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5章

  尤其当骆逍遥最后抱他时,容锦非但没有抗拒,眼底反而还流露出些许激动。
  见凤九卿看着自己,轩辕容锦解释,“那骆逍遥太不要脸,居然敢对朕动手动脚。”
  凤九卿忍着笑意对他道:“他不但对你动手动脚,还顺便拿走了你的东西。”
  “什么?”轩辕容锦大惊,“他拿走了朕的什么东西?”
  摸了摸周身上下。
  当轩辕容锦意识到什么时,脸色骤然大变。
  “糟了,那块代表如朕亲临的令牌被那个混蛋给顺走了。”
  恍然觉得自己被算计的轩辕容锦,回头去海面上寻找骆逍遥的身影。
  就见骆逍遥那个该死的家伙站在船尾,手中晃着那块被他摸走的令牌,正龇着一排洁白的牙齿向他露出得意的微笑。
  轩辕容锦咬了咬牙,指着骆逍遥,冲他做了一个杀无赦的动作。
  骆逍遥回了他一个你能耐我何的坏笑,当着他的面,转身进了船舱。
  不知第几次在骆逍遥那里吃了闷亏的轩辕容锦,问自家媳妇儿。
  “那混蛋处心积虑偷了朕的令牌,是不是想借着朕的名义去做伤天害理的事?”
  凤九卿耸了耸肩,“我猜他想是只捉弄你,气气你罢了。”
  轩辕容锦痛骂道:“他好可恶!”
  凤九卿笑容不减,“不,他很可爱!”
  轩辕容锦担忧地问:“九卿,你该不会又变心了吧?”
  “又?”凤九卿眉头高挑,声音拔高,“我曾变过心吗?”
  轩辕容锦忙不迭讨好道:“虽然朕每次都会被那个混蛋气得想要宰了他,可一想到天底下最好的女人已经被朕所拥有,骆逍遥什么的,对朕来说,那就是个屁!”
  凤九卿笑着挽住他的手,非常主动的在他俊美逼人的脸上亲了一口,“我男人真是越来越接地气了。”
  被凤九卿这么一夸,轩辕容锦哪里还记得被骆逍遥偷了令牌的窝囊事。将主动献吻的媳妇儿抱进自己的怀中,心情无比愉悦的将此吻加深。
  六年后——
  长平县位于黑阙皇朝国都的西北方,这里地广人稀、民风守旧,是一座闭塞而又落后的小县城。
  晌午时分,西城门排着一条半长不短的队伍,等待守城官兵检查通关路引再放行通过。
  一黑一白两匹骏马上各坐着一位年轻公子。
  白马上的公子身穿一袭绛紫色的粗布长衫,腰间挎着一柄长刀,剑眉、星眸、墨发,身材颀长挺拔、容貌俊美无铸。
  即使穿着打扮形同路人,却掩饰不去那与生俱来的倨傲与尊贵。
  紫衣公子黑眸微眯、面色冷肃,周身上下散发出一股生人勿近的强大气场。令人望而生畏、生心忌惮。
  黑马上的白衣公子较之紫衣公子便柔和了许多,一身雪白色的绸衣将他衬托得玉若冠玉、风度翩翩,怎一样精致俊美可以形容。
  别说走过路过的大姑娘、小媳妇儿看到白衣公子的容貌后脸红三分。
  就连糙汉子们在不经意瞥到这样一张俊美绝伦的五官,眼中也流露出毫不掩饰的赞叹和惊艳之色。
  第389章 价格不菲
  两人驾驭着马儿并肩而行,渐渐接近东郊城门口时,双双拉住马缰,放缓了前行的速度。
  从外表来看,这两位年轻公子无论是穿着还是打扮都非常低调。
  除了识货的人可以一眼看出他们胯下的马儿乃千里神驹、价格不菲。
  那些不识货的人单凭衣衫和佩饰来判断,只以为这是两个再寻常不过的普通人,与权贵、财富这样的字眼儿搭不上边。
  熙熙攘攘的东城门口,男女老少络绎不绝,这两位容貌出众的俊美男子,像是习惯了被人当成展览品偷偷观赏,自有一种泰山压顶而面不改色的淡然之姿。
  行至城门口的两人,周身所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令守城官兵也抬头多瞧了几眼。
  接过两人递来的路引仔细看看,官兵的目光停留在紫衣公子的脸上,试探地唤出他的名字:“黄念卿?”
