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被我折辱上瘾后 第32节

  “啪嗒……”
  晶莹的水液滴上花蕊,浸透盛开的莲花。
  交融的极致之感同时反馈给两人,北溯差点没撑住倒下,忍了许久才呼出口气。低头一看,男人不知何时睁开了眼,那双眼朦胧失焦,水雾盈满,像是在看她,又似乎不是。
  喉结滚动,薄唇微张,被她咬得通红。
  北溯只看了一眼,俯身盖上去。
  神魂之力在丹田内来回运转,加大火候,催化融合,将鳞舞的能量更好地融合。
  神魂交融带给北溯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新奇感觉,给成镜的,却是灼烧与快意的双重折磨。
  理智上为这种感觉感到耻辱,可身体却没法阻止。
  他抬眸望着那轮皓月,极力保持清醒,计算还有多久子时才会到来。
  北溯发现他不专心,咬了一下他,将他的注意力吸引回来,见他眸间的水光,不解:“我欺负你了吗?怎的还要哭?”
  成镜怒目,只是那染上情欲的双眸做出什么情绪,都叫人觉得他是在勾引。
  直到被北溯使坏地加重力道,他猛然仰起脖颈,双手捏紧,低哑的闷哼炸开,再也控制不住。
  北溯这才满意,瞧着他这副样子,处处都是潋滟之色,与那个在道宗弟子面前一本正经不苟言笑的他,判若两人。
  谁能想到,受万人敬仰,一身正气,高洁无双的道君,也有情难自禁的时候。
  无人敢折圣洁的金莲,她偏要折。
  感知到他丹田渐渐趋于平稳,北溯恶念又起。
  她俯身贴近他耳畔,低声道:“道君,现在你肚子里,有了我的孩子。”
  成镜登时去看自己的腹部,身子被压着,只看到女子纤长的脖颈,线条优美的锁骨。她身上衣衫完好,而自己却衣不蔽体。
  被羞辱的极致愤恨涌上,他当即偏头,不再看,额间青筋抽动,呼吸急促。
  北溯很喜欢他这副屈辱又没法反抗的模样,要不是现在有正事,她还想多玩一会。
  感知到男人体温逐渐降下来,最后一次探查鳞舞与他的丹田融合得如何。原本只为身体主人而运转的丹田,内里浮着一颗极小的圆球,黑色的,很安静。
  北溯感受良久,那颗圆球便是鳞舞所有能量凝聚的,在这丹田内蕴养一个多月,便可成型,降世。
  一个多月见不到鳞舞,想想觉得时间有些长。
  没有它唠叨,都有些无聊。
  不过现在有人陪她,虽说他没有鳞舞那般顺她的心意,但在别的方面,倒是挺有趣的。
  尤其是,刚刚发现自己很喜欢这个男人哭。
  一哭,她就想更凶狠地欺负他。
  北溯抬眼看向窗外,这里虽是识海,但她是按照外界时间设置的,此刻圆月正高悬,还是夜晚。
  算起来,应该是过去很长时间了
  。
  她正要起身,收回神魂,刚动了一下,人忽然被按下。
  力道大得根本没留手,整个人直直撞上去,被撑得神魂动荡,头皮发麻,一股比方才更盛的极致之感冲上来,酥麻了身子,久久未能反应过来。
  与此同时耳畔响起男人难捱的哼声,身子仍旧被按着。
  良久之后这感觉才退去,意识清醒。
  北溯蹙眉,盯着男人的眼眸逐渐升起杀意,只那么一瞬间,天旋地转,后背撞在床铺上,有些疼。
  地上碎裂的衣襟被收回,重新穿在男人身上。他屈膝跪在北溯身侧,抬手掐住她的脖颈,说话时嗓音沙哑,虽然带着杀气,但声音里未散去的情欲盖过杀气,说出来意外地好听。
  “你对我的羞辱,到此为止了。”
  第25章
  成镜似乎意识到自己声音不对劲,额间冷汗滴落,瞧见女子眼中闪过的戏谑之色,掐住她脖颈的手缓缓用力,却没看到她平放在床铺上动弹一瞬的手。
  在他动手扼住北溯咽喉前,她已经做好防备。
  本以为他会使出所有力量来对付自己,没想到也只是反压下来,仅仅掐住脖颈。
  力气小得都没感觉到痛。
  北溯挑眉,面上无一丝被威胁的恐惧,闲散地躺着,挑衅他:“道君没力气了?”
  成镜听出她在激自己,只要他动用灵力,手中的脖颈就会断,这些日子遭受的所有屈辱都会随着她的死亡而烟消云散。
  可她的反应完全没有是命脉被捏在他人手中的恐慌,甚至能看出几分讥笑。
  成镜便知自己又被她戏耍了。
  他不再留情,恢复的灵力凝聚到手上,方要用力,身体涌上一股异样的感觉,顿时卸力,身子直直坠下去,这次连撑着身体都做不到,直接撞进她怀里。
  北溯被撞得有点疼,她自己也没想到这人会突然没了力气,干脆张开双臂抱住他,唇碰碰他的脸颊,在他凶狠的目光里安抚他:“你方被我炼化,还没适应好,不该动用灵力。”
  其实她还有句话没说,用他的身体修复鳞舞,形式上如同孕育生命,鳞舞会吸收他体内的灵力作为养分,所以他恢复的灵力都会被输送给鳞舞,若是强行使用,轻则卸力无法动弹,重则灵脉破损。
  不过看他现在这副样子,应该不用说了,他自己能感受到。
  “你在我身体里放了什么东西?”
