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富冈义勇和我妻善逸两个人都在呆呆地站在这里,木下花子看着他们声音依旧平常,“走吧,我们总得给邻居一个解释。”
  我妻善逸站起来擦了擦脸上的泪,他拍打了一下自己裤子上面沾惹上的灰,接着就跟在虽然看起来还是冰冷无比,神情毫无变动,但是眼睛里面依旧透漏出一丝迷茫的富冈义勇走了出去。
  虽然尽力的维持了平常心,但是木下花子的脸上的神情依旧能够显示出来内心的不平淡。
  锖兔站在她的身边,脸上是和她如出一辙的表情。终于木下花子幽幽地说了一句“锖兔先生怎么看?”
  锖兔的嘴角抽搐了两下,声音停顿了一下说道“在常理之中,但是在意料之外。”
  木下花子回想了事情的种种经过,最后声音相当不平静地说道“虽然在我们眼里是正常的,但是想想其实一
  点也不正常啊。”
  锖兔扶住了自己的额头,补充了她的话。声音里面满是无奈的情绪,“毕竟善逸叫的太大声了,他一直尖叫不停,义勇又让他练剑,他只能一边尖叫一边练。听起来确实很像被虐待了的样子。”
  木下花子无奈地说“如果不是我在这,知道善逸是这个性格。听到这样的声音,可能也会误会。不,不如说绝对会误会发生了什么相当不得了的事情。”
  “不管怎么说,我们还是先上去吧。”锖兔简单地把训练场上凌乱的东西收拾了一下,随后看着站在一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木下花子。
  她脸上一副头疼的表情,在这种时候她和锖兔先生想的东西完全相通了,木下花子带着无奈夹杂着一点痛苦的声音说“毕竟如果我们不在场的话,老板说不定越解释越奇怪了。说不定还会说着说着就变成了真虐待小孩的凶手。”
  锖兔听到这句话之后没有说什么,不过他相当认同地点了一下头。
  木下花子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她转身地时候就听到锖兔先生说了之前说过的一句话,清朗好听的声音带着满满的诚恳,“一直以来,辛苦你了,花子小姐。”
  她揉自己太阳穴的动作一滞,带着一点同甘共苦地意味说到“今后的日子也要辛苦你了,锖兔先生。”
  第133章
  这场混乱真的持续了相当长的时间,。木下花子沉沉地叹了一口气,得尽快说清楚,不然看这些人的样子也都一个个都要冲上来揍老板了,而且事情本来就是一个的误会而已。
  如果是一般人的话说清楚解释解释也就好了,但是在这里最难是其实是会让误会加倍增长的富冈老板。所以相当了解他本人的木下花子还有锖兔做好准备全程不给他说一句话的机会。
  脸上带着不太妙脸色的邻居夫人嘴巴压的紧紧的,她今天早上的时候就听到了若有若无的尖叫声还有哭泣,。
  她听出来哭的是邻居那个过来借住的孩子,她的第一个想法也是这个孩子可能胡闹了,然后那位经常冷着脸也不喜欢说话的侦探把他骂哭了。
  本来最开始的时候她也没有放到心上,只是感叹了两句原来那位看起来冰冰冷冷的侦探也会生气啊,只觉的是再正常不过的了。毕竟自己的小孩胡闹的时候也得狠狠挨自己的一顿打。
  所以邻居太太也没有想太多,接着就去做自己今天上午准备做的味增汤了。她哼着歌,兴趣高涨地向里面放海带的时候就听到了侦探社那边传来的声音。
  说来也奇怪,她记得虽然是邻居,一丝疑惑萦绕在她的心头。这个距离,侦探社里面的声音应该不能传过来的吧,而且声音的传来的方向好像也不太对,正在做饭的太太停下了自己的动作,眼神略带着一点迟疑地投向了地板。
  感觉好像是从地下传来的,她皱着眉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应该是地下室,一种莫名不好的预感缠绕住她的情绪。
  邻居太太拿起了放盐的罐子,当她正准备放的时候就听到了前所未有的尖锐的叫声和哭泣传来,依稀能够听到几句关于“要死了”“求你”诸如此类可怕的话,带着泣音的尖叫声。
  她的手猛烈的抖动了起来,即使有十多年的做饭经验,但是在这种情况下自己的盐也下去了半罐。她的眉头这狠狠地皱了起来,再也没有放下去过。
  她皱着眉仔细地去听那孩子传过来的声音,但是依旧地听不真切。她简单地擦了一下手,站在原地的时候一种在尖叫声音之中的微妙但却不容忽视的声音引起了她的注意,那种嗡鸣锐利的声音。
  不像是平常的声音,倒像是铁制品发出的声音,一种最符合现在的猜想出现在她的脑海里面——该不会是那孩子惹那个冷面侦探生了大气,他现在气不过拿什么东西打孩子解气。
  那种家里面的铁铲一类的东西吗?在这种细微的声音响过之后,传来了那孩子前所未有高音量的声音,接着戛然而止,铁器的嗡鸣也突然停止。
  诡异的安静,原本的动静安静下来,带来了一种将近恐慌和不安的情绪。邻居太太终于忍受不了地冲出了房间,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那个孩子,糟糕了。
  她带着满满地担忧冲过去的时候,发现侦探社的门口也站着几个眉头紧皱的人,都在讨论关于那孩子的哭声,甚至有的人脸上带上了隐隐地愤怒和不忍。
  邻居太太也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她皱着眉和其他人一起按响了侦探社的门铃,那个孩子最好真的没有事情。如果真的是和她猜测的发生了一样的事情,那这个表里不一,对孩子都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侦探也该进警察局了!
