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被我折辱上瘾后 第30节

  意识到自己会撞上她的身子,单手撑着没压到她,耳畔响起她的声音,满是讥笑。
  “道君还挺正人君子。”北溯直接扯住他的衣领,这次没能轻易撕开,倒是方便她将人拉近。
  但也只是在离她不到一拳的位置,被他遏止住。
  北溯不耐,直接仰起身,覆上他的唇。
  那一瞬,成镜连撑着莲台的力气都被剥夺,身子直直压下去。
  莲台之下,金辉的弯月飞旋,法阵以月为中心朝外扩散,迅速笼罩整个梦境。
  海面汹涌翻滚,丝丝缕缕的星子从海底漂浮上来,编织成网,将他们包裹着。
  星子透过北溯的身体,涌入成镜体内,顺着灵脉进入丹田,一路畅通无阻。
  刺痛从腹部传遍身体,成镜撑起身避开她的唇,方要起身下莲台时,被她一把按下,直直撞上她的身体,身子一僵,面上闪过绯红。
  便是这么短暂的僵滞时间,再回神时,人已经陷入她早就布置好的牢笼中,再也挣脱不得。
  北溯望着他这副清冷模样,肆虐欲上来,一边用自己的力量炼化他,一边给他添些痛苦。
  “道君,你可要好好受着。”
  “一切才刚开始。”
  第24章
  她按住成镜肩膀,一个翻身,位置颠倒,她在上,而那位一直端正衣襟面容冷峻的道君,如今在她身下,衣领敞开,发丝凌乱,眼眸泛着水雾,眉头紧蹙,这次倒是清楚看到他面露痛色。
  “我还没开始呢,道君就疼成这样?”
  成镜压抑着丹田处越来越裂的烧灼感,吐出一句话:“我不可能成为你的容器。”
  “那可不是你说了算。”北溯抬手,抚上他的眼,被他偏头躲开,碰到他眼尾。
  有些凉。
  她如是想,加快星子炼化的速度。
  “体温这么凉,我帮你热热?”
  北溯捏住他的下巴,逼迫他面对自己,俯身咬上他的唇,帷幔不知何时禁锢他的双臂,骤然勒紧。
  猝不及防被这么一勒,成镜无法自控地轻呼一声,旋即被吞没,灵巧的舌探进来,席卷扫荡。
  眼睫蹭到脸颊皮肤,很痒,还有股冷意。
  完全没有办法抵抗,本来月圆之时身体就敏感,她的每一次唇齿轻磨,带来的感觉都成倍增加。
  只轻轻碰上唇,那股酥软瞬间传遍全身,甚至自己的身体都跟着一起泛上一股酥麻感,令他不齿,却无力驱赶。
  那股独属于她的气息扑面而来,汹涌澎湃,混杂着的莲香似乎与他身上的同源,欺骗性十足,骗过身体对气味的警惕防备,就这么长驱直入,轻轻一呼吸,全都是她的味道。
  屏息不闻,无法呼吸且唇还被掠夺,不过片刻便呛了出来。
  北溯稍稍退开,颇为悠闲地欣赏他此刻的模样,发丝散乱,唇被自己咬破,仰着的脖颈血管凸起,只要用匕首那么轻轻一割,他就会死去。
  但她要的,不是一时的痛快,而是日日折磨,直到他亲口说出求她。
  求她放过他。
  人族在她身上施加的伤害,她全都会一一还回去,更不会放过他。
  见他面色涨红,以为他是疼的,低叹一声:“忍忍就好了,我会尽量轻一些。”
  成镜偏头不语,握紧双手,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再等等,再等几个时辰,月圆之夜便会过去,他便可将一切屈辱都湮灭。
  腹部骤痛,如同一只手在里头搅动,翻找什么,已经无法感知丹田的存在,只能通过腹部传来的痛推测有什么东西在逼近丹田,要占据他那唯一一处干净之所。
  先前女子说的话回荡耳畔,怒意重新覆盖双眸,意识到她真的要这么做,怒声出口:“你究竟要用我的身体复活谁?”
  “唔……”北溯诧异,她什么时候说要复活谁了?是因为那些梦境,才令他产生这样的误会?误会便误会吧,待他孕育上鳞舞,那时发现自己猜想错了,他的表情应当是很精彩。
  北溯微微俯身,与他的双眼对视,感受他对自己的怒火,故意激怒他:“将被你杀死的妖兽都复活了。”
  她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唬人的谎话张口就来,边说边观察他的反应,“他们在某种程度上算得上是我的子嗣,只复活一只,可不够。”
  成镜难以抑制地去想她这句话背后的含义,她要他生出一只又一只妖兽
  似乎被气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北溯等了有一会,都没听见他再说话。
  低头一看,男人面色煞白,双眸紧闭,胸膛起伏,气息不稳,无声之中处处透着抗拒。
  好像把人吓到了。
  北溯瞧着他领口若隐若现的锁骨,随着他胸膛起伏而凸显出来,忽然动起了别的心思。
  她问:“现在还疼吗?”
