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被我折辱上瘾后 第49节

  “道君只有这么点能耐?”北溯没有立即动手,她的视线越过成镜看他身后的那朵莲花,却不见先前看到的那东西,正要过去细看时,被他的话吸引了注意力。
  “你不怕我将那东西扼杀吗?”
  北溯目光转回他身上,仔细想了会,好像确实没有想过他能将鳞舞杀了。潜意识认为已经将他的身体炼化成功,已经成了她的容器,自然无法对鳞舞做些什么。
  至于说流产动胎气,都是戏谑之言。
  “你试试看?”北溯好整以暇看他,低头看他腹部,那里似乎微微隆起,想起之前梦境中他快要生的模样,某种怪异的情绪升起,若是在现实中那样做,应该比在梦境里更刺激,他给出的反应应该会更激烈。
  等了一会也不见他动手,北溯没了耐心。
  “机会给你了,你不用,那便由我来。”
  话音刚落,眼前的人立刻往边上退。
  北溯没想过放过他,若是没有昆仑那群人捣乱,她会顺其自然让他慢慢孕育,但现在,只能催化让鳞舞早些诞生。那样她的力量才能得到恢复,对上那群老不死的胜算才会更高。
  所以只能辛苦他了。
  她在原地看他边躲边动用灵海内储存的灵力来困她。
  一朵朵莲花冲击过来,几次都没能击中她,使用的几招根本没有杀伤力。北溯轻松躲开,总觉得他没出全力,连上次能吞没凤鸣秘术的莲花都没使出来,他是在顾忌着什么吗?
  北溯也没什么心思陪他玩,这几日连续输送神魂之力催化,自己身体都弄得吃不消,直接做完,早点结束。
  待她解决了那几个老不死的,对他还有兴致的话,再回来看看他。
  她抬手接住一朵莲花,捏碎,下一秒出现在成镜面前,动作快得他手中刚凝出莲花,就被她捏碎,握住掌心。
  北溯握住他双手,神魂之力灌入,压制着他无法再攻击,随后将他双臂反剪到身后,稍一用力,将人压倒。
  灵海察觉到主人倒下,立刻生出朵朵莲花接住他。
  背后是柔软的花瓣,身前是她带着馨香的身躯。
  成镜有一瞬间恍惚,觉得自己不该这样,为达目的而故意引她上钩,这与邪派做法有何异
  ?
  但很快扑面而来的酥麻夺走他的理智,需要耗费极大的力气,才能想起来自己本来的目的。
  他要借这次机会,找到进入她过往梦境的钥匙,再次进入梦境,找到自己想知道的一切。只是片刻地想到这,身体忽然难以压抑,女子不满的声音响在耳畔。
  “你不专心。”
  北溯惩罚性地按住他胸膛,掌心按压,不出意外看到他在忍耐压制,忽然就来了兴致,想看他在自己手中失控。
  两指捏合,稍微一动,再松开。她动了动手,思考自己应该如何去做效果才更好。
  一直盯着他的脸看,等他露出一丝失控难捱的表情。令她冲动地再次之前的动作,换了指缝,他居然不躲。
  北溯玩上了瘾,换了一边继续,还没碰上去,就听到男人难捱的声音,语调旋转好几个度,那声音谁听了都会血脉喷张。
  “嗯……你——”
  北溯没觉得自己有做什么,但他确实反应太大。
  她试探了一下,去看他。
  男人情难自控,眼神迷离,唇瓣微微翕动,双臂被禁锢着,什么都做不了,没法推开她,自己被折磨得分外痛苦还被她压住,已经被刺激得话都说不出来。
  张开的唇也只是发出几声不成调的喘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唔?”北溯不解,她还没开始灌输神魂之力,他反应就这么大了?
  她动了动手臂,胳膊肘碰到一处冰凉又火热,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方才换边时,压到已经被她玩得异常绯红的胸膛。
  难怪他会发出这种声音。
  “唔……”北溯笑了:“所以碰你这里,你会很舒——”
  她的唇被堵住,男人不想她说出令他羞愤难当的话,又没法伸手捂住她的唇,情急之下只能用力仰起上半身,用自己来堵住她的话。
  他以为自己这么做,便不会听见那些污言秽语,方要退离,刚分开,一只手按住脑后,被迫再次碰上去。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唇齿相接的瞬间,她神魂之力渡入,没有任何收敛地肆虐他,一手往下,轻碰他腹部,能明显感知到他的神魂颤抖,下意识要远离她,但这不可能。
  北溯在想,若是将两次催化合并为一,他是否能受得住自己,他已经恢复到无妄境,应该不至于承受不住爆体而亡。
  但她不能赌。
  别的她可以赌,但鳞舞不行。
  神魂相融确实能给人带来极大的欢愉,但他们其实都不知道真正的用途,更没有掌握其中奥妙。
  一个只为借用这种方式灌输力量,一个被动带着,感觉到的精神愉悦也只是冰山一角。
  他被迫张开口,承受她灌进来的一切力量。但有什么东西在快速吸收她灌输进来的力量,一被吸收走,脑中自己冒出一个声音,还想要她的力量。
  本就被她灌输得胃口增大,灌进来的力量还没被捂热就被吸走,根本满足不了他。
  于是他开始主动吸取。
  北溯刚要退开些许查看他的情况,下唇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舔过,她忘了退开,见她没有生气,再次贴上来。
  很软很软,口感很像她之前咬过的莲花花瓣,但比花瓣还要软。
  北溯越发觉得不对劲,按住他双肩分开些距离,垂眸看过去。
  神魂与身体连接,同步反馈身体情况。
  男人仰着头,墨发散入花中,他的肤色不是与莲花那样一般的白,泛上了粉,稍微一掐,颜色更深。不知是因为被掐的,还是别的引起的。
  眼帘没什么力气地半阖,长睫颤得很快,想一手按上去,叫他别颤。
  北溯按上去了,甚至遮住他双眼,只看他下半张脸。
  她忽然想蒙上这双眼,如此,似乎能看到他真实反应,没有刻意压制,全是真实流露。
  暂停渡入神魂之力的这短暂时间,他先是难以抑制交融带来的快意,理智渐渐回笼,将其压制下去,挣脱束缚,推开她,莲花半合,遮住他身体,却没有远离。
  北溯没有阻止他,只盯着他还未褪去的潋滟之色,看他匆忙偏开头,仔细看,能发现他又抿紧了唇。
  这朵莲花真不是一般纯情,都已经有过那么多回,每次都会回到这副被欺负还什么都不懂的模样,每次的反应都很生涩,这要是她在被封印前遇到,必然会好好欺负几个月。
  现在么,时间太短了。
  北溯冲他勾了勾手,道:“我们继续?”
