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消 第56节
还有,叫姑姑是不是又想逗她。
万俟重饶有兴趣地瞧她。
雪肤柔软上长着颗朱砂痣,格外姣丽,像是提示他该怎么亲她。
“你说得是。”
他温热的气息靠近她:“婚后我们常做,总得有一次说得准。”
容珞的呼吸起起伏伏的:“你…!”
太子说话间,起伏的柔软时不时蹭到他的薄唇,怪他贴得太近。
万俟重轻衔送上来的。
吃准了这副身子的反应,最听他的话。
容珞颤了颤,“……”
单手撑不住身后的桌子,转而搂他的肩膀。
万俟重松开她的手腕,转而来到平坦的小腹,珞儿是有些肉感的女子,但腰肢纤细,每次他都很好抓她腰。
容珞攥紧太子肩膀处的衣面。
只听他手指往下去,不禁并拢双腿。
她只能退而求其次,羞怯道:“我不要在桌上,去…去榻里。”
寺院厢房的陈设本就朴陋,桌几窄窄的,还摇摇晃晃的,这男人劲力大,发起狠来怕是得把桌子给弄散架了。
她…她不想这么丢脸。
万俟重把她抱起来,往床榻走去。
容珞搂抱他的肩膀,待靠近时回头望了眼床榻,被褥都是新换的。
万俟重将容珞放下,只听她紧张道:“太子莫把床弄脏了。”
他五指修长的手掐握着她的双腿。
拉她过来抵压,“这该问问你。”
容珞难以轻待他进来的存在。
她仰着首嘤呜出声,撑涨难耐地蹭腿,蹭到的皆是男人松散的革带衣摆。
眼眶泪水在打转,难得没哭。
但却裹得实实的,万俟重揉揉她放松,俯着温软的身子往里嵌送,同|房这么多次,总该适应了。
容珞搂着太子,亲亲他的侧脸。
身软得像不受控的棉花,她却又不敢太大声,一个劲地呜咽。
她挨了几次重的,身子颤栗。
忍不住哭腔:“轻…轻点。”
听到床晃的声响了,
她将他搂得更紧,泪水汪汪地求太子轻点,要是床塌了怎么办。
万俟重只好听她的节奏来。
哄着说:“好好。”
容珞眼泪蹭到了太子的面容。
他将她腿腕挽到肩膀处,轻缓没多久便又开始强横,她折腾不过他,腰肢被撞得又酸又软。
厢房外。
拿来绳索的贺熹听见动静,赶忙退下。
太子殿下哪里是要他拿绳索,就是想支走他,分明舍不得,还故意吓唬珞儿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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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不是夜里塌的,是清早。
被折腾得够呛的容珞睡得正香,突然‘啪嗒’地一声中间的床框断掉,她整个人都掉在太子身上,帐帘都落了下来。
容珞被惊醒,意识过来发生了什么。
气得她张口咬太子的肩膀,都怪他昨夜不消停,还做了两次。
太子笑着任由容珞咬完,起身把她从床里抱出来,检查她有没有摔坏。
二人都没怎么穿好衣衫,头一回如此狼狈,厢房里的床窄小不说,还睡塌了。
待到洗梳着装好,住持和尚来的时候,容珞都不好意思面对,躲在太子身后。
住持和尚是个识相,说成昨夜是太子独自就寝的,没有塌床,把容珞摘了出去。
回京路上。
容珞趴在车厢里补眠,不想理睬太子,是他偏要靠过来揉揉她的酸腰。
想到回去待嫁,要有十天半个月见不到,她转身依进太子怀里,还是不赌气了。
第51章 迎亲
过了清晨,艳阳高照。
车马缓缓驶进京城,十里长街川流不息,街景繁荣。
容珞被车厢外的喧华声响扰醒,撑起身子想推开窗缝看几眼,素手探到窗边就被男人的手按住,指尖温热。
她回首,太子轻靠在身边。
带着独属于他的淡淡沉香味,清幽淡雅。
柔媚的声音低语:“怎么了。”
男人置若罔闻,健壮的身躯从后面轻贴着她,薄唇靠在耳边吻了吻,气息微痒。
容珞微微缩脖子,轻吻连绵不断地落在她颈侧,从什么时候起她开始习惯被他抱着,就连推拒都很难做到。
他松解抹胸的缕扣。
可外面皆是人。
她心慌:“别这样。”
万俟重将她转过身面对,逼进漆木屏几里,解开盈盈软软的束缚,肆意占有。
徐徐而行的车马轻缓摇曳,滚动的轱辘声声掩盖着细微的濡吮声,却在她耳里尤为清明,羞红从面容蔓延至颈胸。
容珞启声,忙捂了捂唇。
眼里渐渐泛起水润,粉白的手指搭着他的肩膀,缓缓蜷曲又绷直。
沿途行过长街坊市。
夏阳洒落,斑驳了梧桐树影,马车行驶离李家府邸越来越近。
车厢里。
容珞被万俟重的身躯紧紧欺近着,近到彼此的体温融在一起。
他的手顺着肌肤往下滑。
滑到裙底的小裤,隔着一层棉纱制的料子,不知不觉中渗着清流。
本就身软,容珞有些跪不住,靠男人的另一只手扶着腰肢,才不至于坐在他掌心里。
马车在李府前停下。
外面的侍卫在提醒:“殿下,李府到了。”
万俟重吻了吻容珞因难耐而微张的朱唇,手掌退出裙底,慢条斯理地整理胸口凌乱的衣物,呼吸低促。
她媚眼成丝般望着他:“……”
渴望没得到缓解,反而愈演愈烈,是得不到后的失落。
万俟重拨了拨容珞的下巴。
似笑非笑:“允你回去自纾,但得想着我,直到成婚那晚。”
容珞别开面颊,没说话。
心间怦怦跳得厉害,本没那么恋恋难舍的,却从此刻开始依恋他。
……
雨过天晴,府邸瓦砾耀着淡淡光辉。
薰风吹动树梢,沙沙。
片刻后,照莹才在车马在等到自家主子出来,上前搀扶,温温柔柔的素手搭过来,比平时都软了几分。
视线扫过她白皙的颈肩,
丝缕绒发粘着香汗,分外旖旎冶艳。
照莹微顿,没敢多瞧车内。
搀扶着容珞下来,待一行马车离开后,才回身入府。
李家叔父得知了消息,急急忙忙出来,见容珞安然无事才松缓一口气。
李秉这厮只说是相见一面,怎能将人带走,若不是太子派了人找回,追究下来谁都没有好日子过。
容珞神色不佳,同叔父道过平安便转而回暮秋斋休整,备水洗洗风尘。
满身的汗意和太子的气息。
她的心静不下来,昨夜在灵云寺仅是简单擦了擦身子,不够清爽。
婢女们抬了水,倒满浴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