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说到这里,奥兰陛下雍容华贵地再次在迪亚斯身边坐下,将一个简单的坐床沿动作,坐出了不动如山的王者威压。
  “我很有兴趣……”
  “亲手抚摸这朵玫瑰。”
  语音落在抚摸上时,奥兰陛下刺啦一声,扯开自己的衣服,一把抓起迪亚斯闲置的那只手,紧紧按在自己赤-裸饱满的胸肌上。
  “…!”
  可怜迪亚斯,浑身无力,还有点晕,就这样被迫吃一只雌虫的豆腐。
  他甚至僵迟了几秒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目光沿着自己手臂一路向前延伸,滑到最终没入的地方。
  ……
  ……
  一时间,脑中竟然只有这几个最基础的形容词。
  “迪亚斯,你讨厌我吧?”
  “那,我就在这里,任你随意处置。”
  “是咬、是鞭笞、还是……都可以。”
  喃喃低语混着暧昧旖旎的氛围在雄虫耳边响起,随即,他的胳膊被雌虫控制着游走攀爬,一寸寸逡巡过那具饱含强大力量,帝国仅存的ss级雌虫的身体。
  触碰的那一瞬,迪亚斯听到脑海里一声愿望达成的轻叹。
  ——终于。
  很快,新的声音出现了。
  ——更多。
  “你……变态。”
  迪亚斯异色双眸暗流涌动,面无表情地低骂。
  却没有挣扎。
  “小朋友,你太年轻了。这只是雌虫的正常需求。”
  奥兰坦荡地坐在那里,肩宽背厚,却不显得臃肿壮硕,是恰到好处的,集力量和美感与一身的完美雌虫躯体。
  “被支配、被控制、被使用。”
  “就算我是虫帝,也是一样。”
  “不过,我不喜欢圣言、圣愈那种浅薄无味的安抚。”
  雌虫面色刚毅,不显丝毫情色,一如既往的威严冷漠,但却敞着胸怀,一双紫眸闪着振奋的炯亮。
  “迪亚斯。圣祭,用你的圣祭,进入我的精神域,狠狠地撕裂它。”
  话落,奥兰精壮劲实的胸腹、欣挺强健的躯体就这样朝雄虫紧贴了过去。
  “还有……这里。”
  撕咬上雄虫嘴唇的瞬间,奥兰将那只手从马克杯上拽开,十分强硬地将其按到自己腰部……
  “艹……”
  迪亚斯脑袋轰隆一下,明明刚刚才醒,却又觉得自己在做梦。
  否则怎么解释高高在上的一国之君、强大到可怖的ss级王虫,会如此直白主动地诱惑自己?
  “这种事,对你也有好处。”
  奥兰摩擦着迪亚斯,声音瘖哑、低沉:“你也不想一直被关在圣廷吧?”
  “训练场比斗,的确可以释放你被药物影响的攻击性。但艹我,效果更快更好。”
  “保守估计,两三次就可以抵你半月乱砍。”
  “安息节结束,你就能正常归队,继续执行你原本清扫艾尔瑞亚的任务。”
  “你放心,除了你我,不会有第三虫知道。”
  奥兰喘着气,与那双异色双瞳直直对视。
  同时反手将上衣直接脱下,绷紧肌肉,将整个古铜色的健壮上身完全袒露在雄虫眼前。
  第82章 引诱(下)
  这一次,迪亚斯没有让那只雌虫掌控所有主动。
  这一次,迪亚斯发誓,自己绝不会落荒而逃。
  他没有太多经验,如果用一个更准确的词来说,是少得可怜。
  一个不会圣愈圣言的雄虫,哪怕脸蛋再合心意,也不会有多少雌虫粘贴来。
  冰封玫瑰……
  呵,乍听好像在夸他,其实满是恶意。
  他就像摆在橱窗里的最贵最漂亮的那个展示品,永远被注目、永远被赞叹,却永远被留下。
  可迪亚斯并不以此为耻。
  只有最可怜的雄虫才想要通过睡的雌虫数量来证明自己。
  彷佛两性之间的这点小小掌控,就能弥补他们虫生的巨大失败和无力。
  那样谋算雌虫财产和家世背景的更是垃圾。
  一辈子都只能在他者的庇佑下生活,没有能力也没有勇气去面对真实残酷的世界。
  只能靠辱骂、训斥、鞭打那些自愿者,找回一点主控,似乎这样自己就还有点价值。
  迪亚斯瞧不上他们,多说一句都觉得浪费时间。
  与其被雌虫们挑挑拣拣,他更愿意去训练场上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对战。
  而眼前正在进行的事,与其说是情到深处的纠缠,不如说是野兽本能的较量。
  双方既是猎物,也是猎手。
  看似随意所欲、肆意妄为的碰触揉弄,实则全是精心计算与反覆试探。
  迪亚斯吻住奥兰,一触即离,然后咬着雌虫的喉咙,下滑,继续张开嘴,覆盖住那一片软肉,粗糙而湿润的吮吸,直到雌虫发出低沉的咕哝声,并弓起背部。
  “喜欢?”
