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因为我收到过你们丰厚的贺礼,但没有回请你们丰盛的宴席。
因为我现在有点开心,但不知道怎么完整表达。
那就请你们来我的家里吃一顿便饭,吃慢一点,给我多一点的时间,我会好好想一想办法,慢慢告诉你们我现在在怎么开心。
“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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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报——!
我们的海鲜家族有两万评论,三万营养液啦!
这本真是,一时让人觉得不好,收藏不涨,前期排名靠更新量去堆,一时又好像很好,没锁之前评论区特别热闹,锁了之后读者流失,但章均评论对比收藏数来说依然非常可观。
我不敢说是我写得多好,能肯定的是一定离不开你们的支持鼓励,大家真的超给面子了,鞠躬感谢!
这文我还能再写五十章(不可能)!
[狗头][狗头][狗头]
第85章
裴挽棠还不知道霍姿已经把结婚的事告诉何序了, 闻言她眸光微敛,看向霍姿。
霍姿眼神回避,不敢直视。她太懂老板想亲自把这个消息说出来的心情了,但当时不是情况特殊么,怪不了她,毕竟老板比老板老婆好惹。
咳。
只是相对而言。
霍姿心里忐忑,隐约觉得自己这个季度的奖金不保。
禹旋已经在感慨、欣慰和无法克制的喜悦里红了眼眶, 她很大明星地把墨镜拉下来挡住眼睛, 假装自己云淡风轻:“可以啊, 刚好小霍的饭我吃腻了,想换个口味。”
一旁小霍:“……”是谁今早为吃她做的那一口主动献身了三次?
佟却丝毫不掩饰自己对这一幕的期盼已久,她笑望着短短几句话把自己说到耳朵红透的何序,一开口声音明显哽咽:“就等这一天呢。”
霍姿跟在最后说:“只要裴总点头, 我就可以。”
裴总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牵着何序往出走。
胡代一个箭步超过两人,也是泪眼婆娑:“我先回去通知厨房备菜。”
回去路上, 佟却坐霍姿和禹旋的车,何序和裴挽棠单独一辆车。
何序自告奋勇开车。
裴挽棠一改这些年坐后排的老板架势,把何序松松软软的椰奶白羽绒服往身上一盖, 懒散地靠在副驾转手机:“不通知你的rue姐和sin姐?”
何序车技还不太娴熟,闻言双手不放松,眼睛直勾勾盯着前方:“她们在外地参加音乐节,赶不上。”
裴挽棠:“那真是可惜了。”
没人再掐着她脖子骂她不配,或者一把将她甩墙上让她滚蛋,也没人张嘴闭嘴rue姐、 sin姐,一到她就不闻不问。
真可惜。
何序:“和西姐。”
裴挽棠的语气不太美丽:“说。”
何序尽量轻地踩着油门加速,等变道成功了,松一口气说:“你摸一下我的头。”
裴挽棠挑眉。
何序如临大敌一样盯着前方的路,好像刚才那句充满挑逗意味的话——对某人来说充满挑逗,一进耳朵就把她的心挑躁了,手挑痒了——不是她说的。
裴挽棠搓搓手指,手伸过去摸何序头。太久没好好摸过,她摸得很仔细,一会儿丈量似的用手掌拢着她的整个后脑勺,一会儿玩一样慢慢吞吞把手指插进她头发里。
何序忍不住缩脖子:“痒……”
裴挽棠:“不是你让我摸的?”
是是是,但不是这么摸。
而且她让她摸她头是有原因的。
刚才她隐约觉得她说那句“你的rue姐和sin姐”的时候把“你的”两个字咬得有点重,一般这么咬字都是不太高兴,她就想着让她摸摸她的头吧,陶安酒店的电梯口, rue当着她的面牵过她的手,她那会儿肯定特别难受,才会记仇记到现在。
要不是她还没学会单手开车,这会儿肯定给她手牵了。
“?”
那就好吧。
本来就是把和西姐退而求其次了,她多摸点也合理。
何序搞不明白自己一通分析怎么分析出来这么个结果,她拧拧眉毛,抓紧方向盘,被裴挽棠摸得尾巴骨一阵阵窜起麻。
裴挽棠则很享受且很有方法的在怀念已久的后脑勺上摸来摸去,一直摸到何序鼻尖开始冒汗了才慢腾腾收回手,把滑到腹部的羽绒服轻轻一勾,重新盖回肩膀。
“摸好了?”何序问。
裴挽棠:“暂时。”
何序点点头,开始哄人:“rue姐和sin姐不是我的。”
裴挽棠:“?”
