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燕兆雪重新爬上来把她抱住,舔舔脖子,舔舔手指,小心翼翼再次和她贴近。
风涟说她:“笨蛋小咪,什么时候才能学会温柔?”
燕兆雪向她保证:“阿莲,这一次小咪肯定温柔了。”
重新再来一次,燕兆雪表现得还不错,听阿莲的教导,专门注意,一定要温柔,直着身子不敢完全接触,轻轻浅浅地碰碰她。
风涟这么享受了一会儿,渐渐感到不够满足,懒得和笨蛋小咪说来说去,直接按住她的腰,将她往下带。
某些时刻,她感觉无可依靠,在黑暗中茫然寻找风涟的嘴唇,想要亲亲。
她的嘴唇在风涟脸上蹭来蹭去,热乎乎的吐息打在脸上,惹得浑身酥痒。
风涟脸上每一寸皮肤她都蹭了一遍,唯独没蹭到她寻找的目标。
风涟拿她没办法,把手从她腰上松开,让她自己掌握节奏,将腾出来的手按在她的后脑勺上,不让她动弹,随后自己主动凑上前,吻住她的唇。
“笨蛋小咪。”她带着笑意,轻轻地说,“笨手笨脚,是在故意装可爱吗?”
燕兆雪都快哭了,阿莲太厉害,太有技巧,她已经很久没有和阿莲如此紧紧相依,莫大的快乐让她很难保持住自己。
很快,燕兆雪向风涟献上自己今晚第一次缴械投降。
窗外吹来热热的风,风涟也被她带着早早投降。
“别动。”风涟按住她,“先停一会儿。”
燕兆雪乖乖听话,黏糊糊和她靠在一起。
很快,那股说不出的感觉又冒了出来。
燕兆雪小心地喊:“阿莲。”
风涟懒洋洋靠在枕头里,心情听着还不错。
“嗯?”
“还可以再来一次吗?”
“来吧。”风涟搂住她,嘲笑她,“没用又贪吃的小咪。”
第24章
一次, 一次,一次又一次。
风涟被精力充沛的燕小咪按在床上欺负了四五次,最后真的累得不行了, 腰酸得很, 浑身没力气,好像浮在水上。
她还有点怕, 担心玩得这么过火会不会影响到肚子里的孩子。
第不知道多少次, 小咪湿漉漉凑上来, 她坚决地把人推开。
“不行, 小咪, 不能再玩了。”
燕兆雪失落地趴在她的大腿上, 也不说话, 只是静静地表达自己未能得到满足的难过。
风涟认命地叹气, 将她拉到自己身边, 用手帮她解决。
又是一次, 一次, 一次又一次。
风涟手上肌肉已经累到没有知觉,感觉自己像是工厂上的流水线机器,在做着机械的工作。
燕兆雪还挺有精神,自己磨蹭着寻找合适的位置, 风涟不用动,她自己调整就好。
这样贴心, 风涟还得谢谢她呢。
漫长的深夜活动, 终于在燕兆雪弹尽粮绝之时落下帷幕。
风涟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支撑着眼皮, 终于等到燕兆雪结束。
随后她闭上眼睛,昏死过去一般一睡不起,怎么叫也叫不醒。
她耍赖似的睡到第二天中午, 醒来房间里就剩她一个人。
她伸了个懒腰,才发现节目组布置的摄像机正在录制房间里的情况。
她赶紧收回动作,规规矩矩收拾洗漱,带着衣服到卫生间换。
正巧燕兆雪回到房间,接口是换衣服,实际上专程回来看风涟有没有醒。
她走进房间,风涟还在卫生间换衣服,刚换好,想和燕兆雪说点旁人听不得的话。
她在卫生间喊燕兆雪:“燕老师,燕老师。”
燕兆雪在门外应了一声,风涟喊她:“过来。”
燕兆雪来到门口,她从里面伸出一只手,把她拉进卫生间。
她靠着浴室玻璃门,好奇地打量燕兆雪,“小咪昨晚睡了几个小时,居然没有黑眼圈?”
这就是年轻人吗?
燕兆雪乖乖回答:“四个多小时。”
“你们早上六点就起了?”
燕兆雪点点头。
“干嘛去了?”
“爬山,坐游船。”
风涟纳闷,“这节目到底谁爱看?怎么全安排老年人活动?”
