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叶安臻怅然说着:只是不知你我二人能都看见那一天。
  褚凉抬手一把捏住叶安臻两腮,将人嘴巴弄的嘟起:看不看的见,做了才知道。
  我们要一起,毕竟你可是我的妻子,夫妻一体。
  少来,怎么之前不告诉我?
  这不是想多过些闲散的时间吗。褚凉抬手勾着叶安臻的腰肢,唇点在叶安臻鼻尖,眼神如丝一般,缱绻温柔。
  二人眼神对视着,都被对方的眼神所迷惑,一低一抬,唇齿相融,这是一个轻而温柔的吻。
  叶安臻脑袋在褚凉肩头蹭了一下,像小猫儿一样,似乎在撒娇,让褚凉心头生出无限的柔软来。
  褚凉抬手摸着叶安臻后颈,又捏了捏。
  叶安臻忽然想起了什么:你是不是也没打算继承恭亲侯府的爵位?
  褚凉沉吟片刻后点头:嗯。
  果然如此,既然喜欢自由,怎么可能会愿意继承恭亲侯府爵位,被困在京城之中。
  其实,一开始我没打算放弃这个爵位的。
  褚凉看见叶安臻的眼神,接着说道:但现在可以了。
  是因为二弟吗?
  这个二弟自然指的是褚凉的二弟褚慎。
  嗯,我这个身份确实是个隐患,若真就留在京城,总是得吊着一根线。
  褚慎你也见过,虽说心性软了些,但好在不是个坏的。
  由他继承,也不算辱没了恭亲侯府的名。
  啊,你不会嫌弃我吧,娘子。
  叶安臻:嗯?
  我不继承爵位了,你不会嫌弃我吧。
  叶安臻抬手摸在褚凉的脸上,语气温柔如春日之阳,洋洋洒洒,带着暖意:能嫌弃?
  褚凉脸色一下变了,眼神凶狠:当然不可以!
  嫌弃也不行了。
  叶安臻:那还能怎么办?还不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褚凉:你知道就好。
  如今勤王已退出争夺的舞台,只余下建王和礼王,所以你提议让周迈说是建王做的,为的是激化建王和礼王之间的矛盾,好让安王渔翁得利?
  正是如此。
  夫人真是聪慧。褚凉笑意盈面,抬手曲着指节,在她鼻梁处亲昵地刮了一下。
  叶安臻嗔怪一眼:不过,安王在朝堂之上,似乎无甚支持,即便有安王妃在背后支持,胜算似乎也不算大,你们如何打算?
  这个啊,那就需要天时地利人和了。
  嗯?
  如今,礼王和建王都将对方视作眼中钉肉中刺,二人的实力也是旗鼓相当,所以,两人对峙的局面不会轻易的被打破。
  但是,刚好现在,这个由礼王亲自挖的坑,建王会推他一把的。
  可这点事,礼王必会推出挡箭牌来,如此一来,此事又能对礼王造成多大的损失。
  表面上没有,但你要知道,这个位置,决定人是谁。
  你的意思圣上?
  不错,此事一出,礼王在圣上心中必不如从前。
  事情倒是讲了些,只是一开始做的事似乎遗忘了,叶安臻瞥了眼棋盘:这棋还下吗?
  褚凉眨了会眨眼:要不,不下了?反正也不知道该谁下了。
  叶安臻抬眸一笑,笑中揶揄:是嘛?不是因为要输了才不下的吗?
  褚凉:那,我是这种输不起的人吗?
  叶安臻从褚凉怀里坐起来,:这话你摸着自己的良心再说一遍,看它痛不痛。
  褚凉直接抬手握着叶安臻的一只手,按在自己的胸口,眼睛眨巴眨巴:我说了你又不信,那你自己来感受一下吧。
  褚凉眉梢一挑,胸口那柔软的地方触碰到,二人婚后,一般不出院子,不出门,褚凉只会穿束胸,就连束胸也不会穿的很紧,所以,胸口那处柔软,此刻叶安臻能够很清晰的感受到。
  确实是软的,虽然不大,但也是柔软的。
  摸得可还舒服?
