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爱。
姜姩伸出双手,笑道:给我。
祁珩把小雪人放她手中,一脸温柔的问她。不生气了?
姜姩眼中溢满笑意,谁生气了,我才没这么小气。
我娘子最大气了。祁珩打趣道。
姜姩捧着小雪人放在树干上,又摘下一朵梅花贴在小雪人头上。
瞧它们多般配,红梅白雪最好看了。
祁珩从背后抱住她,捧着她冰凉的手轻轻搓着,太冷了,我们回去吧。
好。姜姩点头。
祁珩牵她手在前边走,步伐沉稳,一步一个脚印,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姜姩跟在后边,踩在他踩出的大脚印上,两人身后留下一串串脚印,深深浅浅的。
姜姩玩的不亦乐乎,眼眸弯成月牙,从这个脚印跳到那个脚印上,祁珩停下脚步,扭头看她,姜姩猝不及防的撞到他怀里。
怎么不走了?姜姩抬头问他。
祁珩叮嘱道:地上滑,慢点跳。
姜姩不以为然,这不是有你嘛!
祁珩笑的开怀,手指轻轻地捏她脸颊。你说的对,有我在,必不会让你摔倒。
走出梅园,祁珩骑马带她赶上队伍,北风呼啸,祁珩把她密不透风的裹在大氅中,姜姩抱紧他腰身,在他怀里闭着眼睛昏昏欲睡。
大约两刻钟后,祁珩二人策马追上大部队,此时已至午时,所有人都停在河边休息,伙房的士兵支上架子烧火做饭,祁珩下马,把姜姩也抱下马。
带她坐在火丛旁取暖,杨梅拿来一个汤婆子放她怀里。
少夫人,你抱着它暖和暖和。
好。姜姩把汤婆子捧在手中,冰凉的手很快暖和过来,身子还是冷的发抖。
祁珩给她戴好兜帽,裹紧大氅,看她冷的受不住的样,心里很不是滋味,这么冷的天,让她跟着自己东奔西跑,居无定所,他很愧疚。
等到了临州,你在那里安定下来,不要再跟着我来回奔波。
不行!姜姩目光坚定道:你不许丢下我,你说过,你打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
我怕你身子受不了。这才刚入冬,她就冷的受不住,等到冬天最冷的时候,岂不是更受罪。
姜姩道:我可以的,你不用担心我。
好,不丢下你。祁珩抱紧她,如果真把她一个人扔下,他也不放心,他树敌太多,怕有人利用她威胁自己,还是放在身边放心。
另一边坐着的唐安碰一下季昭的胳膊,季昭看着他。怎么了?
唐安问。我想去问问阿珩,能不能把我娘子和女儿乔乔也带来,离开时间久了,我怕女儿不认我了。
季昭摇头。最好不要带,我们是去战场,很危险的,等一切安定下来再接他们来。
唐安道:我看张家人也带着一个孩子,就想让我女儿也来。
季昭劝道:人家张谯是武将,能保护家人,阿珩也能保护他娘子,我们能吗?
唐安歇了接妻女的心思,发誓道:我也要习武!
吃完东西,又要赶路,终于在晚饭前到达州牧府,张谯谢过祁珩后,接走了兄长一家,墨修齐几人在府上等着祁珩。
姜姩和两个丫鬟去后院休息,祁珩和众人在前院商议正事。
第120章 临州十二郡守
祁珩接手临州后,如法炮制,开仓放粮,赈济流民,百姓们吃饱喝足后,纷纷拥护他。
祁珩又在城门贴告示招兵买马,一个月内,前来应征的人数达到八万多人,声势浩大。
临州有十二个郡,祁珩把这十二个郡守全控制在牢中,十二郡守在牢中唉声叹气。
安阳郡郡守先开口,祁珩一直关着我们什么意思,也不杀我们,也不派人来询问,就这么一直关着,还好吃好喝的供着我们,他想干什么?
河金郡郡守道:不止呢,他还把我们关在一个牢里,不怕我们商量对策一起对付他?
