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没办法,她又得**又得买配件,干正经职业实在是耗不起。
  哈。知道该怎么保养枪,江鎏先用嘴在心爱的**m9上呼出哈气,又拿着鹿皮布细细擦拭,简直比人保养得还仔细,要知道她平时能给自己用香皂洗把脸都算是不错了,对枪却是比对老婆还好。
  虽然她也没有老婆,但追江鎏的人也实在算不上少,只是那些人在跟她表白后都莫名失踪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不过这样也好,毕竟她**的钱本来就不多,要是再多个花钱的女人那可真是雪上加霜了。
  噔噔敲门声。
  滚。以为又是许云的江鎏烦躁,但外面人不但没走反而还推门进来了:江鎏,你吃枪药了?这么大火气。
  你来干嘛?不用抬头就知道是宫霖,江鎏对这个人的声音再熟悉不过。
  因为自她当雇佣兵时两人就是队友,等后来退役去打拳场两人竟然又成为对手,虽然都是dui但差一字便天地之差,没有顾念旧情,为了**她没少在拳场上打宫霖,但更多时候都是两败俱伤。
  有她们的比赛场场火爆,只是每次打完两人都要修养好久,一个月也不见得能有一场,所以拳馆老板便她俩扔出来谈生意,关键是工资还一样,每天只需要运点枪支弹药之类的就行,偶尔也会接一下像许云这样的派遣单。
  不过这种派遣单都是黑市私营,中间商赚差价得很厉害,她当初也是急着付**尾款才接得,宫霖为此还不高兴了许久,怪她把许云这种外人带上船。
  已经单方面冷战好几天了的宫霖坐到江鎏对面,双腿随意交叠地敲在空木桶上:来找你就是想你了呗。
  腿长得都快要伸到人脸上,她语气调侃,收到了江鎏眼神警告:拿下你的脏腿。
  那女人又来烦你了。你为什么不杀/了她?收起腿,宫霖双手撑膝,用像蛇一样的绿眸死死盯着江鎏:难道你喜欢她?
  认为两人只是战略合作伙伴的关系,江鎏不说话,只是继续擦着手里的枪。
  觉得她没必要和宫霖说私事,而宫霖也知道江鎏不会理她,直接一个转身从坐着蹲到江鎏双膝之间。
  一把芭雷特。知道不给江鎏点好处这人就一句话不说,宫霖开口就是大手笔。
  两人相识十年,从雇佣兵时江鎏就这样无趣,天天就知道擦她的破枪,那枪被她擦得都快能当镜子照了。
  真不知道有什么好擦得。
  你干嘛?见宫霖看自己枪的眼神虎视眈眈,江鎏低头和宫霖对视,觉得跟两人此时的姿势有些尴尬,有点像是宫霖在给她口一时有些别扭地转了个身。
  不喜欢。知道宫霖说话向来作数,江鎏回答得一板一眼,而就这么简单的三个字,听得宫霖格外舒心,她就知道就爱江鎏看不上那女的。
  那你快说,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人?从江鎏怀中掏出那把**m9,宫霖调皮地将枪口对准她:biu~不如等我下次出去给你带两个妞回来?
  接着玩笑问真话,知道江鎏对这种事情无感只一心地摆弄枪支,可这一次宫霖失算了。
  听她谈起女人,江鎏便想起宫霖刚刚蹲在她身下得那一幕,不由有些燥热,认为自己素了30年也该开荤了,便随口道:随便。
  她一个词把宫霖砸得头晕眼花,从没想过对方会这样回答,她甚至连嗓子眼都在发紧:你再说一遍?
  宫霖目光像是要吃人,已经回复了一遍的江鎏以为她没听清就又重复了一遍:我说,随便。
  再说一遍!额头上的几根青筋暴起,宫霖喘着粗气,也不怕走火的把手枪摔在甲板上。
  吧嗒、吧嗒,甲板木头具有一定弹性,手枪在上面弹了两下,可把爱枪如命的江鎏给心疼坏了。
  不是你先问我的?你现在又是什么意思赶忙跑过去捡手枪,江鎏看了看也没什么损坏才松了口气:想打架就直说。
  捧手枪跟捧孩子一样的她护崽,可宫霖现在却什么也听不见,只记得江鎏说得那一句随便。
  傻逼。觉得宫霖今天是吃错药,江鎏骂了一句就打算出去点货。
  可她才从宫霖身边擦过,就被这人一把从背后抱住了腰:你要去哪?
