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见她面上云淡风轻的,可潜藏着发丝下的耳廓,有些微红。
  是喜欢自己,喊她姐姐。
  得到这个想法,凌緢心口有一股奇异的暖流在穿涌,于是大着胆子去牵秦珏歌的手,刚才这双手触碰到她的脸颊,久违的触感令她怀念。
  “你想去我的厢房看看吗?”
  见秦珏歌没有抽开手,凌緢得寸进尺的将秦珏歌的手一寸寸的裹入掌心之中,两人身高相近,可手掌脚掌的尺寸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凌緢带着秦珏歌进入厢房。
  与秦珏歌一同进入厢房,与刚才她一人独自进入时她的心情变化很大。犹记得两人上次独处还是在温府的祠堂内。
  那日,两人都喝了些酒,再加上秦珏歌情毒发作,热烈又刺激。
  现下,虽没有那些因素,可凌緢还是没来由的想要拥抱一下秦珏歌,与秦珏歌肢体接触的同时,她产生了极大了满足感,抚平了她所有不稳定的情绪。
  被凌緢灼热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秦珏歌的脸也染上了一抹浅粉色。
  阳光透过窗户洒入房间,照得房间明亮通透。
  “这间房是我儿时住的,会有些小。”
  “如若我们成亲了,定是会翻新扩建一下。”凌緢脸皮极厚,大言不惭道。秦珏歌不拒绝她的靠近给了她勇气。
  “姐姐,嫁给我好不好?”
  凌緢将秦珏歌拽入怀中,熟悉的馨香味扑鼻而来,她抵着秦珏歌的额头,温声道。她早就想好了,她就要抓住秦珏歌,让她与自己一同面对这还未发生的一切。
  她们一同从山野回到京城。
  她不忍心将还未完全恢复记忆的秦珏歌丢在温府不管。
  她心里默默想着,想把秦珏歌娶了再说,如若秦珏歌恢复记忆后要与她和离,她也尊重秦珏歌的想法。
  “我何时答应要嫁与你?”秦珏歌挑眉,狐狸眼破有深意的盯着凌緢,把凌緢脸上的燥意全看了出来,红着脸,埋入她的颈窝处,那肌肤的触感,直叫人烫到心窝里。
  “那日你被禁足的夜晚,我去寻你,与你说过的。”
  “你莫不是忘记了?”
  凌緢鼻尖尽是秦珏歌的香气,心跳的砰砰作响。那日秦珏歌没有驳斥她的提议,说明,秦珏歌也想与她成亲,不管是因为想要脱离温府,还是真心喜欢她。
  但,这就够了。
  只要能和秦珏歌一起,她便很开心了。
  她的脸贴着秦珏歌,温香的气味沿着秦珏歌的脖领散出来,她的唇忍不住轻蹭了蹭秦珏歌的肌肤,感受到被她抱住的人,脊背绷起,她的指腹隔着衣物摩挲过秦珏歌的蝴蝶骨。准确的找到那颗诱人红痣的位置,刮了刮。
  像是被电流击中了全身,秦珏歌身子有些发软的颤了颤,双手扯着凌緢的肩膀衣料,指节泛白。
  如今,情毒已解。
  两人本不该有这样的暧昧旖旎。
  可凌緢就是忍不住内心的悸动,贪恋当下的温存。
  她的唇落在秦珏歌脖颈处细腻的肌肤上,看着她白皙敏感的肌肤,因为她的覆盖,染上一抹诱人的红色,像是枯树开花,冒出花瓣。
  她紧紧扣着秦珏歌的后背,恨不得将秦珏歌按入她的身体里。
  那种热烈的渴望,像是从荒野里冒出头的野草,张扬的窜入凌緢的心尖。
  好香。
  秦珏歌身上散发着好闻的香气,是每日用花瓣沐浴,那种香气蒸腾入毛孔里,随着她的汗液,散发出来。
  凌緢将秦珏歌抵在桌前,整颗脑袋埋入她的颈窝处,贪婪又执着。
  细碎的吻,一个个的落在秦珏歌的肌肤上,像是给她盖上了一个个,属于凌緢的印章。衣襟被凌緢拱得松散,内里雪白细腻的肌肤,露了出来。
  那颗鲜艳的守宫砂被凌緢咬住,舌尖轻轻舔了舔。
  惹得秦珏歌轻闭的唇角,溢出破碎的嘤咛。
  屋内的光线明亮,她能清晰的看到秦珏歌因为紧绷,而凸显出细致的锁骨,泛红的肌肤,每一寸肌肤像是发着光,起伏连绵的柔软,诱惑着凌緢,继续探寻。
  下一秒,一只馨香的手遮住她的眼眸,眼前一片黑暗,看不见其他,她动了动耳朵,感觉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挑起她的脸。
  就像是刚才帮她吹散心中的阴霾,温热的红唇缓慢的靠近。
  凌緢的感官汇聚在脸上,随着秦珏歌的靠近,她感觉浑身的毛细血管都开始扩张起来,她的心跳的很快,能感受到秦珏歌细腻的掌纹覆盖在她的眼上。
  秦珏歌的唇印在她的唇上,微凉,柔软,软舌滑入她的齿缝间,轻柔的搅弄。
  很软,很清新。
  像是品尝到了春天的甘露。
  凌緢的眼角渗出光亮,覆在她脸上的手,失力般滑落到了她的耳廓。秦珏歌闭着眼眸与她亲吻到一处,浓密的睫毛随着光影颤动着,眼尾处发红,像只被人欺负的小狐狸。
  刚才秦珏歌定是害羞了,所以捂住她的眼睛。可又主动亲吻她的唇,是同她一样,情难自禁的表现吗?
