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糟糠妻谁爱当谁当 第95节

  “芸娘你怎么了?”
  马车内的徐进才稳稳接住她,以免她磕碰到孩子。
  “好一对奸夫淫妇!”
  怒极反笑的周尧均举着火把,一脚踹的马车往后挪了三寸。
  马儿受惊,嘶鸣不止。
  火光映照中,周尧均脸孔微微扭曲,那双漆黑望不到底的黑眸中带着嗜血的冰冷和残酷。
  “把这对狗男女给我拖下来!”
  他扬手扔了火把,铁色铁青的退后两步,目不转睛盯着漆黑车厢内两道交缠的身影。
  这么大的动静吵醒了熟睡的婴儿,小婴儿哇哇大哭。
  芸娘正欲去抱女儿,却被人拉住手臂从马车里硬生生拖了下去。
  她被狠狠摔在地上,枯枝划烂了她吹弹可破的脸颊,脸上渗出丝丝血迹。
  衣襟散乱,披头散发,脸上带血,这副模样怎一个惨字了得?
  周尧均死死盯着她半敞开的衣襟,咬牙切齿脱了大氅,劈头盖脸砸在她身上,“简直不知羞耻!”
  “咚!”
  徐进才被人七手八脚拽下马车,而后数枚钢刀抵住他喉头,让他动弹不得。
  “堵住嘴,捆住手脚,拖在马后。”
  周尧均冷冷的命令。
  有不长眼的欲上前捆芸娘手脚,被眼皮子直跳的孙庆一脚踹开,立刻有懂眼色的府兵一把拉开那愣头青。
  马车内婴儿哭的震天响,芸娘听的心急如焚。她一把推开身侧的孙庆,慌不择路爬上马车。
  徐进才被按倒在地捆住手脚,他死到临头却没有求饶,反而淡淡一笑,“我才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漳州府衙有我二人登记在册的名录。奸夫淫妇四字,周大人只怕用词不妥。”
  “真是找死!”
  孙庆低低骂了一声,火速冲过去拿破布堵住徐进才的嘴。
  周尧均冰冷的目光扫过徐进才的脸,仿佛此刻才认真看清对面的男人是谁。
  他讥讽一笑,“拖下去。”
  受了惊吓的婴儿一哭起来就没完没了。
  芸娘耐心哄了好久,终于把女儿哄睡。
  她爱怜的为女儿掖好被子,准备下车和周尧均解释原委。
  谁知就在这时,一身铠甲的男人目光不善的打开车厢门。
  “你什么时候和他勾搭上的?”
  他带着让人窒息的压迫感步步逼近。
  芸娘退无可退,只好先服软求情,她放软声音解释,“我没有和任何人勾搭,我只是不想女儿离开我,所以一时冲动选择逃走。”
  “其实我已经后悔了,夫君,没有你,这两日我度日如年,我不该这么任性……”
  “你们这两日都共处一室?”周尧均打断她明显带着讨好的解释,一把揪住她半敞开的衣襟。
  意识到周尧均误会了什么,芸娘连忙解释,“这是我喂奶时解开的,我和他并无私情。”
  “是吗?”
  他一把将芸娘按倒在车厢内,然后重重压了上去,“我会自己检查。”
  外面那么多人…
  芸娘就算再厚颜无耻,也不能接受这种无异于当街媾和的行径。
  可是现在的周尧均正在气头上,她不敢再刺激怒气上涌的男人,放缓声音劝道,“夫君,外面太冷,我们回府再说。”
  回应她的,是男人不屑一顾的冷笑。
  马车起伏不止,间或伴随着男女的喘息和闷哼声。
  芸娘被捂住口鼻,承受着他的检查。
  没有任何准备,她只有疼痛没有欢愉。
  只要他一开始,没有三五次是不会停下的。
  芸娘对这一点早已熟悉。
  为了不吓到女儿,她闭紧嘴巴,承受着非人的折磨。
  直到天光大亮,男人才渐渐停下动作。
  他捏住芸娘脸颊,瞥了眼从眼前女子身上搜出来的一沓子银票,冷嗤一声,“以后,你没有喝避子药的资格。”
  情事上的折磨她可以忍受,可是唯独孩子,她不会退让半分!
