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好半晌,她的声带才开始生涩地运转:“我没……”
  话没说完,傅砚清的两只手便已然捻起衣领,替她一颗颗地松开。
  她今天穿的衬衣款式很简单,不难解,很快,腻白的浑园便被托.了出来,与他肤色暗淡的手背相比,白得发光,还格外惹眼。
  乔宝蓓被这一眼惊到,羞得都想闭眼。
  像什么?像被他揉.着。
  衬衣被毫不留情的扒开,还没完,傅砚清还去剥她的裙布。
  乔宝蓓已无法坐视不管,伸手握住他的手腕,抖得像筛子:“我、我我自己来就好……”
  “一直发呆,自己来得脱到什么时候。”傅砚清冷冷道。
  听这话,乔宝蓓简直要被吓得晕过去。她终是没敢和他拧着来,把手松开了。
  看她视死如归的模样,傅砚清心里又气又好笑,但也没放过,拉开侧腰的链条便剥去。
  她身上就这两样大件,项链没来得及摘掉,金玉项链又冷又坠得沉,还有裹着两腿的透肤丝袜,是为遮掩桐兴岛晒黑的肤色和虫蚊叮咬的包。
  隐隐绰绰,有别样的美感,他低眉睇着,手覆了上去,没舍得脱。
  掌心完全服帖时,乔宝蓓已经抑制不住自己的颤。
  就好像被他抱着干了一样。
  傅砚清看着她,冷静又漠然地想。
  胆子小,容易被吓,将他当做凶神恶煞,放在先前他或许会介意,试图拉近修复形象。但现下,他忽然觉得乔宝蓓被他吓得不敢出门半步,或许也是一件不错的事。
  至少不会偏离他的视线做出无法掌控的事,说出乱七八糟的话。
  今天下午亏她好意思跟乔丽珍说那种话。
  傅砚清心底微沉,看她快要落泪的眼,却实在生不出一丝气,反倒有种自己把她欺负狠了,做得太过的负罪感。
  思绪牵一发而动全身,像一场浇灭戾火的骤雨,让他逐渐冷静下来。
  或许是他的错,是他做错了。
  是他给的错觉,让她误解。何况他的年纪是比她大,寻常人在他这个年纪已经育有一儿半女,他没让她怀,结婚三年也没怎么跟她过过夫妻生活,没给她乐趣,是他的问题。
  向内厘清问题,傅砚清的手渐渐失去撑力,从她腿侧垂落,转瞬又轻轻拍了两下,嗓音很沉:“脱了去洗澡。”
  乔宝蓓如蒙大赦,腿霎时要软下。她想从他身边逃离,但见他岿然不动,便又站定原地垂首低眉拧着手,一派拘谨听话。
  傅砚清看了她一会儿,微微叹口气,将摘下的腕表搁置在桌上,走出了衣帽间。
  乔宝蓓看玻璃门若隐若现的人影,手不自觉抚向他刚刚碰过的地方,心里乱哄哄的,竟开始回味他的拍打……怎么会如此轻柔,没那么用力?
  她真是疯了。
  乔宝蓓闭眼深吸口气,三下五除二地脱掉身上所有物件,穿好睡衣把丝袜揉成团,发现有一处.破.洞。
  是什么时候破的?她不清楚,但她绝对不会穿了,直接扔到垃圾桶里。
  拉开推门,傅砚清已经不在门口,乔宝蓓没有踟躇太久,忙不迭去浴室洗澡,不敢有半点拖泥带水,但在洗完澡后,又开始纠结是否要回主卧休息。
  她太害怕了,她根本不想和傅砚清睡一张床。打从他回到家的那一刻,他整个人都变得很不对劲,以前的他根本就不会说这种话做这种事。
  乔宝蓓将肩膀没入汤池里,抱着双膝,像要用水雾把自己浸没。除了害怕之余,她竟莫名有一丝微妙的期待感,期待像梦里那样……被傅砚清打着芘股干。
  思绪一闪而过,像火星撞地球一样不切实际骇人听闻。乔宝蓓扬起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在心底无声尖叫着。
  她在浴室胡思乱想,泡得极久,以致于出来时头昏昏涨涨的,宛如没退烧时的状态。
  说不清是为满足期待还是害怕,她不敢擅自去侧卧睡,还换了一身很漂亮的粉细带睡裙。这种装扮遮不住浑园,兜不住丰腴的腿,对镜看着,乔宝蓓的脸又红了。
  什么啊,她难道真的在期待?
