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确认她没有大事,他讥讽的说道,“干点活就要工钱,你还真是金贵。”
他来的很快,且衣衫整齐,让宋乔不免有种一直没睡的错觉。
她没理睬他的讽刺,反手从袖口掏出一块玉佩,“这可是侯爷丢失的东西?”
慕逸眯眸,似乎是没想到真的会被她找回来,但很快他就移开视线,满不在意的说,“赏你了。”
“无功不受禄,更何况是御赐之物,侯爷还是自行保管吧。”宋乔恭恭敬敬的把玉佩放到他手边,犹如面圣一般。
见她如此,慕逸静止须臾,忽然似笑非笑告知她一个事实。
“其实若汐记错了,这玉佩并不是什么御赐之物。不过是友人赠与的小玩意而已。”
第13章 敬读者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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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阴晴不定
闻言,宋乔和佩儿不约而同的怔住,万万没想到,他们会用这种事开玩笑。
为了找这块玉佩,两人冻得浑身发抖,即便宋乔不装晕,照此情景发展下去,她们十有八九也会真的被冻出毛病来。
可现在慕逸却跟她说,这玉佩只是个他压根可有可无的东西?
宋乔观察慕逸的神情,说不上气愤多还是委屈多,“侯爷一早就知情吧?”
“外面太暗了,我一时没看清。”
他一本正经的模样看着尤为恶劣。
总好过压根什么都没丢,白白被他遛一圈来的强。
宋乔只能这样安慰自己,却忍不住跟他打开天窗说亮话,“侯爷报复够了吗?”
宋家出尔反尔都没让她如此难受,这是活生生的戏耍!
纵然是她‘陷害’在先,也是为了自保,可慕逸的出发点却不一样。
四目相对,慕逸发现她逐渐猩红的眼眶,“哭什么,我这不是特意回来看你了。”
他的手伸过来,作势要替她擦眼泪,像是对待一只叛逆的宠物,偶尔也会流露出一丝不忍。
但前提是,他必须先痛快了。
宋乔偏头躲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她硬是倔强的没有流出来。
“侯爷若是没报复够,只管放马过来,要打要罚都使得,背地里搞这些不入流的手段,实在算不上君子。”
她不顾佩儿的阻拦,一股脑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此话一出,果然男人耐心告罄,沉下了神情。
“这个君子,我今日不当也罢。”
话音落下,他反手解开大氅,丢给佩儿的同时,冰凉的大掌也伸进了宋乔的被子里,准确无误握住了她纤细的腰肢,用力往外一拽。
一切只发生在转瞬间,宋乔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他身下了。
他说侍寝一事会尽快提上日程,该不会今晚就想把生米煮成熟饭吧?
对上慕逸那双暗流涌动的眸子,宋乔心里咯噔一下,在他伸手想脱她衣服之际,更是忍不住拼命的挣扎起来。
“不要!”
只是男女力量天生悬殊,更何况她面对的还是一个常年习武之人,根本没有任何胜算可言。
“由不得你。”慕逸无视她的抗拒,大开大合的动作把佩儿吓傻了眼。
当看到宋乔最里层的肚兜时,她猛的转过了身。
可是等了片刻,宋乔却忽然停止了反抗,反而听见她略带诧异的问了句,“你这是干什么?”
佩儿悄悄转过头,就看见慕逸抱着衣衫不整的宋乔,居然什么都没做,只是在认真的检查。
男女有别,郎中不方便近宋乔的身,许多伤是无法靠诊脉发觉的。
佩儿看见宋乔的脚踝已经明显肿胀了起来,如果不除去衣物,这些根本察觉不出来。
宋乔也没想到慕逸兜了这么一大圈子只是为了给她检查,虽然是演戏,但倒下的瞬间,还是不可避免受了伤,只是她忍着没说罢了。
但慕逸纵横沙场,这些根本瞒不过他的‘火眼金睛’。
那些举足轻重的小伤男人没管,他挖出一点药膏在手心焐热,对准宋乔的脚踝一把握了上去。
“嘶——”
他的手很大,正好把宋乔的脚踝握在手心,手背上青筋纵横交错,处处都透露着力量感。
但他不是温柔细腻的性子,也没给宋乔心理准备,粗鲁的动作疼的她眼前发黑。
“我自己来好了。”宋乔连忙求饶。
“不想变成残废就闭嘴。”
他瞪她一眼,手上的力度却是不着痕迹轻了许多,慢慢揉捏,帮她活血化瘀。
这算什么?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宋乔蹙眉看着慕逸,不得不承认,自己其实一点都不了解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
“这是宫中御医所制,便宜你了。”
涂好药膏,他又开始毒舌起来。
他取了帕子慢条斯理擦手,宋乔倒是闹了一个大红脸,“你怎么不早说?”
