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大晚上的,你让我去哪儿?”
房费都是他付的,结果老婆不让她跟他一间房,养在身边的猫性子还是一如既往的烈。
“你爱去哪儿去哪儿,我管不着。”他不走,却盏刚恢复的力气耗了大半,不推了,“你不走是吧,你不走我走。”
她撇开谢弦深就要离开,无奈他抓住她的手腕,关门,落锁,“别折腾了,我们一人一间房。”
折腾到现在实在累,却盏变相接受。
总统套房的房间有几个,她随便选了一间就要倒身躺下去,腰间却被谢弦深横臂拦住,力道带着她整个身子上提,胸线浅浅贴到了他锁骨。
“盏盏。”
却盏惊然,他说好的一人一间房,怎么又来她的房间,困意朦胧地推着他,“……走开,我要睡觉。”
“你好像忘了什么事情。”
谢弦深提醒她,“从美国到京城,我一落地就来找你了。是不是得给点儿奖励?”
他抱着她揽身,她在他怀里一副娇语软骨的,睁开眼睛迎上他的眸,不清视野中映现的是他的脸,尽管有些天没见,她依旧在脑海里记得清楚。
听觉也携来他的声音,有些低,裹挟欲.望。
“我想亲你。”
下个瞬间,笼络的暗影朝她压过,他覆在她唇,轻磨辗转。
蓦然地。
尘封在她身体的欲.望也被唤醒了。
第49章 nacht “你胯骨这儿有颗痣。”……
谢弦深的吻技越来越好了。
回想第一次他亲她, 横冲直撞,只知道一味地在她唇瓣上汲取,而这次,他的吻比以往都要温柔。
却盏是没什么力气的, 意识都快踏入另一个空白地了, 前息间, 突然闯入一双手将她从那崖地拽回现实,接受他,也感受他。
她的脊骨侧在谢弦深怀里,颌颈微仰的弧度恰将他的吻照单全收。
被他掐着腰窝,指腹时不时轻捻她腰侧下方几寸的胯骨。
一下一下地摁。
寻盎作为跟却盏二十几年的发小, 知道她这个发小有个丑不拉几的毛绒绒阿贝贝。
阿贝贝跟了却盏很长时间,寻盎也清楚, 却盏最喜欢的睡觉姿势就是抱着阿贝贝, 单腿夹住阿贝贝睡觉, 像是抱一棵大树。
这样的睡姿,以心理学角度的解析是——
生命力旺盛、重欲.望、缺乏安全感、渴望亲密关系。
却盏听寻盎诉道一通说胡扯, 她才不信, 但回过头来论事实……好像、的确是说的那个样子。
她确实生命力旺盛, 满世界地玩,一天下来走三万步都不觉得累,什么攀岩、跳伞、滑雪、蹦极、冲浪、潜水、飞拉达等等极限运动,她没一个不敢挑战的。
自从在幼时经历的那场大火,她睡觉抱东西的习惯更改
不掉了,缺乏安全感……说得……也没错。
重欲.望,渴望亲密关系。
谢弦深离开的这几天,却盏自在的同时, 有时会幡然发现家里突然少了一个人,也少了他身上的檀香味道。
某天她失眠睡不着,去了谢弦深房间偷偷拿了件他的衬衫盖在阿贝贝身上,睡姿没变,腿搭上去抱着它们睡,她很快陷入了梦乡,但醒来的第二天,她会骂自己是个疯子。
干嘛发神经要去拿他的衣服。
再比如现在。
男人胸膛的温感压在她身前,将她圈在怀里,阻断一切逃离方寸的机会,伏在他手臂的蜿蜒青筋在缚她之际更愈清显。
藏匿的困意刹时间销迹,浅眸睁开,却盏只能感受到的是他在她身上种下的一个个吻。
这样缱绻的旖旎让她身置水火。
她倏地意识到什么,她想要可以解决热念的抑制剂,想现在就要。
他的吻顺颈线落到锁骨,却盏单手抵住谢弦深,瞳心氤氲着迷离,盈唇微张浅浅呼吸换气。
彼时阙静,两人都不说话。
谢弦深黑眸垂落丝厘,他是有些过分了,亲一下不满足,非要亲到她眼尾发红,看她在他怀里娇媚柔怜的模样。
“好了,不亲。”他低声。
不欺负你了。
话音刚落,却盏太像不服气似的,挺起脊背,抬扬双手捧住他的脸一吻覆下去。
他们接吻时,她没有一次占过主导,不会亲人,只能笨拙地学着他吻她的样子轻轻张唇,尖刺般的小虎牙磨他唇间的力道重了些,血溢出来,他全然感知不到疼。
手掌托住她的后脑勺,血液在这刻回涌逆流。
更重地、更深地,回应她第一次主动的亲吻。
“……谢弦深。”