  若是从前叶安臻听见这话,还得羞得脸都红了,但现在,不是她脸皮变厚了,是因为她心性成长了,也因为面前这人,她无比的信任,所以可以袒露自己的所有。
  叶安臻又rua了rua:嗯,挺舒服的。
  褚凉唇角一勾,抬手慢慢伸过去,叶安臻抬手小臂挡住褚凉似乎要伸过来的手。
  叶安臻似笑非笑看向褚凉:世子爷想干什么?
  褚凉试图表现出自己的无辜:你都摸得这么开心,我也想体验一下。
  那你朝这边,是不是反了。
  褚凉勾笑,带着暧昧:这东西,不是大的手感更好吗。
  叶安臻凝视褚凉,叹了口气,比脸皮这东西她是永远比不过这人的。
  褚凉撇了撇嘴,透着几分委屈:你还叹气了,怎么,摸得不舒服了?
  你不喜欢了?
  你喜新厌旧了?
  闭嘴。叶安臻被褚凉这一串话,无奈一笑。
  那我也要摸。
  叶安臻:我要说不准你就真不准了?
  现在可以听你的,天黑可就不一定了。
  摸这么久感受到我的良心了吗?
  叶安臻松手,一巴掌拍在褚凉心口,哼哼一笑:没有的东西,摸的再久,也感受不到。
  褚凉抬着手,又将叶安臻收回的手按了回去:那就,再感受一段时间。
  之后叶安臻在白天摸了多久,夜间,褚凉全部都加倍还了回去。
  第22章 纨绔子贵千金22
  朝政时,大理寺少卿:臣有本奏。
  讲。
  臣状告礼王目无法度,其罪有二,其一,残害手足,臣已经查明,礼王手下幕僚用钱收买杀手,于静安寺内要安王的命。
  礼王一颤:你血口喷人,荒缪!我从未做过此事,父皇明鉴,儿臣绝不可能作出这种事,请父皇明鉴。礼王一下跪在地上,俯首说着。
  皇帝面色冷凝,眼神落在礼王脑袋上,神情晦涩不明,不怒自威,无形中那莫大的威压压的礼王喘不过气来,好在他是低着头,旁人看不见他的脸色。
  礼王看向一旁安王:老八,老八!你说句话,六哥我怎么可能派人杀你?
  一旁安王低着头,怂着肩膀,胆怯的样子一如既往,声音嗫嚅:我,我不知道,六哥我也不信是你,可是,这是大理寺少卿查出来的。
  安王微微抬头,看她,惯来怯懦的表情多了一伤心:六哥,是你吗?
  安王眼中透出伤心让他一怔,礼王嘴角一抽:当然不可能是我,八弟,我没理由伤害你啊。
  你相信六哥。
  安王垂眸,声音清而软弱:我相信六哥,可,可
  大理寺少卿接着掏出一本奏折:案件过程,臣已梳理其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礼王残害手足,藐视法度,还望圣上明裁。
  太监上前把奏折拿走,呈给皇帝,礼王咬着牙:父皇,污蔑,这定然是污蔑!
  大理寺少卿低下头看了眼礼王,又道:这也是臣想说的第二桩罪。
  礼王抬眼看过去,眼神闪过一丝凶狠,那翩翩君子的仪态几近崩坏:少卿大人!
  大理寺少卿可不怕礼王的威胁,:礼王不必担心,此事圣上自有裁定,臣只是将查到的事情据实以告罢了。
  没做过的事,何必担心呢?此话说的意味深长。
  礼王咽下口中的杀意。
  皇帝翻看着奏折,声音沉沉,听不出话中的喜怒:接着讲。
  第二罪,构陷手足,臣抓到人时,凶手称是受建王指使,臣不敢妄下论断,又查了凶手,后经过查证,这些人是受到了一个名叫王奇的指使。
  建王听见自己名字时,浑身一惊,怎么还有他的事,好在后面的话让他放松下来。
  而这王奇,正是礼王的幕僚!大理寺少卿一摆,看向跪着的礼王。
  此物便是凭证。他掏出一玉珏来。太监将东西呈给皇帝。
  皇帝将奏折一合,抬手一甩,啪的一声落在地上,滑扫了礼王面前:你说说看。
  礼王解释:父皇,此事绝非儿臣所为,请父皇给儿臣一点时间查明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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