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对我觊觎已久(重生) 第33节
容钰被亲的不住仰头,被迫承接着来自许怀鹤深深浅浅的吻,她连吞咽都来不及,更别提换气,明明许怀鹤亲的不如之前凶,她却比之前更加晕晕乎乎,目眩神迷,浑身都热了起来。
马车的车壁突然被人从外敲响了两声,容钰吓得一颤,贝齿磕上了许怀鹤的唇角,瞬间咬出一道红痕,她也顾不得看,慌乱地将脸埋进许怀鹤的肩膀里,小声喘着气,双手紧紧抓着许怀鹤的前襟。
春桃如同往常一样站在马车外,完全不知道马车内多了一个男人,低声提醒道:“殿下,咱们要启程了。”
容钰一张脸红如春日桃花,软趴趴地跌在许怀鹤身上,也没有力气起身,但又不得不应春桃一句,免得春桃以为她出了什么意外,掀开车帘进来,她现在的样子可不能给别人看,更别提马车里还藏着一个许怀鹤。
容钰憋了憋气,“嗯”了一声,声音娇嫩的几乎能够掐出水来,她自己都吓了一跳,连忙抬手掩住唇角,眼睛都瞪圆了。
好在隔着厚厚的车壁,外面的春桃听不真切,并未察觉什么异常,只觉得公主殿下的声音比往日低了些,也没放在心上,对着车夫喊了一声,马车缓缓向前驶去。
哪怕马车行驶的再平稳,也有轻微的颠簸,容钰趴在许怀鹤身上,因着这点颠簸而衣物摩擦,身体贴的更近,不可避免地再一次感受到了某处的势头,比上一次更高。
她僵了僵,气都还没喘匀就开始小声赶人,像极了亲完就不认的负心汉:“你快走。”
许怀鹤和她贴耳呢喃,眉眼间皆是克制隐忍,声音带着微微的沙哑:“殿下好生无情,才给了这点补偿就想让臣跳车,也不怕臣崴了脚,跳下去伤到了哪里?”
容钰自知理亏,她偏头嘟囔,发间的珠钗擦过许怀鹤的下巴,说话没什么气势,更像是在撒娇:“可你迟早得下去,你总不能和我一起回公主府,若是让其他人看见了,我的清誉往哪里放?你还没向父皇求娶我呢,和外男待在同一辆马车里,这叫什么话?”
“再待一会儿。”许怀鹤笑了笑,眼尾微微上挑,原本就狭长的双眼让他看上去像极了话本子里的男狐狸精,摄人心魄,“这补偿,我还没向殿下讨要够。”
容钰看着许怀鹤的眼睛呆愣了一瞬,便被许怀鹤抓住了机会,将她抵在车壁,原本揽着她腰肢的手垂下,撩开了翡翠色的裙摆,如同碧绿的湖水突然投入一枚石子,绽开圈圈涟漪波浪。
许怀鹤的手指很直,且长,因为练武有略微粗糙的茧,容钰哆嗦了一下,险些惊叫出来,她又怒又羞,一时呆住,没料到许怀鹤的胆子竟然这样大,更没料到她印象中禁欲高洁的国师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如同话本子里的凡人一样跌入红尘之中,走下神坛。
她想伸手去推开许怀鹤,却被许怀鹤的指尖激得扬起脖颈,呜咽了一声,不得已连忙伸手去捂住自己的嘴,身体也彻底瘫软下来,被逼在角落里,后背顶着车壁动弹不得,只能任由许怀鹤作乱。
裙摆上的缠枝莲纹像沾了露珠,颤巍巍地晃动着,随着马车的颠簸滴落下来,发出细微的水声,在安静的空间里格外明显,听的人面红耳赤,容钰恨不得再多出一双手来,捂住自己的耳朵,再
蒙上眼睛。
“殿下轻声些,莫要让外面的人听到了。”许怀鹤嘴上这样说着,手底下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尤其是他在做这档子事时,依旧文质彬彬,面色淡然,仿佛在做一件如同写字读书一样寻常的,文雅的事。
