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抢了恶毒继妹的白月光 第63节
会不会做,能做什么,做到什么地步,会发疯动狠还是失控,他自己都不知道最极致的程度在哪里。
但是,这些话,他并不和苏禾说。
苏禾盯着薄修砚看了一会儿,她兴致全无,被薄修砚几句话就给败下来了兴致。
索性就不理他了。
也不想再打所谓的嘴炮,毫无意义不是。
她连伪装都懒得伪装的了。
把刚刚戴上的戒指又取下来,放回桌子上。
戒指叮的一声清脆响磕碰在桌面上,吸引薄修砚看了一眼。
他抬头,奇怪问:“为什么取下?”
“不想戴。”
“为什么不想戴?”
苏禾回答:“不想戴就是不想戴,觉得束缚,不喜欢戴,这个理由够不够?对了,我觉得还是把话说清楚的好,免得你将来要给我扣帽子。我没出轨,也没有约会,我见的是同学,问心无愧。无论你信不信,这都是事实。我没有背叛你,也没有不忠诚。”
“所以,我不欠你,也不觉得愧疚。”
“我也早说过,我们的婚姻都是被逼无奈的。我没有选择权,也没有反抗的权力,但是你可以。”
薄修砚大概明白了苏禾要说什么。
他脸上表情冷一分:“我可以什么?”
苏禾轻飘飘的说出口:“跟我离婚啊。”
她似乎对这场婚姻态度毫不在意,也无所谓,能不能继续走下去,并不在意,也没有上心。
本来嘛,就是阴差阳错嫁给他的。
错了不一定是对的。
所以,苏禾也没抱太大期望幻想过。只是想过争取,可争不争取,有时候也是在她的一念之间。可以想要争取,也可以随时放弃。
苏禾停顿下,望着薄修砚冷淡漠然的脸色,继续说:“薄修砚,别觉得我在欲擒故纵,我承认,你很好,也的确是吸引人的,可那又怎样。不代表你好,我就一定要巴结着你去讨好你从你这儿得到什么。我就算有目的,不过也是钱而已。我需要吃饭,需要找个人依靠,需要拿钱来维持我外婆高昂的医药费用,这些没什么隐瞒的,相信我不说,你也心里知道。”
苏禾:“觉得我很差劲,或者你已经厌恶,觉得不耐烦的话,可以跟我离婚。我不会分你的财产,也不会威胁你什么,对你来说,我这样的人,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
说完了,苏禾终于能喘口气。
她等着薄修砚接下来的反应。
最好,他痛快一点,冷酷断了她的后路,让她不再有幻想和期望最好。
如果能立马提出离婚,她也没丝毫怨言。
反正,又不相爱。
她又没真的拥有过,也没什么不能失去。
靠山丢了,再重新找一个就是了。
虽然,到目前为止,没有再比薄修砚更适合当靠山的人了。
但是,跟薄修砚离婚了,失去了这唯一的靠山,也比将来某一天,她不小心丢了一颗心强。
她害怕温水煮青蛙,最怕不知不觉。
到那一天,她由一开始动心到依赖到爱上薄修砚了,她就真的完了!
赔不起。
她也赌不起,趁早远离他,也好。
苏禾心里的想法,薄修砚一无所知。
但是,苏禾说话的表情和神态,薄修砚都细致的看在眼里。
他眼眸不由得冷了几分。
“离婚?苏禾,你想的还真是简单。”
苏禾没置一词。
离婚而已。
只要两个人想离,也没什么难的吧。无非就是牵扯到利益两个人的财产,车房,家庭父母。可苏禾妈死了,只有爸。
这个爸,可有可无。
而薄修砚,母亲几年前也因病去世了。
所以,基本上两个人之间,不存在什么利益基础和阻碍,苏禾本来就一无所有。
第74章 为什么不能离婚?
