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您有事?
他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姜姩小声的问。
长风也小声嘀咕。少夫人,不是属下不肯说,是不敢说,您还是自己去问公子吧。
铜矿场一事,除了祁太守和祁珩,任何人都不知道。
屋里又传来咣当声,一个男子垂着头从屋里出来,此人是祁珩派去看守铜矿场的管事赵鸣,铜矿场闯进了外人,是他监管不利,首当其冲的承受了祁珩的怒火。
赵鸣走后,姜姩走进书房,看见祁珩坐在椅子上面色铁青。
相公,你没事吧?姜姩担忧的走过去,祁珩面色瞬间缓和,起身揽过她。
你怎么过来了?
我担心你。姜姩问他。相公,出什么事了?怎么发这么大火?
妻子一脸担忧的模样,祁珩的心瞬间软了,抱着她安抚的拍拍背。别怕,不会有事。
嗯。姜姩点头,他不说,她也懒得问,相公,我们去吃饭吧。
好。夫妻俩回房用饭,祁珩给她夹道菜放碗里。
你今日怎么起的这么早?
姜姩咽下嘴里的食物,委屈巴巴的看着他,你不在,我睡不着。
祁珩哑然,眼中盈盈笑意弥漫开来,是我的错,待会儿吃完饭我陪你回去再睡会儿。
中午再睡吧。姜姩道。既然已经早起了,去给婆母请个安。
好。祁珩颔首。
吃完饭,祁珩又回书房,林成峰放他面前一封信,公子,您让调查崔应时的事已经查清楚,您看看。
祁珩打开书信,上边记录着崔应时从入京考试到如今发生的所有事,祁珩面目冷峻,嗤笑一声。
这么明显的陷害手段,崔应时居然一点也没察觉。
当初崔应时被害,就是大皇子下的手,随便用点小手段就让新科进士对他忠心耿耿,这不是大皇子第一次用这种手段,老套,却很管用。
姜姩带着杨梅和青梅去婆母院里,一进去,林氏和温氏都在,看见姜姩,三人都有些诧异。
温氏讽刺道:往常睡到日上三竿才起的人,怎么今儿这么勤快,还知道来看看婆母。
姜姩坐在她对面,翻个白眼,婆母还没说什么,有你什么事儿。
哎你温氏咋舌,她还以为姜姩是农户出身,面对出身比她好的妯娌时会自卑胆怯,看她哪有一丝自卑的样,这是要上天哦!
婆母,你看她温氏指着她向祁夫人告状,祁夫人前几天刚得了祁太守一顿训斥,此时乖的很,不想惹事生非。
儿子要下乡割麦子,她心疼不想让儿子去,祁太守得知后,把她骂的狗血淋头,还故意冷落她,去她最恨的媚姨娘屋里睡,祁夫人气的好几天没吃下饭。
行了,见面就吵,以后谁也别来给我请安。祁夫人眼中闪过一丝烦躁。
温氏抿了抿唇,憋屈的闭了嘴。
姜姩请过安就走了,看的温氏又羡慕又嫉妒,回去时,和林氏道:
姜姩哪里来的底气,敢这么肆意妄为。
林氏淡淡道:这还用问吗,公爹给的底气,二哥给的底气,婆母都妥协了,你还敢找她的麻烦。
温氏被怼的哑口无言。
姜姩回院子里,往书房一瞧,祁珩不在,自个儿回屋里看话本子去。
祁珩以山匪的名义派人搜查闯入铜矿场的人,汝阳郡到处都在搜查背后受伤的山匪,崔应时被救后,匆匆离开。
祁珩搜了三天,连个人影也没搜到,漆黑的眸子一片冷厉,多加人手,再去查,下边的县里村里也不要放过。
是。
祁珩以祁太守的名义发出通告,重金悬赏后背受伤的山匪,一时间,百姓议论纷纷。
有山匪逃出来了,会不会闯进我们家?
