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我的技能不正经 第599节

  啊……
  啪!
  啊……
  四肢不断扭动,浑身颤抖,汗珠子不要钱一样往下淌,十几鞭子下去,她的后背已经皮开肉绽。
  一名持矛老兵喊着“二小姐”冲出小巷,不用楚平生说话,二狗扑将过去,爪子一挥,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滚入街心,无头尸体轰然倒下,又有五名佩刀官差冲杀过来,二狗冲过去,前爪一搅,后爪一扫,五人横尸当场。
  绿蚁、黄瓜、赵凤雅都被吓住了。
  “继续打,别停!敢为她出头的,来多少杀多少。”
  绿蚁继续打,血水顺着亵衣的边角往下淌,内裤已被染红,徐渭熊的惨叫声隔着五条街都能听到。
  在三冬楼吃饭的一位北椋书生往绿蚁身上丢酒壶和菜碗,大骂她贱人,有两名刀客去劈阳台的绳子。楚平生目光一斜,二狗嘴巴张开,呼地一团烈焰射入二楼,火焰顿时将酒楼点燃,浑身缭火的人不断惨叫着冲到楼下,疯狂打滚惨叫,他却看也不看,手一拉,又一甩,拴绳的木柱子由主体断裂,插进前方干货铺的墙体,徐渭熊扬天惨叫,右臂几乎被从躯干撕裂,血由裂开的皮肤往下喷。
  二狗把三冬楼里冲出来的人,有一个算一个杀得干干净净,就因为骂了绿蚁一句贱人,结局要么被烧死,要么被凶兽开膛破肚。
  绿蚁回头看他,又是感动,又是不忍。
  “这才哪儿到哪儿,继续打,我说过,谁敢拦我报复,屠了陵州城都无所谓。”楚平生一边往前走,一边跟三个丫鬟解释道:“徐渭熊,徐凤年的死士甲,父亲是西楚兵圣,位列春秋十三甲兵甲的叶白夔,当年西垒壁一战被徐骁逼死,徐骁义子陈芝豹将其母亲与姐姐绑在马后生生拖死,如此深仇大恨,她却认贼作父,甘愿为仇人儿子献身,没必要可怜这种狼心狗肺,大逆不道的东西。”
  徐家二小姐居然不是徐骁亲生的?而且双亲和姐姐皆死于北椋王之手?
  听到这样的真相,不仅三丫鬟头皮发麻,紫金楼的姑娘们也是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种事。
  “打啊,别停。”
  知道这样的真相后,绿蚁把不忍一股脑抛到九霄云外,想想这个恶毒女人对她的折磨,挥鞭的力道再加三分。二狗又点着了一栋楼,因为有人从杂货铺的阁楼射箭,火势向着周围快速蔓延,地上的尸体一眨眼也多到百具,因为在某些北椋人看来,二小姐这叫弃暗投明,此时救她便等于向北椋徐家表忠。
  绿蚁又是十几鞭子下去,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徐渭熊几乎体无完肤,声音越来越弱,最后头一偏,晕死过去。黄瓜上前探了探呼吸,发现没气了。
  “公子,她……她死了。”
  “死了?死不了。”
  楚平生说道:“我若不让这条母狗知道什么叫怕,我就不姓楚。”
  三女打了个愣,楚平生没有解释,走到徐渭熊面前,一指点中她的眉心,渡入长生真气,又往她嘴里丢进两枚丹药:“休息一盏茶,等她醒来继续。”