却盏不希望自己这个吻让他误会什么,她还是不爱他、不喜欢他,只是为了满足自己身体的一己之欲,并不是发出对他示爱的邀请。
“你喜欢的我……从来不是个好人。”
利用他的权势,利用他的背景,利用他在名利场的系线人脉,利用这场联姻让她处在绝对的安全领域里。
也利用他的身体,只为了自己。
她说,她不是个好人,他又何尝不是个坏人呢。
“这些天,我很想你。”
他不让她再说其他的话,他不想听,哪怕心知是她的利用,他也认了,“它也很想你。”
“快点……”
却盏有点着急。
快点……
他的西装外套被她褪了下来,两截葱白般的胳膊停在他锁骨前帮他拨弄扣子,指尖打弯儿一滑,第二颗扣子没解开,却盏不满。
什么破衣服。
“别着急宝宝。”谢弦深的手覆在她手背,引着她,教她更有耐心些。
“你希望我……吗?”
她都把话说到什么程度了……
他还在这明知故问。
谢弦深圈住她的手腕带向自己,带着她的丹蔻细指触碰他侧脸。
“摸我……”
他又将她的手腕移到唇边,鼻尖轻轻蹭了蹭她的手心,有一搭没一搭的,那双黑眸上抬对之她的眼睛,深烙温存,像是乞怜着对她摇尾。
好像……不太像他。
“……谢弦深。”她目光停顿,发现了她从没注意到过的,“你胯骨这儿有颗痣。”
那颗点在胯骨的痣,和他眉尾下的小痣一样,都太会长位置了,小小的一点,偏偏生在胯骨这里,性感得要死。
“盏盏好像很喜欢我的痣。”他看穿。
却盏字控,也痣控。
第一次见他,她被他眉下的那颗痣深深攫取目光,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她心里暗叹了很多很多次,怎么会有人连长痣都这么会长。
谢弦深胯骨的那颗痣,却盏意识到了之后,就很难不去想那颗痣,对那位置也更清晰。
“你也很想我吧。”
谢弦深双臂撑在却盏颈肩两侧,胯骨的痣一下又一下亲她,频次全乱了。
看她耐不住偏头,折眉,他浅声笑。
“盏盏,我很喜欢你听话的样子。”
“以作奖励,我会尽到丈夫该尽的责任,保证让你爽。”
到最后,却盏晕晕乎乎的。
被抱着去浴室洗了次澡,又在浴室被折腾了一遍,躺身回到床上,下床时不小心被她拨乱的窗帘开了一条缝。
借着那条缝隙,她看到无边天际鱼肚白泛起的蒙蒙亮。
“天亮之后,什么都没有发生。”
睡着之前,却盏说的这句话音色很淡很轻,就是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杀伤力太足了。
谢弦深侧身,在暗淡的夜里凝望着却盏,她已经深睡了,睡颜安安静静的,活脱脱一只餮足之后熟睡舒适的猫。
好一个什么都没有发生。
名义上的丈夫,对她而言就是名义上的丈夫,他们也只是领了结婚证的关系。
身体需要他了,她才会招招手。
她还是利用他,对他没有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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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弦深从美国带来的那颗paraiba戒指及项链,却盏见到实物,心里震惊到说不出来话。
工作上所有的烦恼和不快,以及昨晚和她名义老公春宵一度的事情,她全都忘了个干净,翌日,她依旧是却家大小姐,rokori商务部的总监,却家唯一的继承人。
上午十点,《神韵》上架发售,据rokori和莱维的销售部统计显示,在发售刊物的一小时之内,仅京城线下品牌店高达一百万本。
按目前趋势,出版社那边印刷的第一次批次杂志数量跟不上销售量,又是线下发行,并非线上预售渠道,是顾客付了钱就要拿到实物的。
印刷量暂时落滞,必然先保证质量,有百年奢牌的稳定口碑作基础,却盏先撤了几项权重较轻的商务活动,等杂志数量这边跟上了,再联系市场部作推广宣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