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再敢去我家,当心你儿子和孙子的腿。”
“我家只有我一个,我不怕,你最好也别怕。”
说完,转身就走。
周爱凤的儿媳妇大气都不敢喘,周爱凤也只敢等人走远了才叽叽歪歪。
“吓唬谁呢?”
儿媳妇还后怕着,软弱的小声劝了一句:“妈,要不算了吧。”
周爱凤刁蛮:“算什么算?有本事你拿钱出来买台彩电。”
她都用那法子占过不少人的便宜了,都没有失手过,怎么可能被周越钧吓唬两句就收了手脚。
“行了,这两天你们少出去,我一个人出去,我还怕他不成?”
“他有本事就打我。”
周越钧手一抬起来,她就往地上一摊,那时候,她要的就不止是电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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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周爱凤还真来了,大力拍打着门。
虞灯在卧室被吵得睡不着,就不睡,他看小画书。
虽然总是会被嘈杂扰乱思绪,但画比书更容易进入脑子。
叫吧,继续叫,他就不吱声,气死那个老太婆。
男生趴在床上,双腿翘起,托着腮帮子,倒也惬意悠闲。
腮肉被压鼓了,唇瓣也软嘟嘟,还因为这个姿势,让两侧的腰肢线条更流畅凹陷。
与此同时,凸显的是丰腴弧度。
大熟桃一个。
肯定很可口。
要是107能给他屏蔽听觉就好了。
107:【不行呀~】
107都困了,可见他在虞灯的意识中,也被吵醒了。
【我只是一个笨笨的机器人,除了给你提供一点剧情上的帮助,别无用处。】
107也很内疚,表示无能为力。
不出意外,楼里的人也被吵醒了,闹了几声后,居然还有人跑到虞灯家门口。
周爱凤看到人不仅不憷,还倒打一耙,恶人先告状:“他们家拿了我的东西。”
虞灯:嗯?什么!
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虞灯血气从来没有上冲过,一般都是下汇。
这会儿,天灵盖都快压不住了。
他赶紧坐在凳子上,胸脯剧烈起伏着,龇牙咧嘴,双眸淬火。
“不要脸,坏老太婆!”
虞灯不清楚门外的人是真信了周爱凤的话,还是因为想和稀泥有个安稳觉睡。
他只知道,这群人趁周越钧不在,想把他当软柿子捏。
因为他听见有人说“不开门那就把门撞开”。
第56章 钱被偷了
虞灯虽然性子软,但都被人欺负到脸上来了,他不窝囊,受不住气,就也动作不轻地砸了两下门,冲门外恶声恶气警告。
“撞啊,我看你们谁敢撞。拆了我的门,我就叫周越钧去你们家拆了你们。”
“继续叫,反正周越钧马上就要回来了!”
其实现在还早,周越钧还有两个小时才下班呢。
但周越钧的名字,就是煞神,是可以当门神,甚至吓哭小孩子的存在。
虞灯说出周越钧名字的时候,底气就很足。
男生手嫩,是凝脂白玉的质地,被磕砸过后,红了一小团。
听见周越钧要回来了,门外的人霎时胆战心惊,也不敢再围堵在门口,以免被记恨上。
他们都是小市民,自然想离那些社会份子远些,谁愿意被记恨上,给自己找不痛快?
所以,众人这会儿只一味地劝周爱凤:“周婶,他家能拿你什么东西?洗洗睡吧。”
周爱凤到底是岁数到了,闹了一会儿就偃旗息鼓了。
虞灯狗狗祟祟地附耳听动静,觉得应该是走了。
但虞灯睡着后,周爱凤又来了。
正与周公友好交流的虞灯被吵醒,真想开门踹周爱凤两脚。
但他没有,只能在床上蹬了蹬腿,无能狂怒:“啊啊啊……”
“周越钧,快回来把那个老太婆带走!”
