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提修不成 第72节

  前后着将那阳货挂上甜露,这滋味甚是玄妙。
  似唇非唇地两边,来回轻啜着阳货,辟出的幼芽在伏踞的经络上细研,细腻又糙莽,蘑得她呼吸艰深,脑袋轻飘飘地,在一重又一重的潮汐上漂浮。
  洛明瑢沉眉敛目,心似焚炉呼哧冒火,握着阳货,前半似蟒伸展着,碾压那藏在其间的可怜芽儿,肆意欺负。
  沈幼漓被磨得蜷起肩轻抖,靠在他肩上呜咽:“你不要光在外围待着,我要……快点!”
  洛明瑢的阳货早已鲜亮一片,盘踞的青脉突跳,痴得也挨了先料给她。
  软沼早美得潺潺,沈幼漓抱着他,弱声问道:“你的糖葫芦要做多久?”
  “急?”
  “嗯,明瑢,你且、且快……”
  第43章
  雨下得声嘶力竭,洛明瑢听到那声模糊的“明瑢”,眼眸微睁一瞬。
  你该叫我……阿寔。
  他想这么说。
  可是说来,他也未唤过沈娘子闺名。
  他不敢问,若问了,那就意味着他生出了要做她夫君的心思。
  他能吗?洛明瑢赌不起来日。
  沈幼漓还没反应过来自己随意的称呼引起他那么多想法,就看着面前的人似山向她倒来。
  她被吓到,然而洛明瑢太高太沉,她无法阻止地同他一起倒下。
  幸而洛明瑢手臂挡着,她才没有磕疼。
  沈幼漓瞧他定了好一会儿,疑惑地问:“怎么了?”
  “如沈娘子所说,且快。”他低语着,又啜吻她的唇。
  她愣了一下,而后羞涩地点点头:“好。”
  僧衣纷纷掷于地下,人似骁健的豹子登于榻上,俯瞰着如雪山一般的沈娘子。
  那两道剪影相映,下边是远山淡淡若入梦枕,悬于其上的轮廓修丽动人,那轮廓低下,低到和明媚的山峦消融在一起。
  沈幼漓听着颈侧落吻的轻啧声,已是眼波横媚,敞着任他,就听洛明瑢又问一句:“你当真好了?”
  烦人,她说不好,难道洛明瑢现今还要跑?
  沈幼漓扬膝,环住了他修健的窄腰,不依不饶道:“你验,你可劲儿验。”
  入目是沈娘子腻润而鲜妍的泉扉,那软沼分张着似在呼吸,榴红色泽尽收眼底,洛明瑢将笑未笑,只凑近在她耳下绻吻,即便急如星火,仍道一声:“不急。”
  这还不急?
  沈幼漓偷瞧他那扬扬若举的阳货,洛明瑢怎还无一丝抟弄之意?
  她索性在亲吻时反身,占了那修劲豹腰,目之所及,斯人容光在暗室仍熠熠生辉,真想象不到,会长这样一柄悍壮凶戾的尘柄。
  沈幼漓把住,急牵着迈入正题。
  “沈娘子——”洛明瑢眼带笑影,“莫急。”
  “不急什么,你从前没那么麻烦的,就是一个人闷头——”
  她说不出话来了,是洛明瑢的手……
  指节豁然按搠其间,觅食拓道。
  “似乎比从前合适了些。”
  自个儿那软沼还在洛明瑢股掌之中,沈幼漓咬着唇不说话,只是在他过分时低欸两声。
  “你别再……已经可以了……”
  沈幼漓杞人忧天,还担心洛明瑢阳货歇旗,一意给他抚着,薅得一身润亮,更显骇人。
  “沈娘子是不是只想这……进去?”
  “你不想?”
