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食味 第18节
安舒信点头:“也好,回头就辞了主家那边,她要出去就出去,回来好安生嫁人!”
安然没再回胡家,安舒信帮她辞了工,拿回东西,再带着商队走的时候身边就多了女扮男装的安然。
安然如出牢笼的小鸟一般狠狠放飞了一次自己,安舒信给她的马被她养的膘肥体壮,跑起来如飞一般。这样快乐的妹妹安舒信看着就开心,或许妹妹是不应该关在内宅!这次走的是新开辟的西南线,从山东走,经河南,目的地湖北。那边反军刚被清剿,安舒信带上妹妹也是想多份助力。
这种长途旅行安然是第一次,新鲜感过后就是骑马赶路的累和路上吃住的不方便。赶上风雨就要顶风冒雨,赶上野外过夜就得在野外,吃着干粮喝着水,偶尔遇到城镇才能改善一二。
外部环境多恶劣克服克服就过去,就怕的就是盗匪,越往西南越不安定,难民随处可见,卖儿卖女多的是。遇到劫匪稀疏平常,尤其到了湖北盗匪几乎遍地。
普通的还好,一打一吓就跑,就怕遇到真正的劫匪,那都是亡命徒,双手沾血杀人不眨眼!
安然第一次杀人了!她杀人了!那次他们被一伙劫匪包围了,对方人数是他们的三倍,他们不但要抢了东西还要杀人,安然不敢杀他们,尽管那些人想杀她,她依旧不敢杀他们。
开始她的刀只在于伤对方不取性命,就是这样安然也感觉心里不舒服,那些鲜血太刺眼,让她想吐。但这样彻首彻尾的太受限。好几次险象环生差点被对方伤了自己。终于安然情急之下居然抹了一人的脖颈,当鲜血喷溅出来人倒下时她害怕!吓得她傻愣着差点被人砍了,幸好安舒信照应着她,不然真的会丢了小命!
“你不杀他他会杀你!什么都不要想,只要想活着就杀!不然你换根铁棒打!”
当安然看到商队一名汉子被对方刺穿腹部倒下,还有更多人生命受到威胁时,怒火顿起,血腥刺激得她失去理智和思考。挥刀加入战团,当你杀麻木的时候那些已经不是人了!只是事后安然闭上眼就是那个场面,连着几天都是蔫蔫的不想吃东西。
安舒信没去安慰,知道这事只能靠自己过,当初他就是这样。战后的湖北满目苍夷,被太平军刮了一层皮后的百姓没得到朝廷的救济,活不下去的只能做土匪,不想做匪的卖儿卖女。
杀人的次数多了安然便熟视无睹了,她有些后悔用什么刀!如果是一根棍棒就不至于这么血腥了。
安舒信也后悔,不该让妹妹经历这样的血腥。可生逢乱世不见血怎么自保?
货物安全抵达,却是付出了一人的生命和多人受伤为代价,还好有安然的消炎药,不然怕是要多死一两人。这个商队是安舒信自己说了算的,主家固定给他多少钱,危险地区有死伤名额,这钱也是提前付了了,死伤越少安舒信赚的越多。
商队的人员安舒信说了算,失去了就要补回来,好在这里卖人口的多,有的不要钱,只要给口饭吃。安舒信挑选了三个骨骼好的少年编入队伍,平时训练便给了安然。卖了货还要收货,这次带来的是小麦,回去则是药材和绿松石孔雀石、玛瑙等物,顺带的也有一些北方没有的山珍腊味等。
安然抽空也跟着收,她收则收入空间!她用粮食换,她告诉他们这些粮食产量都很高,如果可以一定要种下,来年就有更多粮食。她不知道能有多少粮食被播种下,她只想能改变一下中国粮种的低产状况。
停留了半月,安舒信那边终于完事,队伍再次整装出发,等到了河南境内安然消失了,给安舒信留了一封信:二哥,别找我,我想在外面玩两年就回去!