何序打着方向,熟门熟路往家里拐。
禹旋、胡代她们都已经提前到了,胡代在厨房忙,禹旋她们三个站的站,靠的靠,都在门口。
何序往前上了两次把车停好,长松一口气,准备下车。
“咔。”
“咔。”
安全带弹出来又被人捉着手腕按了回去。
何序一愣,抬头看到裴挽棠黑浓得让人脑子发昏的眼睛。
“把话说完。”
“?”
什么话?
哦,想起来了。
何序说:“你才是。”
裴挽棠:“什么我才是?”
何序:“rue姐和sin姐不是我的,她们是对方的,你……才是我的。”
抿唇微顿后依旧四平八稳的语气,就是把每个字一笔一画扒开了分析,也找不出一丝撩人的态度,但落在裴挽棠耳朵里,比任何刻意营造出来的暧昧氛围都直击人心。
何序的所有主动都是晴空、大海和旷野,一切毫无遮掩,她每一个动作产生的效果都是阳光、浪花和自由,让人无法闪躲。
裴挽棠还握在何序腕上的手指跳脱理智,摩挲着她跳动的脉。
何序看着裴挽棠的眼睛和那里面被用力揉搓的自己,慢慢察觉到她想做什么。
她想接吻。
自那天卫生间被打断之后,她们没再有过亲密的机会。
她伤在头上,医生嘱咐要严格控制血压。
但是——
亲密的时候是两个人全都血压飙升的时候。
但是——
医生说只要不过,一般不会出什么问题。
何序想了想,反正自己现在还不能接受太多,那就,也给和西姐少一点吧。
何序快速倾身在裴挽棠嘴角碰了一下,说:“你才是我的。”
说完就跑。
“咔。”
“嗖——”
“碰!”
沙沙的脚步声绕车半周,打开裴挽棠这边的车门,何序弓下腰说:“和西姐,到家了。”你要领我进去。
虽然裴挽棠住院这阵,她已经来来回回好几次了,但每次都行色匆匆的,根本没仔细看。
一是她真的着急赶回医院,二是她想等裴挽棠好了,亲手把她领回来,带她重新认识这里。
三年前,胡代在她刚被带来这里的时候就和她说过这栋房子的意义。
“这栋房子是夫人在小姐十四岁生日那年送给她的,夫人说,有一天小姐遇到喜……”
“遇到一个人了,就带她住进来。”
胡代当时的停顿是想说“遇到喜欢的人”吧,想告诉她这栋房子承载着庄煊的祝福和期望,或者还想告诉她,和西姐带她过来不是为了换个大点的地方困囿着她,而是想和她在这里和好,一起白头偕老。
她当时没听懂胡代的弦外音,现在她希望是和西姐领她回来的,而不是她自己走进去。
自己走进去的是她想融入一个家,被领回的是有一个人希望和她有个家。
她可以融入,知道和西姐有多喜欢她之后,她完全没有问题,但如果可以,她更想自己是被需要,被很用力地需要。
那种需要是对她身体里的“不配感”的驱逐。
她已经在努力了,和西姐也帮一帮她,她就能用最快的时间接受她的亲吻,和她发生关系,说不定就是明天,说不定就是过年。
何序想着那些画面,脸颊绯红,目光灼人。
裴挽棠即使知道现在时机不对,自己的身体也不足以负担太多,还是忍不住有了一些反应,她仿佛还残留有温软触感的嘴唇微动——
被禹旋煞风景的一句“怎么的姐,还要我们过去请你一下?”按死。
禹旋说着就要下台阶。
她前脚动,后脚裴挽棠下车,一手牵着何序,一手抓着她的羽绒服,静得没有一点情绪的眼神像冰层下的暗流,从禹旋脸上刷过去。
禹旋脊背蓦地一凉,听到她姐用那种已经很久没有用过的“你死挺久了”的语气说:“你最近是不是很闲?”
禹旋再成长,再沉稳,也够不着裴挽棠的步子,从骨子里忌惮她,闻言她脑子里的麻线一团,想也没想说:“相当闲,至少半个月假。”
裴挽棠眼里的冰层暗流倏然冻结。
霍姿在她开口之前收起笑容,把禹旋拉到身后:“姐,今年快结束了,我和旋姐都在鹭洲的时间还不到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