  绿蚁想到黄瓜告诉她脸全好了,只是新生的皮肉比较嫩,有些色差的话,摸摸变得十分光滑的脸,知道徐渭熊这一千二百多下马鞭,可能真要全数吃下,做新主子的丫鬟,真好,做新主子的敌人,可就惨了。
  哒哒哒,哒哒哒……
  轰隆隆……
  地面在震动,不,整条街都在震动,连成一片的马蹄声如雷贯耳,黄瓜侧身看去,见通往东门的长街奔来一支重甲骑兵,个个身披铁甲,头戴只露双眼的全盔,胯下战马无不膘肥体壮,肌肉发达,从上到下同样配有披挂。队伍前方一人,只甲不盔,白衣白马白披风,手中一杆梅子青,正是徐骁六位义子之首的陈芝豹,后面全身黑甲者是他的副将,铁浮屠的统领典雄畜。
  东边来了北椋重甲骑兵铁浮屠,西边也不例外。一支头戴插有白色翎羽皮盔的轻甲骑兵快马飞奔,凉刀、箭弩、长枪、铁锏,远中近三种武器一应俱全。
  第700章 杀穿北椋
  黄瓜说道:“是袁左宗和他大雪龙骑军。”
  楚平生看向为首主将,左手持枪,右腰佩刀的雄健美男,白马银枪,昂藏九尺,用玉树临风形容并不过分,可惜爱眯眼,不够精神。
  赵凤雅看得头皮发麻,犹豫着要不要亮明身份,好让北椋骑兵投鼠忌器,是帮自己,也算帮那个强掳她做丫鬟的家伙。
  “那就……先屠街吧。”
  楚平生连跟陈芝豹交涉的想法都没有,扬天长啸,手掌微握,三女团聚一处,伴着一道雕鸣,巨大黑影从天而降,踏碎青石板路的同时,双翅一张一合,将她们罩住。二狗带着欢快的吠叫,在腌菜铺子墙头一蹬,留下数道抓痕,落在楚平生身下,仰头张口。
  紫光一闪,一滴,两滴,三滴,四滴……
  鲜血沿着楚平生掌心纹理滴下,落入二狗嘴里,这本就凶厉的野兽迅速膨胀,虬结盘绕,可抵刀剑的肌肉表面长出一块块暗红鳞片,额生鹿角,嘴边长须银光缭绕。恢复麒麟身的凶兽摇摇头,发出洪钟大吕一般的吼声,朵朵火焰自鳞甲间隙溢出,形成一片浮焰。
  看到这一幕,长街前后那些北椋士兵和不怕死的看客表情大变。世间的确有异兽生存,可像龙凤这种神兽十分罕见,据说灵蛟、灵蛇、灵龟什么的渡过天劫即化龙飞升,前方浑身笼罩在火焰里的异兽,分明是与龙凤齐名的走兽之长麒麟。
  二狗没那么多想法,主子精血入口,重回完全形态,凶性更胜一筹,张口一喷,比方才纵火三冬楼更宽更强,几乎覆盖半条街宽的烈焰呼地东去,陈芝豹不及多想,跃马腾空,持枪直刺,副将典雄畜反应也快,硬是提枪一挺,戳在糕点铺外墙,战马侧滑,避过熊熊火焰,后面重骑兵就没那么幸运了,由糕点铺到三十丈外的丝绸店,小半街区陷入一片火海。
  波及的铁浮屠骑兵数量不算多,二百骑左右,对人的冲击力很恐怖,重甲骑兵,人和马覆盖着厚厚的铁甲,不怕刀箭和短暂火攻,面对像这种持续的,高烈度的的火焰吐息,就跟把人封在铁罐子里烤没有区别,肉香弥漫,惨叫震耳,关键二狗的吐息不是直线炮,它能横扫,小角度一偏,那半条街也没能幸免于难,典雄畜试着抽刀劈了两下,那点刀气面对麒麟吐息完全不够看,狼狈到舍了战马在地面打滚。
  陈芝豹能杀了枪仙王绣,本事确实不赖,人在空中,梅子青绽出一道金光,如箭簇般的气劲射向火麒麟。这时眼前一闪,多了一道凌空站立的人影,手往前一按,一个完全由真气构成的银白色螺旋球浮现,激荡的风啸恍如鬼哭,始于梅子青的多股锐利气劲撞在上面瞬间破碎。
