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被我折辱上瘾后 第40节

  “你只需安安静静当个雕塑……”声音忽然停止。
  北溯改变主意了。
  自己与他本就对立,是敌非友,若非要用他的身体修复鳞舞,也不会有接触,他会帮助昆仑一起对付她,他们的初次见面,会在战场上,不是她死,就是他亡。
  她不该对他仁慈。
  北溯掉头就回去。
  她的速度很快,成镜被牵扯着撞过去,在即将撞到她后背时,控制自己堪堪停下。
  能看出来她心情忽然不佳,猜到是因为自己的话,也更证实了邪神与正常人不同,她不会顾及到他人,只想发泄自己的欲望。
  还未回到寝殿,路上碰到一人,衣裳裸露,麦色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眼中只有女子一人身影。
  被她捏碎后,他的双臂上没有重新戴上臂环,这位魔尊很听她的话。
  成镜听到他们谈论起自己,说的话不堪入耳。
  “他没有伺候好你,你还将他带在身边?”
  北溯看了眼成镜,见他不适,故意说:“不会伺候,调教调教就会了。”
  成镜当即看她,从她眼里看到满满的不加掩饰的恶意,心知她惯会说这种话气人,但还是感觉被羞辱了,尤其还在外人面前。
  “需要我帮你调教吗?”雾漓阴恻恻笑着,迫不及待想动手。
  他会将这个人族扒了皮,折磨得只剩下服从,只会跪伏在她面前,舔她的脚,求她爱怜。
  人嘛,都是下贱玩意,只要能苟活,什么都愿意做。
  “你知道的,我很会调教。”
  北溯眯眼看雾漓,没有立刻回答,她知道他的手段,皮再厚的妖到他手里,不出一天就会将嘴里的秘密吐出来。
  但她不会允许他动成镜。
  成镜肚子里有鳞舞,鳞舞还未诞生前,成镜只能是她的。
  短暂的沉默被默认成默许,雾漓兴致勃勃地走向成镜,动手抓他。
  成镜避开,一转身走到北溯另一侧,忍着心底的恶心,一次次避开雾漓。但雾漓没有罢手的意思,却也没动真格抓他,分明可以直接动手,非要逗他,享受猎物被盯上后,逃跑过程中的惊恐。
  这会激得雾漓更加兴奋。
  直到他发现这个人族一直在北溯周围绕来绕去,甚至有几次快碰到她。
  雾漓没了耐心,停下来,要断他用来躲避的腿。
  魔气被一掌击过去,在得手前被拦住。
  他不解地看向阻止他的人,问:“你舍不得?”
  北溯怎么会告诉他自己的意图,只扯着成镜手腕错开雾漓,往寝殿走。
  “他不配伺候你,他连讨你欢心都做不到。”
  北溯一句都没有回答。
  雾漓盯着她握住成镜的手,嫉妒的幼苗迅速壮大,撑开心脏,填满身体。
  真想杀了这个人族。
  他怎么配得上服侍殿下?
  殿下应该享用他,他是高贵的孔雀一族,一身的孔雀翎羽比那人族身上几根
  黑毛好看多了,他们原本都是妖,他们才更配。
  雾漓捏紧双拳,浑身肌肉紧绷鼓起,不论谁看一眼,都会夸赞他的身材。
  可为何从始至终,殿下都看不上他?
  他死死盯着那道倩影,忽然听到她的声音,立即将沉浸在妒忌与怨恨之中的他拉了出来。
  “明日随我一起去魔渊。”
  阴沉的脸立刻展露出笑,他俯身,朝那道背影行礼,低声道:“遵命,殿下。”
  但那双眼依旧盯着他们接触的位置。
  北溯一直觉得雾漓是个疯子,当初他疯到在背后撺掇他爹背叛她,他爹捅她的那一刀,她至今还记得。
  这个疯子,早晚要被她杀了。
  回到寝殿,她先一步进去,站在门槛后几步之遥的位置,看着成镜,等他走进来。
  他在殿门外站定,扫了眼门槛,缓缓抬头看她,不知她接下来会做什么。
  “进来。”声音还算缓和。
  成镜没有动。
  北溯再次重复,声音沉了些:“进来。”
  成镜依旧没有动。
  两人都知道,即使他不动,她也有法子让他进来。
  北溯后退了一步,双眼直直盯着他,看他什么时候会屈服。
  退了一步,他未动,再退一步,他依旧未动。
  北溯没了耐心,直接快步后退,拉大距离,超过三米的那一刻,成镜的身体立刻靠近来,在逼近她的一瞬间,殿门关上,隔绝光线。
  成镜几不可查地颤了身子。
  下一秒,冰冷的手掌覆盖上他的腹部,没有任何温度的声音响起。
  “你乖一点,不行吗?”