死丫头!安舒信心里这个气,你走了好说,我怎么跟爹娘交待?
安然可不管安舒信怎么交代,这次她不玩够了不会回去。从河南直接杀入安徽,的确是杀入,谁见了这个孤身骑马的少年都想截一把,怎奈这位不是财神是煞神!安然再也不想见血了,将刀收起来,改用一根铁棒做武器,只将对方打倒即可。人活着都不容易,她不想造更多杀戮。
安然第一次感受到了时代百姓的苦,真的是吃不饱穿不暖,活着都是艰难哪还管什么人性道德?妻儿可卖,人格可以践踏,尊严在死亡面前荡然无存。
想想后世的中国,高楼林立,公路铁路纵横,都市繁华,民间安乐,安然为生在那个和平年代那样的国家感到自豪幸福,这种心情以前真的没有过。没有对比没有亲身经历根本无法体会现代的幸福。
重温晚清近代屈辱史,安然不知道自己会不会郁闷死,放下一堆堆粮食黯然离开。
既然到了安徽黄山是不想错过的。她去过黄山,坐着索道上去的,这次她要爬!黄山没了那么多人为因素更显峰峦叠嶂苍翠欲滴。
人置身其中就如被灵气沐浴一般清爽安宁,那棵站了几百年的迎客松依旧,只是少了很多围观群众,黄山的树就是那么特别,那么有个性!
人在山间走,云雾周边绕,如果说仙境一点不为过!在这里呼吸都让人畅快,安然在莲花峰顶静坐了三天三夜,这三夜就如进入某种境界中,玄妙不可言。身体的经脉不由自主转动起来,呼吸吐纳,归于丹田。等她睁眼正是红日东升霞光万丈阳气上升时。
安然站立起来迎接着太阳的恩赐,身体某个壁障仿佛打开了,一股暖流在全身慢慢流淌滋润着她整个身体的每个细胞。
再次睁眼,她感觉浑身无比的舒爽,她觉得她的内功又进了一层!听到远处似有似无的钟声,安然长长舒口气,脚步轻盈地朝山下走去。
第41章 太平军还占据着大片南方,安然进入江西就收了马改做徒步。她只想去景德镇淘宝,她真怕战乱毁了那些珍贵瓷器础
太平军还占据着大片南方,安然进入江西就收了马改做徒步。她只想去景德镇淘宝,她真怕战乱毁了那些珍贵瓷器瓷窑。果不其然,等她到景德镇时很多瓷窑都被焚毁了。谁?谁干的?败家啊!安然欲哭无泪!
装作客商收瓷器,要钱要粮食都行,她借助一户人家,这家本是烧窑的,可惜瓷窑被焚毁了。安然给的条件好,他们什么都缺,钱被抢了,东西被砸了,粮食贵得吃不起,主家帮着联络了一些人家,他们烧瓷器多少代了,谁家没有点私藏?
安然真不懂,他们说是官窑流出来的就是官窑的,说是祖辈留下的就是祖辈留下的,对她已经无所谓了。
瓷器都按粮食算,算好了,安然出去了一天,回来就赶着一车粮食回来了。给足了粮食装走了瓷器,随后少年消失在黑夜中。有眼力的人看到如此好的粮食就动了留种的心思,不知不觉中安然正在改变着什么,这一点等几年后尤为显现。
手拿地图,进入杭州,租了院子做起了收购商,茶叶丝绸,莲子藕粉,粉干、笋干鲜笋,霉干菜,大火腿!你有啥我要啥。只是银子不凑手,还好大家都能接受等价交换。
安然在这里一住就是一年多,白天收东西,晚上进空间,这回终于有时间好好整理东西了。尤其那些储物袋里的东西,东西倒是一大堆,一整理才知道对她有用的真不少,最多的就是装东西的玉盒,装丹药的瓶子,修士的衣服武器,修炼用的书籍,妖兽身上的零件等等。
紫玉帮着看过,在紫玉看来这些都是无用的垃圾,玉盒里的灵草由于年代久远早没了灵气,丹药能用的太少,就是能用也不适合安然这个凡人。
垃圾?安然看着那堆玉盒就有了打算,她在紫玉空间可是栽了不少果树,那果子是真真的好吃,还有她种下的人参,够百年的也可以收起来的。对了,她还要酿酒!
