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管事听见诅咒二字头皮发麻,结结巴巴道:“我我我知道,那那那这诅咒能解吗?”
“当然,我要找的是真凶,不是替死鬼。好了,你可以走了。”
管事得了敕令,强行把心咽进肚子里,手脚发软地站起身,自始至终没敢回头看一眼:“好,小人明天一定准时出现。告、告辞。”
待他走后,任流白蹙眉道:“白羽观的事情似乎不简单,就连管事自己也不甚清楚,他能出面指认吗?”
“不要紧,他只要把自己知道的说出来就行了。”
“你想怎么做?”
“自然是和白羽观当面对峙。”
任流白稍微一想,松开眉头。既然李恕这么说,那她肯定已经有了对策,自己只需要配合即可。
方才管事来得突然,他只来得及匆匆穿上衣服,一身痕迹都没清理,连珍珠也没取出来,这会儿没事了,任流白才意识到他的样子有多不成体统,忍不住扯了一下李恕的袖子。
“怎么了?”
“......珍珠。”
李恕心里了然,嘴上明知故问:“珍珠怎么了?”
任流白难以启齿,把李恕的手贴上他的小腹,声音愈发微不可闻:“还在里面。”
“我知道呀,我说过送给你了,现在你可以把它带回去了。”李恕顺手揉揉他的腰,满脸写着真诚,“这是我特意为你选的,和你很相配,仙师一定会好好保存的吧。”
明白了李恕的意思,任流白浑身发软,体内好像又有水波荡漾。
“……我会的。”
从这里回玄隐门要穿过半个山庄,任流白走在路上,每一步都胆战心惊,他能清楚地感受到珍珠的位置,知道不会被外人看见,但他还是忍不住脊背紧绷,不敢有一丝松懈,任何人从他身边经过都能让他呼吸凝滞。
这种紧张的情绪在回到玄隐门时达到了顶峰,守夜弟子一见他就主动和他打招呼:“大师兄,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任流白点点头,根本不敢开口,他怕自己一张嘴就会发出奇怪的声音。
好在另一名弟子知道情况,替他解释:“大师兄在找证据证明应师兄的清白啊,反正我不相信应师兄会伤人。”
“哦对,我一下子没想起来。我也不信,我看是紫竹峰嫉妒应师兄还差不多,那大师兄你有找到什么证据吗?”
任流白站在院子门口,耳根悄悄烧了起来,体内水液越积越多,浸着珍珠,令他隐隐生出满胀之感。他不想撒谎骗人,又怕守夜弟子继续和他说话,一时进退两难。
“别问了,你没看见大师兄很累吗?”守夜弟子捅了同伴一胳膊肘子,示意他看任流白发红的眼尾,关切道,“大师兄辛苦了,你快回去休息吧。”
“谢谢。”任流白尽力挺直脊背,减小步幅走进院子,此时此刻他竟庆幸珍珠还在,否则那些水液没了阻拦,还不知会流成什么样子。
好不容易回到房间,任流白立刻软了膝盖靠在门上,缓了好一会儿才有力气走向浴桶,方才若不是天色暗,恐怕真的要被看出异样,而且不知是不是因为含了一路,他觉得珍珠的位置好像更深了。
放好热水,任流白除去衣物沉进水里,一低头就能瞥见身上各处痕迹,有些是指印有些是吻痕,还有的地方微微肿着,一看就知道他才经历了什么。
任流白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屏住呼吸,放空思绪,这才能试着把手往下,然而弄了半天也取不出来,反而把自己折磨得薄汗淋漓。
不行……任流白抓住浴桶边缘,他根本做不到。耗到浴桶里的水开始发凉,任流白终于下定决心,拿起水镜注入灵力。
“李恕。”
“嗯。”李恕应了一声,她就在玄隐门附近,此时距离任流白和她分开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和她估计的时间差不多。
“珍珠......我弄不出来。”任流白不敢看水镜,所以镜面往下倾斜照着他的胸口,上面除了暧昧痕迹又添一层薄粉。
李恕无声地翘起唇角,视线落在镜中微肿的汝尖上面:“那可怎么办呀,仙师。”
第89章 清白啊啊啊大师兄的清白由我守护!!……
镜面有些晃动,过了片刻那边才传来声音:“你能不能……帮我。”
“你想我做什么,对着水镜指导你吗?”李恕轻轻摩挲镜面,指尖所及之处微波荡漾,“你把镜子放在身前,看着
