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一会儿不看着,就和别的男人说话。
三心二意,胆量不足,还敢和他撒谎。跟别人采风出去照照片,真以为他不知道。
第21章
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傅砚清怎么又阴晴不定的?
乔宝蓓心里乱乱的,连刻花装点陶坯都不是很在意,她只想知道,乔星盛什么时候能把相机送来。
做好的土陶需要进行晒干烧制上釉,短时间内是没办法拿走,但即便到他们走了之后才制好,傅砚清也自有办法托人运回黎城。
之前她去法国看秀,不慎把一个保温杯落在机场,是傅砚清让人专程送到套房门口的。
很奇怪,她前脚刚到下榻酒店还没来得及歇息,后脚门铃就响起。一个侍者贴心为她送来遗落的保温杯,并且还带有一捧艳丽的不知是什么学名的玫瑰,说是她先生送的。
其实她压根不记得自己的保温杯落在机场了,也没告知他行程,可他竟能知晓这事,并且准确无误地送达酒店门口……实在是妥帖到有些荒谬可疑了。有时候乔宝蓓都觉得傅砚清在她身上装监控了。
但这怎么可能呢?她想,大概是她那次的随行助理报备的,不过是她不知情而已,所以她之后直接把人调遣走了。
傅砚清没有时间时刻关注她,也绝不会做这种事,否则他要是知道她这三年过得如何风生水起不务正业,又怎么没有教训她?
是他莫名其妙的态度让她胡思乱想了。
乔星盛为他们的作品进行标记拍照,并说明后续制作时间。他今天没有戴那些过分引人瞩目的耳饰,但清俊的面庞和独特气质已经吸引到旅游的女生要微信。
乔星盛拒绝得干脆也妥帖,不至于让女生掉面,冷感中带了丝礼貌。乔宝蓓是有些佩服他的,毕竟一般来说,帅哥都会恃靓行凶来者不拒。
解决完小插曲,他双手自然垂放身前,毕恭毕敬又不卑不亢:“可以麻烦给一个联系方式和地址吗?届时会把成品送到你们家。”
乔宝蓓刚想说她来交换联系方式,傅砚清却用手按住她的肩,把一张写了号码的名片夹在指间递去:“做好成品可以拨这个电话,会有人亲自来取。”
他声腔轻缓,并无居高临下的傲慢,但有种疏冷的距离感。
乔宝蓓诧异地看向他,很不解。不是要穷游体会人生百态吗?怎么又要麻烦助理了。
他手持的名片在空中悬停一秒,透露着怪异的凝固感。但最终乔星盛还是收下了,打破这难以言喻的诡谲。
拿着名片,乔星盛掀眼看他们,目光短促又微不可查地停在乔宝蓓身上一秒,不知是否为错觉,只听他又问:“名片的电话号码能加微信吗?我们还需要提前发照片核对。”
傅眼清仿佛听到什么有趣的话,细微地笑了下,出声提醒:“邮箱可以传图。”
乔星盛坚持:“不好意思,我们需要即时通讯。”
对话聊到这里,乔宝蓓忍无可忍他们的墨迹,二话不说掏出手机:“加我吧,好不好?我还没有你和朵姐的微信。”
叮的一声,扫码添加好友。
乔宝蓓看着乔星盛那个乌漆嘛黑的头像,点了好友通过,并且顺势从他手里接过自己的包包。掌心捱着帆布袋,确认里面有一个方方正正的物件,她松口气,临走前扭过头对乔星盛笑了下。
悬挂的风铃随门帘动荡,发出清凌凌的声响,乔星盛目送他们走出店,凝瞩不转地看她被傅砚清挽腰肢的背影。
待人影彻底从视野里消失,他垂眼划开手机,点击相册,看那些被保存下来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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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陶艺店待了六个钟头,出来时已是傍晚。
用过晚饭,傅砚清拿笔记本去侧卧办公开会,乔宝蓓则是偷摸反锁卧室欣赏海边的照片。
虽是拜托别人拍照,但其实她和乔星盛也有合影,乔宝蓓打算单独把合影部分发给乔星盛,自己再挑几张好看的单人照凑齐九宫图,营造这个假期过得松弛又美好的假象。
她趴在床上晃晃耸立的小腿,手机刚编辑好文案发出去,忽然听到门锁窸窣的翻转声。
乔宝蓓当即支起身,抱起相机下床趿好拖鞋,塞到桌上包包最底层,然后转身去把门锁开了。
门打开,傅砚清果然站在门口。他臂弯夹着笔记本,鼻梁上还戴着半框眼镜,看眼屋内,最后目光才落在她身上,带着一丝探究:“在做什么?”