如今外面酿酒的罐子可是多的是,出去买几车收进空间,安然先试着酿了一次葡萄酒,严格按葡萄酒的酿制过程操作,经过时间加持很快第一批葡萄酒出来。安然尝了一小口,感觉还不错,比超市买的什么干红还要好。
紫玉一口气喝了一大碗吐吐小舌头,“这是你说的酒?”
“如何?”
“不咋的,不如果子好吃!就是觉得——”他晃晃头,感觉嘴巴热热的,脑袋也有点热,他身体有东西在沸腾,他想跑,想跳,随后小人朝着远处跑去,一会儿上树摘果子,一会儿祸害某物,一会儿去骑马赶驴——
这是兴奋的?安然失笑,继续酿制其他果酒,还有就是那个樱桃果子酒,这东西得好好珍藏,等紫玉离开或许全靠这酒救命!安然又瞄向紫玉的那些灵果,心里有了主意,再酿酒时她就往酒桶里加一块灵果肉。
酿酒摘果子,收粮食,再弄些药材,东西整理好就转移到自己的空间,还好买了很多储物箱。就这样白天黑夜的忙,忙的她不亦乐乎。
这天收购茶叶时安然听到了一个最坏的消息:清军联合洋人将叛军从打出了上海,战火很快烧到浙江,安然赶紧跑,一口气去了上海,此时的上海不过是开埠不久的港口,虽算不上繁华,却也是洋人租界地和很多货物进出口的重要集散地,已经初显繁荣景象。
安然租了一间房子没着急做什么,她在黄埔码头转了多日,了解了这里所谓贸易。洋人过来的当然是洋货,还有大量的金银。他们要卖给中国商人他们的物品,还要从中国商人手里买走他们需要的东西。
因为洋人货物大部分并不好卖,以至于他们必须带银钱过来买货。正因长期的贸易逆差,洋人不愿拿金银过来导致鸦片的输入。这些历史安然都记得,记得是一回事,真正看到就是另一回事。她很气愤,恨那些洋人居心叵测,更恨国人的无知愚昧。
几日下来她发现洋人的货物几乎都很贵,而国货则在贱卖。当然人家大老远坐船漂洋过海来了自然是贵!安然拿起一块肥皂摇摇头,初期的肥皂当然不如后世的精致。
洋布还可以,细密厚实,毕竟是机器织出来的,很适合国人穿,而且价格相较国货不算贵。此时国内的布匹大多还是手工纺织,自然粗糙厚重一些。洋人这是用机械在挑战原始手工艺,无疑他们会赢!
“小兄弟,觉得这布如何?”一名三十多岁长衫男子走过来,他观察这小子好阵子了,这批布是他要的,怎么这小子看着布摇头。
安然思绪被打扰忙拱手道:“布还不错,比咱们手工织的是匀实,而且更薄一些。”
“小兄弟说的不错,看来很在行,你也是做布匹生意的?”看着不像,年龄太小。
“不是,我只是看看,看看洋人都运了什么货”
“原来如此,那就不打扰了!”
看了几天安然觉她能做的就是粮食买卖,洋人货物走批发,她买不起,也就空间的粮食在这值些钱,尤其外面打仗,粮食物资运输困难时期。
安然一口气卖了十吨大米和十吨玉米和十吨黄豆,谁也不知道这些粮食怎么运来的,突然一下子从码头仓库就发出一大批粮食。而且粮食很好,受到各商家的青睐,有些商家贩运到别处就做了粮种出售!
安然也就被诸多商家认识了,听说这批粮食从东北等地收来的,众人看安然的目光更多了佩服!东北盗匪横行,能带出这么多粮食看来此小子是个狠角色!