虞灯翻过身,脸压在枕头上,因为才醒,所以整个人跟颗小豆苗一样,还蔫嗒嗒的,眼皮都睁不开。
好困啊~
真该买两本数学书来看,或者买催眠曲的碟子。
周越钧不放心,今天回来得早。
还没走进楼梯口,就听到了“哐哐”的锤门声。
手拍脚踹都耗力气,周爱凤就回家搬了个板凳,还拿了榔锤,靠在墙上,眯着眼,隔一会儿脑袋歪了、想起了就敲两下。
周越钧一脚踹在板凳上,吓得周爱凤一哆嗦,屁股一滑,直接摔在了地上。
“哎呦……”
周爱凤不仅尾椎骨受难,还闪了腰。
楼道没灯,周越钧手里的手电晃着,魑魅魍魉的一张脸泛着青白诡恶,妥妥的修罗,吓得周爱凤魂儿都没了一半。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周越钧沙哑凶暴的嗓音骇人:“滚。”
周爱凤知道周越钧不好惹,只能拿上凳子开溜。
周越钧将钥匙插入锁孔,门被推开后,门后站着的虞灯猛地扑到他身上。
周越钧顺势一接,托住圆润,宽大的手拢着覆着,还险些包裹不完。
将人抱起来后,周越钧还轻轻颠了两下。
馥郁迷情的香风扑鼻,急速透过周越钧浑身毛孔,钻进身体里,不仅融入血肉,还击溃他的硬骨。
让他身体软,而骨头硬。
而且,虞灯孱弱的双腿胯在他腰上,手也牢牢环在他后颈。
周越钧几乎爽到窒息。
这和虞灯将他的完整牢牢包裹在湿漉柔软中有什么区别?
“你可回来了,你都不知道她有多坏!”
虞灯困极了,半懵半醒地打了个哈欠。
想告状眼睑却一直颤着,都虚眯成一条缝儿了,含娇细语间,透着委屈,希望周越钧给他做主。
虞灯在周越钧颈窝间蹭了蹭,寻找着舒服的姿势。
两颈交合时,体温交融,平稳的呼吸却比任何极致的亲密更让周越钧心跳如狂。
他抱着虞灯,跟哄孩子一样,哄着人入睡。
“睡吧,明天去——”
“我们去招待所住。”
他还是不想让虞灯去乔方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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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清晨,鬼哭狼嚎声让周越钧蓦然睁眼。
怀里的男生也被吵到了,拧着眉,很是不高兴,无意识地哼唧了两下,“嗯嗯”嘤咛着,似乎要哭,还往他怀里缩。
门被拍响的时候,虞灯彻底醒了,因为嘈杂的声音两扇门根本盖不住。
感觉有好多人。
虞灯从床上坐起来,眼睛都睁不开,但已经撇嘴了,还有点愣愣的。
余光扫到周越钧起身:“我去看看,你不用下床。”
虞灯赖床,这才睡了五个小时,要放平时,他得睡九、十个小时。
他就像小狗一样,拱在床上,把周爱凤咒骂了一通。
周越钧开门,闯入耳朵的各种声音更清晰了,也让他看清了眼前乌泱泱的一群人。
楼道里挤满了人,站在他面前的,是两个身穿警服的警察。
周爱凤被人搀扶着,早已经哭得肝肠寸断了,连站都站不住。
这会儿看见周越钧,更是歇斯底里,手指着周越钧,两眼通红。
“是他,就是他,警察同志,肯定就是他偷了我的钱,是他们,你们快把他们都抓起来!”
“我的钱,我的钱呐……”
经过昨晚的折腾,外加一早上声嘶力竭的痛哭,周爱凤嗓子已经哑了,两眼袋还肿得老高,整个脑袋也乱蓬蓬的,没个人样儿。
她还想朝周越钧冲过去,却被警察和几人合力拦住。
周爱凤的破锣嗓子让虞灯心烦,再听到周爱凤哭,他der一下就下床,鞋也不穿,洁白的足心踩在灰色的水泥地上,完全打起了精神。
偷钱?
周爱凤的钱被人偷了?
虞灯躲到周越钧身后,探头探脑地用一双无辜水润的猫眼瞅人。
好多人。
警察也不能光听周爱凤的一面之词,他们得做调查。
“周爱凤的钱在今早丢了,我们来找你了解一下情况,希望你配合。”
周爱凤还在捶胸顿足,嘴脸阴险:“调查什么?就是他偷的,你们还不快把他抓起来!”
警察也被周爱凤吵吵得头疼:“同志,我们现在在问他,你先保持安静!”
周越钧感觉到虞灯扒在他身后,散漫冷淡启唇:“问吧。”
比起胡搅蛮缠的周爱凤,周越钧虽然冷淡了点,但更好交流,警察例行公事地询问。
“你今天凌晨两点半左右在哪儿?”
周越钧面无波澜:“在家,睡觉,和我弟弟。”
因为没有别的证人,所以警察并没有放下警惕。
周爱凤嘴里还咧咧有词:“就是他,除了他没别人!”
“胡说!才不是他!”
虞灯只露了半个毛绒绒的脑袋在人前,因为没休息好,眼下泛着乌青,瞪圆着眼,反驳时,声音清脆甜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