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我…我一直在酒店外面等你。”
张将话一出,沈辞洲惊了,他又好气又感动地看着张将一头的汗,领口被汗浸湿了一圈。
“我昨天说的是晚上我给你发消息你再来吧?”
沈辞洲怀疑是不是自己传达信息有误,不然哪个傻子大夏天三十七八度在室外硬等。
“嗯。”
沈辞洲拿了酒店拖鞋扔给他:“你什么时候等的?”
张将换了鞋,空调凉气让他凉快了很多,可是身体某处却又热又胀,他接过沈辞洲给他的纸巾:“七点多吧。”
沈辞洲心里有点犯酸,七点多他酒局刚开始,这会少说也十点半了,张将就那么痴傻再外面等了他三个多钟头。
心疼的话到嘴边就变成了:“煞笔吧你,来这么早干嘛?”
张将闻见他说话时嘴里的酒气:“你喝酒了?”
沈辞洲瞪了他眼:“狗鼻子你。”
目光不小心落在张将的黑色中裤上,他眼睛亮了,哎嘿,小张这小孩还真是有点意思,还没开始呢,就硬成这样了。
“小张,你不会现在脑子里都是黄色废料吧。”沈辞洲说着就忍不住凑到他面前,捏着张将的下巴,把他压在进门的酒柜上,长舌直驱而入闯进张将口腔,肆意搅弄,呼吸流转,两条舌头勾缠着像是有了生命。
不知吻了多久,两人到了沙发上,火苗越烧越旺,直到张将一路往下,沈辞洲眯着眼睛,手插.进张将的头发里,感受到温热的头皮,以前也有很多人这样服侍过他,但都没有今天这样直击他的灵魂,或许是因为张将等他的那三个小时。
以前更多的是浮于肉.体的喜欢,但今天他的心先塌了一块,他是先动的心,再开始的一切,青涩的动作,牙齿磕碰得沈辞洲忍不住拍了拍张将的头。
“我不是昨天才身体力行教过你吗?”沈辞洲有点不耐烦,虽然这件事很爽但张将很显然技术不到家,“小张,加油。”
加油?加油!张将不可思议地抬头看着沈辞洲垂眉看他的样子,这个时候的鼓励实在是让他很不爽,不仅不爽而且很吃味,回想起昨天沈辞洲给他口,那熟练的动作那销魂的滋味,很爽但更多的是不爽。
“你是不是经常给别做那种事?”张将问他,眸间多了丝冷意。
沈辞洲愣了下:“你想啥呢?我一出钱的还得伺候人?你脑子被驴踢了吧。”
张将闻言心里有些窃喜:“那为什么给我…”
沈辞洲大概昨天也是脑子被驴踢了:“可能因为我怕你昨天原地爆炸吧。”
……
张将实在不想听他胡说八道,抓着他的小红薯,准备低头继续的时候,又问了句:“那我是你第一个那样做的人吗?”
沈辞洲被他烦得不行,哪有人这事做一半问东问西的,唠嗑呢!
“是啊,你别废话了。”
张将眼睛微眯,心情好了很多,低头准备继续又抬起头。
沈辞洲真的被他烦死了,尤其是他的小红薯已经快被他弄得没感觉了。
“你踏马…”
还没说完听见张将说,“花钱是违法的,要被拘留十几天。”
……
不是,真有病,纯有病。
什么花钱违法,什么拘留十几天,他张将高风亮节,不还收了他一百多万的表和几万的戒指,这会清高了。
不过,他现在没空和他计较。
张将也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通,自从沈辞洲说了他以后,他就学聪明了,虽然技术生疏,但也算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昨儿个沈辞洲伺候他不到十分钟,今天沈辞洲被伺候了二十几分钟才出来,要不说姜还是老的辣。
“吐了啊!”沈辞洲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晚了,因为他看见张将喉结滚动了下,“不是,小张,我说你…”
“你没教我。”张将理直气壮。
沈辞洲一时无言,他该说张将纯还是蠢,听话的时候听话得不得了,不听话的时候…好像也没有过不听话,除了刚开始挺横,现在只是线上话少,线下实在好得没话说。
他躺在沙发上,完全没有刚刚爽完的痛快,只觉得意犹未尽,就像是吃了个开胃甜点,根本不够塞牙缝,他有点怀念昨晚张将的手活,那种他未曾体验过的另一种的快活。