反差太大,刺激得容钰竟流出一滴泪来,她一手捂着唇,一手无力地抓着许怀鹤的衣袖,早就已经衣衫不整,头发也乱了,乌发可怜兮兮地垂在耳边,却遮不住满面潮红。
……
“殿下,咱们回公主府了。”春桃一边说着,一边掀开车帘,准备扶着容钰下来。
只是公主殿下今日实在有些奇怪,春桃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也许是方才在马车里小憩了一会儿,公主殿下的发髻被蹭乱了,有一只镶金的白玉簪子不知掉到了哪里,裙面也多了些褶皱,像被折叠搓揉过。
殿下的脸颊和眼眶也有些红,兴许是睡懵了,神色有些呆愣,像没缓过神,也许是闻大人在酒楼里的那番话吓到了殿下吧。
唉,闻大人也真是的,春桃有些苦恼地想,若是放在以前,闻大人这样的青年才俊也算是能进入驸马的人选里,被公主殿下多看几眼。
但现在已经有了国师大人在前,那闻大人就不够看了,更别提公主殿下还更喜欢国师大人,闻大人就绝没有机会了。
不过她家殿下美丽动人,又身份尊贵,被人喜欢也正常,只要闻大人接下来不像刘洋那歹人一样纠缠公主殿下,本本分分地继续做个好官,那也没什么。
春桃扶着容钰的手臂,察觉到公主殿下将更多的力靠在了她身上,似乎是有些腿软,走不动路,不免有些担心:“殿下是不是累了?”
青竹默不作声地陪在容钰的另一侧,她识药理,对气味格外敏感,自然也闻出了昭华公主殿下身上属于国师大人的沉檀香,不过微微一想,便明白刚才马车内定是发生了些什么。
至于究竟发生了些什么,青竹不敢深想,她低着头,听到公主殿下的声音略微有些沙哑,仔细听好像还有些咬牙切齿:“是。”
假的,容钰在心里恨恨地想着,什么禁欲君子,什么厚德流光高情远致,全都是假的,许怀鹤这人……这人!
他未免也太贪欢,自己明明已经去了一次,都哭了出来,眼泪顺着下巴尖滴在许怀鹤的手背上,许怀鹤却还不满足,又拉着她哄了一道,尤爱刺激她。
进了屋内坐上软塌,容钰依旧觉得双腿发软,腰肢也酸,她悄悄用拳头捶着后腰,愤愤地暗想许怀鹤怕不是故意的,故意这样折腾她,让她去不了晚上的庙会。
但她实在不忍心让小姑娘失落,不想失了和顾云溪的邀约,容钰咬了咬牙,又在内心将许怀鹤骂了句“登徒子”,忍着羞耻对青竹说:“青竹,来帮我揉揉腰。”
青竹学过药理,懂得一些推拿,她应声,连忙坐过来,将容钰的裙带解开,露出一截雪白的腰肢,装作没看见玉一般的肌肤上那几个明显的指印,专心地帮容钰缓解着酸软。
公主殿下的肌肤娇嫩,国师大人就算没用多少力,恐怕也有克制不住的时候,这才在公主殿下身上留了印子,她得用些化瘀的药膏,帮殿下消痕。
做了揉捏,涂了药膏,容钰觉得身子爽利了不少,她站起身,也没有方才那么累了,觉得今晚的庙会还能去看一看,少走些路就行。
春桃帮她重新梳了头发,将皱了的翡翠色马面裙换下来,穿了近来流行的黄罗裙,裙面绘制着山茶花纹,外面罩着紫貂翻领大氅,边缘镶了白狐毛,俏皮又不失大气端庄,是极其适合和其他贵女一同玩乐的一套装扮。
在涂桃花红的口脂时,容钰看着铜镜,又莫名想起了在马车上时,她似乎慌乱中咬了一口许怀鹤的唇角,也不知道有没有留下什么痕迹,会不会结疤?若是被其他人看到了,许怀鹤又要用什么借口掩饰过去,总不能实话实说吧?