  汹涌澎湃的力量涌入身体,带来的感觉像是精神被沉入一处极度舒适的温泉里,酥麻到身体战栗。
  “我还是对你太心软了。”
  竖瞳冷漠,不含一丝感情。
  她不想再等了,直接催化,早日见到鳞舞,早日复仇。
  神魂探出,进入他额间莲花印记中,这一次不是在她的灵海,而是侵入了成镜的灵海。
  神魂全部没入时,成镜捏紧了身前女子的双臂,手背鼓起的青筋昭示他有多用力。
  灵海被强制入侵,掀起惊涛骇浪。
  侵入的神魂在灵海内搜寻,捕捉那藏起来的神魂。
  很快,她找到了藏在海底的莲花,那是包裹起来的莲花,意图用花瓣抵挡她的入侵,但很显然,完全阻止不了。
  她畅通无阻地进入莲花,找到了花蕊上的神魂,慢慢靠近。
  他已经退无可退。
  神魂踩在花蕊上,他想要过来推开她,却软了身子,靠在莲花内壁,只能睁眼用眼神反抗。
  即使这样,眼神依旧没有凶狠之意,只有被欺负狠了的破碎和无措。
  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在她带来的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里,失去了反抗力。
  他只能受着她,等到她玩腻了,再眼睁睁看着她朝自己走过来,攥住自己的双手按在莲花内壁上,直接咬上来。
  神魂交融的那一瞬,无法阻拦的力量涌进来,伴随而来的,是他尝过一次想忘却的极致之感。
  还未彻底忘干净,又被迫再受一次,一次比一次更诱人沉沦。
  成镜清晰地在她眼中看到被拉入深渊中的自己,看到自己那样糜烂,理智与欲望争斗,清楚地知道自己不该,不能,却没法挣脱一丝一毫。
  灵海里没有眼泪。
  灵海内海浪翻涌,合上的莲花浸泡在海水中,丝毫未受到海浪侵袭,它承载着两道神魂交织融合,感知着主人此刻的煎熬和难以启齿的感觉,但没法做什么。
  此刻,侵入者的强大,只能由他被迫承受。
  北溯松开他,感受了一下他身体承受的极限,还能再接收些,动了动身子,重新进去,将力量灌输给他。
  模糊间似乎听到他说了一句话,至于是什么,她没听清。
  北溯没在意,继续输送,但他的声音又响起,这次很清楚。
  他说的是:“你把我当什么了。”
  北溯脱口而出:“容器。”
  这两个字刚出口,一直被压着的人突然爆发力量,反身就将她按在莲花内壁上,掐着她的下巴,再次质问:“你把我当什么了?”
  他的语调加重,动作粗鲁,身体逼近。
  第29章
  把他当成什么
  修复鳞舞的容器而已,还能是什么。
  北溯不再回答这个问题,将神魂之力倾注到他体内,不用她动手,他就受不住地后退,险些站不稳。
  她靠在莲花内壁上,姿态散漫,看他因自己的力量产生不适,强行压制着。
  成镜还没得到回答,便被她弄得浑身难受,而她注进来的力量不断涌向丹田,催动着丹田更快地运转,尝试过要将其驱逐出去,但无济于事。
  这力量如同与他融为一体,无法分离出来再驱赶。
  再次想到她接近自己的目的,她方才的回答,成镜自嘲地想,自己在她眼里,确实只是容器。
  突然之间,所有的躁动与怒火都熄灭,内心平静如水,不再在意她的所作所为。
  他的力量在逐渐恢复,待全部恢复的那天,他们不会再有任何纠缠。
  身为道宗一员,他要做的,是守护人界。
  旁的,不该影响他。
  成镜后退,不再看她,盘腿坐在莲花上,尽力阻碍涌入丹田的力量,将其引到别处消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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