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被我折辱上瘾后 第15节
北溯抬手伸向他的脸,被他避开,不甚在意地垂下,突然抬起一把捏住他下巴,逼迫他看自己。
“道君修炼百年,身体应当比凡人更强。”
成镜绷紧身体,还未弄清楚她的用意,只以为她想羞辱自己。
直到听见她那句话,脑中绷紧的弦断开,半晌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
“你这样的身体,应该能受得住我的力量,为我孕育子嗣吧?”
成镜以为她说的成为她的容器是戏言,却没想到她真的知道自己的身体特质,甚至胆大包天地打起了他的主意。
自己真身是金莲,可孕育世间万物,不论是人,还是兽,器,植。
而他以金莲之身修炼可忽略部分法则,比起修炼千百年都无法飞升的修士,他只需再渡过三次月圆之夜,便可静待雷劫到来,渡劫飞升。
但从未想过,会被一不认识的女子盯上,甚至想要用他的身体孕育她的子嗣。
她怎么敢的?
“所以你之前拉我入幻境,故意让我看你的过往,便是为了——”那句话他说不出口。
这是对他的侮辱。
对他人格的剥夺。
“啊……”北溯想了想,摇头道:“那是个意外。”看到她的过往也无所谓,她都不在乎了,没有什么能伤到她的。
北溯目光极为专注地打量身前的男人,眸中的笑意越来越深,眸色越来越暗。
她似那抓住猎物的蛇,思考着在猎物身上哪一处更好下口。
“阁下从何而知我的身——”
剩下的“份”字被淹没在他压抑的惊呼声中。
北溯一口咬住他的脖颈,力气毫无收敛,立刻在他脖颈上烙下痕迹,只轻轻一磨,脖颈上涌出血珠。
她松开口,指腹用力摩擦,擦了血珠。
成镜身子一颤,莫名地因为她手指摩擦自己脖颈时毫不温柔的动作而战栗。
旋即发现自己表现的异样,涣散的焦距立即聚集,意识到她接下来做的事时,拼尽力量也无法反抗。
受到月圆之夜反噬失去力量,还被人封锁灵脉沦为她的容器,甚至还要被她如此屈辱地折磨。
“你敢……”成镜被缠住的双手缓缓握紧,额间青筋暴起,直直盯着还想在他身上作祟的女子,怒意逐渐充斥眼瞳。先前忍耐保持平静的面具破碎,此刻他浑身处处都是怒火。
被侮辱,被肆意揉弄的怒火。
从未遭遇过这一切,认知出现偏差的无措。
北溯愣了会,忽然兴奋。
他终于急了,终于不是波澜不惊仿佛什么都撼动不了他。
这样的他,更能激发她心底的征服欲与施虐欲。
想看这朵莲花在孕育她的子嗣后,是会直接杀了他自己来保住名声,还是忍着成为她修复鳞舞的容器,苟且偷生。
北溯弯着眸,笑了。
真的好久好久没有像今日这般,折磨一个人,她都快忘了那是什么滋味。
不过……
北溯对上那双视自己为敌的眼,蹙了眉。
不喜欢这样的眼神。
北溯抬手,捂住他的双眼,纤细长睫在掌心颤动,有些痒。
她忽然用力按住,阻止那对长睫颤动,内心掩藏的欲望膨胀,冲破枷锁,取代理智。
她放任欲望肆虐,由欲望驱使,再一口咬住他的脖颈,同样的位置,力道更重。
一声压抑的闷哼落在头顶,北溯唇角噙着笑,伸出舌尖舔舐那滴血珠。
下一秒,男人绷紧身子,连呼吸都忘了。
湿润冰凉的触感还在,柔软得仿佛一碰就碎。
他呆滞着,脑中空白。
为人三百载,从未被人这么亲密地触碰,也从未有人敢这般强迫他。
导致他根本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究竟什么样的关系,能亲密到被人舔舐脖颈,吮吸血液?
