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瞳榆话都没说出口,就被堵住了唇。
  疯了,太疯了,今晚的祁钺她招架不住。
  将女孩单臂抱起,祁钺另一只手臂伸进箱子,将那本超黄的车书拿了出来。
  就算是放到现在,也是很能打的,几乎每页都是……
  祁钺唇含住女孩的耳垂,暗哑撩欲的嗓音哄道:“老婆我们来玩个游戏好吗?”
  瞳榆是被扔进床上的。
  男人单膝跪在她身边,大手握紧她的手放在书上,低低诱哄:“宝宝,翻一页,我们来玩随机。”
  第117章 造娃去了
  瞳榆手都在颤,欲哭无泪,多年前的自己怎么还能坑现在的自己。
  呼吸都重了重,瞳榆心脏狂跳,手心都出了汗,缓缓把书从中间翻开……
  “呜……”
  她忍不住低低呜咽一声,推了推身上的脑袋。
  祁钺慢吞吞抬头,唇瓣有些肿,将书拿了过来。
  “宝宝选的……真好。”
  ~
  窗外灯火阑珊,烟火人间。
  这一晚,瞳榆哭的嗓音沙哑,眼尾泛红,被逼着一遍一遍叫哥哥,一遍一遍说喜欢他……
  宴会。
  没去。
  放鸽子。
  祁魇暴怒。
  祁钺挨骂。
  中午十二点,祁大少爷才醒,慵懒打了个哈欠,“造娃去了。”
  祁魇被这一句整的哑口无言。
  你你你我我我了半天,都没说出句整话。
  祁钺欣赏着无名指上的银戒,性感沙哑的嗓音带着餍足,“老登,是不是打开了那箱子。”
  祁魇一时不知是气还是心虚。
  当年祁钺被迫回到m国,什么都没带,就要求带几个箱子。
  祁魇当时就把箱子扣了,下了命令,只要完成要求就把箱子给他。
  这些年,箱子一直在祁钺书房好好保存,怎么一朝成了祁魇的,还移了箱子。
  祁魇张张口,想解释,直面就迎来银戒的注目礼。
  银戒上的凤尾栩栩如生,昂扬挺立,直直对着祁魇。
  里面被做了复杂机关,抹了药的短银针,只要祁钺想,便可夺走祁魇的命。
  祁魇心肝儿颤,猛地坐下身。
  强制镇定的轻咳一声:“这是那天去你放房间拿分公司的计划书,不小心看到的。”
  看完也是真的知道祁钺的心了。
  罢了罢了,戒指给他们吧, 反正就这一个儿子,不宠着以后等着被拔氧气罩吗。
  祁钺今天心情甚好,懒洋洋道:“宴会下午吧。”
  祁魇怒目而视:“你以为这宴会是为你开的,你说改时间就改,你说再开就开。”
  祁钺挑了挑眉:“唔,不就是为我开的吗。”
  祁魇要赶人了,“走走走,快走,糟心玩意儿。”
  *
  瞳榆睡到下午三点才醒,想到昨晚的疯狂,轻嘶了声。
  太可怕了。
  祁狗!
  祁钺推门进来,爱怜亲了亲她眉眼,“下午安,我的宝宝。”
  “gun!”
  祁钺低笑,将人抱起来,“今天下午的宴会,还能去吗?”
  不行就推了,让沈澜过去开两枪。
  瞳榆埋在他怀里闷闷,“去,我要吃甜糯米,想念。”
  “好。”祁钺给厨房那边发了消息。
  在吃饭的时候,瞳榆看到了不知何时戴在无名指上的戒指。
  顿时弯了弯眼,有点子好奇:“这个是什么?”
  她指了指戒指上的小凸起,那里本该是镶钻的地方。
  祁钺将自己的手伸过去,“一个是凤尾,一个是凰羽,这个凸起里面是抹了药的短针,按钮在……”
  瞳榆眼睛亮晶晶,还真是想要什么来什么。
  兴冲冲问祁钺:“这是不是就和沈夜的银镯一样。”
  祁钺想了想,“差不多,不过他那个更高级。”
  银镯的承载空间可比戒指大。
  祁钺摸了摸瞳榆的脑袋,仔细叮嘱:“瞳宝要记得,这里面只有两枚短针,关键时刻保命用,无论射进人体的哪个部位,瞬间毙命。”
  瞳榆歪头,“那短针用完了还能续吗?”