  意料之中没有得到他回答,北溯也不恼,直接上手去摸他额头,指腹碰上莲花印记的一瞬间,成镜蓦然睁开眼,抬手握住她的手。
  发现自己手可以动,眼中闪过一丝惊异。
  北溯没有抽回手,状似无奈道:“你看,我没有对你做什么,只是想看看你的身体情况。”
  这话显然没有得到男人的相信。
  成镜依旧紧紧攥着,双眸注视着她一举一动。
  丹田的位置又一次抽痛,痛得握不住她的手,无力坠下。
  北溯瞧他的样子,便知她的力量已经进入成镜身体,正引导鳞舞的能量往成镜丹田处聚集。
  炼化,终于开始。
  “道君若是觉得疼,可以说出来,我会停下。”但只是暂停,不会中途结束,更不会放过他。
  成镜几次尝试挣扎反抗,但得到只是加重的压制,她说的好听,动作从未停下过。
  丹田处再次绞痛,这一次他极力忍耐着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便是脸上都未露出痛苦的神色。但那痛越来越越难以忍受,身体对痛的敏感度加倍增长,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反而让这个真凶畅快。
  他想的是对的,北溯就是想看他撕破那副平静的模样,看他因痛苦而无法自控,直到亲口说出那句话。
  源源不断的力量随着阵法涌入他体内,趁着他力量散尽,占据他的灵脉,被操控着往丹田而去,那里已经有无数星子凝成圆球,静静等待被推入丹田,彻底融合。
  炼化的过程对于成镜而言,是漫长而痛苦的,北溯需要再次使用灵源保证鳞舞的力量与成镜的身体不会溃散,这很危险。
  灵源已经耗费大半,再这么用,灵源用尽,她会死。
  但她不在乎,她只想修复好鳞舞,且享受着用灵源炼化成镜的过程。
  将自己的力量充满他的灵脉,下一步,便是神魂交融,以神魂之力将鳞舞的能量与他融合,在他的丹田稳稳扎根后
  ,便成功了。
  剩下的只等他将鳞舞孕育成形,静候他生下来。
  翠绿竖瞳盯着他的身体,从上到下,寸寸游走,他身上的衣裳宛如薄纱,视线畅通无阻,清晰瞧见他身体里的各处灵脉,从脖颈到胸膛,再往下,汇集到丹田。
  那里一团火烧着,逼迫丹田打开,迎接不属于身体主人的力量。
  只待丹田打开,将鳞舞的能量纳进去,北溯就会开始用神魂炼化他。
  但现在仍旧有阻力。
  北溯逐渐认真起来,挺直了身子看躺在莲台上的男人,他确实能忍,都已经到这个地步,没有发出一丝声音,身体还强撑着不让她进去。
  抗拒么?
  她歪了歪头,瞧着他闭眼忍耐,缓缓笑了。
  起身蹲在他身侧,问:“道君一点都不觉得痛?”
  男人一句话不说,握紧的双手手腕上暴起的青筋出卖了他此刻身体情况。
  很疼,但能忍。
  北溯轻轻叹了口气,心道这人着实能忍,这种将外力硬生生塞进身体,剥开丹田的痛,若是旁人,早就疼得满地打滚,或是晕厥,他竟然一声不吭。
  瞧了眼没起到什么作用的莲台,还是觉得成镜的莲台用起来更好,在他的伴生物上,不论做什么,带来的感觉都会被传达给他,那样才刺激。
  她动手撤了莲台,下方一空,身子骤然下坠,被海水浸泡。
  阵法沉入水底,金芒在水中折射,投到巨大阴影之上。一种不可名状的生物自海底上涌,逐渐靠近沉入水中的两人。
  勒着手腕的帷幔消失,只留下鲜红印记,成镜立刻抓住机会往上游,丹田剧痛,像是有什么东西生生破开腹部,甚至能感受到血肉撕裂。瞬间卸力,身子下沉。
  海水中一双竖瞳盯着他,眸色幽深得如这深不见底的海,叫人看了心生恐惧。
  北溯在观察他的丹田,要如何刺激,才能打开它。
  很显然,仅仅只是身体上的疼痛还不够,需要旁的来刺激。
  比如——
  那道巨大阴影眨眼间靠近,海水搅动,水流将他拍打向北溯的方向,在他们相距不过一米时,那阴影瞬间收缩,漆黑鳞片覆盖的蛇身缠上他们的身体,猛然收紧。
  身体碰撞,每一处都紧紧贴合,那条漆黑的蛇从脚踝缠上腿,阴湿光滑的身体伴随着海水的凉意慢慢往上,蛇信贴近成镜后颈,翡翠般的竖瞳盯着他,眼神冰冷。
  成镜身子僵着,被与面前的人缠住的那一刻,他便未再动过,没有灵力保护,他无法长时间在水下憋气,很快有了不适的反应。
  人濒临死亡时会下意识挣扎,成镜也不例外。
  双手去扯那将自己缠紧的蛇,触手一片冰凉,光滑得握不住,一摸便滑了下来。
  他再次尝试,那蛇骤然收紧,勒得他无法呼吸,被迫张开口,海水灌入,呛得他咳嗽。
  北溯见他快要窒息,将人带着浮上水面,他还在咳,这次似乎呛得太重,咳得眼尾泛红,水从湿发上滑落,恰好经过眼尾,乍一看上去,像极了他泣出的泪。
  发觉他有继续扯蛇身的苗头,北溯好心劝他:“你不该摸的。”
  那算是她本体的一部分,同样是能量体,没有理智,与野兽无异,任何带有伤害倾向的触碰,都会激起它过于紧张的反应。
  不过它也能将一切触感传递给她,方才成镜去摸时,他拂过蛇身表面时带来的感觉同步到她身上,掌心灼热,覆上冰凉的蛇身,颇为舒适。
  见成镜还在扯,她边看边说:“你挣脱不开的。”
  成镜动作一顿,猛然抬头看她,尽管被戏弄后产生了怒火,但仍旧保持冷静。他心里清楚,现在只能尽可能拖延时间,等午时一过,力量便会逐渐恢复,届时便可寻找机会反杀。
  但前提是,北溯给他这个机会。
  后颈传来刺痛,黑蛇的獠牙刺破肌肤,深入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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