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怎么说呢?血鬼术这种东西的话还是专精的比较好,但是我的话就是不同类型的,学了一大堆,同类型的,或者说可以归纳到一起去的基本没有。
  童磨全是冰,他养着的花花组合是毒镰刀和花绸带,上弦三基本上全都是砰砰砰的打拳和用脚去踢,至于一号先生,他好像不怎么用血鬼术……但是也基本上都是在一个类型里发展的。
  我怎么会这样呢,先不要说从别人学到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自己练习的都很莫名其妙。
  没有一个是可以归类到一起的,完全都是从别的方向发展的。
  空间呢,就学一个,一个基本全包括,转移传送都靠他,完全不想做细化。(可能就是这样才害得他脾气那么大。)
  治愈呢,也只有一个,要治就全部一起治(可能就是这样才害得她条件那么多。)
  如果想要做到这一切的话就要改变自己,改变分很多种全部一起来吧,变柔软也好,学习也好,总是需要改变的,但是人要一直改变的话会很累,所以改变吧,一次性,全部。(可能就是这样才害得我每一次在改造身体学习呼吸法的时候老是不小心让身上哪里断掉。)
  修东西也是,才不要分成好多个呢,一个就够啦!(可能这样才害得修好的东西要从我肉里□□。)
  想要知道东西的话才不要一个知道过去一个知道未来呢,全部都知道就好啦,一双眼睛知道所有事!(可能就是这样才害得她时灵时不灵的。)
  如果想要藏起来的话就把自己给藏起来吧,实在不行的话多藏几个也没问题,干嘛要整理那么多。(可能就是这样才害得我永远都没有把自己真正的在人间蒸发掉)
  如果想要和别人待在一起的话就编绳子吧。绳子的用处有很多,那么就把所有想到的用处全部集中在一起吧,才不要分开呢,要一直在一起。(可能就是这样才让我失败了一次又一次。)
  总的来说我的血鬼术都是失败品。
  因为他们都太失败的,所以我开始学习别人的。
  但是学到了一半我才发现这种东西要精不要多。
  悲催的是,已经来不及了,我已经学的太多了,停不下来了。
  所以我才说我超难过的啊!!!
  铁废物鹤衔灯!
  一边给你写信一边忍不住扯自己的头发毛!
  不过就算是这样人类也很难打的过我吧,我是说现在的我。
  以前的我真的很弱,弱到谁都可以过来打我一下。
  这个时候的我应该变强了吧?虽然是能打得过人类了,但是对鬼来讲我还是好弱呀!
  嗯,有一只跟我一样颜色的鬼说,过度谦虚会让人讨厌。
  但是他又不是人,所以他不讨厌我。
  我有过度谦虚嘛,我觉得我在说实话,对我来讲上弦才算是鬼哦。
  因为只有无惨承认他们啊,至于下弦……
  我怕我说出来会让一个孩子不高兴,因为在他心里那个家伙应该是拯救他的人,之类的吧?
  哎呀,我真是过分的可怕。
  正是因为我太过分了,所以我写不下去了,我要去反思一下。
  期待你的回信,先让我自己蹲一下吧。
  有空了再回哦。
  第89章
  该说不愧是鬼吗,鹤衔灯一点羞耻心都没有,甩甩袖子拍拍屁股,直截了当撒腿就跑。
  他捉迷藏一向很好,谁也不知道这只白色的鬼到底躲到哪里去了。
  ……除了不死川实弥。
  风之呼吸像是对鹤衔灯有感应一样,不死川实弥站在原地,满是红血丝的眼睛微微眯起。
  他突然睁眼,抽刀往半空某个方向一震,只见那处的空气一阵乱跳,像是静止的死物拥有了生命,舒展着筋骨活了过来,又像是破冰后的流水,在太阳底下蒸腾滚动,溢开满满一圈波纹。
  众目睽睽之下,鹤衔灯在一片空白中露出了脸。
  不死川实弥满意的咧开了嘴,刀上聚起的风直扑鹤衔灯的面庞。
  鹤衔灯丝毫不慌,稀薄的心理素质在这一刻得到了显著的提升,只见这只他把手往地上一撑,小鸟一样扑腾着羽毛蹦跶着躲开了直冲脑门的大把青光。
  “呜哇!”