  “就这水平也能弑师?看来气运未入江湖前的四大宗师……很水啊。”
  楚平生高举右手,螺旋球的气劲越来越强,最终拉伸成曾在大唐双龙传世界用过的风遁螺旋手里剑。他并没有利用和氏璧能量施展这招,练成万剑归宗以后,经脉里时刻流淌剑气,逍遥真气和螺旋劲构造螺旋丸,再由剑气增加杀伤力,照样可以来风遁螺旋手里剑。
  陈芝豹全力一击被螺旋球湮灭那刻,他便知道林青骗过了所有人,其实力堪称一甲子来唯一有可能击败王仙芝的人。可现在的情况是不能退,他一退,带来的一千铁浮屠骑兵就完了,大喝一声,运转全身真气,聚力于一点,整个人旋转着,梅子青的枪尖披满金光,与迎面飞来,吱吱作响几能撕裂耳膜的三尺风团相撞。梅子青的枪尖要论硬度,堪比天下名剑,结果只是一个照面,金光破碎,枪体崩溃,精钢枪杆被绞得粉碎,眼看他的身体也要步梅子青后尘,一道声音盖过风啸火啸入耳。
  “那么想保护你的下属?”
  前方因他拼死一击威力只降低了不到四成的风团骤然崩溃,化作三个小型风团,飞向后方被麒麟火焰所阻的铁浮屠骑兵。残存的风刃扑面而过,如无数利刃劈碎外甲,割裂白袍,在他身上开出一道一道口子,鲜红激射,血洒长空。
  陈芝豹由空中跌落,往后瞥了瞥,看到三个小型风团落入被烧死骑兵所阻的铁浮屠后阵,爆裂成一圈可破重甲的风刃,上百兵马惨叫而倒,一整条街,除了火就是死尸。
  “今天可能要杀九千九百九十九个了……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也不是没可能,赵凤雅,你说,我如果杀得九十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北椋会是什么情况?没了徐骁,北莽和离阳开战,会不会很好玩儿?”
  咻……
  一道剑光西来,裂变成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总计九道两丈长宽的青色剑气破空而至,展成一个扇面,刺向凌空站立的身影,这明显不是指玄境武者的实力。
  倒在被火焰烤干血水的地面苟延残喘的陈芝豹眼睛一亮,以为是那个在听潮亭下画地为牢的剑神动手了,林青再无法嚣张,未想快如闪电的九道剑气接近目标,悬在空中的人体表自生剑气,叮叮当当几下,九道剑气被破得干干净净,飞来名剑也落到林青手里。
  “我说过,剑九六千里出手之时,便是你的死期。”
  嗖。
  空中人影一闪即逝。
  对面嘭地一声,袁左宗的左手刀砍在火麒麟身上,在鳞片留下一道裂痕,人却被带火的爪子按住脑袋一甩,轰地一声砸中甘泉坊的石牌楼,撞倒横梁,几乎被碎石掩埋。
  陈芝豹很清楚袁左宗的左手刀有多强,王仙芝说他是最有可能以刀法进入天象境的武者,结果指玄巅峰刀客的一击,只让火麒麟的鳞片添了道裂痕,似乎比佛门大金刚境高手的防御还要更胜一筹。
  呼……
  滚滚烈焰向西去,大雪龙骑军射出的弩箭变作火线消失,人仰马翻,披着火焰的马四下冲撞,踩死无数北椋骑兵,一道道着火的身影冲入街边商户,把铺面点燃,一整条街化为火海,噼啪不绝,惨叫声与噼里啪啦的声音响彻天空,突突黑烟笼罩城郭。
  嗖!嘭!