  “当然。”祁钺唇边勾起恶劣弧度,“给瞳宝看个好玩的。”
  祁任祁尔被东西南北压了过来,两人脑袋上分别顶着个苹果。
  心里苦逼,有这么记仇的吗,他们也只是听老爷的命令啊。
  瞳榆放下筷子,微笑。
  她可是记得就是因为这二人抬箱子进来,她才被欺负了一整晚。
  祁钺抬了抬手臂,无名指上银戒闪着光芒,冷声:“站好。”
  瞳榆什么都没看到,连什么时候发射的都不知道。
  就是突然间,祁钺无名指曲起。
  祁任祁尔头顶的苹果瞬间腐蚀萎靡,流出黑色液体。
  祁任祁尔当即嚎叫,疯狂甩头,将被毒害的苹果甩在地上。
  令瞳榆吃惊的是,就连瓷白的地板都被腐蚀了。
  “……好牛。”
  瞳榆拿起戒指仔细观摩,心颤颤,但也有些兴奋。
  什么时候来个人,真正惹到她,她就赏他这个。
  真想看看它如何在人的身体上绽放。
  祁钺道:“晚宴在晚上八点,吃完去选礼服,新的一批佣人放在衣帽间了。”
  “好嘞。”
  瞳榆选了身黑色及脚踝的长款礼服,优雅低调,得体大方。
  手腕上的旖梦瑰为其添彩,让她多了豪门少夫人的奢美惊艳。
  祁钺缓步出来,长身冷漠,手腕佩戴黑色腕表,身形优越,是极其正式的打扮。
  刚刚瞳榆看过m国的上流关系图,对一个人有点好奇。
  “祁小钺呀,你知不知道布兰霁。”
  祁钺走过去拍了拍她脑袋,“知道啊,瞳小榆。”
  车辆平稳行驶,瞳榆又问祁钺:“那你有他照片吗?他是不是今年二十四,身体不好,有点小忧郁,金发,像王子一样,呃……”
  瞳榆说不下去了。
  祁钺的眼神有点危险,就像昨晚那种要撕了她的那种。
  祁钺唇崩成一条直线,“哦?你跟他挺熟啊。”
  瞳榆摇头摇头:“不不不,他是大我一届的学长,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同名。”
  在祁钺疑惑的目光下,瞳榆提醒:“樱慊而大学的学术研讨会,他是负责人,当时他多有照顾我……”和陆昀礼。
  剩下那四个字,瞳榆不敢说。
  祁钺冷冷一笑,语气森寒:“夫人,你人还真是多。”
  都来m国了,桃花还是掐不断。
  瞳榆腰酸腿疼,选择当缩头乌龟。
  哎,希望别遇见他吧。
  至少别当着祁钺的面遇到。
  宴会上,大厅敞亮奢华,交谈甚欢。
  当瞳榆和祁钺挽着手臂下车时,众人视线纷纷投了过来。
  以慕容同为首的一众迈步相迎,伊岑在最后。
  同为四大家族的家主,倒不是众人排挤他,主要是这人一直阴着脸,有点怕怕。
  慕容同是慕容晚的父亲,上下打量了会他们,意有所指道:
  “某些人架子真够大的,小小年纪,昨日放了在场所有人的鸽子,现在竟还姗姗来迟。”
  是的,瞳榆和祁钺来迟了半小时。
  祁钺掀了下眼睑,安抚般捏了捏瞳榆的手臂。
  高挺鼻梁上架着银丝细框,嗓音清冷,斯斯文文道:“与沈家家主畅谈南郊的开发,误了时间,见量。”
  第118章 “我家瞳宝,怎么有点儿傻。”
  瞳榆始终保持着得体微笑,心里默默腹诽。
  不愧是你啊老阴贼,竟然扯上沈夜。
  难道不是因为嫌她这身礼服太暴露,摁着在车里欺负了半小时吗?
  慕容同闻言脸色一僵,这次南郊的开发主要提及人是他,受益最大的也是他。
  祁钺这话,应该就是有更好的决策,并且沈家也会掺和进来。
  众人对视一眼,赔笑。
  “一切当然以祁少的时间为主,不知南郊那边的开发有什么新决策吗?”
  “祁少和少夫人真是天作之合,绝代佳人啊。”
  “快看,少夫人手上这手链一看就是好东西。”
  瞳榆闻言弯了弯唇,微抬起手,旖梦瑰的流苏粉钻轻晃,颗颗粉钻晶莹剔透,闪到了众人的眼。
  这还不是最令人惊艳的,最重要的是,她无名指上的戒指。
  众人暗暗压下心底震惊,对这个闯入m国豪门圈子的丫头片子重新审视。
  虽然都有谣传这位是沈君丢失的小女儿。
  但这不是没确认吗?媒体宴会什么的也没开。
  这说明,沈家不想认这位,那她这背景可就微妙,三无产品。
  没钱,没资本,没背景。
  可如今,她手上的戒指,祁家的象征,这说明祁魇不顾一切认下了这个儿媳妇,并且放权给他们,打算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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