她垂眸,有些气愤地想,她才不管那么多呢,明日赴了许怀鹤的约,许怀鹤要她做什么,她也不应了,谁叫许怀鹤那样欺负她!
梳妆完毕,容钰站起身,雪团又扑到她脚边,跃跃欲试地想要跳上来,让她抱着一同出去玩。
小丫鬟连忙将雪团抱起来,容钰伸出指尖,点了点雪团毛茸茸的脑袋,像哄幼童那样对它道:“今日已经带你出门玩了一次,不许再调皮了,今夜也不能带你出门,庙会人多,恐怕一不留神你就被谁挤走了,也害怕你乱跑,所以乖乖待在府里等我回来,知道么?”
雪团略有不满地“喵呜”叫了几声,似乎是在控诉容钰午后回到公主府,就将它丢在府里,自己出门不知道去哪玩了,这时才回来,又要出去,却还不带它。
容钰又挑了块雪团喜欢吃的核桃酥给它喂了,雪团这才不吵不闹,乖乖地窝在小丫鬟臂弯里,只拿着一双圆圆的眼睛看着容钰离开。
“昭华公主还是去了?”
观星楼内,许怀鹤放下在手里把玩的物件,淡声问跪在身侧的下属。
若是春桃此刻在,便能一眼认出,国师大人手边的物件,就是公主殿下在马车上遗失的白玉簪子。
“是。”下属赶紧回道,“昭华公主已经出了公主府,和镇国公府的嫡小姐顾云溪碰面了。”
她竟也撑得住。许怀鹤回想起在马车内的情形,没忍住微微笑了笑,他确实有几分刻意在,故意又多要了一回,为的就是让容钰腰酸腿软,只能在府中好好歇歇,去不了今晚的庙会。
下属犹豫了一下,接着问:“大人,既然昭华公主殿下在,那要不要取消计划?”
许怀鹤沉思了一会儿,无意识捻动着手指,柔软湿润的触感仿佛还在指尖,他微微顿了下:“不用,照常进行。”
闻锐达不正是刚升官,春风得意的时候吗?那他今夜自然也要好好给闻锐达送上一份升官贺礼,只是不知道对方收到后,是否还能笑的出来。
*
夜幕下的京城没有宵禁,此刻街边千盏花灯次第亮起,如同星河坠落人间,灯面的画作五花八门,兔儿灯和莲花灯串了一长串,映得护城河水光粼粼,浮光流金。
容钰站在人群中,身侧是挽着她手臂的顾云溪,旁边依次围着丫鬟和侍卫,小心地保护着她们,不远处还有其他相伴而行的贵女,引得不少公子们的眼神都不住往这边瞟,当然更多的人目光还是落在了容钰脸上,又被高大的侍卫挡了回去。
耳边传来震天的铜锣响声,容钰抬头,看到一条红色的金鳞龙从木桩上高高跃起,舞龙的人随着鼓点跳动舞步,龙身也跟着翻卷如浪,每跳得更高,周围的百姓都会捧场地鼓掌喝彩,处处都热闹非常,一片繁华景象。
看完了舞龙,容钰顺着顾云溪手指的地方看去,果然看到了皮影戏班正在忙碌地准备着,面前已经围了一些百姓,期待地等着今年的新戏。
容钰早早就让小丫鬟买好了观赏的位置,走到旁边的高亭坐了下来,其他贵女们也蹭了她的光,叽叽喳喳地向她道了谢,围坐在一起,边熏着暖炉,边不住地朝下看。
戏台终于搭好,随着一声喝唱,周围忽地安静了下来,容钰也不禁坐直了,全神贯注地盯着幕布。
只是演着演着,人群渐渐有了小声的骚动,百姓们开始窃窃私语,顾云溪越看面色越凝重,她偏头看了一眼依旧沉浸在戏中的昭华公主,低声道:“殿下,这演的是禁闻……”
第42章
听到顾云溪的话,容钰轻微愣了愣。
如今是康盛九年的年开头,若时间往回倒退九年,回到皇帝改年号的那时,
容钰便能想起,这年恰好是她母后去世的一年。