  一个人荡散青烟,重重地砸在前方鼓楼外壁,有着细密锻造纹的半截长剑破面而入,将整个脑袋贯穿,钉在鼓楼的大青砖上,放射状的鲜血与脑浆在外墙涂开。
  死人的相貌已经看不清,不过那身衣服陈芝豹记得,徐凤年的马夫老黄,这曾经在江湖闯下不小名头的剑九黄,竟以如此凄惨的方式死在陵州人眼皮子下。
  啪叽。
  又是一声闷响,陈芝豹身边砸落一人,满脸是血,右臂骨头没了,只剩喇叭花一样绽放的血肉,咻,一枪从天而落,扎进这人的左肩,血液窜起数尺,整条手臂只剩一点肉皮筋膜与身体相连。
  “韩师叔。”
  这时一股狂风荡散漫空黑烟,先杀剑九黄,又废韩崂山的林青拎着空剑匣缓缓降落。
  “徐偃兵,李淳罡,铁了心做缩头乌龟是么?既如此,我便杀够你们北椋九千九百人,让我把气出了再来好好谈话,如若不然,徐骁,今日就是你们徐家灭九族,陵州屠城,北椋铁骑全军覆没之日,你们不是军民一心么?我倒要看看,把你北椋人口全部杀绝,他们还怎么跟你军民一心。”
  声音滚滚,如雷远播,整个陵州城都能听到他的声音。
  “啊!”
  倒塌的甘泉坊下一人暴起,石块飞散,毁容的袁左宗向天挥出一股蕴含无穷杀意,堪入天象的绝世刀气,却被带着剑柄的半截断剑所化剑虹搅碎,整个人从脑袋到腹部一分为二,剑气爆发,内脏、肉块、鲜血散落一地。
  剑九黄死,韩崂山残,徐渭熊被当街鞭打,袁左宗尸骨无存,陈芝豹被废,
  一千铁浮屠,两千大雪龙骑军死伤过半,五条街区陷入火海。城内百姓再与北椋王同心,此时也生不出反抗的念头了,自离阳王朝建立,北椋从来没有这么惨过,干出这种事的敌人只有一个,就因为徐渭熊虐待了他留在梧桐苑的丫鬟。
  陈芝豹看着越来越低,青衫依旧,发型不乱的男人,林青这人,刚被投入地牢时,他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谁知道现在事情变成这样。
  飞将军落在街上,化为一个身周环绕罡风的黑色庇护所,甭管是火焰,弩箭,流矢,碎石,皆难近身,一些足以致死徐渭熊的攻击也被它一一化解。
  楚平生挥手拨风,清理出一块干净区域,落在徐渭熊和陈芝豹中间,手里还拿着从剑九黄手里抢到的剑匣。
  “这玩意儿不错,铸剑师没铸成稀世名剑,剑匣搞挺好。”
  他轻轻一按,有实木质感,表面光滑,造型典雅的剑匣弹开,里面是一个个插剑的金属槽体,左边五个,右边五个,一看就大有野心,要把天下十大名剑收集起来装到这个剑匣里。
  楚平生心念一动,冰霜倚天剑在手,往剑匣一送,轻松插入。紫金湛卢剑轻松插入,玄铁剑也没问题,到绝世好剑时堪堪插入,险些合不上剑匣,最后又把翠竹杖拿出,插到原来三斤剑的插槽充数,这才心满意足点点头,觉得十个卡槽插进去五把剑,小有满足感,便按下用掉剩余1点化次数点化紫薇软剑的冲动,轻轻一拍,剑槽合璧。
  陈芝豹直道疯子,天下名剑有十,剑九黄独占六把,除遗落武帝城西墙的黄庐,皆被他摧毁,最后抢了个剑匣?
  第701章 在我这里,死是最轻的惩罚
  徐渭熊醒了,看到楚平生摆弄剑匣,看到浑身浴血的陈芝豹,看到陷入火海的整条街道,看到前方漫布铁浮屠骑兵尸体,肉香刺鼻的修罗场,听到惨叫忍痛回头,余光瞥见头插翎羽的大雪龙骑军士兵死战不退,被一只火麒麟割草般杀得只剩数人,烧焦的尸体从路口一直延伸到街尾。
  她又听到熟悉的呻吟,循声看去,韩崂山双臂尽废,铁枪刺穿肩骨,斜对面的鼓楼外墙上,断剑破面,钉死老黄。
  这都是他干的?