燕兆雪说:“爬山还挺累的呢。”
“那倒是。”风涟看向她的一双腿,开玩笑地问她,“小咪爬得动吗?昨天晚上也爬那么多山了。”
燕兆雪说:“小咪爬到第一名,得了个奖牌呢。”
她把奖牌从兜里摸出来,要送给风涟。
风涟赶紧拒绝,“不要不要,你的奖牌到我这儿来,以后我怎么和别人解释我俩的关系?”
燕兆雪失落地把奖牌放回衣兜里。
风涟问:“我没起床,节目组没问怎么回事?”
燕兆雪说:“我撒谎告诉他们,风老师病得更严重了,需要休息。”
风涟:“小咪会撒谎了呀。”
燕兆雪被她哄小宝宝一样的语气逗得很害羞,小声说:“阿莲,不要这样,要是被人听见,会误会的。”
风涟挑眉瞧着她,身形清瘦,懒懒靠着玻璃门,眼神勾人。
“昨晚哭着求我做那么多事情,小咪就不怕误会了?”
燕兆雪被她说得哑口无言,有气没力地哼哼两声。
风涟问::“下午什么安排?”
燕兆雪回答:“说是要去沙滩玩沙,可能要在海边搞个小聚会。”
风涟不太喜欢,“怎么又是海边。”
她刚来那天晚上就是在海边吹了风,才一直断断续续发烧。
今天是节目录制最后一天,风涟感觉很累,白天都还好,晚上太累人了,连着三天高强度劳作,她感觉自己人都要累废了。
终于要结束,回到家她一定好好休息,老老实实养胎,再也不胡乱出门找小咪玩。
天知道她这次来本来是想给小咪找点麻烦来着。
谁能想到,事情最后居然发展成这样。
燕兆雪甚至十分不舍,“居然就要结束了。”
风涟长舒一口气,“终于结束了。”
燕兆雪问:“阿莲,回去以后,我可以来找你吗?”
风涟问:“找我干什么?你妈妈不打你了?”
燕兆雪说:“不打了,她不会再管我了。”
风涟不太想听她家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生硬地转移话题:“什么时候吃饭?今天中午吃什么?”
今天中午轮到一个很不会做饭的年轻女孩做饭。
她对自己的厨艺有着莫名的自信,不仅不觉得自己做出来的东西难吃,甚至还不允许别人帮她忙,坚持要自己一个人做出满汉全席。
中午那顿饭,所有人都吃得十分艰难。
大家都没吃多少,塞进嘴里都咽不下去。
反而燕兆雪吃得是最多的。
她这人一点不挑食,什么样的饭菜都吃得下去。
风涟做的饭其实也不怎么好吃,早年兴致勃勃教燕兆雪做饭,师父手艺就不好,教出来个更不怎么样的徒弟。
成天吃自己做的难吃饭菜,她俩完全意识不到饭菜的好吃与否。
两人一时间对这满桌子难吃的满汉全席接受良好,风涟挑着清淡的糯米丸子吃了好几块。
燕兆雪就更不用说了,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不停地爬山,高强度运动快十个小时,饿得能吃下去一头牛。
她俩在一众嘉宾震撼地注视下,一起吃掉半桌子菜。
风涟没吃多少,主要是燕兆雪出力。
她自己吃着,还偷摸给风涟剥虾,剥出来满满一小碗,躲着众人视线,偷偷推到风涟桌上。
之后她掩饰心虚,热情地招呼其他人,“大家吃呀,今天怎么不吃了?”
她是真意识不到这菜不怎么好吃。
做饭的女孩被她俩感动得眼泪汪汪,说要给她们做一辈子饭报答她们。
燕兆雪婉拒道:“不用了,我会做饭,风老师也会。”
这些年,风涟已经很少做饭,有燕兆雪,也有小柳,轮不到她出马。
吃完午饭,大家按照分工,该洗碗洗碗,该干嘛干嘛。
风涟趁众人聊天时接着窝在沙发里打瞌睡,抓紧时间睡了半小时。
下午的活动不怎么好玩,一群人散步聊天,往海边走去。
节目组在沙滩上布置了巨大的沙城堡,一群二三十岁的成年人见了比小孩还激动,一拥而上,抢占地盘。
风涟完全没有兴趣,怀疑自己是不是心理年纪太大,过于老气横秋,所以无法和这群活力四射的年轻人玩到一块去。
燕兆雪陪在她身边,眼睛却紧紧黏在那座沙子砌成的城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