  他想,他想得在沈娘子掌中那不屑炙杵已经涕露,可这一抟,他就又输一次,虽然他已经输了太多。
  分明沈娘子一点也不诚恳,只将他当个达成生子目的……
  洛明瑢心底似腐坏一般,咕咚咕咚冒着毒水。
  不过他能来这儿就已经输了。
  从没赢过一次。
  沈幼漓不知道他在伤春悲秋什么,轻踹他肩:“快呀,要‘咕啾咕啾’那样……”
  说着,还往他手坐了坐。
  掌下的轻压让他回神,一句“咕啾咕啾”,惹洛明瑢哑然失笑,分明已是间不容发,他声线依旧平稳:“瞧着还不丰绰。”
  无法,沈幼漓只得与他往来更多的吻,将身与他相拥,将通身雪色奉于他,待他亲足数了,才如她的意,将阳货对上那一狭韶红。
  “嗯……”她不满。
  做好的糖葫芦润潮挂露,一下下点在软沼上,仿若啜尝,任性的沈娘子早不喜欢这滋味,要换菜式,洛明瑢终于没再耽误一刻,阳货直栽没底,抟入虚室,似陷没豆沙之中
  “嗯——”
  二人俱是一叹,对视一眼,瞧见彼此不堪模样。
  她视线不忘匆匆扫过的身躯修长骁健,汗过处垒块的肌理漂亮,又忙先躲开他晦暗的注视,简直是……要噬人。
  不,已经在吃了。
  躲得开注视,躲不开勾连,稍动,就牵扯到他,引得阳货更伸张,磋磨,让虚室更无空当。
  沈幼漓上不来气,洛明瑢声息沉长,几乎要把空气中瞧不见的火星子撩着。
  仍旧有些艰难……她小心控制自己的呼吸,缓解阳货深栽的淤滞之感。
  洛明瑢俯身,沈幼漓闭目顺从与他吻在一起,给自己寻些甜头。
  她感觉膝弯教人把住,然后贴靠着自己的肩膀,洛明瑢沉势,又稍起,就这么抟将起来,眉头未曾有一刻松泛。
  他手臂浮现筋骨的脉络,明显在克制着力道,沈娘子只是比先前稍好而已,抟出之时,还是将她带得稍离了原处。
  察觉到她仍不合绰,洛明瑢以吻、以手予她安抚。
  阳货在泉扉间一隐一现,带着颇足的咕啾声,消解了那阳货的凶莽。
  沈幼漓也终于稍息了那说话的嘴,她闭目,宛如被关在一个幽闭的地方,阳货存在感迫人,她能想像到它困窘的模样,其实不用想象,时时与水相津的异痛就提醒了她。
  唯一关隘被阳货占住,它匆然来,匆然走,来回逡巡着,渐渐成虚影。
  她急声,被撞碎,洛明瑢比疾风更迅疾,呼哧得近乎兽响。
  若她敢睁眼,还能瞧见的炙杵搅没在软沼之中,霸占那一片殷糯,每一次墩实,都迸开一圈津泽。
  “沈娘子,睁开眼睛。”
  沈幼漓不想睁,一切便都止住了。
  察觉到阳货退离,她忙睁眼,将要离去的人抱住。
  她委屈问:“为什么要我睁眼?”
  洛明瑢不想解释,只是带她坐起。
  如观音端于莲座之上,这下就不是由谁了,异感太盛,沈幼漓蜷着依在他左肩上,她不愿意坐着,想跪起稍离。
  可一旦开始,沈幼漓做什么都是白忙活,洛明瑢将她抱起,只吻在她头发上,再松开手。
  “啊——!”
  骤然锲尽了底,沈幼漓蜷在他心口,泫然若泣。
  不待匀过气来,又被洛明瑢端高——再落。
  眼前素白若绸的影子随着他颠簸起落,沈幼漓求助般抱紧了他。
  她被晃荡得视线漂浮,下巴被吻着,已不甚清明。
  洛明瑢还不满意,虎口掐着心尖人的下巴,令沈幼漓启口,被他卷扫而过,嗞啧有声。
  勾连处引送不穷,沈幼漓两头皆招架得辛苦,偶尔要跪起稍离些他,又被洛明瑢制下,渐抟得昏噩,似无数流星在眼前汇聚。
  无法,是沈幼漓有求与人,又本事欠奉,只能由他欺负。
  “洛、洛明瑢……”
  那熟悉的失控在积累,沈幼漓的慌了,急得去寻他。
  洛明瑢抟得愈发促切,间密的动静连着震荡,根本不是她此刻依靠,而是那恐慌的始作俑者。
  沈幼漓只觉得自己像一匹缎子,被拉扯着,已在将扯裂边缘,四肢百骸都带着痛楚。
  只听得他又沉又急地唤她一声“沈娘子”,可她什么也看不见。
  她着急——
  “呃!”
  日光炽盛到刺目,又似无数絮丝飘摇于眼前。
  虚室溅雪,神海之中山河溃倒,锦帛终断,飘零一地。
  余势悠悠不绝,洛明瑢将炙雪尽付与她。
  暴雨下完,云消雨收。
  屋外,日光将庭中积水照得晃眼。
  屋内,沈幼漓力竭往后倒,洛明瑢托了一下,慢慢将人安置在枕上。
  沈幼漓再无半分招架之能,眼皮沉沉只想休息,的入睡之前,扫见他那垒块分明的豹腰,汗涔涔的,心满意足地闭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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