人都关牢里了,还怎么对付他。庐平郡郡守轻嗤道。
临江郡郡守疑惑的问,祁珩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朝廷就一点没注意到他,这不应该啊。
朝廷所有的兵力全对付晋王和齐王去了,谁会注意到一个偏远地区的郡守府的公子会突然起兵造反。
安阳郡郡守道:他猖狂不了多久,徐州牧已经向朝廷上奏折,陛下很快会派兵来讨伐他。
祁珩走进牢里,林成峰和陈逵跟在他身后,众郡守看见祁珩,破口大骂。
逆贼!尔敢谋反!
你是乱臣贼子!
放肆!陈逵一鞭子抽过去。敢对少将军不敬,你找死!
陈逵还想抽鞭子时,祁珩拦下他,陈逵。
陈逵收回鞭子,退至他身后,祁珩一步一步走过去。
各位如果追随我,你们还是郡守,我还会给你们比朝廷给的俸禄多两成。
众郡守面面相觑,安阳郡郡守道:祁珩,你不用收买我们,你得意不了多久,徐州牧已经上奏朝廷,朝廷很快会发兵讨伐你。
祁珩漫不经心的问。所以,你们一个个义正言辞的在向朝廷表忠心,想让陛下嘉赏你们的忠义行为,借此讨好朝廷。
众郡守略显尴尬,临江郡守道:向朝廷表忠心是身为臣子应尽的职责。
哦。祁珩皱了皱眉,一脸欠揍的表情。太可惜了,陛下病重,太子和大皇子忙着夺嫡,他们已经自顾不暇,你们没办法向朝廷表忠心了。
什么?陛下病重?众郡守大为震惊,宫里的事,你是如何得知?
祁珩挑了挑眉,勾唇笑道:你们猜?
你!竖子!
众郡守气的胸口发闷,祁太守的儿子真的太欠揍了,他们中有的人也是见过祁太守的,祁太守为人正直,大公无私,怎么就生了这么个逆子。
一郡守问了个蠢问题,你造反,你老子知道不?
他怀疑,这小子瞒着他老子造反,祁太守那么正直一人,怎么可能会造反?
你们猜?还是这么欠揍的一句话。
众郡守气到无语,汉宁郡郡守冲过去,你们都别拦我,我今日非教训教训这小子!
众郡守退后一步,上吧,没人拦你,我们也想揍他。
汉宁郡郡守回过头,指着众人,一脸痛心的指责道。
咱们说好的同舟共济呢,怎么都退缩了,如果我出事,你们是不是把我当成前车之鉴,好从了这小子。
怎么会呢。河金郡郡守道。我觉得这朝廷不值得咱们效忠。
众郡守聚在一起窃窃私语的分析道:
陛下已经病重,太子昏庸无道,大皇子鼓动陛下杀兄弟夺封地,逼的齐王和晋王造反,可见也不是个好的,天下已经四分五裂,不如从了他吧。
至少祁太守为人还不错,与诸位也都相熟,他若当上天子,咱们的身份说不定更上一层楼。
这小子造反,会让他老子当天子?一句反问,让众郡守都哑口无言。
祁珩斜倚在木门上,如鹰隼的眼犀利的盯着牢里的几个老头子。
我说各位,你们商量的如何了?
众郡守回头看他,倚老卖老道:小子,我们与你爹是同僚,曾一起喝过酒,拜过把子,关系还不错,你不能杀我们。
对,我当初还差点成你老丈人。
所以呢?祁珩眸含威胁,冷声反问他。
与此同时,姜姩也在应付一群郡守夫人,众郡守在牢里待了十几天了,郡守夫人们心急如焚,有人提议,去找祁少将军的夫人求情,众人这才求到姜姩面前。
少夫人,我家老头子有老寒腿,这天一冷,他就受不了,求您让少将军把人放了吧。
少夫人,我家老爷有偏头痛,一疼起来他就要死要活的,离不了药啊,求您让少将军放了他吧。
姜姩安抚道:各位夫人莫急,我相公不是滥杀无辜的人,他不会伤害各位郡守大人的。
众夫人一阵无语,你相公一路杀过来,砍了数十万人,你看不见吗,这还叫不滥杀无辜。
安阳郡郡守夫人拿出一瓶药,
少夫人,这是我相公安阳郡郡守的药,麻烦您给他送牢里。
好。姜姩接过药,众夫人走后,姜姩去牢里找祁珩,还没进门,听见里边传来怒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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