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话语刚落,不待她给予回复。便只觉额间落下了一道轻柔的吻,只听少年放柔了声调,声腔中夹杂着丝丝害臊腼腆,“我只曾在书上瞧过,并不是很懂这些房中之事...”
  “但若疼,你定要与我说...莫要强忍着...”
  两道呼吸交织在一起,床侧两边帐帘缓缓落下。
  少女肩处肌肤染上绯红,帐内两道身影重叠在一块,室内弥漫起一股暧昧气息。起初的撕裂痛意渐渐减弱,她抬手捂着脸,只觉眼下的自己一定难看极了。
  “你挡什么...”一道略带着蛊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下一刻有人抓住她遮面的手,在她唇边印下一道轻柔的吻。
  “很丑...”她眸似秋水,泪意在眼中打转,从未觉得自己竟会如此狼狈。甚至连声音也在发颤,蕴含春意。
  意识到自己嗓音中的怪异,她眨眼一怔。又连忙想要挣脱开被他抓着的手,去捂住嘴,逼着自己不要发声。
  “别...”察觉她想要作何后,他握住她的一只手,轻吻手背,令她身子不禁一抖,接着又听他道,“一点也不丑...”
  “我喜欢看,别挡...”
  “......”
  辛雁颤着唇,瞧着眼前这个肤白魅惑的少年。吸了吸鼻子,差点没哭出来:“你...你怎比我想的...还无赖...”
  她想抽出自己的手,突然就有些后悔今夜勾引的决定。毕竟她从未想过,会这般的疼。
  将他推开,向外伸出一只手,想要下床去捡衣裳。
  可另一只大手,将她伸出去的手握住,重新贴了上来。见势不妙的辛雁。一时屏住了呼吸,另一只手推阻着,不断摇头,“不...好疼...我不要...”
  双臂的力量越发绵软,辛雁发觉自己竟是根本没力气再推开他了。
  喻栩洲低吻她那泛红的肩处,抑制体内那股燥热难耐,轻道:“初次尝试难免生涩,是会有些不知轻重。我这不也在学嘛...能不能别推开我...”
  他一边轻吻着她,又一边不断认错,“安安,我知错了。这次我知道该如何做了,会尽量小心温柔些的.....”
  直至吻落到她的唇边,她死抿着唇,只觉某人似乎又有些不安分了起来,“书上说,女子初次落红是会有些疼。放心,待会就不疼了...”
  “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
  辛雁未语,只是瞧着他那张有些泛着委屈的面庞,轻咬着唇,终还是点了头。
  接着下刻,喻栩洲又贴了上来,再次攻破她的防线。
  这...这人...
  似乎真的很爱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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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我尽力了,真的不会写。
  这短短一章,后面这里的内容我磨了半天,尽力了…
  这章我居然从中午2点磨到晚上8点…
  绞尽脑汁,删删减减[爆哭]成品也才这么点[爆哭]
  最后讲一下下男女主之间的夫妻小习惯[狗头]
  通过两章的亲密戏,大家应该看出来的[狗头]
  (辛雁)嘴上说着要,表现得特别馋喻栩洲的身子(嘿!女鹅你怎么能这么涩!)但是吧,真到那种时刻她又总想推人,表现出退缩[狗头]
  总结:嘴瘾大,人很菜,纯眼馋罢了[摸头]
  (喻栩洲)这小子,别看着很纯情少男啊[狗头]其实辛雁把他推开了,他总能又黏上去[狗头]主打一个百择不挠[狗头]跟狗皮膏药一样,甩不掉[狗头]你以为是禁欲少年,其实人家只是没尝过肉[狗头]
  (吃肉前)腌臜之事,不值得浪费时间了解,不如看书练功,找安安。
  (吃肉后)老婆,求求了,再给一次机会
  总结:虽腼腆懵懂,但胜在好学,起码不菜[坏笑]
  辛雁冒泡,辛雁无语。
  辛雁(非常气急败坏地朝喻栩洲脸上扔书):拿着你的破书滚!
  第141章 逃避
  隔日一早。朦胧之间,她抬手有些烦闷的挡住了眼,耳边只听见一阵下床穿衣的悉索声。
  帐帘之内,躺在榻上的少女煽动的睫毛,欲有清醒之意。喻栩洲换好衣袍,穿上靴子。眨眼扭头走近床侧,轻轻挑开帐帘。低眉瞧着床上少女,脖颈处醒目的暧昧痕迹。
  轻咬下唇,竟是不禁红了耳根。他躬下身,垂眸贴近她的脸。最终在辛雁唇角印下一吻。
  “......”
  正欲离开之刻,她睫毛微眨,渐渐睁开了眼。
  “醒了?”
