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被我折辱上瘾后 第33节
北溯并不知道该如何去吻他才能让人好受些,她只是想满足自己某些恶念,不论粗鲁还是温柔,只要能令自己满意便可。
叼着他的下唇研磨,刚深入进去,被使劲咬住唇,很快尝到了血腥味。
北溯松开他,抬手抹了一下唇,温润的血沾在指腹上。舔了一下唇,果不其然,下唇被咬破了,血珠
被卷进口中,她扬眸朝成镜笑了笑。
下一刻冷了脸,将指腹上的血全都抹到他唇上,被他用力推开,低头用力擦拭嘴唇。
北溯等着他擦干净,看向自己时,才开口:“擦了做什么,沾了血,你的唇色更好看。”
这句话显然气到他了,成镜又擦了一次,不再理她,转身开门,殿门一开,看清眼前的景象,他看了许久,才转身望向女子。
北溯坐在床尾,悠闲地晃着腿,对他回头看自己丝毫不意外。
殿外是与梦境无差的海,皓月高悬,没有一条路,根本无法离开,除非北溯主动撤了梦境放他离开,或是她死,梦境自动消散。
“在你把孩子生下来前,就在这待着。”
成镜周身气压降至冰点,凝视她许久,终是选择迈出去。凝结的水面倒映出他此刻的模样,从未有一刻如现在这般狼狈不堪,那张不知什么时候变回来的脸上,浮现出极为陌生的表情。
似哀似怨,似羞似怒。
尤其是那双眼,雾气还未散尽,眼尾殷红。长睫颤动,猛地闭上眼,逼迫自己静下心神,寻找解困之法。
可一闭眼,全都是女子的身影,她摄人心魂的竖瞳,咬过他的唇,艳丽的容颜。
还有她带来的,自己活了三百多年都未曾有过的快意,酥麻到失去理智,被情欲操控着违背自己的意愿,将她狠狠按下。
那一刻心中不可控地升起一个念头。
他怕是被这只魅惑人心的妖迷惑了,竟然生出了那样的念头,想要将她狠狠压下,禁锢着,将她对自己做的一切,全都报复回去,让她也尝尝被折磨的滋味。
这不是他。
成镜身子一晃,立刻稳住,心中默念清心咒。
不可以被迷惑。
清心咒似乎起了作用,脑海中女子的身影渐渐远去,再睁眼时,眼底一片清明。
仔细感受体内的灵力,片刻后眼底凝了霜,杀意升腾。
成镜调整好呼吸,伴生莲显现,却在要坐上去时身形顿住,被人拉着踏上莲台的一幕显现,尽管那并非是自己的莲台,但在上面做的事依旧难以启齿。
他抬手扶额,缓了许久,才克服心底异样的感觉,坐上莲台,阖上眼帘,恢复灵力。
而一直泛着热意的丹田被他刻意忽视,没有看一眼。
北溯见他不动,坐在床尾看了好一会,他没有特地避开,正好对着床,却是背着她的。
由金莲修炼成的确实不一般,再怎么被折辱,遇到难堪的事,也能很快调整回来,莲台上一坐,谁能想到他方才被蹂躏得哭了出来?甚至还产生了反应。
北溯看了一会,有些疲倦地打了个哈欠,瞧向手腕,那里已经没有契约的痕迹,她确实成功了。
她将床铺又清扫了一遍,躺下休息。
刚躺下,困意加重,眼皮睁不开。耗费了太多灵源,加上又动用了神魂之力,一时间难以恢复。
闭上双眼前,最后看了眼成镜,想的却是鳞舞。等鳞舞好了,得去弄个锅来,煲蛇羹补补。
安静下来的夜连呼吸声都没有,打坐的人闭目许久,蓦地睁眼,捂住腹部,面露痛色。那里温度攀升,且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
他不敢去想那是什么东西,只忍着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不想被那人听见,再被她戏弄。
良久,那股热意退去,眉头舒展。
不等他放松,身后一声闷哼,极淡的血腥味蔓延,他随之而来的是女子咒骂声。
意识到什么,成镜当即转身去看,正巧对上北溯嗜血的笑。
“老不死的终于忍不住了。”
她在黑水洞窟里留下的阵法被触发了,来的正巧就是昆仑的人,两个,正好当做前菜,杀了泄气。
北溯盘腿而坐,施展杀阵,隔着数百里的距离,杀阵骤然出现在黑水岛屿上空,带着毁灭之威压下,锁定洞窟内还在挣扎的两位仙尊,蕴含巨大威能的两根箭矢从杀阵中生出,眨眼间穿透山体,刺向两位仙尊。
两位仙尊脸色惨白,知道自己是走不出这洞窟,当机立断将邪神已破封印的信息传向道尊,法术仙鹤刚飞出洞窟,杀阵捕捉到,瞬间化为齑粉。
而这两位仙尊只来得及露出惊恐表情,身体被箭矢穿透,穿透的一瞬间,箭矢炸开,碎块撞到岩壁上,碎成粉末。
杀阵消散,云雾退去,圆月照耀岛屿,安静得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
与此同时魔宫寝殿内,北溯抹去唇角的血,不甚在意地被成镜看到自己受伤的模样。
只是觉得遭到反噬吐出来的血,没有被他咬出来的甜,虽然都是自己的血。
见人还在看自己,站起身作势要朝他走去。
“道君看起来不累,我们再来一次?”