  迪亚斯咬住,仰起头,在房内昏暗的灯光下打量奥兰。
  估计是因为他还没醒,病房里的灯全都关着,除了床边这个小台灯和沿着地脚线的一排排小小地灯。
  光线晕染前后两面落地大玻璃窗,给窗外浓郁夜色缀上星光的同时,也将玻璃内两虫交叠的身影拉长点亮。
  “……啊……是……”雌虫眯起眼,十分享受。
  迪亚斯于是转向另一侧。
  奥兰陛下的胸肌非常饱满、堪称极品,会让所有雌虫嫉妒,让所有雄虫流连。
  摸得时候就觉得大软热,离得近看,更让虫眼红心跳。
  古铜色的大片皮肤,泛着光泽,在有一种奇异金属感的同时,同时尝起来是那么的柔软脆弱。
  奥兰反手拥住迪亚斯,将对方整张脸狠狠压进紧实饱满的胸膛,鼻子抵住,嘴唇粘贴,牙齿咬得更紧,口腔则被挤进一大块。
  迪亚斯持续……了好几分钟。
  水声持续不断,毯子被掀到一边,身体紧贴在一起,两虫都气喘吁吁。
  等迪亚斯最终放开时,他在奥兰陛下的两侧,各留了一个见血的吻痕。
  奥兰陛下状态正好。
  他微微后仰着头,眼睛半垂,嘴唇红润,察觉到雄虫的动作,他抬头咧嘴一笑,抬起手指,拈起那里被雄虫刻意留下的水液:
  “幼崽时期和雌父分离过早的雄虫,口欲期没有被充分满足,会缺乏基本的安全感和信任感。”
  “小朋友,我可以帮你后天弥补。”
  “只要在这里打进催r素,你会感觉回到雌父怀里,对你的病情有很大助益。”
  “变态!”迪亚斯冷声咒骂,“不就是想让我艹,找那么多藉口!”
  迪亚斯单手压住雌虫肩膀,将他背朝后压倒,紧紧捕捉住那张喋喋不休吐出烦虫言语的嘴。
  雌虫呻吟起来。迪亚斯将吻当做武器,毫不留情地攻击。虫帝陛下完全不设防守,为雄虫张开嘴巴,舌头反卷而上。
  一阵让虫颤栗的电流爬上迪亚斯的脊背。
  迪亚斯难以置信如此轻易,却又同时觉得理所当然。
  虫帝奥兰背负的强者之名,对他一直都极具诱惑。
  他让迪亚斯看到自己的无力渺小,却也激起迪亚斯更强的好胜心与掌控欲。
  ss级,雄虫几百年来都没有一只,那为何不可以是他?
  如果他是,那些无数个夜晚的焦躁不安、辗转难眠,深埋内心的挫败痛苦与沮丧,是否可以变为如这只雌虫一样的游刃有余、绝对的掌控和安定?
  生理性的吸引和心理性的想要成为,让迪亚斯既厌恶又渴求、既欣喜又痛恨。
  他想要拒绝,却总是做不到。
  好像那些仇恨的分子在一瞬间全部转为了欲望。他就是搞不懂、弄不明白。然而不可否认的是,感觉很好。
  迪亚斯讨厌这种感觉很好。
  “……迪亚斯,你还好吗?”
  有虫在敲门,没有按响门铃,而是贴在门板上,有规律地轻敲。
  是就在隔壁的阿尔托利。
  迪亚斯恍然清醒,断开和雌虫的亲吻,看向玄关。
  身下的雌虫忽地向下一滑,像在训练场上一样的敏捷灵活,对着迪亚斯挑衅一笑。
  他抬手揽住迪亚斯后腰,指尖轻轻滑下,抚摸雄虫胸部和腹部肌肉曲线,向下滑去……
  同时将嘴粘贴,隔着两层布料,咬住……
  “混、混蛋!
  迪亚斯呻吟着,肾上腺素和不正当的渴望让他头晕目眩。
  “迪亚斯?”
  阿尔托利声音大了起来,同时还有门锁的电子提示音,表明门外的虫的意图。
  “等一…!”
  迪亚斯扬声喊道,最后一个音节在雌虫的吮吸下突兀的消失,变成情不自禁的轻哼。
  他低头看去,正对上雌虫用那张可怕的嘴缓缓扯下……无比甜蜜地吻……
  “想让阿尔托利看吗?我是无所谓了。”
  银发深肤的雌虫笑得别有深意,嘶哑的说,还是那般游刃有余,哪怕他目前的位置,本不该那般游刃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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