闯进来更好,他受伤了,我们大家伙儿一齐抓住他,去找太守大人要悬赏。
崔应时骑马逃到乡下,姜爷爷一打开门,看见脸白如纸的崔应时。
二平,你怎么了?姜爷爷扶着他进屋。
崔应时道:爷爷,我去后山打猎,谁知道掉进猎人设的陷阱里,费了好大劲才爬出来,现在已经没事了。
姜爷爷道:后山有很多陷阱,一个不小心就会掉进去,以后去后山要小心点,不要单独去。
我知道了,爷爷,让您担心了。
姜爷爷拿出药,问他,伤到哪儿了,我给你上点药。
不用了爷爷。崔应时指着脚踝。扭伤了脚,不严重。
姜爷爷往他脚上看一眼,没有肿起来,这才放心,你休息会儿,我先出去。
好。
姜爷爷走后,崔应时瘫坐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气,祁珩不惜全城搜捕他,也更证实他的猜测,铜矿场在祁珩手里,那些戒备森严的士兵也是他的。
第81章 姜姩肚子疼
崔应时留在姜家养伤,铜矿场的事他没告诉大皇子派来的人,祁珩和姜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他不能害了姜家,不能害爷爷。
姜家人在院里晒麦子,崔应时本想帮忙,姜爷爷拦下他。你受伤了,就别忙了。
好。崔应时没坚持,忍着伤口的疼痛回房,昨天回来时,伤口又崩开了,天气又热,捂着的伤口一直没好转,他不敢让人上药,只能自己忍着。
中午,姜穗做好饭给他送进屋,猝不及防看见他裸露在外的伤口,惊呼一声。
你怎么伤的这么严重,这得请大夫来看看。
崔应时赶紧捂住她的嘴,你别乱说话,我怕爷爷知道了会担心。
姜穗点头,崔应时松开她,快速关上门严肃的劝道:穗穗,今天你看见的事千万别往外说,任何人都不能说,记住没?
好,我记住了。姜穗乖巧的点头。
崔应时还是不放心,又叮嘱一句,也不能告诉姩姩和小麦,除了你,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
他的表情太过严肃,姜穗心里怕怕的,二平哥,你是不是在外边犯了什么事?
没有。崔应时接过她手中的饭菜,小孩子问这么多干什么。
姜穗扬眉道:我十六岁了,是个大人了,不是小孩子。
崔应时轻笑一声,放她面前一瓶药,能不能麻烦小大人帮我上药。
行吧。姜穗看向他后背的伤口,这是怎么伤的?这个小孔怎么这么深?
崔应时道:我去后山打猎时被猎人的弓箭射中。
姜穗倒吸一口凉气,看着都疼死了。
上完药,包扎好,姜穗开门出去,崔应时叫住她。
穗穗,记住别往外说。
姜穗点头。知道了,你好好养伤吧。
崔应时穿戴整齐,去村里转一圈,没听说有人抓山匪,松一口气,慢悠悠的往家中走去。
祁府。
为什么这么久了一点消息也没有!
连着半个多月,人好像消失了,怎么也找不到,祁珩怒不可遏,书房里弥漫着沉重的气氛,压的人喘不上气,刘杰和林成峰低着头,后背阵阵发凉。
刘杰道:公子,汝阳郡已经翻遍了,如今正派人往下边乡镇寻找,公子再给卑职一点时间,卑职早晚抓住他!
祁珩脸色铁青,好,我再给你十天的时间,再找不着人,自去领罚!
刘杰走出书房,后背湿透了,他狠狠地舒一口气,抬头看看刺眼的阳光,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祁珩回房看姜姩,这段时间一直在书房,很久没与她好好相处,刚踏进门,看见青梅端着一碗汤药去内室,他急切的走过去。
谁在喝药?
青梅端着药对他行一礼。这是少夫人的药,她
青梅话没说完,祁珩步伐匆匆的踏进内室。姩姩,你生病了?
姜姩躺在床上,面无血色,祁珩又急又怒,训斥丫鬟。
你们是怎么照顾少夫人的。
公子。青梅一行四人全都跪下。
相公。姜姩叫他一声。我来癸水了,肚子疼,不是生病,你别乱发火,吓着她们。
祁珩面色暖和几分,接过青梅手中的汤药,坐在床边,一手揽她入怀,我喂你喝。
姜姩张开嘴,一口一口的喝药,喂完药,祁珩放下她,温热的手掌覆在她软绵绵的肚子上轻轻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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