改年号是大事,可这年既没有军事上的胜利,也没有五谷丰收,更没有什么天灾避祸,除了先皇后去世之外,就只有一件事值得记载。
民间有人在河中发现一只纯白的老鳖,后背如同一口铁锅那么大,众人都惊讶不已,商定之后将这头大鳌抬着送进了京城,呈到皇帝面前,声称这是天降祥瑞,天佑大夏。
而皇帝坚持改年号,就是为了这头送入京城后,没几日就死在御花园里的白鳖。
当时负责喂养白鳖的太监宫女们全都被砍了头,容钰那时年幼,只远远地看过白鳖一眼,差点被老鳖奇怪的样子吓哭,没过几天就听到了老鳖的死讯。
她又听说这头白鳖是被一位心术不正的太监毒杀的,太监以前在先朝罪太子身边伺候,对新帝怀恨在心,觉得只有罪太子才有资格当皇帝,做这九五之尊,但他又无法接近新帝,只能杀鳖泄愤,最后还是被查了出来,凌迟而死。
但容钰那时太小了,懵懵懂懂,对这一切也分辨不出真假,听过就差不多忘全了,只沉浸在失去母后的悲痛之中,病倒在了坤宁宫里。
再往前数七年,比容钰小一岁的永宁出生,皇贵妃当时只是嫔位,因为生下公主而晋升了妃位,在先皇后去世后,才升了贵妃。
容钰趴在紫檀木榻上,扯着木马玩,迷迷糊糊地听桂嬷嬷向母后低声絮语:“‘永宁’二字,作为一个公主的封号来说,是不是有些太大了?”
记忆中的母后面容有些看不清了,但依旧温暖柔和,声音也像羽毛一样轻柔:“是有些大,取了长治久安之意,更适合做年号,用于新君即位,但既然陛下喜欢,也没什么,我们又何必扫兴?”
桂嬷嬷还是有些愤愤:“陈嫔那个狐媚子,也不知她给陛下灌了什么迷魂药,又没生皇子,瞧她那得意的样子!但她生的公主再怎么受宠,也越不过咱们殿下去,昭华昭华,多好的名字,一听就知道是个美人。”
母后轻轻地笑了起来,伸出柔软的手,捧住她圆嘟嘟的脸颊:“是呀,咱们昭华可不是个美人胚子么,将来必定风华绝代,是大夏一等一的绝世美人。”
若时间再往前推,就到了容钰还未出世的时候,对这世界的一切都未曾接触,也无从知晓,而今夜皮影戏的内容,就将她从前只是模糊听闻,但不曾见过的先朝秘密明明白白地演了出来。
微微有些发黄的幕布上,一个身穿黑色蟒袍的皮影人走了出来,对着幕布另一侧坐在皇位上歪头闭眼,似乎是在睡觉的先朝皇帝,口中喊了一声“父皇”。
黑色蟒袍的皮影人演的,自然就是先朝太子了,他这一声并没有叫醒坐在皇位上的人,却叫出了另外两个身穿盔甲的侍卫。
两人对视一眼,随着先朝太子手一指,飞快扑了上去,一刀刺穿了先皇,有暗色的血淌下来,坐在皇位上的人也彻底倒在了地上,很明显已经身亡。
人群中发出低低的惊呼,容钰也微微掩住唇,但此刻众人都没有意识到,这部皮影戏接下来演的内容,将有多大胆。
先朝皇帝身亡,见目的达到,先朝太子正准备带着侍卫离开,幕布右侧突然又涌进来了一批看不清脸的皮影人,他们人数众多,各个手上都拿着刀。
为首的人穿着红色的官服,一边骂着先朝太子弑君弑父不配为人,一边让身后的人涌上去捉拿对方,但先太子硬是在两个身手不凡的侍卫掩护下,逃出了皇宫,幕布下的景象随即一转,从雕梁画栋变成了荒野树林。
打斗的画面十分精彩,哪怕只是皮影人也能看出战况激烈,先朝太子多次命悬一线,但都被侍卫还有他自己的武艺救了回来,众人看的目不转睛,人群里静悄悄的。
