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古装迷情] 《苗疆少年是病娇》作者:十九笙【完结】
  病娇马甲反派男主x天真纯情女主
  强取豪夺,追妻火葬场
  明榆得了怪病,时常心悸,连太医也治不好
  直到她遇到了一个绝美纯情的少年,这怪病居然奇迹般的好了
  他笑起来很好看,眼角有颗泪痣,他会送给她最精致的发饰,还会给她编漂亮的发辫
  他会认真地问明榆:“郡主会不要我,跟别人在一起吗?”
  明榆坚定地摇头,承诺道:“一定不会。”
  他看着镜子里貌美的姑娘,在她发间别上一朵艳红的牡丹花,眼尾弯弯:“要是郡主食言,我就把郡主抢过来,囚在身边。”
  后来他说到做到……
  *
  明榆总是碰巧遇见一个穿着藏青色衣袍,带着傩戏面具的人,他看起来也很美,左耳戴着耳饰,发尾坠着银片与铃铛
  可是有天,明榆亲眼见到他杀了很多人,却独独放过了自己
  后来才知道,他就是人们口中的罪大恶极之人
  明榆很害怕,嘴里喊着少年的名字,少年却没有出现
  而那人却缓缓地摘下面具,面具之下是一张熟悉的脸,他依旧笑的很好看,柔声道:“郡主在唤我吗?”
  明榆吓得赶紧跑开了,然而离开了少年后,她的心悸又犯了!
  至此,明榆才知一切都是他阴谋,自己是被他下了蛊
  等到明榆胸闷难捱时,她迷迷糊糊间听见一阵清脆的银铃声,接着就是少年悦耳的声音:“郡主,你好像离不开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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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标签: 天作之合 甜文 追爱火葬场 救赎
  主角视角明榆闻宴(玄枵)
  其它:强取豪夺,追妻火葬场
  一句话简介:追妻火葬场/真反派,假纯情
  立意:惩恶扬善
  第1章 绑架我叫玄枵,你,不记得了吗?
  一道惊雷划破云霄,漆黑的夜晚霎时变成白昼。狂风呼啸,撕扯着草木。
  大雨如注,屋檐下挂着层层水帘,十里长街空无一人,青石板洼陷着水纹。
  明榆的双眼被蒙住,身子上缠着铁链,动弹不得。耳畔传来鞭子打上皮肉的声音,接着就是撕心裂肺的哀嚎声,鼻息间还有皮肤被烫焦的糊味。
  每听见一声惨叫,她的心跟着颤抖一下,浑身止不住的颤抖,里衣早被汗水浸湿,小脸上挂满了泪痕。
  她在哭泣,但似是被害怕扼住了喉咙,发不出一丁点声。
  出门时还是朗朗晴天,怎料转眼间晴空骤变,下起了瓢泼大雨。屋檐下匆匆躲雨时,明榆闻到一阵异香就晕了过去,再睁眼,就到了这个暗无天地的地方。
  火盆里噼啪噼啪的烧着木炭,飞出的火星子混入尘埃中消失不见。
  “嘎吱——”
  生锈的铁门被人打开。
  明榆听着杂乱的脚步声,感觉来了至少三四人,她愈发紧张,牵动着铁链晃动,哗啦啦作响。
  她的手心手背都是汗,嘴唇发白。
  “你们……要做什么?”明榆颤颤巍巍道,声音沙哑又无力。
  无人回答,只有惨叫声不绝于耳,绝望的哀求声在冰冷的牢房里回荡。没有人敢反抗,求饶也是徒劳无用,迄今为止还没有人能完整地从这里离开。
  良久,她才听见面前的人不屑地冷哼了一声。
  那人把鞭子朝明榆狠狠地甩去,明榆只听见风声划破的声音,她猛地缩了缩身子,呜咽声被咬碎在嘴里。
  然而,明榆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来临。站在那人身旁的刀疤脸伸手拦了下来,“少主说了,她不能动,留着还有用。”
  那人明显不服气,咬牙切齿道:“就该把她杀了,然后扔到萧蔚川面前。他那般高傲的人,定是受不了这样的屈辱,想想就很有意思。”他的话语中尽是讥讽和嘲笑。
  明榆拼命地摇着头,鬓角汗湿的发丝滴着汗水,惨白的小脸上早已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
  蒙着眼,对未知的恐惧,让明榆不敢挣扎,身后还有隐隐约约的窸窣声,嘈杂中听不真切。
  滚滚天雷的声响将几人的谈话声淹没。
  自己被关在这已有半日,二殿下等不到人,定会派人来寻她,何况那人也说了暂且不会动自己。
  明榆大口喘着气,努力地让自己清醒。
  明忠自得知女儿失踪起坐立难安,茶饭不思,急得在庭院里来回踱步。
  陈管家在武王府中做事多年,知道武王有多看重郡主。郡主儿时便被捧在手心里,没受过一点委屈,有求必应,就算是要天上的明月,武王也能给他弄来。
  他也是看着郡主长大的,郡主失踪,他也焦急万分,双手合十开口祈求:“郡主吉人自有天相,定会平安无事的。”
  明忠握拳狠狠砸向案桌,自责道:“眼下朝中局势动荡,我该多派些人跟着阿榆的。”说完,似是想到什么,明忠跌倒在椅子上,无力道,“怕就怕是玄枵的人动的手……”
  ——玄枵,位列星宿楼十二杀手之首,因其极端手段令人闻风丧胆。
  而这星宿楼却是当今圣上一手建立的,仅听其一人号令。但凡有心怀不轨或触怒龙颜之人,星宿楼必杀之。然而圣上却一心寻求长生之道,不问朝政,以至于星宿楼横行朝野。
  星宿楼底里有座牢狱,因四周的墙壁早被血迹染尽,得名“血狱”,这里埋葬着无数冤魂,亦是朝臣最忌讳之地。
  明榆并不知她已入鬼门关,而阴暗之地也不乏有傲骨之人。她忽然听见有人撕心竭力地高呼,在绵绵乞求声中格外清晰。
  “圣上若再听信玄枵此等奸邪之人的花言巧语,我大齐必亡……”说到最后竟只剩“呜呜”声,满口是血,仔细一看居然是被割掉了舌头。
  “少主的名讳也是你能喊的?”
