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消 第99节
根本不像帮她的样子,他就爱这样。
万俟重松了手,“再寻个奶娘带瑞儿,若是哪里不舒服跟我说。”
他是嫉妒的,厌恶别人近她身。
看见瑞儿在她怀里含着,就升起妒火,这里明明只有他尝过咬过。
于她的事情上,他素来是这般狭隘。
容珞羞赧:“我疼……”
这种事怎么好说。
他刚回来,就说这种难以启齿的事。
多奇怪呐。
万俟重便抱着她往上托了托。
盈盈满满的,不由自主地贴到他的下颌,伏首衔着。
容珞呼吸颤了一颤,藕臂搂着他。
起初那几日他不在,总堵着涨着,嬷嬷们亦没法子,疼得她想哭。
容珞抱他紧了紧,似乎会舒服些。
但时不时的吞咽声让她更害羞,殿下是她的夫君,亲密很正常。
只是她抱着抱着,就被他硌着了。
隔着衣物清晰的存在,强|硬地压着她的腿。
容珞微微紧张:“夫君。”
素手抚到他的首侧,耳朵烫烫的。
很久没有亲热,太子素来需求重。
可现在不能给他……
万俟重抬起首相视,薄唇湿润。
明显多了一丝忍耐:“我知道。”
太医此前嘱咐,三个月都不能房事。
他轻舔|唇角,喉结滚动。
浑重的气息透露出隐忍的情意。
容珞只得顺从太子,帮他舒缓。
听着男人在颈边说:“不会太过分。”
……
天色渐晚,里间尚未点灯。
视野昏昏暗暗,漫着淡淡的甜香味。
良久之后,出了些汗。
太子高大的身躯依偎着容珞,也笼罩着她,体温很热,唇齿更热。
旁边置放的冰鉴都不够凉爽了。
夜幕降临,昏暗到看不见彼此,只剩汗涔涔又黏腻的感觉。
里间唤了水净身。
点亮镂花宫灯,宽敞通明。
宫女不敢多看,把清水抬到屏风前,便退出房间。
洁净的帕子浸湿清水,拧尽。
缓缓擦拭身上的黏腻。
他恢复了平静。
低声问:“可舒服了些。”
容珞瞧着太子的容颜。
诚实回他:“嗯呐。”
她伸臂去搂他。
虽然过程很害羞,手腕有点酸累。
万俟重淡笑,低嗅她的发香。
他面容在灯火的照映下,明暗分明,眼眸显得更加情深。
等到擦好身子,换好洁净的衣衫,容珞整个人清爽不少。
不禁念着儿子们。
出来后就问了问秋嬷嬷。
秋嬷嬷福身道:“福儿瑞儿都有奶娘喂好了,玩累了这会儿便睡着了。”
万俟重则在旁饮着茶,正经尔雅的模样就像方才伏容珞怀里的不是同一人。
容珞抿抿唇,“那便好。”
注意到檀桌上的雪燕汤。
秋嬷嬷识眼色,解释说:“漪漪姑娘送过来的,奴婢们…不好打扰您与太子殿下。”
容珞面颊微红,故作镇定没再说。
只是招呼宫女把雪燕汤拿下去热热。
晚膳时很少说话,等到容珞回榻上歇息,才问太子乾清宫的情况,皇帝龙体欠安,但她在月里不便去请安。
清逸阁的窗棂外,玉兰树成荫。
万俟重鞍马劳顿,眉眼间多少有些疲惫。
他靠在她身侧,轻阖眼眸。
缓缓说道:“陛下远征颠簸,再者中矢负伤,太医院的太医在守着,不必太担心。”
万俟重将手臂横搂着她的腰腹。
话说到尾句透着慵懒,欲睡未睡的嗓音很好听,但也很倦累。
似乎这几个月来,未曾睡个好觉。
容珞想想也是,太子率军云州平乱,又来回跑了趟京城。
忽然是想到了什么。
她在太子的
身上小心翼翼的摸着。
男人的满身的腱子肉,宽肩窄腰。
终于他忍不住说:“找什么呢。”
容珞停顿动作:“你睡不好了?”
万俟重沉了一息。
无奈说道:“当然。”
容珞嘟囔说:“也不知道殿下在云州平乱时,可有负伤。”
她也是关心太子。
刚才没仔细瞧他的身体。
万俟重轻启眼眸,说道:“没有。”
晋王造反不得民心,因而兵马不多,只是夺城时有些费神而已。
容珞缄默须臾,犹豫道:“那…那在云州有没有什么姑娘。”
就像当初的沈阙那般,在漠北认个干妹妹什么的,然后就接进府了。
万俟重失笑,覆身好好搂她。
安抚道:“别胡思乱想。”
容珞微微噘唇:“你说呐。”
她刚生完孩子,忍不住会东想西想的,要听他说。
万俟重揉了揉她的面颊。
惯宠地说道:“都没有,军营里更没有姑娘,夫君只想你。”
容珞这才松眉,点点脑袋。
瓮声瓮气地说:“那夫君睡吧,珞儿不打扰你了。”
太子淡淡地应声:“嗯。”
没再继续说话,确实是困了。
-
等到下半夜,隐约啼哭声。
容珞起身去了隔壁房间,灯火阑珊,奶娘和嬷嬷正在哄福儿瑞儿。
见容珞过来,奶娘说道:“夜半饿了,刚喂过食,这会儿不肯再睡。”
福儿瑞儿正张望摇床上的玩饰。
眼眸黑溜溜的,新奇的模样是想要玩。
容珞没什么困意,用拨浪鼓逗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