他迟钝的反应被北溯发现,没有撤开捂住他双眼的手,只微微后退些,瞧着他此刻的模样。
薄衫滑落,脖颈挺起,两处牙印格外明显,被舔舐走的血珠又冒出来,只那么两滴,像是红豆,点在脖颈上,与他那莲身自带的白皙肌肤对比起来,尤为明显。
本是安静得只有水声的梦境里,混入了一人急促还未平静的呼吸。
一起一伏,断断续续。
北溯眸色沉下,眼中只有冷意。
将他们身体缠住的蛇溢出点点星子,连成线,缓缓进入她在成镜脖颈上制造的伤口。
刺痛传来,成镜双手被禁锢着无法捂住脖颈,眼被遮着什么都看不见。
只能感知到不断涌入身体的某种力量,蛮狠地挤进灵脉里,驱赶他原本的力量,霸占空间,犹如引起这一切的女子一般,强硬地要他接受一切。
可是身体本就蓄满了力量,受不得外界力量入侵。
太满了,他受不住……
第14章
宛若银河般的星子缓慢涌进成镜身体,要将他灵脉中被封锁的力量驱逐出去,只接触到一点便受到阻力。他的灵脉在排异,自主地驱逐外来入侵的力量。
密密麻麻如被啃食的痛自脖颈逐渐向下蔓延,再怎么刻意忽视,也没法将女子带来的伤与身体的异样当做没发生过。
静谧的月光洒下,汹涌的海面下无形的蛇身将他们紧紧缠住,蛇身四散的星子与北溯身体里涌出的星子交织,一同入侵这个即将成为修复容器的身体。
但很快,北溯察觉到了不对。
要想将他炼化成自己的容器,必须将他的灵脉清空,再将鳞舞融为星子与她的灵源一同灌入他灵脉内,最后聚合到丹田中凝聚成形。
尽管现在封锁了成镜的灵脉,令他无法反抗,但他体内的力量与一般修士不同,夹带着一丝神性,比常人还要难驱逐出去,到现在也才灌输进去不到十分之一,受到的阻力还在增大,若是要强行炼化,鳞舞会溃散,她的灵源便会白费。
且她还在成镜身上发现了一个问题。
他的修为虽然达到无妄境,身体比修士强得多,但依旧承载不了她的力量。身为邪神,她的力量比起人妖魔强悍霸道许多。
北溯停了星子涌入,仔细看他。
湿了的衣裳紧贴身体,他的衣裳不知什么材质,一沾水透得如纱,露出水面的胸膛看得一清二楚。
她的眼神平静,全无那晚在他寝殿内看到他身躯时浮现的戏谑之色。若是平日里她兴许还有些兴趣细细观赏,此刻只想弄清他身体究竟能承受多少她的力量。
翠绿的竖瞳闪过暗芒,在北溯眼中,成镜的身体内无数灵脉交错,最终汇聚到腹下,那是他丹田所在。
那里层层屏障竖起,暂时进不去。
北溯的视线顺着他的灵脉而下,无视血肉与海水阻隔,停留在他小腹位置,眉头皱得更
深。
连这朵莲花都无法一下承受她的力量,那入神境修士与妖王便更不可能受得了她。
她望着那处沉思,在想要如何继续,目光停留的太久,被恢复过来的成镜察觉。
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只一眼发觉她看的是自己何处,顿时抬手要击出灵力,手抬起后却无半分反应。
眼睫轻轻一眨,想起自己被封锁灵脉的同时伴随她的笑声,成镜抿了唇,垂下手,身子往水里沉了些。
“道君忘了你的灵脉已经被我锁住,一丝灵力也使不出来?”
成镜忽然平静下来,眼帘低垂,长睫阖上,投下的阴翳掩盖他的眸,叫人看不出他在眼底情绪。
面上的薄红褪去,他听着她的话,面上有一瞬间的波动。似怒似恼。
他似乎思考了很久,才说了一句话:“阁下究竟从何得知我的身份?”
北溯不想告诉他。
“你不需要知道。”敛了眼眸,再次盯上他脖颈上的伤口,她已经知道要如何去做。
带有神性的金莲不论在哪方面都比人族修士强,身体韧度尤为强硬,只要她慢慢地,少量多次地将鳞舞和自己的灵源注入他体内,等到月圆之夜他彻底变得与常人无异时,便无法阻挡,乖乖地由着她炼化。
不过是次数多了些,她不嫌麻烦。
北溯刚要动手,神色微变,立刻飞身出海面,下一刻一朵巴掌大小的莲擦着脸颊而过。水面凝固,她落在其上,冷眸看向面前的人。
同一跃出水面的还有成镜,他不知何时解开灵脉,方才一击凝聚了他大半力量,胸膛微微起伏,气息不稳。
感知到梦境与外界对自己的束缚,意识到此刻外界的月正在转圆,若非女子的囚禁,此刻他已经在重莲殿内打坐,屏蔽外界等待月圆结束。
还被她发现弱点,被困在此处,身体里还存着她的东西。
他不适地触摸脖颈被咬的地方,那处比身体其余地方更热,里头两股力量对抗着,带给他近乎烧灼的感觉。
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向来比常人要冷一些的身体,因她而发生了前所未有的变化。
成镜重新抬眸看向眼前的女子,从她平平无奇的容貌上掠过,心知那不是她的真容,便是连他都未曾看出来这张变幻过的脸下究竟是什么样。
警惕着她的一举一动,慢慢将体内剩余灵力汇集到脖颈处,去驱赶入侵体内的力量。
灵力一碰上去,刺痛炸开,成镜闷哼一声,捂住伤口,眉宇凝滞冷霜,看着北溯的眼里杀意冷冽。
“你对我做了什么?”
北溯弯了眼眸,一步步靠近他,灵源扩散成星子,与小蛇的力量融合,缓缓涌向成镜。
“人族修士怎么炼制法器的,我就怎么对你。”
笑容收回,北溯抬步,顷刻间来到成镜面前,此刻他们都站着,看他必须要仰头。
她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