皮影人越打越少,两个侍卫都不见了,最后幕布上只剩下了先朝太子一个人,他身上也涌出了暗色的血,跌跌撞撞地往前跑,直愣愣栽进了树林中的一间茅草屋里。
不多时,幕部外侧又出现了一位穿着麻布罗裙的女子,她看到倒在自己屋中的黑色蟒袍男人,惊讶了一瞬,但又善良地将他扶起身,仔细为他处理了伤口。
幕布上的景色不断变换,原本绿色的树林变成了黄色,接着又变成了光秃秃的树枝,又变回了绿色,象征着时光飞速流逝,等罗裙女子和先朝太子再出现时,他们的怀中赫然多了一个孩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意。
顾云溪出声提醒时,皮影戏已经演到了这一幕,容钰还没来得及做出回应,幕布上的皮影戏已经继续演了下去。
茅草屋外,有一个鬼鬼祟祟,面容粗糙的老妇静静看着这一幕,她眉眼奸猾,悄悄转身离开,没过多久,就带着一队拿着刀剑的军队找了过来,指着那对夫妻,大声喊道:“他就是先朝罪太子!”
原本人们只是心照不宣,在内心猜测着皮影戏究竟是不是在含沙射影,而这老妇的一句喊声,就几乎是明晃晃地戳破了这层窗户纸,将答案摆在了众人面前。
一石激起千层浪,人群先是静了一瞬,继而爆出了碎语,嘈杂声中,有人面露惊慌,已经不想再看,免得惹祸上身,而有人则意犹未尽地盯着幕布,想要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和传闻中差不多,军队一拥而上,很快便抓住那名软弱无力的女子。妻子被抓,先朝太子面露痛苦,也逐渐招架不住,被军队拿下,压倒在地上,送去了军帐,而后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为首的人一条条斥责着罪状,最后被双双砍头,以死抵罪。
而那个孩子,却不知所踪。
容钰呆呆地看着幕布,脑袋有些嗡嗡作响,她知道那个老妇就是因为告发有功,封了县主的王老夫人,那支军队就是舅舅的军队,军旗上面的“顾”字刺得她眼睛生疼,也知道斥责先朝太子的人就是自己的父皇,也就是日后登基的新帝。
看着罪人被捕捉,尸骨无存,本来应该是大快人心的下场,可容钰不知怎么的心却突然跳的厉害,不安和恐慌充斥着心头,她往后缩了缩,心中的念头和大多数人的想法都一样——
先朝太子竟然还留下了血脉吗?!
那个孩子是真的存在的吗?如果是,那他可就是先朝皇帝唯一留下的嫡亲血脉,如果他活到现在,想必也已经年过十七了,是板上钉钉的正统皇孙,哪怕是现在的皇帝,都抵不过他!
可这些秘闻,一个小小的皮影戏班子是怎么知道的?他们是不是别有用心,故意混淆视听,凭空捏造出这么一个人,放出这些话来,难道是意图谋反吗?
人群中,已经有同样来看戏的官员反应了过来,不过转念一想,就明白这是建功立业,在皇上面前露脸的好机会,当下站了出来。
他们正要让侍卫把这些胆敢演前朝禁闻,胡编乱造,扰乱人心的皮影戏班子抓起来,就听到耳边忽地一声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