要拉开他的手臂,他却扭动着身体避开了撒拉卜的动作。
哭出来之后他就被自己的悲伤淹没了。
但不过短短几秒,悲伤就被当众落泪的丢脸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