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两个铺子的掌柜都是薛澄用惯了,也最熟知薛澄运营店铺的理念,老太太会时不时便查查账本,有时间便去巡店看一看,防着有人心思不正动些手脚。
所赚取的利润老太太会替薛澄存下来,等薛澄在西京城安稳下来之后托人回家带个信,每月老太太会安排人将银票送到西京城给薛澄。
哪怕薛澄再三推辞,老太太还是坚持不管如何,这些钱或许算不上多,但西京城里求生艰难,若是薛澄坚持不肯收,老太太总是要为她担忧的。
见实在推拒不过,薛澄也只能接下老太太的好意,大抵老太太也是想着借着这样的方法确认薛澄在西京城过得好不好。
解决了心头一件大事,薛澄放松了不少,回到铺子里继续忙碌。
因着要离开,这两日便打算多花些时间同这些掌柜们说一说之后的安排,毕竟也不能始终保持一成不变的运营模式。
如今这些看起来尚算得上是奇思妙想的东西,或许没两个月就会被别人给抄了去,到时候大家都是同质化的东西,比拼得就是谁家服务更好,更能留客。
所以薛澄要求两家铺子的掌柜都要在服务方面做到极致,也提前想好了一些计策,吩咐两家铺子在她离开之后都要按计划去进行。
忙忙碌碌时不觉得,等要回家时才惊觉天色已经不早了,她很少会在外面用餐,毕竟生意上也没什么需要她去应酬的地方,一般若是有事情耽搁回家晚了,她也会着人提前回去通知柳无愿一声。
今日却是忙忘了,她怕柳无愿不高兴,急急忙忙就往家里赶。
到家时发现还真如她所猜测一般,柳无愿尚未用晚饭,晚饭仍旧热在灶上,等着她回来一块儿用。
薛澄忙不迭赔着笑脸道歉,小心翼翼地抓着柳无愿袖子一角说道:娘子,我错了~
柳无愿并没有不高兴,捏了捏薛澄的手,踮脚凑近了薛澄闻一闻,确认她的乖小狗没有在外面胡闹,心满意足地拉着薛澄转身回去准备用饭。
多了涴晴在家,两人举止上注意许多,主要体现在柳无愿不会在早上薛澄出门前先将她信腺中的存货榨干,也不会在她刚回家的时候摁压她的信腺检查确认。
薛澄还有些不习惯,在饭桌上时不时会偷瞧柳无愿两眼,她吃补药吃习惯了,今天虽然忙碌,却也没忘了该吃药,结果就是现在光补进去了,完全没输出。
信腺鼓鼓胀胀地不大舒服,总觉得口中的标记牙痒痒的想要咬些什么东西磨一磨。
本身她就是刚结束情潮期不久,信香水平还没有恢复到特别稳定的时候,还在涴晴是个中庸,没闻到薛澄不小心溢出的一丝酸甜青柠信香。
倒是柳无愿,面上虽然没有什么表情,耳根子却也染上一抹温热的红,悄悄瞪了薛澄一眼,借着裙摆遮掩,在桌下的脚轻轻踢了踢薛澄大腿,示意她老实一点。
薛澄赶忙在心中默念清心经,默默收起乱七八糟的绮念。
饭后有涴晴收拾,小妻妻二人分别沐浴一番,今日薛澄心里像是燃着一团火焰,燥热难耐,迫不及待将自己洗香香后回到卧房里。
彼时柳无愿已经靠坐在床边将头发擦得差不多干了,她比薛澄要先沐浴,家中热水一般都是紧着柳无愿先用。
从第一次用柳无愿洗完后的温水沐浴,到后来她都习惯了,主要还是懒得来来回回烧水倒水,太过麻烦。
薛澄接过帕子替柳无愿继续擦着头发,口中说道:等到了西京城,定要多买几个丫鬟仆从,不若再弄个大些的浴池?泡澡感觉会更放松些。
柳无愿好笑地看她一眼,指了指自己,这是在跟薛澄说,薛澄同她一块儿回去,若是没什么意外,应当就是随她一块儿会淮炀侯府里住着。
薛澄眨巴眨巴着水汪汪的小狗眼,后知后觉地喔了一声,确实忘了这一茬,总想着两个人到了西京城先是买一座大宅子,再买些丫鬟仆从回来伺候,之后再考虑怎么赚钱这事。
现下想起来了,柳无愿本是侯府千金,回去当然是先要在侯府落脚的。
若是淮炀侯对她这个女婿不满意,麻烦事儿估计还有一大堆。
想到此,薛澄有些焦虑地问道:那...若是侯爷不让我同你一起,也不让我同你见面...