  “你醒了?”楚平生轻拍剑匣,像被风扬起的黄沙一样,变作细碎光斑消失不见,他微笑看着醒来的徐渭熊:“这样的场面做刑场背景,满意吗?我想叶白夔和他的夫人在九泉之下看到有人把北椋整得这么惨,一定很开心吧。”
  “你是个……疯子。”
  “我从不同情敌人,不杀,只是因为没玩儿够。”楚平生打个响指:“绿蚁,歇息够没?出来继续,一千二百三十五鞭,少一鞭子都不叫圆满。”
  飞将军张开翅膀,放三女出来,看到陵州城的凄惨景象,皆吓得一脸惨白,绿蚁赶紧去拿鞭子,继续抽打徐渭熊。她积极不是要报仇,是要早一点结束,这新主子是真不拿北椋人的命当一回事,早打完早收场,能少死几个。
  “帮她计数。”
  楚平生叮嘱黄瓜一句,在徐渭熊凄厉的惨叫声中飞上天空,径向西北,几个呼吸抵达听潮亭外,双手连动,似慢还快,残影连晃,伴着一道惊天龙吟,一条张牙舞爪的,角、爪、须、尾俱全的银色龙影从天而落,重重击在九层高亭的楼顶,咔咔咔,最下面的顶梁柱顿时爆裂,整座听潮亭从中间塌陷,一层一层往下倒,扬起的灰尘一圈一圈向外扩散,这北椋王府最高的建筑转眼沦为一片废墟。
  楚平生还未罢手,又引狂风冲刷一遍,再补充一记七级蓄力的大威天龙伏魔掌,将听潮亭地下放置的阵亡士兵骨灰全扬了,方才满意离去。
  他一直对这些死去的蠢货嗤之以鼻,什么为了根除世家大族把持朝廷,要给平民上升的通道,那就去杀啊,学黄巢,把世家大族杀得干干净净,位子不就空出来了吗?结果徐骁这老狗怎么做的?把西楚、西蜀灭了,他获封北椋王,徐家成新朝世家了,还为帮子孙争一个世袭罔替的资格,各种布局,各种牺牲,屠龙者最终变成了惊世恶龙,所谓的帮寒门士子争出头的机会,就是给徐家、赵家这种新世家,新大族当狗呗。
  “继续做缩头乌龟是么?看在你的忍功如此出色的份上,我给你一个选择,派人清算一下死了多少人?九千九百九十九这个幸运数字,不管你杀什么人,天黑之前给我补齐,如若不然,城外五营士兵,我会给你杀得干干净净。”
  声音在陵州城上空不断回响。
  湖畔黄色工坊后面的红楼里,南宫仆射汗流浃背地看着那道远去的背影,刚才经过时,他确实看着她躲藏的房间笑了笑,明显是故意放她和只抢救下一副围棋的李义山一马。
  “不就是他留在梧桐苑的一个丫鬟被王府二小姐打了一顿,以及他要的茶叶晚送去一会儿吗?要杀九千九百九十九人才能消气,他就不怕引起公愤,成为天下公敌?”
  被逼破誓,离开听潮亭的李义山紧紧抱着陪伴他快二十年的紫檀木棋盘,配套的两个罐子里,白子与罐口几乎平齐,黑子只剩一半,南宫仆射拉他下楼时洒在了三楼,林青若只一掌毁了听潮亭,可能寻回,现在被狂风一冲,到哪儿去找?
  回想她方才所言,李义山心中一动,天下公敌么,好像当年天人高树露就是天下公敌。
  “最大的原因不是这个。”
  南宫仆射在摩挲春雷上的缺口,眉头一皱,钝刀归鞘,走到一身破布烂衫的李义山跟前,虚心求教:“那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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