他瞥她一眼,有几分明知故问的意思,“不然你以为我想做什么?”
“我——”
宋乔和他隔空对视一眼,脸红的更厉害了,手忙脚乱的系好衣带。
不知是否她的错觉,依稀感觉男人笑了声。
不同以往的讥诮,似乎还挺愉悦的样子。
第14章 子嗣
经此一事,佩儿却对慕逸算是有了天翻地覆的改观。
回到玲珑阁,直夸他面冷心热,是个难得一遇的好郎君。
宋乔却没那么好收买。
凡是突如其来,必有古怪。
慕逸如此介意她的存在,怎么可能三五面就改观?
直到两天后,她去老夫人处请安,终于弄清了原委。
“听说阿逸让你找东西,害的你受伤了,可有此事?”
老夫人上来就是一副秋后算账的架势。
慕逸和沈若汐在一旁默不作声,摆出独善其身的架势,只把这个烫手山芋丢给宋乔独自处理。
宋乔终于茅塞顿开,原来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在提前堵她的嘴。
俗话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特意跟她强调药膏是皇宫之物,享受了这么金贵的东西,她还怎么好意思告状。
“早就不碍事了,是我之前的老毛病复发了,跟侯爷没关系。”
宋乔在慕逸饶有深意的目光下,直接承担了所有。
老夫人不放心的追问,“他真的没有欺负你?”
宋乔还是坚定的摇头。
老夫人不会为了一个外姓去逼问自己的儿子,故而宋乔说没有,她便没有再深究。
只宽慰道,“身子是第一位的,你且放宽心,什么都不要想,我还等着你日后为侯府开枝散叶呢。”
“我与少夫人还未圆房,现在提子嗣,恐怕早了点吧?”
慕逸扬着漫不经心的调子,却实打实把人嘲讽了一把。
新婚夜的事老夫人也听说了,她认同的点点头,“若汐进门也有数把个月了,是该抓紧了。”
“有劳老夫人费心,只是我身体尚未痊愈,子嗣一事,恐怕——”
听到宋乔欲言又止,慕逸在对面眯了眯眸,“你这意思是,若汐既要管家,又要负责繁衍后嗣?”
宋乔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女人在后宅要是没有子嗣傍身,是立不住脚跟的。
况且他和沈若汐如此相爱,有个爱的结晶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但听慕逸质疑的语气,宋乔没敢马上作答。
见状,慕逸嗤笑一声,不留情面的说,“我娶你回来,不是为了当祖宗供着。”
怎么她安分守己也是错?
还是说,他更希望她来管理后宅,让沈若汐留出更多和他相处的时间?
“休得胡言。”
见宋乔傻眼了,老夫人赶忙呵斥慕逸一声,转而问宋乔,“怎么,难道郎中的诊治不见起色吗?”
“侯爷找的郎中自然医术高明,但是药三分毒,我这身体恐怕要长时间调理,当真是怕生个‘药罐子’出来让人笑话。”
这是府中下人偷偷在背地里给宋乔取的绰号。
看在慕逸没把她昏迷的‘真相’公之于众的份上,宋乔干脆把责任都揽到了自己身上,不给外人诟病他宠妾灭妻的机会。
也算是间接示好。
毕竟他若成心为难,她必定是吃不消的。
“这帮下人越发没规矩了!”老夫人气的直拍桌子,“主子的舌根竟也敢嚼。”
见状,沈若汐坐不住了,赶忙下跪认错。
“母亲恕罪,都是儿媳治家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