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停止投喂诱惑 第78节

  “好。”
  刑泽答应完,又亲了她一会儿,掀开被子下了床。
  房门被关上,牧听语盯着天花板,盯了一会儿,然后猛地把被子一拉,盖住了脸。
  我靠,发生什么事了,之前都发生什么事了!!!!!
  为什么、为什么她的扑倒大业,中道崩殂了??!!!
  她的剧本明明不是这样的,为什么到了后面反而是她被玩得晕头转向了!!!!
  她掀开被子,伸手一拉床头柜。
  那个她精心挑选的小盒子安安静静地躺在那,连塑封都没开。
  “.......”
  玛德,遇到忍者了。
  她有气无力地瘫在床上,脑海里不自觉回想起那些零零碎碎的画面。
  “......”
  被子又被盖上了。
  她双颊爆红,有些惨不忍睹地捂住了眼睛。
  记忆里,她记得自己那会儿被逼到了极致,声音含泣地喊了好几声。
  然后刑泽还箍住她,故意逼着她,让她说了一些话。
  “........”
  草,太羞耻了。
  第52章 妥协 “安分一点,今晚不想睡了?”……
  房间内开了空调, 身上也被仔仔细细清理过了,床铺柔软,腰上还被垫了软垫。
  南瓜粥软糯香甜, 温度正好, 装在洁白的瓷碗里, 看上去很诱人。
  牧听语身上穿着比她大好几个号的t恤,懒懒散散地缩在被褥里。
  她被折腾得狠了, 哪里都酸, 动都不想动一下。
  腰肢酸,大腿也酸,手臂更是连抬起来都没力气。
  她从来没想过做这档子事能够这么累。
  现在都已经这样了,真要是做到最后,那她还能健全地下床吗?
  她斜斜地歪在靠枕上, 一瞥床边那个耐心吹凉勺子上的粥的男人, 心里怨念无比。
  这个狗男人。
  ——他完全不知道累, 全身上下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 三四个小时压着她不停地弄,花样多到可怕, 就像在故意惩罚她一样,连她的求饶声都不管不顾。
  她自诩体力不错,身体素质也还行,可到了后面她实在是受不了了, 连踢带踹地往后躲,可还是被拉回来, 不容反抗地摁住,被弄得几乎都要眼冒金星。
  太可怕了,那种脑海一片空白, 仿佛到了天堂,但又被不停歇的动作重新拉回现实的感觉。
  而此时此刻,这个男人完全没了之前在床上性感凶悍的样子,一派平和地垂着眼,将一勺南瓜粥递到她嘴边。
  她目光放空,下意识张嘴吃了几口。
  越想越气。
  ——到了最后,他甚至都还穿着裤子!!
  凭什么!凭什么!这也太侮辱人了吧!
  她愤愤地一卷被子,翻过了身,不想再搭理任何人。
  勺子与碗壁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
  “再吃点。”
  “吃不下。”牧听语闷着声音。
  床沿静了一会儿,然后碗被放在了床头柜上。
  男人身上冷冽的气味靠近,她被轻而易举抱了起来,放在了身上。
  刑泽亲了亲她的耳朵,继续舀了一勺粥递到她嘴边。
  “再吃一点,刚刚不是饿了。”
  “不要。”牧听语一偏头,语气恹恹的,“不要你喂我。”
  刑泽胸膛平缓起伏着:“怎么了?”
  “我讨厌你。”
  “讨厌我。”他慢慢重复了一遍。
  “刚刚弄疼你了?”
  “........”
  牧听语脸颊发红。
  “拿来。”她伸出爪子,“我自己吃。”
  刑泽说:“手不酸吗?之前不是一直喊......”
  “勺子我还是拿得动的!”牧听语飞速打断他,语气里带了点羞恼。
  “嗯。”刑泽应了一声,又亲了亲她的耳朵,却没有把勺子递给她。
  “你刚刚累了,我喂你。”
  他的声音轻柔得不行,似乎还带着一些不易察觉的纵容。
  她刚想开口拒绝,就又听刑泽问她:“好不好?”
  “......”
  要知道,他这种平日里让他说句好话都难的人,一旦这样软着嗓音放低姿态,杀伤力是非常大的。
  纵使再铁石心肠的人,都没办法狠心拒绝。
  牧听语心里有气,还是强行撇过了头不吱声。
  刑泽举着碗,不厌其烦地亲亲她的侧脸:“讨厌我也要先吃饭,乖。”
  他这副样子,让她有气都不知道往哪里撒,于是一声不吭地用手肘怼了他一下。
  那勺粥还是被她吃进了嘴里。
  其实她之前完全无法想象,自己饭来张口是什么样子。
  从她记事起,就从没人这样给她喂过饭,也没人这样事无巨细地照顾过她。
  可仅仅在这里生活了一个月,她对被照顾这件事就几乎已经习以为常。
  勺子递到嘴边就下意识张开嘴、手伸到眼前就下意识抱上去。
  但事实上,即使她受了伤,也完全没有到生活不能自理的程度。
  她终于意识到,刑泽对她,真的有点太好了。
  几乎好到变了味,变了意思,变成像是在....豢养一个小宠物一样。
  粥被一勺一勺递到她嘴边,她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张嘴,嚼嚼,咽下去,然后等下一口。
  男人几乎细心耐心到极致,等她吃完一口才会喂下一口,手里一直拿着纸巾,时不时擦一擦她嘴边溢出来的米汤。
  很快,碗里就空了。
  房间内的温度有点低,不知道是不是空调打低了。
  而背后正好就是刑泽宽阔温暖的胸膛,散发着阵阵暖意。他手长脚长,把她整个人都圈在了怀里。
  牧听语又有些犯困,不自觉地朝暖源靠近,往后贴了贴,整个人都缩进了被子里。
  男人温热的气息就喷洒在她耳后,她窝在他的怀里,手指无意识地划着被子。
  突然,她像发现了什么,抬起头惊讶道:“咦,这个被套不是楼下的吗?”
  “嗯。”
  “为什么把楼下的换上来,之前的怎么啦?”
  刑泽声音微顿,答道:“湿了。”
  平淡如常的两个字,此时此刻听起来却十分要命。
  那些被强行压下的、旖旎潮湿的画面瞬间反扑而来,铺天盖地涌入脑海。
  “...........”
  牧听语往被子里一缩,老老实实装死去了。
  刑泽轻轻摸着她的耳垂,低声开口:“是我做过头了,下次不会了。”
  他的嗓音低着,听上去很是温柔。
  而牧听语的内心毫无触动。
  ——男人,床上床下两幅样子。现在说得好听,到时候指不定要怎么折磨她。
  但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她正好借题发挥。
  “你说实话,你是不是早就看我不爽想教训我了?”
  没等人开口,她手一撑坐了起来,麻利地钻出他的怀抱,滚到了床的另一边,伸手一指他:“你个小心眼的男人!早就知道我偷偷跑出门了还不说,装什么大尾巴狼!”
  刑泽侧着脸看她,提醒道:“脚还没好完,别乱动。”
  说起这个,牧听语倒是想起来还有事没问:“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我出门了的?”
  “我明明比你到家早,难道你在街上看到蒋哥的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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