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少爷的公用狗腿 第62节
这设定简直叠满了buff,放在小说里,应该是个戏份不轻的人物,可原书好像没太提过这个人。
陈则眠念了两遍这个名字,感觉十分陌生。
主要不知道名字是哪个‘ming’哪个‘wu’,有时候光听名字还真和书中人物对不上,就得看到字才能知道谁是谁。
陈则眠想不起来这个人,就直接问陆灼年:“你和他有仇吗?”
陆灼年摇头:“没有。”
陈则眠:“那为什么不让我跟他玩?”
陆灼年慢声道:“萧佲兀是gay,喜欢长得漂亮的小男孩。”
陈则眠有点纳闷:“喜欢就喜欢呗,跟我有啥关系。”
陆灼年语气不轻不重,听不出是认真还是玩笑:“我怕他看上你。”
第39章
闻言,沈青琬指间一颤,霎时拨错了音。
她霍然抬头,错愕地看向陆灼年。
陆灼年扫了她一眼,眼神充满警告意味。
沈青琬立刻低下头。
她徐徐拢弦,琴音弹的是平波万顷,心头却惊涛迭起。
原来如此。
难怪她跟陆灼年要陈则眠的联系方式要不到!难怪她几次来射击场都见不到陈则眠!难怪陈则眠说她第一次送来的小蛋糕不好吃!
难怪今天明明是小年,陆灼年这样守规矩的人却抛下一家亲长,非要到射击场来给陈则眠泡一壶茶。
看到有别人在,还说什么‘早知道有人陪你,我就不过来了’。
真是好茶!
她也是服了。
看上的第一个男人是个同也就罢了,还在拼命掰她看上的第二个男人!
论人品相貌来说,陆灼年和陈则眠都是一等一的,沈青琬本想着就算追不到陆灼年,能追到陈则眠也行呀,这俩人都可以,她服从调剂的。
万万没想到陆灼年弯得猝不及防,陈则眠也……也快成那瓮中之鳖了。
以陆灼年的心机手段,追人肯定比她快多了!
一时间,沈青琬竟说不出究竟是追陆灼年难,还是从陆灼年手里抢男人更难。
太难了太难了。
愿世界接受异性恋。
沈青琬狠狠拨弦,弹奏了一曲《长门怨》。
冲天幽怨之下,琴艺竟突破瓶颈,弹出了如泣血般的凄凉。
她的心、比寒风更冷。
“能弹点喜庆点的吗?”
陆灼年突然开口,语气淡淡:“今天小年。”
你还挑上了!
沈青琬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柔声道:“好的,会长。”
给你来一首《金蛇狂舞》,弹到你脑袋嗡嗡!
陈则眠对陆、沈二人间的暗流涌动懵然不知。
在他的视角中,就是陆灼年说完‘萧佲兀是gay’那句话以后,沈青琬的反应就有点不正常,又弹了个很闹心的曲子,然后没一会儿就走了。
据此,陈则眠得出结论——
“原来沈青琬恐同啊。”
陆灼年明知陈则眠的推理过程必然抽象,但是还忍不住问:“依据是什么?”
陈则眠还挺有理有据:“你说完萧佲兀是gay,她就坐立不安的,琴音也乱了,这不恰恰是恐同的表现吗?”
陆灼年看向陈则眠:“那你呢?”
陈则眠眸光清澈如水,小猫歪头:“我什么?”
陆灼年缓声问道:“你恐同吗?”
陈则眠说:“不恐啊,咋了。”
陆灼年手指蜷起,错开视线掩住情绪:“没什么,随便问问。”
陈则眠灵机一动:“你不会是想给我介绍男朋友吧。”
陆灼年还没勾起唇角,脸就倏然沉下,冷冰冰地吐出四个字:“怎么可能。”
陈则眠灵机又一动:“那你要给我介绍女朋友?”
陆灼年周身冷气更胜:“你很想找?”