  端坐在白马上的紫衣公子冷冷瞥了问话的官兵,这一眼充满了强大的威慑力,令人不寒而栗,汗毛倒竖。
  “有什么问题?”声音低沉清冷,透着一股不怒自威。
  官兵摇头,他不敢正面迎视紫衣公子冷肃的目光,又去看白衣公子递来的路引,只见上面清清楚楚写着秦月白三个字。
  人如其名,这白衣公子俊美无铸、衣袂飘飘,如同白色的月光,圣洁而又高贵,令人心生敬畏,不敢对其生出半分侵犯之心。
  就在守城官兵暗自琢磨这两个穿着低调、气势却一点都不低调的公子究竟是何方神圣时。
  一辆湛蓝色的马车从远处疾驶而来,赶车的车夫扬着马鞭厉声高喝:“闪开,都给我闪开。”
  随着这道高喝声响起,原本有秩序的队伍被这辆马车的突然闯来给吓得作鸟兽散。
  骑在一黑一白两匹骏马上的俊美公子也在马车冲过来的一瞬间拉住马缰,调转马头,堪堪躲过一场灾难性事件的发生。
  饶是如此,还是有几个无辜百姓被马车刮倒在地,导致现场出现了一片嘈杂和混乱。
  守城官兵呼啦啦围了过来,将疾驰而行的马车给拦了下来。
  官兵头头指着车夫痛斥:“城门重地肆意策马狂奔,还有没有点规矩了?”
  “大胆!”
  被强行拦下来的车夫挥起马鞭,对着叫嚣的官兵扬手就是一鞭子:“连我的马车都敢阻拦,知不知道我是谁?”
  生生挨了一鞭子的官兵被此人嚣张跋扈的态度给气着了,他捂着被鞭子抽过的手臂,厉声大喝:“管你是谁,就算天皇老子来了,想过这道城门,也得给我按照规矩来。”
  话还没说完,车夫扬起马鞭,又是狠狠的一鞭子抽了过来。
  这次,挨打的官兵学聪明了,侧身一躲,避开一鞭。
  他气得脸红脖子粗,指着打人的车夫道:“还有没有王法了?城门口肆意冲撞罪当其一。”
  “挥鞭打人罪当其二。”
  “下车!马上给我下车!将你的通关路引拿出来。”
  “还有,车里装的是什么,打开车门给我们检查。”
  车夫大概没想到会在城门口遇到硬茬,破口大骂道:“你爷爷我过这道城门从来不需要任何路引,识相的就放我过去,否则可有你好果子吃。”
  “哟嗬,口气真是不小啊,我倒是要看看,今儿你拿不出路引,谁敢放你过这道城门。”
  就在两方人马僵持之中,不远处骑在白马上的紫衣公子冷哼一声:“一群拎不清的蠢货,闹相真是难看透顶。”
  冲白衣公子使了个眼色:“走吧!”
  “等等!”
  白衣公子冲马车那边扬了扬下巴,低声道:“你看车里,躺着一个姑娘。”
  许是车夫和官兵争执得过于投入,以至于马车车门在拉扯中不经意开了个口子都没人注意得到。
  紫衣公子顺着白衣公子所指的方向看了一眼。
  透过车门敞开的缝隙,隐约看到一个粉衣姑娘靠躺在车窗旁边,她歪着头,闭着双眼,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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