张将漱了口回来就看见沈辞洲还大剌剌躺在沙发上,两条双腿叠着放,黑色的真皮沙发衬得他白里透红,简直勾人得不行,而他一动不动躺着,眼睛动了动,仿佛再召唤他。
张将抽了两张湿巾过去给他擦拭,沈辞洲抓着他的手,一双漆黑的眼睛此刻看得张将心里砰砰直跳。
沈辞洲把纸巾从他手里抽走,引着他的手指到了昨天的地方:“小张,再试试吧。”
张将还记得昨天这人张牙舞爪的模样,义正言辞说以后都不会让他上他,这才过去一天,仅仅一天,这人就出尔反尔,言而无信,还真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粉色的花儿泛着晶莹的光泽,昨天仓库的光是昏黄的,今天是很亮的水晶灯,能够看清花瓣的每片纹路,包括花儿微开时的脉络,张将吞了吞口水,只觉得呼吸很沉,沉得他快收不住理智。
第20章 c20
经验丰富的按摩师在找到过一次穴位后, 后面几乎毫不费力就能重新再找到,就像张将,他记得是距离花蕊到第二根指关节的位置。
透亮的光照在已经敞开的浴袍下的身体上,中央空调的温度打不下来逐渐升腾的体温, 以及节节攀升的热潮。
“去把温度调低点。”沈辞洲伸脚踢了踢张将的腹部。
张将抽纸擦了擦手, 在墙面找到全触控屏的空调开关,他调好温度, 又听见沈辞洲说, “我渴了。”
明明茶几上放下常温的矿泉水, 他还没走过来, 沈辞洲撇撇嘴, “要冰镇的矿泉水。”
……
张将从小冰箱里拿出瓶冰矿泉水拧开给他,沈辞洲大喝一口,又凉又爽快,“小张, 你继续吧。”
他眯着眼睛享受着这种顶级服务,以前觉得□□是最舒服的,那可真是没尝过小张手活的滋味。(按摩师, 攻的职业,在按摩。)
张将感受到肩头那双架着的月退的动作, 仿佛能闻见小月退皮肤散发的沐浴露的味道,带着花叶般的清香,月退正收拢触碰到他的耳朵,令他兴奋无比。
沈辞洲很喜欢张将按摩的手法,不由得弯起腰:“小张,你亲亲我。”
说惯了难听话的人,说起情话来也是真的动人, 张将早就知道他的魅力,他看着沈辞洲那双深棕泛着水雾情潮的眼睛,心彻底沦陷,怎么会有这样好看的人,怎么会有这么直接的人。
“怎么停了。”沈辞洲眉头蹙着,表情不太高兴。
张将叹气,手头动作又继续,大少爷是挺难伺候,手忙嘴忙可对上那双灵动的眼睛,大少爷也挺可爱的。
他很开心沈辞洲是他的,他也很开心沈辞洲毫无保留对他。
不稍片刻,沈辞洲就像一根铁锅上的鱿鱼,在熟练的按摩师手中又出了,他仰起头,如熟透的鱿鱼不再动弹,长舒气却被张将再次夺去呼吸,还没缓过来。
“哥,我想…”张将一双狗狗眼看着沈辞洲,声音有种前所未有的温柔。
沈辞洲特喜欢他的小狗眼神,本来打算惩.罚他的高冷,结果那点心思抛得干干净净:“我西装口袋有三闰滑。”
夜色正浓,张将拿了那染了浓重酒味的西装,顶针泛着不锈钢的色泽,他也喜欢沈辞洲穿西装,也喜欢他什么都不穿,似乎沈辞洲怎样,他都无比喜欢,他拿到了那根软膏,挤了很多液体在手中。
回到沙发时,看见沈辞洲红透的脚趾,他下意识低头凑过去,沈辞洲翘着脚趾头勾着张将的t恤下摆,没想到这个纯情小男生喜欢这个,他不禁笑起来,还真是懵懂的纯情的小狗。
张将看着面前的男人,心跳得快要飞出心脏,他从没想过自己能够对一个男人产生这种感情,似乎沈辞洲填满他对爱情未知的想象。
沈辞洲享受每次的体验,他的人生从懂事以来便是如此,比起爱情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他更追求每次极致的身体享受。
他爱年轻的男生充满了生命力,也爱漂亮的男生,他爱原始的本能行为和在糕潮时短暂的头脑空白。
爱不爱对他来说并不重要,他知道爱的终点是分离,他不可能玩这种冒险又无趣的游戏。
张将足够温柔,没有毛头小子的急切,这让沈辞洲挺意外,回想起自己跟别人真刀真枪的头回经历,哪抵得住本能反应,根本无法控制,当时的场景他记不清了,只记得体验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