  成镜堪堪撑起身,双臂打颤,发丝垂落在女子身上,弄得她有些痒,还看不清他的脸,北溯伸手撩开他的发丝,勾了一簇黑发在指尖缠绕,很是悠闲。
  此刻成镜已经紧张到顾及不到自己的发被人玩弄,只感觉到腹部火热,其余位置逐渐平静下来,但身体那一处的反应尤为明显,无法忽视。
  方才恢复灵力的一瞬间便感受到丹田处异常的饱胀感,稍微一动用灵力,灵脉绞动,被吸干了一般,所有的灵力全都往丹田处汇集,一进去,石沉大海,没有一丝反馈。
  她真的在自己身体里弄了什么东西,自己还无法探查出来,联想到她先前对自己说的话,脸色煞白。
  成镜呆滞了片刻,随后再次动手,小臂抵住她的脖颈,微微用力,威胁道:“把你塞进去的东西拿出来。”
  他的力道再轻,被抵住脖颈也不好受,不过比起在灵海外被这么扼住喉咙要好一些。
  北溯掀起眼帘,平静地打量他,他确实被惹恼了,神色还有几分慌张,尤其是他的身体,从头到脚里里外外紧绷得僵硬,想上手捏捏,会不会一下就松软。
  她可不会按他的要求去做,好不容易融合好,怎么可能轻易拿出来。
  “不行哦。”
  这三个字一出口,成镜杀意倍增,手臂用力,却没法对她造成伤害,甚至被她攥住,反手将人按倒,位置颠倒,再一次被她压在身下。
  北溯抬腿半跪坐在他膝盖上,莲梗缠住他双臂反绞到他背后,在他的注视下,按住他胸膛,指尖缓缓下滑。
  他身上那层薄衫轻透顺滑,稍一用力,便能感觉到薄衫下起伏的胸膛,手指滑去的位置猛然急促。
  北溯按在了丹田的位置,感受着里头的灼热,笑了笑。再往下,便是他方才将她往下压的位置。
  方才她确实没注意到他突然恢复灵力,原来并不是等到天亮才恢复,失算了。
  不过嘛,她倒是不知,除了神魂契合外,还有另外一种能带来欢愉的方式。
  不过这次是神魂接触,并非是身体之间的交融,有些感觉还是有差别。
  北溯没有想过再来一次,那么做是要将鳞舞与他的丹田融合,现在已经融合完毕,只等它诞生,重临世间。
  那时,她便会带着鳞舞,手刃仇敌。
  她忽略了他身体不应有的反应,轻轻俯身,脸颊贴在他腹部,双眼却是看着成镜的。
  “里面是你为我孕育的子嗣。”
  她故意这么说,看到他恼怒成羞,看着他挣扎却摆脱不了分毫,看到他用满是杀意的眼神望着自己,畅快地笑了出来。
  “堂堂道君,孕育了邪神的子嗣,你说要是被道宗知道,他们会不会厌弃你?”
  成镜冷声吐出两个字:“不会。”
  北溯觉得会。
  那都是一群道貌岸然的狗东西,从昆仑那学来的变脸术,是神时他们敬你,巴不得天天扑上来,□□底板都愿意。
  待你堕神,成魔,他们转头就将你赶尽杀绝,脸变得真快啊。
  “那就试试看。”
  北溯松开他,收了束缚,起身下塌,仰头望月。
  “看他们是否如你所想的那般值得信任。”
  北溯扬手,带人离开灵海,梦境破碎,阵法消散,她在床边坐下,仰头看撑着帷幔站直的男人。
  这样的姿势让成镜有一种她在示弱的错觉,看清她此刻的面容后,心中忽然生出不满,意识到自己不该在这个时候生出这样的情绪,将其压下。
  瞥见她视线定格在自己身上那处位置,不知是羞还是恼,扯断帷幔挡住她的视线,转身便走。
  随着时间过去,力量在缓缓恢复,如今的修为只能算得上是入灵境,随便一个内门弟子都比现在的他修为高。
  即便如此,他也未放弃离开此地。
  刚走了两步,一道劲风从身后袭来,成镜当即转身一掌迎上。
  这一掌被躲过,丹田热意升腾,他不适地垂了手,被压制着后退,后背撞到门上,低头看着抵住自己肩膀的女子,低声呵斥:“松开。”
  北溯非但不松开,还逼近一步,发现他屏住了呼吸,不解:“我身上味道很奇怪吗?很难闻?”
  并非难闻,而是与他身上的气味很像,莲香味浓郁得宛如在他身上浸泡过,无法辨别出来到底从何而来。
  他屏吸不闻,是要自己保持清醒,不被这气味迷惑。
  而北溯偏要看到他失控。
  她仔细瞧他,他偏头避开,她说话,他闭口不言。视线落到他的唇上,想起前几次柔软的感觉,咬起来的口感像莲花花瓣,软嫩且光滑。
  还想再尝一口。
  北溯心中这么想,也便这么做了。
  直接勾住他后颈,在人防备又猝不及防的时候,再一次咬住他的唇,不出意外地遭到反抗,他的手推拒上来,抵着她的肩膀使劲推,另一只手去扯她勾住后颈的手。
  北溯握住他的手,往门上一按,他的身子重重撞到殿门上,力道大得门都晃动。
  面上痛色一闪而过,下意识张了口,被抓住机会,狠狠掠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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