  刚醒来,一张放大的面庞便赫然出现在了她眼前。辛雁眨眼,瞧着这一张脸,脑中闪过昨夜回忆。她瞳孔一震,连忙抓紧被子,扑地一下蒙住了头。
  “我...我可告诉你...莫要得寸进尺...你若再折腾我...我....”被子底传出一声沙哑微弱的女声,她结结巴巴,说至最后干脆直接放了狠话:“今儿便命厨房不准给你送饭!”
  “才过了一夜,我在安安眼中就成了不讲理的恶人了?”头顶遮盖的被子,被人缓缓拉下。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少年宛若玉石般俊秀的面容,他虽未笑,但眉间已然舒展开来,不同于平日的愁容阴相,今儿的气质倒是难得显得柔和了许多。
  若换作以往,此刻他定会是一脸笑盈,露出那两颊酒窝,开口刻意戏弄她。一如幼时,那般明媚闹腾。
  可他没有。
  虽是面色柔和,眉间舒展,可这张脸,却难以挤出从前那般明媚的笑。而他,此刻似乎也想挤出与从前一般无二的笑颜,可僵着的唇角上扬两次,便又垮下来了。最终只得露出一个算不得明媚的温和浅笑。
  可即便如此,这份浅笑中还是透着几分阴气。
  失了从前正气,倒多了几分邪气。
  发觉这点的辛雁,脸上羞涩散去,心间不知为何渐渐附上袭来一股酸涩。
  透露他那双一时有些滞愣的忧郁眼眸,她眼前浮现的,是曾经那仿若装着星空的挑花眼。
  同样的脸,不同气质。
  不一样,完全不一样了。
  榻上女子不自主的伸出了胳膊,微微撑起半身,不管不顾的一把抱住了他。
  喻栩洲刚坐了下来,辛雁便一改方才害羞,似在心疼般,环住他的脖子抱住了他。一时令他有些不解困惑。
  也猜不透她究竟是怎了。
  “祁愿...”
  “嗯?”
  她忽唤他,他轻轻回抱着她,下颚靠在她肩处。嗯了一声。
  “你一直...都是我人生中璀璨的星,从未改变...从前是,现在是,未来也会是。”她话语一顿,舔了舔干涩的唇,放柔声调,继续道:“其实我也很爱你...”
  听着此话,他先是微愣了片刻,终未忍住蹭了蹭她,轻笑一声,道:“这算对昨晚的回应吗?”
  脑海中回顾曾经所做过的那个梦,他忽地道:“自成婚来,我一直都想对你说。夫人,你似一束光,照亮了我。”
  “......”
  她沉吟不语,此刻听着的他低柔的嗓音,心中泛起一阵涟漪。眸光微颤,浮上一阵感动。
  抿了抿唇,抱着他的手不由紧了紧,忽地笑了起来,道:“傻瓜...”
  后来喻栩洲轻吻她额间,站起身起来,缓步走至窗外开了一道小缝。仰头望了眼天色。此刻的天空,仍旧朦胧。太阳仅露出了一个头来,天也未完全亮。
  重新将窗户搭上,他扭身看向辛雁,道:“时辰还早,你倒不用学我早起。阿母刚过世时,乃是侯府内最忙的时段。眼下已过三月有余,府内应当x已经没那么事务,需要劳烦你了。如此,你便多睡会。”
  辛雁瞧着他,这才发觉。今日的他,竟难得换了清白玉色的袍子,歪头指着他衣裳,问:“你以往不是一贯喜青色,今儿怎换了身玉色的袍子?”
  这么说来,辛雁似乎也留意到了。这近三月来,他着青色的衣袍的次数确实在减少。偶尔不是玉色,就是墨色,来趣时还会与她换同色衣裳,亦或者有时不知穿什么,就干脆穿身白袍。花样倒是变多了,从前总见他一身青。还认为这人是太过死板,就喜制这一类衣袍。
  “......”
  喻栩洲低眉,瞥了眼身着的袍子。似想到了什么般,无言沉默了片刻。这终才抬眸,朝她道:“哪有人天天着一类袍子的。”
  说至此,他摆了摆手,朝外面走去,临走前道:“你多睡会,我先走了。”
  只听‘吱呀’地一声门响,喻栩洲已经离开了。辛雁皱眉望着他消失方向,有些不解怪异。但倒是没想那般多,抬手打了个哈欠。心想着昨儿被他那么折腾,连觉也未睡好。眼下自己浑身酸疼僵硬,脚还稍微有点发软,她倒确实应当再睡会儿。
  按理说,今儿也到了该去好好打点府内事宜,清点账目的日子。
  可...到底有些不想起...想多睡会儿...
  “侯爷还在府内,应当轮不着我忧心吧?”抱着累活自有长辈做的想法,辛雁毫无疑问,又倒了下去。
  直至一个时辰后,天光大亮。碧儿端着盛着水脸盆敲响了房门,她这才醒来,坐起身下了榻。走至衣柜前,挑出新的诃子里衣重新传上。将碧儿唤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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