苏禾缺钱没错,但她不会贪心,不会拿不该拿、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她既不会贪薄修砚的钱,也和薄修砚没有感情,这场结合,怎么看都是用来离的。是注定了——
将来要离婚收场的。
不是用来凑合过日子,白头偕老。
苏禾纳闷问:“很难吗?”
薄修砚没回答,只冷冷淡淡的反问:“就这么想离婚?”
他们这才结婚多久?
苏禾心心念念着,已经不止一次的提离婚,这么心急着的想要摆脱他,是因为有了别的人选,才急着要跟他离婚了?
薄修砚不由得冷笑一声。
他抱着手臂,眼神冷肃的凝视着苏禾,视线极其具有压迫性,“我的床都还没睡稳,就这么急着想摆脱我,是找好下一家了?”
苏禾皱了眉。
什么叫做找好下一家。
他说话,用的着这么难听吗?真是刺耳。
苏禾反唇相讥:“你我都心知肚明,我不是心甘情愿地嫁,你也未必是心甘情愿的娶。这话我说好几遍了,嫁娶都不是两愿的,所以咱两谁也别讽刺谁。你的身份地位,对你来说我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小丑,乡下货色,是高攀了你。我也知道配不上。用不着你说。”
怼人起来,苏禾伶牙俐齿的。
薄修砚一步步走过来,靠近苏禾。
在距离她半步的位置停下来,他嘴角一勾,语气里带着深深的嘲弄。
“什么样的话都让你说了,我进退都不合适。你这是在为难我,逼我做选择。苏禾,这就是你说的目的?”
“目的?”真是让人无语。
苏禾一堵,简直要被气笑了。
她咬了咬牙齿,眼神冷下来,质问说:“我什么目的?你该不会以为我还是在故意这么说,欲擒故纵吧?我没有,我说的是真的。”
谁稀罕跟他欲擒故纵似的。
“薄修砚,你爱信不信!”
说完,苏禾转身就要走。
她的右胳膊被一只手蓦地攥住,苏禾回头,看到薄修砚的手,用的还是他受伤的右手。苏禾非常的纳闷,这个男人,他真的是一点不在乎自己的手能不能尽快的好了。
难不成,以后都不用工作的了?
苏禾抬眸:“你要干什么。”
薄修砚捏着苏禾,静静的看着她,他不说话也不做别的,他的眼神让苏禾根本猜不透他到底想要干什么,挣扎不开,苏禾也就放弃了。
随他的便。
她别开头,不再说话了。
空气中久久的沉默,和凝固。
不知道过了多久,僵持到脸都快绷僵时,苏禾才听到薄修砚说话。他嗓音不急不徐,低沉磁性的缓:“你想离婚,怕是不能够的事。就算将来真的离婚,那也是三年后的事。”
三年内,不用想。
苏禾愣了下。
薄修砚放开苏禾的手,转身要走,可看到苏禾的手臂,想到她刚才费力脱衣服甚至要动剪刀的事情,他平静的打量她的脸色。
“真不用我帮忙的?”
苏禾没回答,只是思绪还停留在上一个问题。
她不由得疑惑:“为什么一定是三年?”
三年,有什么说法吗?
还是说,薄修砚和薄老爷子签定了什么协议?苏禾也不笨,不会认为薄修砚这种有身份背景的大佬会突然站出来娶她,而且就算知道她是他的救命恩人,也不能够。
况且,之前他不知道啊。
关于心里疑问,苏禾没有贸然问出来,怕窥探出薄修砚的秘密,又惹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莫名的发脾气。
她吃不消。
薄修砚说:“三年后,你就知道答案了。”
薄修砚越是不说,搞得神神秘秘的,越是吊苏禾的胃口,她有些好奇,也有些郁闷。
为什么不能离婚?
她结婚不自由,难道就离婚也不自由吗?
她完全就是一条被困住的苦逼鱼,四周都是网,左右都自己做不了主。
由着别人来主宰她,是吧?
苏禾目光闪烁了下,涩然开口问:“为什么一定是三年后,那我是一定要离婚呢?”
其实,也不一定。
她就是想知道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