她说着,一脸可怜巴巴委屈屈的模样,柳无愿想了想,也不是没这个可能,毕竟在她想起来的记忆里,那位侯爷父亲可不是个好相与的人。
不管如何,这个薛澄如今是她认定好的人,无论是为了自己日后打算还是为了保住薛澄性命,这桩婚事,就算淮炀侯不同意,她都必须要所有人都认下来。
她的真实户籍自然是在西京城里,落得是淮炀侯柳涛之女,恐怕还要费心思量怎么弄到自己的籍契,同薛澄再去户籍司重新登记为妻妻关系。
柳无愿指了指床头摆放着的那套小巧字模,这套是薛澄新做的,十分精致,主要是考虑到了便携性,其实薛澄真得在方方面面都对自己照顾得十分周到。
再次感叹这小乾元的体贴细心,柳无愿接过薛澄递过来的字模,交代薛澄记得拿好自己的籍契,等她们到了西京城,柳无愿会先想办法拿到自己的籍契,等两人到户籍司里做好登记后。
任凭那位侯爷有通天的手段,也不能抹除她们俩之间的关系。
这也是对薛澄的一重保障,毕竟这样,柳无愿外祖家那边的人会首先认可这位外孙女婿,自然也就会顺着柳无愿的心意将薛澄护住。
薛澄连连点头,将此事应下,待柳无愿放好字模再抬头,小乾元眼含热泪一脸感动不已地望着她。
柳无愿:......
这是在感动什么?
她搞不懂小乾元的心思,只拉拉薛澄袖子,示意她去将灯烛都吹熄,待房里暗下来后,薛澄这才掀开被子回到床上。
被窝里两人十分自觉地靠在一起,薛澄将人抱入怀中,吸了吸鼻子,这才说道:娘子为我付出太多,我日后定不会辜负娘子的。
柳无愿这才明白小乾元先前为什么被感动到泪眼汪汪。
其实也不怪薛澄自我攻略,毕竟这是古代,声名对于坤泽是何其重要的一件事,尤其是柳无愿这样的出身。
侯府千金,没有经过三书六礼,偷偷拿了籍契和她一个乾元去户籍司登记,说出去不知要有多少人戳着柳无愿的脊梁骨骂她不自爱不检点。
薛澄不想柳无愿受委屈,也知道自己如今还是不够有能力,如果她有足够的权势地位,又何须柳无愿这么费尽心思去盘算谋划。
那位侯爷说不准就眼巴巴地上赶着要将女儿嫁给她。
也是因为想到了这些,薛澄意识到,光有钱虽然也能将日子过得舒服,但在这阶级观念极重的古代,只有权势才能够让她拥有话语权。
薛澄寻思了一下,自己现在拿起书本开始学习,到时候参加科考,不知道可不可行。
到底在现代世界里也是个小小学霸,学习能力是先天便有的,应该不至于转换了个环境便失效吧?
她满脑子正事,没注意柳无愿何时将她寝衣衣襟扯开些许,指尖衣襟游移到了她鼓鼓胀胀的信腺之上,稍一用力按捏,积攒了一整日的青柠信香便欢快地跑了出来。
唔嗯...
薛澄闷哼一声,气息变得急促起来,她睁着一双无辜水漾的眸子,望着柳无愿,眼里是还没回过神的茫然,却带上了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媚意。
借着明亮的月光,柳无愿没错过小乾元眼角眉梢上的春情,她很满意这只被自己调教得极好的小狗。
譬如此时,乖巧小狗便会乖乖侧过脑袋,向她献上满是酸甜果香的后颈,任由柳无愿观赏把玩,乾元最脆弱也是最紧要之处就在她的手中。
薛澄毫无防备,若是柳无愿存着坏心思,轻易就能将她毁掉。
好在柳无愿的坏心思也仅仅只是揉弄着小乾元的信腺,让她放出更多的青柠信香,而柳无愿在将人欺负得眼睛都红了的时候,这才悠悠将自己的牛奶棒棒糖信香放出来。
早就相融过的信香如今十分熟练地相互接纳了彼此,没有试探,似乎比起不愿正视自己心意的柳无愿来说,她的信香更加诚实,早就认可了薛澄这个人和她的信香。
小乾元被欺负得手软腿软,软趴趴地抱着人,想使坏都使不了,只能颓丧地将脑袋放在柳无愿颈窝处不甘心地嗅闻着牛奶棒棒糖的气味。
抓着人家一截细腰摩挲着,有心无力。
柳无愿没忍住,扬着嘴角笑了起来,见她一副很想翻身而上又无可奈何的模样,大方地放过了小乾元,不再揉弄薛澄的信腺。
等薛澄缓了一阵,立刻就抖擞了起来,一脸生龙活虎随时能够大战三百回合不喊停的气势压上来。
柳无愿只是抬手暗示性很强地在她信腺周边点了两下,这是在提醒薛澄适可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