  仿佛是要将她从腰掐断,在外跑生意也没落下锻炼的宫霖手臂孔武有力,甚至比她还要粗上两圈。
  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对方在干嘛,江鎏抬手向后肘击宫霖心口,不过短短几秒宫霖就挨了数十下,但手却是始终都没松开。
  也不知今天是搭错了哪根筋,被她抱住得江鎏烦不胜烦:不用你管。
  我不能管?问完又不高兴,宫霖语气狠厉,十分玩不起地向后一个抱摔。
  咚!两人都被惯力摔在了甲板上,那巨大的动静让船身都震了一下。
  于是本就不稳的渔船在此刻晃得更加厉害。
  宫霖手上的禁锢一松懈,江鎏立马骑到她身上打:艹!你发什么神经?
  百思不得其解的江鎏冲她打了一顿天马流星拳,可宫霖却不怒反笑,反而犯贱地往上顶了顶胯:你说呢。
  没注意到两人现在的姿势有什么不对,江鎏现在一心想捶死她:去你大爷。
  她换了个姿势对宫霖招手,接着两个女人便心照不宣地动起手来,你一拳我一腿,打得有来有回。
  明明旁边就是手枪,可两人依旧遵守着拳场上的规则,纯身体较量不使用任何兵器。
  这场女人之间地较量好似不会停歇,两个人精力无限,把拳头都轮出了残影,直到江鎏再也抬不起拳踢不动腿,宫霖居然还能站起来。
  比起体力,年龄大的她反而要比年龄小的江鎏要好许多。
  你赢了。喘粗气得江鎏躺在甲板上起不来身,几乎是连说话得力气都没了,却还是要分出个输赢。
  因为真正的勇士不光要敢于承认自己的失败,也要敢于恭贺别人的胜利。
  是啊,我赢了。打完的两人反而和谐,宫霖挨着江鎏躺下。
  不知不觉中,两人的汗水都洇在了甲板一处。
  头顶的灯泡跟着海浪晃啊晃,晃得江鎏眼晕,她干脆闭上眼。架都打完了,可她还是没搞清楚宫霖是怎么了?
  江鎏心里是真憋屈,却也是真爽。
  因为自从离开拳场后,她好久都没有这样痛痛快快地打一场了,而这种力竭的感觉只有宫霖能给她,只有宫霖才能让她累到力竭。
  所以对于宫霖江鎏还是有点不同的。她把宫霖当成了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如果今天随便换一个人来摔她得枪,她早就一枪把人给毙了,哪还能等到到现在?
  又是一天下午,过着美国时间的木棉醒来发现苏荷不在,估计着她是又去买菜了,便一边刷牙一边打去了电话。
  【嘟。】电话被苏荷秒接:【歪,老婆,怎么了?】对面传来卖菜的叫喊声。
  木棉心想果然如此:【我妈昨天晚上说让我今天带你回家呢。】
  她说话时嘴里含着泡沫,有些呜囔,但苏荷还是凭着默契听懂了:【我现在就回去,咱妈叫我们今天回去干嘛啊?】
  做着俩人谈婚论嫁的美梦,还没收到改口费苏荷就叫上了妈,可木棉才不知道她心里的小九九,只知道她被关了这么多天,如今也终于能借着东风出门遛溜弯了。
  【不知道,赶紧回来吧。】
  老婆!老婆!比坐火箭还快,电话挂完没多久苏荷从附近的菜场赶了回来,并且脚不沾地,一进门就冲进了卧室,也不知道在翻找着什么。
  你找什么呢?才洗漱完的木棉从卫生间出来,迎头就对上了一张身份证。
  结婚。
  太早了吧,不,我是说太快了。觉得怎么表达都不对,木棉面部表情凝固,被苏荷用一种控诉的目光顶着:床都上了,你是不想对我负责吗?
  又是负责木棉最受不了苏荷提这个词,因为她能好好地留在这个世界,就已经是她能对苏荷最大的负责。
  好好好,结婚,今天就结婚。一想到以后就五味杂陈,木棉送给了苏荷一个薄荷味的早安吻。
  两人驱车赶到木棉家,一进门就感觉气氛有些沉重。
  芜湖!我回来了!好久都没出门的木棉开心到变形,但平时甜蜜的朝朝和潇潇此刻却像是吵架了一般,两人都绷着个脸半分笑模样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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