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孟景南应该是被她给气到了,怎么解释她都不听,他也怒了。
当时他还放着狠话,“好好好,离就离,谁反悔谁是孙子。”
然后就离了,瞒着孟家所有的人。
离婚证到手之前,她把自己的东西收拾的差不多,拿到小本本后,她走得很干脆。
她这人性格软绵,可一旦做了决定,谁都劝不住。
也就这么走个神的空档,孟景南回来了。
江婉吓得赶紧把她手中的照片抽走,拿着相框往楼上跑,哎哟哎哟的,一边把照片塞回去一边说,“回来的这么快。”
孟景南自然是看到了魏月,他下了车,没管她,直接往屋子里走。
离着魏月挺远,是绕着她的。
魏月哪可能放过他,三两步冲过去拉住他的胳膊,“阿景。”
孟景南像是条件反射,一用力将她甩开,“别碰我。”
他眼里都是厌恶,刺的魏月胸口疼,也刺红了她的眼。
她又叫了一声,“阿景。”
这次声音弱了下去,配着表情,楚楚可怜。
但是孟景南表情没任何缓和,“魏月。”
他说,“我以为最初的最初,你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所以我才愿意把你当朋友。”
魏月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慢慢的摇头,“不是真的。”
她说,“是因为你说你对我没想法,我才顺着你的意思说不喜欢你,我不想给你造成负担,我想让你慢慢发现我的好,我怎么可能不喜欢你,我喜欢你啊,我很早以前就喜欢你了。”
说完她吸了吸鼻子,“可是你那么快就结婚了,你让我怎么办?”
她说,“我太不甘心了。”
孟景南皱眉,很是嫌恶的看着她,“我当初说对你没有兴趣,不管过了多久都一样,不是你耍点心思就能改变的。”
他朝着客厅走,两步之后又停下,“你这样,只会让我觉得从前的你也让人想起就作呕。”
第202章 :不舒服
魏月最后是自己走的,孟景南给魏家人打完电话不到两分钟,她就转身走了。
薛晚宜看着外面,“大表哥,她刚刚跟你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孟景南说,“翻来覆去也就那几句话。”
薛晚宜点点头,“我听说她昨天有些发疯,还以为今天也会。”
结果魏月只是在院子里站了一会,不知那几分钟内她在想什么,最后折身离开的时候背影看着很是落寞。
魏夫人带着人十几分钟后到的,院子里没看到魏月,她也没进来问,打了个电话出去,没说几句就挂断,也没打招呼,转身就走了。
江婉坐在沙发上,叹了口气,“这情分算是断了。”
“断就断了,没什么可惜的。”薛晚宜在旁边说,“女儿心思多,当爹妈的也未必就是好东西,早点跟他们断,免得以后他们再惹出什么事情来。”
江婉还是有点难受的,“那么多年感情,因为这种事情闹掰,真是让人唏嘘。”
然后她想到个事,问孟景南,“老二去公司了吗?”
问的是孟缙北。
孟景南说去了,今天公司事情多,大多数都是压在孟缙北身上。
江婉就赶紧说,“笙笙不舒服,他不在跟前,阮家那边的人就更是指望不上。”
她起身,“我过去看看。”
薛晚宜一听,“我也去,我也去,我也有点不放心。”
姜之瑜看了眼安安,“我也去吧,有点话想跟她说。”
江婉问孟景南,“你去吗?”
孟景南很惊讶,“还用问?”
他看了姜之瑜一眼,“我肯定要去,我闺女都去了,我能不去?”
薛晚宜斜眼看他,“公司事情多,都压在二表哥身上,你也不去帮个忙。”
“阿北有能力。”孟景南说,“他能解决。”
薛晚宜撇了撇嘴,没再说话。
姜之瑜把安安抱起来,“那现在过去吧。”
几个人出门,坐同一辆车,江婉开车,奔着阮时笙家过去。
阮时笙此时还在床上躺着,她已经醒了,实在是不想起来,全身零件跟拆开重组了一样,酸痛的厉害。
不记得昨晚折腾到几点,孟缙北那个死变态,最后还抱着她去浴室又来了两场。
她骂也骂了,求饶的话也说了,也解释了杨初尧的事情。
死男人就是不听,没完没了。
她到最后被他反身按在浴室墙壁上,身后灼热,身前的瓷砖冰凉凉,刺激的她浑身发抖。
这感觉说不上好或不好,只是有些承受不住。
所以她未经大脑,开口说了一句,“王八蛋,离婚,明天就离。”
孟缙北并未被她这话刺激到,反而哼笑了一下,“离婚?”
