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听话、温顺,脸蛋和身材都长在沈肆妄的审美点上,更重要的是,现在的桑琢,满心满眼都是自己。
一条腿抬起,强行分开桑琢的腿,慢慢往上……带着热气和丝丝缕缕的、不易察觉的暧昧。沈肆妄就这么看着桑琢瞪大眼睛,无措地、恳求地看着自己。
“先、先生……呃——”
在沈肆妄的目光中,就看着桑琢猛地弹了一下,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但明明沈肆妄什么也没做,只是有些重地、上下\移了\膝盖,隔着裤子\摩擦着。
镇压的力道大了些,桑琢从来不知道沈肆妄力气这么大。他的眼泪都快要逼出来了,下意识地哀求:“先生……求求你……”
沈肆妄松了手,捏住桑琢的下巴,问:“跟别人睡过吗?”
桑琢伸手去抓他的手:“先生……”
“回答问题。”
桑琢拼命摇头:“没有的。”
沈肆妄又说:“路兆麟这样碰过你吗?”
“……也没有。”
沈肆妄抬了手,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桑琢脖颈处的扣子,语气漫不经心:“桑琢,知道我的意思吗?”
桑琢愣愣看着他。
沈肆妄笑了起来,眼底的欲望不加掩饰。他直说:“我想上你。”
桑琢浑身一颤,似乎是难以置信。
沈肆妄坐了起来,言简意赅:“衣服脱了。”
桑琢也坐了起来,哆嗦着后退着。
沈肆妄靠在床头,从柜台上摸了根烟,点燃。一条腿平放,一条腿曲起,胳膊肘就搭在膝盖处,吞云吐雾间,沈肆妄看向桑琢,重复一遍,说:“脱。”
桑琢既畏惧又惶恐。习惯告诉自己应该去听沈肆妄的命令,可是心理上又怕得不行。
他没做过这种事,从前跟在商老爷子后面,见到那些斯文败类拥着那些男男女女进去,出来的时候,斯文败类一脸餍足,而那些男男女女则是被救护车拉走的。
桑琢害怕到手都在抖。他无助地后退两步,跪在床上,恳求地看着沈肆妄,眼圈都红了。嘴唇动了动,他想说什么,但又不敢说,只能硬着头皮解自己的睡衣,奈何半天都解不开一颗。
沈肆妄看着他的动作,弹了烟灰,问:“怕”
桑琢没忍住,哽咽:“嗯。”
沈肆妄笑了笑:“生死都不怕,会怕这个”
桑琢呜咽:“我不知道……”
“自w过吗?”沈肆妄看他。
桑琢的眼睛里流露出茫然。
沈肆妄把烟掐了,命令:“过来,我教你。”
三个小时后,桑琢的手抖得更厉害了。掌心黏糊糊的,自己的衣服也松松垮垮的,皱得不成样子。吸了吸鼻子,桑琢这下不止眼睛红了,连脸和鼻子都红扑扑的。跪坐在床上,桑琢垂着脑袋,压抑着急促的呼吸,盯着自己的手。
“手。”沈肆妄开了口,声音有些哑。
桑琢身体轻轻颤抖着,哽咽:“不要了先生……”
“。”沈肆妄抽了湿巾,又说,“手。”
桑琢啜泣一声,又爬了过去,抖着手就要去搭在沈肆妄的裤腰上,却被沈肆妄一把抓住。
桑琢泪眼朦胧地抬头,看他。
“还要”沈肆妄把湿巾搁在桑琢手上,擦拭着他的手心,淡淡问。
桑琢慌忙摇头:“不要了……”
先是沈肆妄去摸桑琢,强制了几次,又让桑琢现学现用,给沈肆妄摸。
桑琢手都软了。
“会了吗?”沈肆妄把桑琢的手心擦干净后,随意地把湿巾扔在垃圾桶。
桑琢连连点头:“会、会了。”
沈肆妄笑了笑,抬手,轻轻拍了拍桑琢红扑扑的脸,说:“好乖啊。”
桑琢没敢往后退。他觉得自己力气已经快用完了。
“就在这儿睡,”沈肆妄收回手,准备关灯,“躺下。”
桑琢浑身僵硬地躺下,盖好被子。
灯关了,周围陷入黑暗。
原以为自己一直会紧绷着,睡不着,没想到躺下没一会儿,桑琢就睡着了。这一睡,早上醒来的时候,已经十点了。
桑琢震惊,忙不迭失地爬了起来,洗漱穿衣服,等自己下楼,就看见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正站着,跟沈肆妄说着什么,不远处,沈栗和沈疏正翻着文件,低声讨论着什么。