  吹干头发,在手腕抹了香膏,乔宝蓓走出浴室,看见傅砚清在斜对角的客厅里。
  他坐在沙发上办公务,鼻梁上架着眼镜框,交叠的腿放了一台笔记本电脑,桌上是几件摊开的文件。
  这副模样不算很新奇,但乔宝蓓也是头回见他在卧房客厅工作。他这个人很墨守成规,一般只在书房办公,忙点的话,也就在车上看文件。
  乔宝蓓纠结着要不要过去。傅砚清工作时向来不让人打扰,连家里佣人也不能敲门端茶送水,所以书房里有自备的咖啡机和茶水间。
  思忖时,他们的视线忽然在半空中交汇,分毫不差。凝着男人深邃的眉眼,乔宝蓓的心都提起来了,嘴皮子比脑子还快:“你,你还在忙呀。”
  傅砚清“嗯”了一声,“过来。”
  乔宝蓓不得已走去,规规矩矩地坐在他旁边。
  她穿的裙子太短,一坐下来,滑腻的白腿便显露无遗。乔宝蓓眼观鼻鼻观心,心里的警笛声又嗡嗡响,手疾眼快的,把旁边的枕头抱到腿上放。
  傅砚清看她举措,默不作声将膝上的笔记本扣合放到桌上:“明天我得去燕北出差。”
  “明天?”乔宝蓓看向他,眼也不眨。
  “去两天,不是长期出差。”
  “哦……”乔宝蓓抿抿唇,想说点体己话,但由于大脑一片空白,愣是说不出一个字。
  傅砚清没让她表态,大概是已经忙完手头工作了,开始收拾好桌上的文件。
  乔宝蓓本来想扮乖帮他一起收,但眨眼间他就自己整理好了,她只能假模假式地摆好沙发抱枕,一个挨一个。
  她弯着腰,感觉芘股蹭到什么,脊背僵了下,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宽厚的掌便托住她的腰,直直推到胸口。
  重心不稳下,乔宝蓓“啊”地一声跪到沙发的软榻上,傅砚清的膝顺势捱过她的腿,同样抵.着沙发,将她箍在西裤里。
  他理了理她肩边的头发,慢条斯理地握在掌心,俯身于耳畔沉声:“在这里可不可以?”
  是礼貌的询问,但他的行为完全就是……先斩后奏。
  要她怎么回答,说不?他会停下,还是抱着她去卧室?他是疯了吗?怎么忽然这样。
  沉默的每一秒像是被无限拉长,乔宝蓓跪着的膝已
  经隐隐开始发酸。
  “我,我不知道。”
  她闭了闭眼,说得很小声:“……会不好打理。”
  傅砚清极轻地哼笑了下:“这种事什么时候需要你打理。”
  她不说话。
  傅砚清垂眼,指腹描摹她交叠领里的丰.圆:“需要吗?”
  他问得语焉不详,乔宝蓓一时之间竟分辨不清他问的到底是哪种方面。
  她感觉自己如果再不回应,他大概会一直维持这样的状态,生生拄着她,让她不好过。可她到底要怎么回答?
  运一回气,她腹腔里的空气都是颤巍巍的:“……不,不需要。”
  傅砚清又笑了下,将她的裙边掀起,以指没去那间隙,平静又淡然地判断:“你需要。”
  乔宝蓓听到泽泽的声音了,有个温暖又板实的,像是裹了层皮的竹杖在她粉红的荳粒上轻拍。
  是他放出来了。
  乔宝蓓不再敢说话,但她的嘴闭不上了,傅砚清每凿一回,她都止不住地蹦出断断续续的单音。如果有计时器,至少得有上百的次数。
  他变得好坏,在沙发上推着她,把她撞.得快变了形,还抱着她在茶几看反光的出入口。她不想看,可是灯照的那么亮堂,他们重合的剪影一蹦一跳的,谁看不清?更荒谬的是,她还瞥见那些汐沥的,汇成圈的水。
  乔宝蓓恨不得自己真的晕过去,别再看这些污秽,可她的意识却分外清醒。
  傅砚清稳稳地托着她的腿,在最后一回,仍然发沉,仍然支撑她开拓她,用绝对冷静的口吻质问:
  “告诉我,我这里有没有问题?”
  乔宝蓓怔忪地看着他,总感觉……总感觉这句话好像在哪里听过。
  她想不起来,干脆也不再想了,在这一次次的冲击下,她已昏乱到视线涣散。
  再次清洗,是傅砚清抱她去浴室。在这方面他仍做得妥帖,她只需要坐着或站着,最后再换上舒适的棉布睡裙躺到床上。
  “张开。”
  傅砚清拿了药,以手背轻轻碰她的腿。
  乔宝蓓本想闭眼装睡,但虚眯着眼,瞥见男人黑黢黢的面庞,顿时又认怂地动了动.腿。
  傅砚清坐在床边,指腹抹了药,往她的粉红没去,冰冰凉凉的并不疼,但很痒。
  乔宝蓓咬着牙关不吭声,眼角冒出泪光,分不清是疼痛还是舒服,她感觉自己那里肯定更红了,合不住了。
  她吸了吸鼻子,忽然想到什么,蓦地睁开眼,有些慌张:“你,你戴那个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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