果然没多久安然就一战成名,混混来收她的保护费,两三下就被她干趴下,被混混围攻,照样一人单挑十几人,最后码头帮的大哥沈大山出马依旧没占了便宜。
不过沈大山讲义气,从此不再与安然为敌,而是有招揽之意。可惜安然只想好好做生意。卖完粮食她什么也没做,观察。在这中外混居的地方必须了解了这里的各方势力你才能安稳生活。
最好的方法就是花钱,花钱可以打探消息,可以交朋友。她后悔上学没好好上,很多历史知识是从小说中学来的。还好她是小说迷,还好她刷过那么多视频,还好她想去留学英语能过关,顺便了解过欧美。
尽管她恨洋人,但为了生活还必须与他们打交道。安然给自己编了一个复杂的身世,出生中国,被一个神父教导过,跟一个武术师傅学过武艺,也跟着商队做过保镖,又与洋人做过买卖,这样的身份在租界很是混得开。
开始安然先与租界外的洋人搭讪,偶尔还能帮中国人与洋人做做翻译。在上海会洋文的人太紧俏,不管是国人还是洋人都迫切需要这种人才。安然得到两方的认可,时不时受邀参加个舞会酒会的,加上出手阔绰,到哪儿都混了个脸熟,就连租界的巡警都认识她了,这给安然进出租界带来很大便利。
第42章 安然给自己弄了一身西装,头上的辫子和瓜皮帽却永久戴着,她知道自己的样子中不中洋不洋,淘气的孩子……
安然给自己弄了一身西装,头上的辫子和瓜皮帽却永久戴着,她知道自己的样子中不中洋不洋,淘气的孩子叫她假洋鬼子。
叫什么都无所谓,她在此处越来越游刃有余,风趣幽默,博学的少年赢得了外国俱乐部的好感。时而拿出来的洋玩意都令人艳羡。这一下就引起了很多人的关注,会英语的中国人太少了!
安然突然发现她还有做买办的潜质!洋人的货物她能明里暗里摸得闷清,而且他们停靠时间是有限的,他们必须在轮船离开前将货物卖出去,并收购上足够的货物离开。可他们来的不巧,赶上中国内战,即使内地洋货短缺也得有人运走不是?
国人运货不易,那都是顶着刀枪剑雨来的,安然也不想贱卖国货,洋货在各地售价安然知道的七七八八,别忘了她在胡家呆的那几年不是白呆的。
双方了解清除,这生意就好做了,就这样她两边吃,还跟着轮船走了一趟东南亚和欧洲。虽然被晕的七荤八素,历时将近一年多,但那次旅行太值得了!船到哪儿她就把买卖做到哪儿,用空间的物资和国内收购的物品与当地人交换,等到欧洲将商品几乎都换成了金银。就这么一趟让她有了不菲身价!
安然发现她回来后就如镀了一层金子,洋人那边很容易接受她,国人这里更愿意与她交好。
安然满意了,也满足了!租界那边送送礼,那些现代东西到哪都受欢迎的,尤其巧克力糕点等等。
朝廷这边她也送,除了洋货还有真金白银,就是地头蛇沈大山都因偶然一次救了他一命更是对她服服帖帖。总之她在中外黑白都能混,混的还不错!
有钱了便想安家,她想好了,在未来的数年上海相对还是安全的,以后钱赚足了就混吃等死。安然给自己弄了一个办公兼住宅的小楼,地方在英美公共租界外围,离着黄浦江苏州河都很近。她知道这地方早晚被他们划进租界。
要说这群侵略者也实在贪婪,本来划给英法美的租界本不大,可他们有办法,修路,修完租界内的就修租借外的,修好了路以保护公路保护治安为由将警察调过来看管,再招商兴建商业,依旧由他们管,慢慢不是租界也成了租界。就这样上海的租界在不断扩大,不断繁荣,以后她这里也算中心区了!