镜中的自己,然后分开……”
“不是!”任流白跟着李恕的话想象了一下那幅画面,顿时面红耳赤,耳垂红得快要滴血,“不要水镜。”
李恕忍住笑意,维持面无表情的样子:“那你想要什么,仙师倒是把话说清楚。”
任流白终于肯把镜面对着自己的脸,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余韵还在,总之他的眼睛湿漉漉的:“我想要你过来......屋里只有我在。”
“这样好么,上次我去找你,最后似乎不太愉快。”
李恕语气平平,她根本没提露水情缘的事,任流白却被堵得心口发慌。当初是他口不择言,现在后悔也只能自食苦果。
“我……”
“看来仙师也觉得不妥,既然如此不如你再想想别的办法,免得委屈自己。”
李恕打断他,作势收起水镜,任流白急切道:“没有!我没有觉得不妥,我想要你过来……是、是我求你过来。”
“仙师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
“好吧。”李恕提醒任流白放好水镜,随后利落地传送过去。这次她没再掉进水里,而是刚好站在浴桶旁边,任流白看见她来,想说的话在嘴边转了几圈,最后说了一句谢谢。
李恕抱住双臂,将人从头到尾打量一遍,然后侧身倚坐浴桶边缘,探手在水里撩了一下:“难怪呢仙师,你用这个姿势怕是不太方便。”
任流白坐在水中,涟漪轻轻撞上他的胸口,明明没有一丝力度,却让他的心脏都跟着晃了一下。
“那这样可以吗?”任流白将腿贴上浴桶两侧内壁,这是他能分开的最大程度了。
李恕把手往下沉了几分,清楚地下达命令:“跪着。”
片刻之后,水声随着任流白的动作响起,停下来时他果然摆好了方便的姿势。李恕舀起一捧水浇在任流白背上:“我开始了?”
任流白闷声答了句好,李恕慢悠悠地伸出手,探入阴影中拨弄。上一场教导成果明显,现在那里面不仅热情,连迎接也熟稔了,不停地邀请、吮吸。
李恕的指尖很快就碰到了珍珠,可是珍珠本就圆润,裹了水液更是湿滑无比,根本无法捻住。为了将它取出,李恕不得不改变角度多次试探,只不过每次都会有意无意碾过某处。不多时房里便响起了断断续续的喘息,和水声混在一起漾开无边春色。
李恕听在耳中,故作疑惑问道:“是不是比之前深了些?”
任流白咬着嘴唇不说话,但是他不说李恕也能猜到,一字一句提醒他:“仙师,别吸了。”
任流白被这轻飘飘的几个字砸得头脑发昏,身前抑制不住地抬起了头,偏偏李恕又找到了新的角度,像是在与珍珠玩一场强取豪夺的游戏,誓要将其从湿软的蚌肉中挤出来。
任流白呜咽一声,猛地绷紧脊背。李恕好不容易取得一丝进展,就这么前功尽弃,惋惜道:“放松些。”
任流白紧紧抓住浴桶边缘,额头贴在手背上,声音低的快融化在水里:“……我不行。”
被李恕如此注视、触碰,他不仅无法放松,反而还起了一身燥热。那些未褪尽的情欲就像星星点点的野火,只需轻轻一碰便会连成一片,点燃他的四肢百骸。
李恕似有无奈:“那没办法了。”
任流白本就羞急难当,听了这句话忍不住回头看,反被李恕一掌压在后颈按了下去:“只能借助别的东西了。”
曾经覆在任流白脸上的银色面具材质特殊,能够随着主人心意改变形态,李恕操纵它顺着手指深入,打结绞住珍珠,然后牵住那条细长的银丝:“仙师想自己动手还是我来?”
任流白早就被情潮裹挟,维持跪姿已是艰难,哪里还有多余的精力,求她快些动手。
李恕缠住银丝,只是稍微用力任流白便开始发抖,身子不住地往下沉,浴桶里的水随之荡开一圈圈涟漪。李恕见状松了手,银丝没入水中:“仙师好像不舍得取出来。”
任流白被折磨得气息翻涌,好像又有眼泪打湿睫毛:“不是的,我想。”
“可是现在银丝不见了,你要找到它给我才行。”
任流白听话地背手往水下摸,有好几次碰到了银丝,又在试图抓住它时被水波卷走,费了好大力气才将其勾在手中。
“……这里。”
李恕将其接过,慢慢用力。取出珍珠的过程十分缓慢,摩擦蚌肉时每一丝触感都被无限放大,等它终于离开体内,那些被锁了许久的水液便争先恐后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