  成镜极力控制自己的呼吸,表现得看起来正常些。他还记得自己的目的,方才没有准备好,被她引去了歧途。
  不露声色地看了眼自己腹部,总觉得方才自己会有那样的想法,是被那东西影响了。在此之前,从不会觉得空虚,也不会主动去吸收她的力量。
  这一次他绝对不能沉沦。
  成镜在心底几次暗示自己,目的是探寻她过往,而不是被这该死的情欲折磨得失去理智。
  他没有动,在她面前,他若是主动,会被她怀疑。
  所以他开始动手驱逐她离开自己灵海,灵海内凝聚杀意,锁定那唯一的外来客,凝成实质的杀意射向她。
  北溯没想到他还有力气杀自己,还有些棘手。躲了一会,见他还在莲花内未动,剥离丝丝神魂射向他眉心,这也算是将神魂之力灌入他体内,效果立竿见影。
  男人发出一声闷哼,杀意消散,北溯进了莲花里。莲花遮住他们的身影,花瓣颤抖,往外散了些。
  他还在反抗,但北溯渡过去的力量令他无法再支撑下去。
  北溯乘机而入,正要加大输入,力量陡然断开,心口一痛,立刻意识到是自己身体出了问题。一抬眼,对上男人探寻的眼神,下意识捂住他的眼。
  捂住他双眼的瞬间,漆黑的鳞片从她额间冒出,却又很快隐去,但再次冒出来。如此反复多次,最终只冒出几片亮黑鳞片,剩下的被她压了回去。
  这更表明,她无法再等下去了。
  身体已经出现妖兽特征,这是力量不足以支撑人形的昭示,只有鳞舞诞生后再次结契,才可恢复力量。
  双臂上也附着鳞片,甚至更多。
  她不想让成镜看到自己这副模样,要看,也该是她威风凛凛的本体。
  他忽然挣扎,险些挣开她捂住双眼的手。
  北溯皱眉,直接凝出黑绸带绑住他眼睛,顺带将他双手一起绑住,按在花瓣上,欺身而上,咬住他的唇,将力量灌进去。
  还差一点,这一次就能结束。
  她没管身上的鳞片,没了逗他的心思,但还记得去摸摸他腹部,感受那里凸起的弧度,微微弯了眸。
  鳞舞,你再等等,很快你就能见到我了。
  她没有掩藏她的虚弱,但也没有料到成镜对她的感知变得敏锐,注入进来的力量比之前稀薄了些,一般人察觉不到,但他们神魂交融多次,已经有了连接,能感觉到对方的情况。
  他在想,这是很好的机会。
  极力要将自己脱身,在神魂相碰时产生的精神连接里寻找破绽,需要坚守理智不沉沦,还要在错综复杂的连接中找到通往她梦境的那一条,极为困难。
  尤其是,自己的身体,不受他控制。
  有那么一刻,成镜想就这么断开,不去找梦境入口,但理智占据高地时,他又要自己坚持下去。
  像是坠入海中,被巨浪拍打,大部分时候沉在水中,只有极少数时刻才能挣扎浮出水面。
  而人什么时候掌握了能将情欲与理智分离的技能,一半的自己沉沦,一半的自己清醒?
  在遇到她后,成镜才发现,他做不到。
  许是她松懈了,灌进来的力量越来越少,内心深处的欲望无法满足,叫嚣着要更多,逐渐将他拉出来,理智回笼,集中注意力,在那千千万万条连接中,找到了一条很不一样的,他靠近过去
  ,离得近了,那条连接化作一道木桥。
  他可以确定,那就是通往她过去的桥梁。
  那座桥就在眼前,只要往前跨一步,就能看到她过去。
  成镜走向那座桥,即将站上去的一瞬间,一道声音突兀地响起,眼前桥梁塌陷,连接断开,他被拉扯着离开,眼前重新被黑暗笼罩。
  她似乎着急结束,力量一下全都灌进来,他没有做好准备,控制不住地溢出痛苦声音。
  “哈……”满得他难受,握紧双手,身子都蜷缩起来。
  冰凉柔软的触感落到唇上,唇瓣被碰了好几下,他竟然荒谬地感觉到了安抚的意味。
  然而她毫不留情的离开,嘲笑他的想法有多可笑。
  被禁锢的双臂一松,绑住眼的黑绸带随着她的离开消散,眼前是莲花瓣,这里除了他,没有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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