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如果这样的事真的发生了,你会怎么做,hagi?松田阵平直视着幼驯染的紫罗兰色眼眸,问道。
他决定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即使为了萩原研二,也是为了自己。
我
我会阻止它的绝对不会让我们的分别再一次发生了。松田阵平捂住了萩原研二的嘴,他回答道,像是面对着过去的自己交出答卷,就算真的发生了,我也会好好生活,履行自己的使命、珍惜自己的生命不,这样的事不会发生,我会在它发生之前阻止它的。
萩原研二愣愣地看着卷发青年,半晌,他覆住了幼驯染捂在他唇上的手,轻轻地拿开了那只手,将其紧紧握住。
那小阵平可不要让hagi失望哦。他笑着,温和地亲吻了幼驯染的手背,hagi可是一直都信任着小阵平的。
当然。卷发青年的唇边缓缓勾起了一抹笑,下一秒,笑容收敛,警官先生一把推开自己的幼驯染,面无表情,松手。
萩原研二睁大了紫罗兰色的眼眸,满眼控诉:小阵平好无情!hagi受伤了,真的受伤了怎么可以用完即扔啊!
啧。松田阵平斜了对方一样,将人按回被子里,黑眼圈那么明显,昨晚根本没睡吧。
萩原研二:
还真被幼驯染说对了,他的确通宵了一个晚上。
小阵平昨天晚上也没怎么休息好吧!萩原研二扒着被子,可怜巴巴地盯着自家幼驯染,小阵平都发烧了,hagi要去给小阵平找退烧药啦。
没必要都说了是着凉,睡一觉就好了。松田阵平抽了抽嘴角。
可是小阵平睡一觉的结果是发烧嘛在hagi这里,小阵平的信誉已经归零了哦!归零!
松田阵平:
而且小阵平自己根本不在意自己的身体状况吧!萩原研二掀开被子凑到幼驯染跟前,不满道,小阵平昨天晚上明明就开始不舒服了,但自己根本没有意识到!
哈?
昨天的晚饭,小阵平根本没吃多少吧?hagi做的明明都是些容易入口的东西,小阵平却根本吃不下。萩原研二竖起一根手指,在幼驯染的眼前晃了晃,但小阵平根本没意识到不对劲,还拉着hagi拼模型。
松田阵平:
的确,萩原研二昨天只煮了清淡易消化的乌冬面,但松田阵平只吃了半碗就放下了碗筷,将剩下的面食推给半长发青年,还抱怨对方根本不会烧饭,连煮面都控制不好量。
这么想来,那会好像确实没什么胃口,卷发青年略感心虚地想到。
一定是那个该死的直播时长害的,卷发警官皱眉,说实话,他最近根本没几天是健康状态的,都快不分不清正常和难受了。
小阵平现在绝对在推卸责任!萩原研二将幼驯染变化的脸色尽收眼底,一针见血,小阵平是不是在想,没意识到生病是因为最近一直处于非健康状态,导致感觉迟钝了?
唔
完全不对!半长发青年叹气,凑到了幼驯染耳边,低声道,小阵平以前也是这样,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发烧了,要等hagi发现小阵平没有精神才察觉到!
松田阵平:
啧,你能看出来不就行了。卷发青年推开幼驯染,自暴自弃地嘟囔。
小阵平自己不注意怎么行?不照顾好自己的话,那位小小姐可是又要生气了。在幼驯染的开导之下,萩原研二对于宫野志保的存在接受良好,已经可以光明正大的用对方来威胁卷发青年了,而且,小阵平昨晚明明就是因为头疼加上胃不舒服才失眠的吧?
萩原研二伸手,揉了揉幼驯染肚子上的软肉,现在还难受吗?
还好。尽管幼驯染的动作令卷发青年舒服了不少,但他还是选择了嘴硬并且试图挥开幼驯染的手,未果。
嗯,小阵平腹肌已经没有了呢!萩原研二发表了一句感想,在幼驯染想要揍人的眼神威逼下赶忙回归正题,别逞强啦,逃不过hagi的眼睛的hagi可是很了解小阵平的。
啧。松田阵平挑了挑眉,难得感慨了一句臭味相投或者心有灵犀,毕竟他也觉得自己比萩原研二想象的还有了解对方。
他放松了身体,靠在幼驯染身上,感受着冰凉的手脚一寸寸漫上另一个人熟悉的体温,眯着眼享受起对方的照顾。
好点了吗?萩原研二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幼驯染聊着天。
嗯。
有胃口吃早饭吗?