  第134章
  看到气势汹汹赶过来的邻居夫人,还有其他眼睛里面饱含着愤怒和不满的人,木下花子忍不住扶额叹出了一口气。
  外面闹哄哄的一群人被她带到了客厅里面,锖兔端详着过来的人脸上的神情,大多数都是眉头皱着,像是要来讨个说法的人。但是还有一小部分虽然脸上也是装着的是紧张的样子,但是眼睛里面的好奇做不了假。
  所以不光是有误会的人,还有一部分过来看他们热闹的人。锖兔嘴角平时挂起的笑容也不免地僵硬了许多,在木下花子冷静清晰地解释声中,他跑神着想‘以后不如在地下室装修一点隔音材料?毕竟训练还是要继续的,但是那孩子闹闹哄哄的性子一时半会肯定也是改不了的。’
  木下花子身上穿着一身板正的职业服装,配上她脸上严肃地神情,整个人看起来极其有说服力。她站在这哪里冷静地回答对面怒气冲冲的问题。
  富冈义勇沉默地站在原地,蓝色的眼眸仍然带着一丝茫然。他的头发带着一点凌乱地翘起,配上眼睛里面的那一抹茫然。恍惚之间,竟然是让锖兔看错成了在狭雾山的那段时光。
  他和义勇在山间雾岚最浓烈的时候晨起训练,在太阳洒下来的时候就要绕着山,躲过师父做成的各种各样的机关回到最开始的起点。和师父在一起吃一顿暖烘烘的饭,师父也只是语气和训练对他们严厉。
  义勇和他都知道师父对他们的爱,他们就这样日复一日的训练,在狭雾山微凉的空气里坚定着自己的决心,提高自己的实力。
  偶尔的,月亮升起来的时候,躺在他身边的义勇会动作小小地翻身,接着和他说几句话。那时的义勇心中已经是坚定的,但是还是有着一丝迷茫。
  他蓝色的眼睛睁开,里面积蓄着的情感就像是沉静的蓝色大海漂浮着集结的浮冰,里面萦绕着丝丝的迷茫,那种不仔细看就发现不了的情绪。但是锖兔和他生活了这么多年了,义勇情绪的变化他总是能够看的一清二楚。
  这种迷茫和当初的那种带着低落和痛楚缠绕着义勇的迷茫完全不同,锖兔不知道怎么的,轻轻地笑了一声。
  富冈义勇看着身边突然发出了一声轻笑的锖兔,眼睛里面的不解还
  没有表达出来的时候。锖兔稍微踮了一下脚,伸出手轻轻地把义勇凌乱的发丝抚平。
  不知道过去多少年了,义勇当年还是一个迷茫的,会时常陷入对自己的厌恶之中的孩子如今也成长为一个可靠的大人了。
  不只是能力和眼睛之中的坚定的神情,还是身高也是比自己记忆中的高出了不少。只是说话的水平还是一点都没有改变。不过或许义勇也不需要别人的维护了吧,成为了水柱,结交几个朋友。
  师父也一定会为他而感到骄傲,就像自己现在的心情一样。锖兔看着现在沉默地站在自己面前的富冈义勇,他的面容和自己记忆之中的样子并没有半分的差别。
  只是一眼就能看出来身上的种种不同,他突然就有点想像自己在之前做任务的时候碰到的那些年长的人一样,沉沉地叹一口气,哀叹着时光的平白逝去。
  义勇在之后又是怎么度过呢,他不用细看就知道义勇身上的故旧的狰狞伤痕必定是比自己记忆中的多出不少,他并不是容易叹息悲伤的人,也不是喜好对无法改变的过去痛惜到不能自已。
  只是听着善逸用着惊叹地声音对他说“水柱是一个超级独来独往的人啦,我听隐的人说他从来都不和其他柱走在一起。”“朋友?我不知道啦,我也是才加入的,这些事其实我也不太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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