张妈笑呵呵的,来来往往的,身后跟着一群拿着年货的保镖——都取下了面具,露出了原本的面容,脸上洋溢着笑容。
桑琢站在楼梯口,有些不知所措,他觉得自己应该融入不进去。想着要不要再上去,结果就听沈肆妄叫他,让他下来。
想都没想,桑琢哼哧哼哧地就下来了,站在沈肆妄面前,乖巧说:“先生。”
一群人都看了过来。
“给他检查一下。”沈肆妄吩咐。
医生:“好的,四爷。”
桑琢这次倒是坦坦荡荡了。他乖乖地跟着医生去检查,配合着,按照他们的要求,张嘴、抬胳膊……
等自己检查完了,那边乌泱泱的一群人还在洗菜。外面站岗的人走回来,叫了一声“四爷”后,就开始加入准备年货的行业里。平日里冷清的地方,在除夕这天,倒是变得尤为热闹。
检查完之后没事干,桑琢就过去站在沈肆妄的旁边,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但沈肆妄没让他跟,只吩咐:“去洗菜。”
桑琢踌躇了一会儿,还是说了“好”,手心里都是汗水,桑琢有些怕自己融入不进去,被他们嫌弃,虽然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在意这些东西了。
沉默地走到沈栗旁边,他蹲了下来,下意识地去拿了菜,在众人安静之中,垂着脑袋,小声说:“先生……让我来的。”
沈栗咳了两声:“嗯。”说罢,又开始挑起话题,“小石,你今年成年了吧,没人给你包红包了。”
被点名的小石正在择菜,闻言,把瞟向桑琢的目光收了回来,哼了一声:“哪有成年。还没过生日呢。”
其他人哄笑起来。
“在张妈老家都二十了吧。”
“这怎么算的,怎么越算越老”
“哎——小心点,别踩到螃蟹了!”
“哈哈哈这都能被夹……哥你太菜了……”
……
“桑琢,”沈栗把洗好的芹菜放进盆里,说,“对不起,那天没帮上什么忙。”
桑琢怔了一下:“啊……”他不理解,为什么沈栗会道歉。毕竟,以前从来都只有自己给别人道歉的份,哪有别人给自己道歉的而且,保镖……不应该就是生死不论吗?
他张嘴,看向沈栗,目露茫然:“为什么道歉啊……”
旁边保镖看了过来,随口说了一句:“因为我们都是人啊。”
桑琢半天没回过神。
“桑琢,”又有人开了口,叫他的名字,说,“给我们说说,你是怎么藏起来的。怎么每次我们都找你找不到,还能被你反打。”
“对啊,我也好奇。”
“你从前都怎么训练的我听说路兆麟训练人都跪蛇窟……嘶,他可喜欢养蛇了,桑琢你跪过吗?”
沈栗泼了水,笑骂:“洗你的菜!小心中午没你饭吃!”
其他人嘻嘻哈哈的,但目光都搁在桑琢身上。桑琢有些紧张地搓了搓手,张嘴,小声说:“跪过。”
周围一静。
“那蛇咬你吗?你要跪几天啊?”
桑琢点头:“咬。三天。”
“经常吗?”
“犯错会。”
“他给你发工资吗”
桑琢摇头:“没有。”
一直没说话的沈疏都看了过来,目光有些怜悯。
恰好张妈走过来,身后是两三个保镖——他们在和刚炸好的丸子斗智斗勇。
洗菜的保镖眼睛都瞪大了。
张妈说:“洗好了吗?我炸了丸子、烤了饼干,来垫垫吧。”
下午一群人乌泱泱地在一起放了炮,吃了饭,过了年,给沈肆妄敬了酒,沈肆妄就拿着小巧的酒盅,挨个喝了。酒杯虽小,但人多,聚集在一起,也有两壶。
吃完饭后,一切按部就班,各司其职。桑琢就给沈肆妄泡了茶水,端了过去,半跪在沈肆妄旁边,说:“喝茶吗,先生”
沈肆妄拿了过来,抿了一口茶水。动作斯文,没有一颗痣的脸上泛着浅浅的红。喝完一杯,沈肆妄往后靠着,靠在沙发上,说:“你还没敬酒呢。”
桑琢踌躇:“先生还能喝吗?”
回应桑琢的,是沈肆妄的轻笑声。温热的掌心贴在桑琢的脸颊,沈肆妄弯腰,慢慢地、轻轻地拍了拍:“拿酒来。”
桑琢点头:“好的,先生。”
酒拿来了,桑琢和沈肆妄喝了两杯。他不太会喝,烈酒入喉,桑琢还被呛了一下,咳得昏天黑地。忍了忍,咽下嗓子里的痒意,桑琢捧着酒杯,继续喝。
但是喝不进去了。
白酒太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