  凌緢心口一动,将人抱起。
  秦珏歌轻呼了声,天旋地转之下,被凌緢带入床榻之上。
  床榻上的被褥是新换的,丝绸质地柔顺,与肌肤贴合,带着些许的冰凉,缓解着凌緢身上的燥热感。
  凌緢垂眸,眼眸至上而下,看着被她带入床榻上的秦珏歌身上,她枕着玉枕,艳波流光,脸颊微红,红唇微张着,被吻的发红,发肿。
  衣襟松散着,旁人无法窥见之处,布满新鲜的红痕,早已没了初见时端庄清雅的模样,像只柔弱可欺的小狐狸。
  在小木屋,两人温存过无数次的场景,在凌緢脑海中浮现。
  她喉咙干涩的冒烟,想要将主动送上门的秦珏歌就地正法。她压低身子,她抵着秦珏歌的鼻尖,秦珏歌的鼻尖冰冰凉凉,带着淡淡的湿气,像是小动物的鼻子。
  两人的唇自然的贴到一起,像是久别重逢般,倾诉着对彼此的渴望。
  秦珏歌柔弱无骨的手主动环上她的颈脖,连绵起伏的柔软贴着她,隔着单薄的衣料,散发着香软的热气。
  凌緢不客气的扣上秦珏歌纤细的柳腰,指腹摩挲着,隔着上好的衣料,描绘着娇美人曼妙的身姿。
  感受着秦珏歌在她的怀里,变得越发柔软,化成一滩水。
  “扣扣。”
  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响起,打断了两人的温存。
  两人一怔,秦珏歌往后仰了仰下巴,两人热烈贴合的唇自然的分开,在寂静的房间内,发出波儿的暧昧声响。
  凌緢低眸看着秦珏歌,她喘息不匀,绝美的脸上泛着不自然的驼红色,像是盛开的牡丹花,美艳,不可方物。
  “大小姐,回府的马车已到凌府外候着了。”
  “今晚是老爷为您设下的回归宴。”青儿抱着剑站在门外,嗓音沉稳。
  “为什么突然给你设下宴席?”凌緢眼眸颤了颤,将秦珏歌扶着坐了起来。温如元哪有这么好心,当日见着秦珏歌归来,也没有露出欣喜神色。后来又因四房的事情将秦珏歌罚跪祠堂。在之后,又因为秦珏歌拒绝他的婚配安排,让秦珏歌禁足在家。
  现下,秦珏歌的禁足令被解了,又给她安排了宴席。
  到底是温如元转性了,还是其中有蹊跷。凌緢只觉定是后者。
  “父亲邀请了京城的不少王宫贵胄前来。”秦珏歌看着凌緢的唇,菱角分明的薄唇被她的口脂晕染上了一层朱红色,看上去明艳动人。
  “他要做什么?”凌緢挑眉,隐约觉察到一丝不对劲。
  “想为我挑相看一门亲事。”
  “以宴席之名,我没办法不同意了。”
  秦珏*歌在温府是深闺大小姐,从未在外人面前抛头露面。
  这次失踪归来,京城里流传了不少关于秦珏歌的闲言碎语。
  说秦珏歌被山野猎户给捡回来家,早就失了一身清白。
  这温如元给她设下回归宴,还请了京城新贵名流,说得好听是秦珏歌的回归宴席,说的不好听,便是着急将秦珏歌给嫁出去,堵住众人的悠悠之口。
  一想到,温如元会将秦珏歌胡乱许给他人,凌緢的心就乱作一团麻。她紧握着秦珏歌的手,担心下一秒眼前的人会被别人抢走。
  “我与你一同前去。”
  “将求娶之事告知众人。”凌緢笃定又认真,如若可以,她恨不得今晚就将秦珏歌带回凌府,不愿秦珏歌在温府再受到半分委屈。
  太过分了。
  怎么会有这样的父亲,不问是非黑白,就将女儿随意嫁作他人。
  “若温如元不同意,我就在满京城里放下话,谁敢娶你,我凌緢就定是会抢了这门亲。”凌緢信誓旦旦,眼眸里染上炽热的光,像是被占了领地的头狼,眼神里充斥着强烈的侵略感,周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
  温府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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