  趁着不死川实弥抽刀的空档,鹤衔灯两脚一蹬,迅速躲到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雾气里。
  他藏,不死川实弥就找,一时间四处飞满青青白白的光点,惹得在场的诸位惊叹连连。
  “他到底是怎么找到那家伙的?”我妻善逸揉着脸,找了个干净地方坐下,“明明一点痕迹都没有啊……”
  他一边碎碎念一边掀开衣服检查,果然和鬼保证的一样没有伤口,皮肤光滑白净,仔细看了会发现那块厚实的皮变得比没受伤的地方还白,柔软丝滑的像一块刚凝结成块的牛奶冻。
  我妻善逸被这卓越的美白功效惊呆了,他忍不住掐了一把,红晕开了一小块,但这红也衬托的其他地方更白了。
  拖把少年看着自己色差严重的手臂沉默不语,对比了一阵后想到了什么,马上翻身过去看赖在地上哼哼唧唧不想起来的嘴平伊之助。
  “天……”
  我妻善逸奇道:“从野猪变成了乳猪,还是只小花猪。”
  嘴平伊之助差点跳起来揍他。
  就在这只猪打算这么实施的时候,不死川玄弥扶着腰走了过来。
  “你还好吗?”我妻善逸问他,“是伤口还没有愈合吗?”
  “不是。”头发毛毛躁躁的少年盘着腿坐下来,“我就是有些反应不过来。”
  “刚才,被他踢到腰的那一刻,我的思维一下子断线了。”不死川玄弥拿手比划了半天,发现划不出什么花样后选择放弃用嘴表达,“感觉就算现在也没缓过来,眼睛看什么都花花的。”
  不死川玄弥甩甩头,目光飘移,从鬼杀队队员领衔主演的大型唉声叹气舒展筋骨比赛现场飘到了离他几人之隔的人鬼同游欢乐小剧场。
  “这是在……干什么?”
  不死川玄弥看着他哥砍空气,然后空气里又蹦出了一只鹤衔灯。
  他们走走停停,停停砍砍,砍砍之后又是一波躲躲藏藏,其中甚至还掺入了一段由以宇髄天元为首的一众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在场观众发自肺腑的热烈掌声,表演场景异常和谐。
  “我也想知道。”我妻善逸把缩在一边睡觉的灶门炭治郎搬过来枕在腿上,捏着对方的鼻子大呼小叫道,“我一醒过来他们就在那边打打闹闹的。”
  怀着对打打闹闹理由的好奇心,两位队员开始观察。
  观察到一半,没耐心的他们就得出了结论。
  “我不明白,那只鬼到底躲到哪里去了?”
  我妻善逸支棱着耳朵,发挥自己的优势去听脚步声,结果他发现自己只能听出一个声音,另一个也不知道是没脚还是怎么的,一点声都没有漏出来。
  脚步声听不到,我妻善逸就换了个思路,他选择把重点放在呼吸声上,结果,也不知道是不是不死川实弥呼哧呼哧的声音太大盖过了鹤衔灯那少的可怜的斯哈斯哈,我妻善逸一点儿声都没听见。
  他只好退而求次去听心跳声,但听了那么久,耳朵里只有一个喷咚嘭咚,鬼的声音全埋在了雪里,少的像是死掉了一样。
  “啊。”
  听力达人我妻善逸百思不得其解。
  “我也不明白,哥哥到底是怎么找到他的?”
  他不明白,不死川玄弥也不清楚。
  因为没有一个灵光的耳朵,不死川玄弥只能用眼睛去看,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鬼吃太多了眼睛退化了的关系,他只能看见自己哥哥翻飞的衣袖,外加布料之间擦过的一点点白光,别的……什么都没有。
  他瞪大眼,瞪小眼,瞪圆眼,两颗眼珠子在眼框里上下左右四处的乱飞乱蹦乱转跟着他哥全方位多角度的走,但是不管她怎么努力,就是看不见鹤衔灯的影子。
  “所以这到底是怎么找到的啊……”
  不死川玄弥感到困惑。
  他也不看那边发展到什么地步了,只顾着垂头看着自己的手。
  少年的手被血鬼术修的很好,刚才训练的时候压出来的血痕和淤青消失了,就连很久之前就顽固的赖在手上的那些老伤也柔顺的愈合了,只剩下白的亮眼的肤色。
  这感觉怪得很,不死川玄弥手臂的主色调是少年人常有的,类似于太阳晒出来的小麦色,可鹤衔灯血鬼术修好的地方掉了层死皮,那些星星点点的疤痕痂块上爬出了粉白色的新肉,两种完全不统一的颜色压在同一条手臂上,把这么大一只不死川衬托的像一只花色不均匀的小黑奶牛。
  “所以到底是为什么会发现的呢?”他一边纠结着自己手的肤色一边纠结这个问题,“明明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来啊……”
  “那时因为我在风里,如果我不在风里的话,我就藏不住。”
  不死川玄弥被冒出头的声音吓到了,他四处张望了一下也没发现人,正当他想松一口气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的腰上缠上了什么软绵绵的,轻飘飘的,冰冰凉凉像某种刚从海里捞上来的软体动物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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