成镜收了探究的目光,静静转身,继续打坐。
他转身回去后,北溯表情立刻冷下。在魔域待了一天,昆仑那群老不死的应该已经到了道宗,方才那两个就是在探查黑水封印。
她必须得撑到鳞舞被修复好的那天。
一个多月,她等不急了。
视线落到男人身上,仔细思考了会,打算兵行险着,试试看能不能用神魂之力催化,加快修复速度。
以她现在的情况,在魔界待不了多久,雾漓若是下黑手对付她,或是将她的下落出卖给人族,届时便很麻烦。
她得再做些什么。
北溯躺倒,闭眼休息,再睁眼,天刚亮没多久,眼前没有成镜的身影,神识搜寻到他换了个地打坐,很安静。
微微扬唇,心道还挺乖。
她出了梦境,等事情做完,晚上再试试看能不能催化。
一开门,一眼看见在外头的雾漓,瞧见他身上与昨日不同的衣裳,挑了眉,走出去关上殿门,笑道:“你身上衣裳,每日款式都不一样?”
昨日见到他,衣摆开到大腿,今天直接套了条灯笼裤过来,敞着上半身,稍稍一动胳膊,肌肉鼓起,胸肌发达,尤为吸引目光。
北溯瞥了一眼,想的却是成镜。昨晚她看过,若是都用力,成镜或许还比他更出色些。
雾漓发现她看了自己的胸膛,眼底闪过暗色,嘴上嘲讽:“怎么你现在连件衣服都没得穿了?只有一件白衣裳?”
北溯没理他,朝他走去,在他面前站定。
雾漓本想再嘲讽两句,一看到她唇上的伤口,鼻尖还有浓郁的莲香,沉了眸,立刻质问:“你嘴怎么了?”
北溯伸手摸了摸,不疼,昨晚被咬的地方已经结痂了,没在意道:“被咬了。”
雾漓冷笑:“你们玩的真花。”
他说完这句便向她俯身行礼,动作很快,手碰了额间就放下:“想必殿下昨晚应该玩得很开心。”
北溯盯着他,缓缓道:“确实很愉快。”
突然抬手掐住他脖颈,五指用力,看到他涨红了脸,继续说:“不过这里是你的地盘,我再愉快,也不安心。”
雾漓立刻动手,一拳挥上来,被一手握住。
杀气碰撞,北溯不想耗费太多时间,威压毫无保留地降下,将雾漓压迫着跪在自己面前,一字一句道:“我挺喜欢你这里,先将你这魔尊之位借我当几天,等我的事情结束,再还给你。”
雾漓冷嗤:“魔界可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我只拥有魔域。即便你逼迫我答应,魔域里还有数名魔将等着。”
北溯松开他,想到那日见到的女子,问:“在你之下,还有几个算是比较厉害的?和你一起去黑水的那个呢?”
雾漓起身,揉了揉脖颈,听到她这么说,眼中闪过狂喜,面上未表露分毫。
“那日你也在?”他换了一句话:“那时你已经破出封印了?”
他控制着颤抖的身体,看她的眼神狂热,一会焦躁,一会愤恨,又说出一句:“所以你才会知道我被成镜伤到了?”
北溯没理他,当他是默认,直接放开神识去找魔域内实力她能看得上的魔。
身形一动,出现在一片花海中,花香浓郁,太过甜腻
。视线搜寻,在花海中央看到一座凉亭,里头躺着一女子,姿态妖娆。
北溯直接到她面前,在她惊愕的目光中,对她说:“魔域已经易主,雾漓不再是你们的魔尊,你该换个主子效忠了。”
雾蓉当她在说废话,拔出弯刀就动手。
北溯躲开她的攻击,攥住她手腕,稍一用力,她吃痛地松开弯刀。
“不服随时来找我,你也可以去问雾漓,问他为什么会屈服于我。”她松手,转身离开。
雾蓉震惊,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雾漓居然就这么卖了魔域?
她方要拾起弯刀偷袭,眼前的女子回头,立刻收了弯刀,只听她问:“你叫什么?”
雾蓉下意识回答:“雾蓉,草字头那个容。”
北溯哦了一声,直接走了。
等眼前没有女子的身影,雾蓉才回过神,惊觉自己就这么被唬住了,连名字都告诉了她。
收回了要打回去的念头,刚才她速度几乎快到极点,依旧被那女子轻易躲过去,甚至被钳住手腕时,一丝力量也使不出。
这女子究竟什么来头,连雾漓都打不过她吗?
不过片刻,花海里出现两道身影,还没到凉亭,就朝她哭诉:“来了个疯子见到魔就打,我们根本打不过她,您快请尊主收拾她!”
雾蓉一看他们鼻青脸肿,再看自己已经不怎么痛的手腕,将雾漓已经叛变的消息告诉他们。
两名魔将对视一眼,难以置信。
北溯基本上将那些个魔将都打服了后,发现魔域最里层有一处深渊,对面隐约有魔气涌出,想起魔界分裂那档子事,猜测对面就是魔渊,没有再过去。
魔渊的魔尊可比雾漓强多了,能不动手就不动手。
她转身离开,回到魔宫,雾漓已经在那里等着她。
北溯一瞧见他手臂上的银环,上次生出的念头又起。许是她的目光太强烈,雾漓发觉,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见她在看自己的臂环,作势要摘下来。
“殿下若是喜欢,我可以送给殿下。”
北溯蹙眉:“不喜欢。”
她要没戴过的,干净的。
雾漓知道她不会要,只是随口说说,双眼黏在她身上,肆意打量,忽然问:“你既然出来了,为什么不告诉我?还带了个人族来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