乔宝蓓双手背后,随口扯谎:“我刚刚在换衣服。你怎么不敲门呀,我都没有注意到。”
傅砚清看眼她穿的睡裙,没多说什么,进屋将笔记本搁置一旁。
快九点了,他们是该歇息了。乔宝蓓装模作样收拾东西洗漱,提前爬上床。
她习惯背对傅砚清睡,只要他不表示任何意见,她就会一直侧躺。不过因为这两天的相处,倒让她愿意面对枕边人。
灯被关灭,乔宝蓓感知到他上床的动静,刚要翻过身,但他忽然伸手搂住她,紧紧地抱揽在怀里,以这种背靠胸膛的姿态。
平时睡在一起,他们大部分时候互不打扰,中间会有一条无形的楚界汉河,可如果是要做那件事,傅砚清都会像现在这样,从背后抱住她。
乔宝蓓混沌的大脑顿时清醒了几分,但她没敢动分毫,怕是误解。
在这里旅居又不是在家,没有防护措施,而且她的月经刚走干净,他那方面又没有很高的兴致,怎么可能随意……
男人手掌自腹腔落至蕾丝带,毫无征兆地捻住,乔宝蓓脑海里的弦断开了,因为太突然,不由低声“啊”一下,双月退下意识收拢。
“夹什么。”
他语气冷淡,乔宝蓓感到一股浑厚的陌生,连呼吸都变得缓慢,但心脏已渐渐加快拍子,“你,你要干什么……”
傅砚清埋头在她颈窝,深深地吸口气,声腔依旧不阴不阳:“感受不到吗?”
感受什么?
乔宝蓓双唇微张,说不出话。胸口在地震,震得她大脑混乱不堪神经错乱,已经开始为他找乱七八糟的理由。
是一不小心的?还是单纯……单纯想把手放在这里?取、取取暖?
傅砚清并没有回应,那只手渐渐变本加厉,直至她的呼吸变得断断续续,发出让人难捱的声音,他也仍没有停止。
她发觉不对劲,开始求饶,不停地喊他,但喊“傅砚清”亦或是“老公”都不管用,他像是在罚她一样,她高了之后周而复始地又来几回。
他疯了吗?他疯了吗?他在干什么?
乔宝蓓不是容易流泪的人,但她的眼角已经有了泪光,尤其当他的大掌落到芘股上。
啪地一声,辣感蔓延开,像一片雪花落在热滚滚的水里,融化得无声无息。但她被搧打的地方绝对变红了。
乔宝蓓忍不住呜呜地哭出声,可要命的是,她竟然在这一巴掌里又高了。
这太害臊了。
乔宝蓓不得不承认,但她只敢在心里想。
“舒服吗?”
傅砚清的话再度从身后传来,像地狱的烈火灼烧她,灼得她面颊发烫。
乔宝蓓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只好以哭咽声代替。她想不通他为什么忽然这样,甚至从始至终都没让她翻过身,只让侧躺着或趴下。
“别哭。”
言简意赅的两个字,像封口贴,顿时让乔宝蓓闭上嘴,连一丝呜气都不敢从唇齿里冒出。
她忍耐得很用力也很刻意,傅砚清听得出来,但他并非因她的哭声不胜其烦,他只是以为她会喜欢这种小小的惩戒——这种既能让他得以发1泄,也让她舒服的惩戒。
大概是他做的太过了。
傅砚清没什么情绪地想,沉默片刻,用手抚她的脸,沉沉道:“闭眼睡觉。”
这是一只不太干净的手,乔宝蓓甚至还能闻到自己的味道,她没敢排斥,听话地闭上眼了。
她记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觉自己仍处于那场荒谬的晴事,以至于隔天醒来望头顶的蚊帐时,大脑还是一片困顿昏沉,仿佛一整晚都没睡。
傅砚清没来喊她起床,她便一直睡,一觉睡到下午一两点。
彻底醒觉,是在她补完觉看到傅砚清的时候。
他没有训斥她的赖床,只是来卧房问她要吃什么。
因为昨晚的事,乔宝蓓不仅不敢和他对视,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本想跟他说什么都可以,但又怕他觉得敷衍,于是便说“把昨天的海鲜做了吧”。
等他下楼,她也没胆一直在床上赖着,麻溜下床去洗漱。
换衣服时,乔宝蓓有留意自己的芘股是否有发红的痕迹,但老破的卧房一没落地镜,二她个子又不高没法对照厕所的镜子看,只能意思意思扭身用手去半瞄半摸。
……好像没有。
而且不仅没有,醒来到现在也不疼。
乔宝蓓抿抿唇,试着自己去拍了一下。
啪地一声,声响不大但很清脆,感受那种动荡的波澜,乔宝蓓的脸又不由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