  芸娘失了银票又被他下狠力气折腾一番,气的张口狠狠咬住他肩头,“你这个畜牲,你没资格让我给你生孩子。”
  “你大可以寻死…”男人脸上挂着恶意满满的讽刺笑容,“或者,放弃你的孩子。”
  “你!!!”
  她不可抑制的浑身轻颤。
  他什么都明白。
  他清楚的知道她放不下孩子。
  所以,他什么也没说,只用孩子威胁她。
  “周尧均,你不是人!”她无力的喘息,洁白如玉的纯白裸体因寒冷而瑟瑟发抖。
  “乖,你从一开始不是就知道吗?”
  周尧均出手如电点了她穴道。
  男人掩去眸底的心疼,捏住她下巴,探入唇舌,与之纠缠。
  芸娘头脑一片昏沉,没有余力思考其他,厌恶的别过目光。
  马车缓缓启程,一丝不挂的芸娘被他抱在怀里亲吻。
  在孩子面前衣冠不整的亲热,芸娘羞愧难言。
  她自知如今寄人篱下,身陷囹圄,不该有妄想和奢求,但看着女儿粉嘟嘟的小脸,还是忍着羞臊求道,“夫君,我好冷,让我穿上衣服吧。”
  “莫急,待会儿就热了…”
  他含着女子的耳垂,舔舐轻咬。
  马车内春光乍泄,分外妖娆。
  被拖在马车后的徐进才忍受着地上粗粝石头和沙砾的折磨,胸腔间涌上滔天恨意。
  周尧均,周尧均!!
  上一世是他,这一世也是他!!
  第128章 尿布和周尧均
  芸娘数次栽在这个男人手里,又被他不留情面的狠狠羞辱,对他再难摆出什么好脸色。
  孩子又哭了起来,芸娘有气无力的朝女儿方向看去,“解开我的穴道,我要抱孩子。”
  男人什么也没说,默默解除穴道。
  她浑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儿,芸娘扶着车壁勉强坐起来,轻柔的抱起女儿哄她吃奶。
  洁白莹润的女体炫目迷人。
  面对他时厌恶冷淡的脸,面对孩子时变得柔美温和。
  她满腔爱怜的抚摸孩子的脸,然后把乳头塞到孩子口中。
  形状美好圆润的胸乳比往日更大了些,让周尧均看的移不开目光。
  芸娘察觉到他的视线,一把扯过大氅盖住自己赤裸的身体。
  一个多月的孩子,除了吃就是睡。
  孩子屁股下黏腻腻的,又隐隐有臭味传来,应该是拉屎了。
  她从暗格里取出干净尿布,解开襁褓。果然屁股拉的臭烘烘,芸娘换下脏污尿布,顺手递给发愣的男人,“命人拿去洗了。”
  啊??
  如果他没看错的话,那布料上都是屎,洗洗还能用吗?
  一股子屎,洗干净了也脏污不堪。他的女儿怎么能用这种脏东西!!!
  周尧均忍着恶心接过尿布,随手扔出马车,“这等东西,还留着干什么。”
  “谁准你扔我尿布的!!!”芸娘气的扬手给了他一巴掌。
  虽然那巴掌没有落在脸上,而是落在了胸膛上,周尧均仍觉不可思议,“你敢打我?”
  “打便打了!你堂堂男子汉怎能和我一弱女子计较!”
  她嫌弃的瞪了男人一眼,“快把我的尿布捡回来,等会孩子没有尿布换了!”
  周尧均怎么可能去捡一块沾屎的布?
  “不就是布料,回了冀州你要多少有多少。”
  “可是孩子待会儿就要拉屎,你让我拿什么给孩子换?”
  什么,这小崽子一天拉一次还不够吗?
  芸娘看他表情,就知道他什么都不懂。
  也是,孩子的事情她全权包办,周尧均只负责回来偶尔逗弄下,别的一概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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