小楼材料是砖石、水泥、钢铁、玻璃的,较现代化。一楼办公售货,二楼宴请待客,三楼私人区。整栋楼除了她没别人,她的秘密多,逢年过节还要给大神供奉,实在不希望别人知道。
公司就叫xx贸易公司,公司除了做中间商,还零售一些高档洋货。就如香皂、香水、糖果、红酒、洗头水、化妆品、鞋袜等,东西少而精,就是价格贵,可哪儿都不缺有钱人,就连洋人都喜欢光顾,直打听从哪儿弄来的?
安然也买洋货,看着东西好卖价格便宜就进一批,然后失踪一阵子,弄一些物资回来继续做生意。这种日子自在快活,就是有时很无聊,尤其晚上一个人的时候。为了打发时间很多时候就去空间练功,还会被紫玉逼着做东西给它吃。
这日她连着打喷嚏,这是谁在念叨她啊?随后后知后觉,还能有谁?一定是家里,好像也该回去了,就这样回去吗?会不会再次被逼婚?
左思右想之后,安然最终关了门贴了一张条子,东主有事外出,近期不在!
终于回家了,一走就是五年。回程没受到任何阻碍,太平军终于被清军剿灭了,这应该得益于英勇的湘军和太平军自身内部的瓦解。
不管如何,老家这边总算能太平几年,水路旱地赶到家已经临近中秋,安然雇的马车停在安家院门外。院内有孩童嬉戏声和女人的说话声。
换了女装的安然站在院门口看着熟悉又陌生的家,张氏仿佛感觉到了什么,停下手里的活直腰看向门口,那里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正在看着她。
五妮!张氏扔掉手里的东西奔过来,接着大嫂柳氏,二嫂陈嘉怡纷纷过来:“小姑!”“安然!”
安然看着一个个亲人露出大大的笑脸,等着张氏过来锤她,抱她,等着两个嫂子抹泪,等着小侄子小侄女傻傻看她。
等她们宣泄后安然一个个给她们一个拥抱:“我回来了!别那么激动好不好?”
“好个屁!”气得张氏又哭又笑,又想打她。
“好了!赶紧搬东西,车夫等着回家呢!”安然笑着指着外面的车让嫂子们帮着搬,这时隔壁大门开了,出来的是李氏和一个年轻的小媳妇。
双方寒暄后李氏带着小媳妇跟着过来着手,这几年儿子跟着安舒信商队走倒也赚了不少钱,但跟安舒信依旧没法比,好在家里还有买卖,安家日子过得倒是不错。
“爷爷奶奶?”安然没看到两位老人。
“你奶前年一场风寒没了,你爷去铺子了,每天都去,不去不行,谁说了都不听。”张氏想到婆婆临终还惦记外面的孙女不免心里埋怨闺女。
“大嫂,晚上咱们一起吃吧!这丫头回来总是高兴事!”张氏对李氏道,埋怨归埋怨,闺女回来总是高兴事,再说看安然弄回来的一车东西总要给那边一些。
“好,需要买什么让小慧去!”小慧说的应该是那个小媳妇,安舒齐的媳妇。
“大伯娘,我去,顺便叫三小姑回来”柳氏先急着跑了。
“大嫂,我就想吃驴肉饺子!再给我弄根板肠来!”安然在后面喊道。
“唉!知道了!”
大箱子小箱子竹筐竹篓的就是一堆,“你这是搬家呢?”张氏没好气道。
“哪有?都是给大家买的东西,等都回来再给你们,那几个筐和篓子里是吃的,等下你们看着用。”安然指挥着女人们开封口,上面的竹编盖都用绳子与筐紧紧连着着。
安然带的都是干货,笋干、鱼干、水果干、果脯、火腿燕窝、海参鲍鱼等物,白糖红糖茶叶的也拿了出来交给张氏,小孩子们\则是糖果饼干,还有一个篓子专门装了各种点心,张氏嗔怪说她把杂货铺打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