陈则眠有点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两声:“也没有很想,主要是没有遇见合适的。”
陆灼年语气很认真:“最好不要找。”
陈则眠奇怪道:“为什么?”
陆灼年云淡风轻地发出警告:“你一定会后悔的。”
会后悔?
陈则眠不明所以地看着陆灼年。
陆灼年坦然回视。
沉思数秒后,陈则眠恍然大悟,赞了一声:“妙啊。”
陆灼年:“???”
陈则眠豁然开朗道:“都说智者不入爱河,难怪你做什么都能成功,原来是把谈恋爱的精力都用到了事业上!”
在原书的结局中,男主的公司包揽八大新兴产业和九大未来科技,掌握着无数核心技术。
他打通了技术壁垒,破解了“卡脖子”难题,开启了新一轮工业革命,为国家在全球贸易战中赢得至高无上的话语权。
这才是真正的大男主啊!
当初还以为原文没确定女主是想all in,现在看还是他太狭隘了。
原来这竟是一篇男主独美的无cp文!
这样看来,陆灼年果然性格纯粹,品格高尚,他脱离了低级趣味,一心扑在工作上,为提升国民生产总值做出了突出贡献。
这才是人民的男主!新时代的男主!共产主义的男主!
只搞事业,不搞女人!
“强国有你,幸甚至哉。”陈则眠钦佩地注视陆灼年:“你有这个毅力,干什么都会成功的。”
“……”
陆灼年不知道陈则眠又琢磨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但不妨碍他轻轻叹了一口气,说:“我百分之百确定,我现在想的东西,和强国半点关系也没有。”
陈则眠凑过来问:“你现在想啥呢?”
“突然靠这么近,”陆灼年往后避了避,看着陈则眠的眼睛:“肯定是你。”
陈则眠立刻不高兴了:“我怎么和强国没关系了,我非得强一个给你看看!今天晚上回去我就策划开始第二个游戏,做出来就卖到国外去,喝资本主义的血、赚资本主义的钱、荼毒资本主义的青少年!”
陆灼年:“……”
陈则眠见陆灼年忽然不说话了,就转过头看他:“怎么了?”
陆灼年抬起手,在陈则眠脸颊上狠狠抹了一下,陈则眠皮肤薄嫩,他又抹得用力,脸上几乎是瞬间红了一片。
陈则眠毫无防备,疼得哼了一声,愤怒道:“疼!干嘛掐我?”
陆灼年缓缓捻着手指:“不许荼毒人家青少年。”
陈则眠气势微弱:“我就口嗨一下。”
陆灼年用不赞同的眼神看了眼陈则眠,抽出一张酒精湿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手。
晚上六点,陈则眠开车送陆灼年回老宅。
临走前,陆灼年又交代了陈则眠一遍:“最近过年,什么奇怪东西都回来了,没事别出去乱玩。”
*
陆灼年口中的奇怪东西,自然主要是指萧可颂的小叔萧佲兀。
不得不说,他对萧佲兀的审美认知果然精准。
萧佲兀只是在某次酒会散场时,无意瞥见了陈则眠一个侧脸,就立刻打听起这人是谁。
一问发现是自己好大侄儿的小兄弟,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当天晚上,萧佲兀就给了萧可颂一张很难搞到的高档会所vip卡,让他有时间可以叫上朋友一起去玩。
萧可颂见套就钻,拿到卡之后,第一个约的就是他好兄弟陈则眠。
“陆灼年不让我出去玩啊。”
面对萧可颂的邀请,陈则眠无奈拒绝:“他尤其交代了不让我和你出去。”
萧可颂扬声哀嚎,声音穿过听筒,大得像开了扬声器:“为什么啊!”
陈则眠说:“可能是因为他恐同吧。”
萧可颂像是听到了一个惊天八卦,立刻压低声音问:“啥?啥?啥?”
陈则眠逻辑通畅:“他说最近过年,什么奇怪东西都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