  ……
  接着响起一阵清脆的铃铛声,清脆的银铃声回荡在牢中。
  又有人来了,他几乎没有脚步声,带来一阵凉风,明榆能感觉他在靠近自己。
  接着响起一阵清脆的铃铛声,清脆的银铃声回荡在牢中。
  周遭忽然安静下来,气氛瞬间堕入冰点,没有再敢开口,甚至连求饶也不敢,只有淅淅沥沥的雨声。
  无声最是恐惧,不知下个被割舌的人会是谁。
  安静后,方才的窸窣声更加明显……还有铃铛晃动的声音,越来越响。
  明榆倏然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好像有蛇!她身后的刑架上缠着一条银蛇,正吐着蛇信子,仿佛下一口就要咬上她细嫩的脖颈。
  渐渐地,她感到脖子冰冰凉凉的,银蛇缓缓地爬到明榆的肩上,毒牙抵在脖颈处。明榆打了个寒颤。
  玄枵抬手,银蛇便乖乖地爬到他的脚下,顺着衣角缠上了手腕。他静静地望着眼前的姑娘,沉默不语,傩戏面具下的表情不可窥探。
  他伸手,冰凉的手触碰到明榆的脸颊,轻轻地划过肌肤,一寸一寸,甚至有些痒,明榆浑身一颤,吞了吞口水。
  玄枵的视线随着指尖移动,停留在细脖处,只需轻轻用力,便可掐断她的脖子。
  似是想到什么,他的手
  逐渐收紧,骨节分明的手指下是跳动的脉搏,脆弱而鲜活。
  明榆知晓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拖延时间,等到蔚川哥哥来救她,她费力地挤出几字:“等等……”
  而掐住脖子的手的力道不但没有减小,反而愈加用力。
  玄枵饶有兴趣地多看了明榆两眼,他本无意杀她,只是好奇她会作何反应。
  思及方才提及萧蔚川,明榆猜测面前之人应当对他有所顾忌,“你和蔚川哥哥……有仇?”
  闻言,玄枵果然停住了手,却轻笑道:“敢威胁我?那你更要死了。”
  玄枵陡然间收紧手,明榆一下子失声,突如其来地窒息感让她神情涣散,滚烫的泪水滴落,划过他的手背。他苍白的手背留下了几道泪痕。
  从最初的挣扎,到最后的放弃,明榆开始耳鸣,只能听见嗡嗡声,渐渐地眼前失去焦距。
  此刻,那人忽然松了手,只在明榆脖间留下了触目惊心的痕迹,红到泛紫。
  就差一点,他就把那姑娘掐死了。
  见明榆晕了过去,玄枵取出锦盒,里面有两条蛊虫,一雄一雌。刀疤脸赶紧呈上匕首,玄枵在明榆腕上割开一道口子,将雌蛊种入体内。
  接着,他割开自己的手腕,将雄蛊种入。
  这是苗疆圣蛊,雌蛊先被雄蛊所吸引,雄蛊与雌蛊彼此相依,但玄枵并不认为自己会动心,下蛊于他而言不过是达到目的的一种手段。
  他要以身为设局,用明榆引萧蔚川入局,让他给全族偿命!
  玄枵冷笑道:“把她交给萧蔚川。告诉他,要想救她,半月后星宿楼见。”
  *
  明榆再次睁眼时,头疼欲裂。入眼便是熟悉的天花板,她躺在自己的榻上,脑海中只有模糊的影子。听彩蝶说,她自回家后就高烧不退,昏迷了好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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