就算我说不想吃,你也会逼着我吃早餐的吧。
小阵平怎么能这样说hagi呢?虽然的确不可以不吃早饭啦
那你反驳什么?
所以小阵平早餐想吃什么?白粥可以吗?
无所谓。
那就这么愉快地决定啦!放心地交给大厨hagi吧!
就你还大厨快去做饭。
呜哇!小阵平这话说得好像差遣丈夫的妻子哦!
萩原研二!你再说一遍?
感受到幼驯染危险的视线,萩原研二赶忙摇头,把幼驯染塞进被子,急匆匆地跳下床跑向厨房,临走前不忘叮嘱道:小阵平不许离开被子,还发着烧呢!
知道了知道了,你好啰嗦,hagi。
伴随着卷发警官落下的话音,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有人按响了这间公寓的门铃。
tbc.
【作者有话说】
猜猜按门铃的是谁(笑)。
考虑到人人看法不同、防止影响他人思考,人格测试还是不讨论的为好,是我思虑不周,删除相关评论非常抱歉(跪下)(磕头)(切腹自尽)。
第49章 金屋藏娇
门外的来客似乎很急, 但对方恪守着礼仪,门铃虽响了一声又一声,却遵循着一定的节奏。
公安?松田阵平挑眉, 没出声,用口型询问道。
现在的这个时间点不是他和公安的联络时间,萩原研二摇了摇头, 俯下身, 将撑起半个身子的幼驯染按回被子里,替对方掖好被角。
那是谁?松田阵平用眼神询问自己的幼驯染。
半长发青年思索片刻,像是恍然大悟般,浑身一僵, 迎着卷发青年锐利的神色, 从枕边拿起自己的手机, 点亮屏幕。
呜哇,hagi完全忘记了今天有一场试镜!
演员的工作?卷发警官皱着眉问道,你今天有工作还在这里陪我?
听闻此言, 萩原研二睁大紫罗兰色的双眸, 对幼驯染工作优先的态度大为不满, 满脸无奈,可是小阵平都发烧了!难道在小阵平的认知里, hagi是一个会把工作看得比小阵平重要的人吗!
你学过的东西都还给鬼佬了吗?卷发警官的脸上写着不应该吗这四个大字, 当了四年排爆警察的人说得振振有词、一身正气, 我只是感冒, 你当然要以工作为重,扮演好现在这个身份。
所以小阵平是那种会在病中继续工作, 譬如在身体不舒服的时候做拆除炸弹这种危险的事?萩原研二俯身, 双手撑在卷发青年枕边, 眉毛拧得死紧,他整个人的阴影笼罩着松田阵平,从下方看去,那双平日里温和明媚的紫罗兰色眼眸如今满是压迫感。
松田阵平没回答,他不善于说谎,尤其是面对幼驯染。
不过是些小毛小病罢了,况且他在拆弹的时候完全能够屏蔽这些问题,不会对工作造成任何影响。
小阵平!见幼驯染神色躲闪,萩原研二神情冷了下来,焦急与担心、无力与心疼混合着充斥了整颗心脏,他低着头,半长发垂落在松田阵平脸侧,声音之中满是黏腻的强烈复杂情感,你那时候就在商场楼顶拆弹,对不对?
在幼驯染难得涌现的压迫感下,卷发青年说不出谎话,也无法开口转移话题,只得紧抿着嘴唇,一语不发。
是为了救人吗?萩原研二问道,神色晦暗不明。
嗯。
那么,小阵平,炸弹爆炸的时候,你在哪里?萩原研二语气如常,仿佛只是在问一个寻常至极的问题,但他没有笑,只是紧紧地注视着卷发青年漂亮的凫青色眼眸。
我这个问题松田阵平是真的无法回答,他不希望对自己的幼驯染有所隐瞒。但死而复生这种事,无论是出于系统的限制,还是出于他对于幼驯染一厢情愿的保护欲,亦或者是那个被他打破的、与达达利亚和胡桃定下的不轻易放弃生命,遵循生死有度的约定,他都难以将自己的经历诉诸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