顿了两秒,他继续后边的话,“你这么说我才想起来……”
他想起来了什么阮时笙没听清,因为她挣扎的时候打开了花洒,热水淋下,浇了她全身,让她的听觉受阻。
此时腻在被窝里,她忽然就想起来了当时孟缙北说的话,然后蹭的一下坐起身。
刚坐好,放在床边的手机就响了,吓了她一跳。
她思绪一窒,转身先把手机摸过来,江婉打来的。
阮时笙接了,叫了声妈。
江婉说,“我们马上到你那里了,你哪里不舒服?家里有没有药?”
阮时笙一愣,条件反射的下了床走到窗口,“你要过来吗?”
“还有晚宜和阿瑜。”江婉说,“晚宜说你不舒服,我们不太放心,过来看看你。”
她又问阮时笙饿不饿,早饭有没有吃,家里冰箱有没有菜,想吃什么,用不用她半路带过去。
阮时笙缓了口气,“我吃过药了,现在都好了。”
她说冰箱里还有菜,无需半路买过来。
电话里还传来了安安的声音,叫她婶婶,说给她带了洋娃娃,抱着洋娃娃睡一觉所有的病就都消了。
阮时笙笑了,逗着她,“你是要把娃娃送给我吗?”
很显然,小姑娘初心不是这样,但是她问了,她沉默了几秒,很勉强的说了句,“可以。”
真是割爱了。
车子里的人也跟着笑,又闲聊了两句,电话就挂了。
阮时笙放下手机,赶紧进了浴室快速的洗漱一番,又对着镜子检查。
她闭了闭眼,镜子里的自己简直没眼看,就别说锁骨上有痕迹,就是唇角的红肿也能让人看出不对劲儿。
她再次咬牙切齿,孟缙北那个死东西,这是打算让她接下来两天都不出门了。
回房间选了件蕾丝的高领衬衫,尽量遮着脖子上的印子。
她又化了个妆,把脸上也遮了遮,同时让气色好一些,然后盘了个丸子头。
对着镜子照了又照,不挑刺的看,应该找不出问题。
随后她下楼洗了些水果,刚从厨房出来,江婉的车就开进来了。
她把水果放下,站到门口,小家伙下了车,四处的看,然后倒腾着小腿跑过来,把娃娃递给她,“婶婶,你抱一抱她。”
阮时笙把娃娃接过来,像抱小孩一样抱在怀里,“哇,我马上就不难受了,你这个娃娃太有效果了。”
安安笑了,有点小骄傲,然后指着院子里,“我喜欢花。”
阮时笙点头,“喜欢就去看看,摘两朵也行。”
她的花就和安安的娃娃一样,同样也被她宝贝的很,允许摘,她也是慷慨了一回。
安安笑眯眯,“我不摘花,我就看看。”
江婉随后过来,盯着她看了几秒,没看出气色上有什么不对,就只能问,“现在还有没有哪里难受?”
“没有了。”阮时笙说,“早上吃过药已经都好了。”
她因为心虚,多解释了两句,“主要是昨晚着了凉,回来有点鼻塞。”
“你看我就说。”薛晚宜过来,“我就说是昨晚着凉了。”
她直接到沙发处坐下,摸了个梨子,啃了一口,“昨天我们去买水果的时候,风吹过来就冷飕飕。”
她又说,“昨天我们都穿着裙子,又有点薄,回到家再一暖和,最是容易感冒了。”
姜之瑜站在院子里看了会安安,觉得也没什么问题,也跟着进来了,“早上吃饭了吗?”
阮时笙没吃,她一睁眼睛就大上午了。
她不说话,姜之瑜就知晓了,折身往厨房去,“想吃点什么,我给你做。”
哪里用得着她,阮时笙赶紧过去把她拽出来,“你刚来就让你下厨房,这成什么事儿了?”
她笑着说,“要不就点个餐吧,眼瞅着快中午了,午饭就在这吃。”
“点什么餐?”江婉起身,“点的餐都重油重盐,你身体本来就不舒服,怎么能吃这些?”
她不计较那么多,“我来我来,你爸以前应酬多,总是会不舒服,都是我来做饭,我知道应该做什么样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