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慈以漾木讷着脸,解开他的裤头。
  还没有彻底脱掉,她就已经感受到少年旺盛的热度。
  被紧箍着的早就已经迫不及待了,倏然弹跳出来拍打在她的手背上,像是在教训她动作太温吞,不肯给个痛快。
  慈以漾倒吸一口气,接着就有什么毫无遮掩地闯入视线。
  狰狞得带着干净的晶莹赤红。
  她没想到他竟然这个程度了,下意识双手叩在床沿想要退缩。
  但陆烬早有预料,不紧不慢地握住她伸出去的手,再慢慢拉回来,将她双手压在床头。
  “姐姐不可以退缩,你要看着,要感受我鲜活的心脏,滚烫的血液,都是为你而流的。”
  “姐姐,睁眼看着,看我。”
  “姐姐……”
  少年神色痴迷,低头伏在她的颈窝亲昵蹭吻,用温情的声音一遍遍叫她姐姐,动作却狠得毫无怜香惜玉。
  他的每一声‘姐姐’,仿佛连着她的骨骼一起摇散,丝丝的酥痛随着深入,肌理肉眼可见地浮上嫣粉。
  慈以漾仰着白皙脖颈持续失神。
  好撑。
  她喉咙被堵住了,仰在枕头上,乜些些的清澈的杏眸朦胧着雾气,身体发起了抖,像是沉甸甸的果子,熟得快要糜烂出熟透的汁液。
  他长长喟叹到瞳孔失焦,额头和脖颈的青筋鼓起,忍不住抱起她将涌出的热慾抵送回去。
  直接往下到底了。
  这种很容易让被捣出的沾在他的身上。
  但她现在已经顾不得了。
  她被陆烬抱着,闷在喉咙的嗓音断断续续的,也顾不得,完全忘记了两人谁是谁。
  或许真的像他说的,是从同一片土里探出的头,天生就该像是蓬勃生长的藤蔓,纠缠得不分彼此。
  窗被黑夜笼罩的窗户上倒影出少年的脸,上面布满了同夜一样湿冷的痴迷。
  -
  有时候慈以漾有些烦生理闹钟过于准时,导致她醒得太早,早到刚好碰上男人清晨的控制不住的精神。
  他连眼睛都还没睁开,身体就已经醒了。
  她想要将他搭在身上的手推开,但他又抱得太紧,导致她多动了几下,随后就越发嚣张的不可控抵来。
  “陆烬!”她不敢乱动,恼怒地推搡他的肩膀,企图将他唤醒。
  少年像是纯白的天使,慢慢睁开了黑得很纯的眼,瞳孔涣散地盯着她好几秒,还没有回神,手臂却勾着她的腰让两人贴在严丝合缝。
  更明显了。
  他自己似乎也是发现了,但只是抬手揉了揉头发,唇中轻微地‘啧’了声,便用膝盖抵开她的腿,在外面蹭了两下便毫无阻碍地进去了。
  进去后他低沉地长声喟叹,早起布在眼眶上的红痕瞬间蔓延上颧骨。
  这样根本不够。
  他翻身,双手撑在她的上方一边开始,一边问她在做什么。
  语气好埋怨,好委屈,就像是她将人吵醒了。
  慈以漾乱晃得厉害,双手抓住枕头企图稳住,双眼不可置信地瞪着他。
  他疯了吧!
  问她在做什么?
  她简直要被这个不要脸的男人气笑了。
  许是她脸上的表情实在可爱,陆烬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的唇角,轻喘着埋怨:“姐姐一大早就这样对我,我都还没有醒,以为是在梦中,呃,很舒服,。”
  他叹了声,又笑着补充:“还好不是梦。”
  慈以漾从来没有见过像他这样不要脸的人,彻底不伪装后像是随时随地都能撒野的小畜生。
  她脸憋得通红,半晌才从齿中挤出来一句被撞得支离破碎的两个字。
  “野狗。”
  “嗯?”他敛眉思索,还不忘用力,隔了好久,有感觉后才笑了。
  “好听。”
  随着他的满意落下,慈以漾脑中空白,失控的在他脖颈上挠出一道红痕。
  “神经病……”
  清晨,等外面白茫茫的雾气散去后,阳光从窗外照进来,地上那些用过的避孕套被丢得随处可见。
  慈以漾被他抱去浴室洗了一遍后,现在趴在枕上,缓了许久才回过神。
  她哆嗦着纤细的腕子撑起身,想趁着他此刻在浴室中下床,捡起地上被弄脏的裙子,匆忙套上悄悄出去。
  等到出去后,她反应过来,那是她的房间。
  但现在回去她又不敢。
  陆烬的精力太过于充沛。
  昨晚做了那么久,清晨都还能继续,她实在承受不住。
  她抬手看了眼手机。
  已经十一点了。
  她先去隔壁的客房找了几件能换的衣裳,穿戴整齐后才出去。
  下去时,楼下已经有人了。
  洛林依旧坐在轮椅上,陆兰在旁边口吻温和地吩咐佣人注意事宜。
  已经下楼的少年则懒散地坐在窗边的沙发上。
  阳光照在他的肌肤上,白得只沾了一点点粉。
  干净透彻得难以触碰。
  和昨晚不同,许是得到了满足,他昳丽的眉眼含着温润的柔和,穿着随意却因为优越的身形,一举一动都吸着人的目光往他身上看。
  察觉到她的视线,他的视线从窗外无趣的景色中移开,落在还站在旋转复古楼梯前的人,微微勾唇。
  “姐姐醒了。”
  陆兰转过头,看见她脸色看起来似乎有些虚弱,又让佣人去将温着的滋补汤端来。
  慈以漾低声道谢,坐在桌前,端着汤尝了一口。
  还没咽下,她听见陆兰说:“阿烬说昨晚你晕倒了,这是今天特地炖的补气血的汤,下午给洛林复查的医生会过来,漾漾要不要也顺便检查一下?”
  陆兰望向她的眼中全是关心,丝毫没有怀疑过她无缘无故晕倒是为什么。
  陆烬做晕的,昨晚她如果不装晕,他能做到天亮,直接把她做死。
  不要脸的野狗,神经病。
  慈以漾敛着的眼睫颤了颤,咽下汤就没胃口了,抬起脸道:“谢谢,不用了。”
  陆兰还要说什么,但她从座位下来又上楼了。
  陆兰咽下口中的话,向陆烬投去眼神,询问怎么回事。
  从昨晚送了项链开始,她就觉得慈以漾不对。
  现在刚下来,又上楼,像是在躲着谁。
  陆烬没回答,只问陆兰:“打算什么时候走?”
  陆兰说:“下午。”
  自从洛林无缘无故出车祸后,陆兰心中始终不安宁,打算先离开一段时间,早就已经买了出国的机票,下午就离开。
  “嗯。”陆烬点头,视线从楼上移开,站起身道:“那下午就不送你了,一路顺风。”
  陆兰摇头:“算了,本就不指望你送我。”
  陆烬微微一笑,没说话,往楼上走了几步,又停下脚步,侧首温声道:“中午也不必等我了。”
  “嗯。”
  陆烬上楼后没有回房间,而是站在慈以漾的房门前,抬手推了下。
  意外的推不开。
  从里面锁了。
  他沉眉思索,礼貌地敲了敲门,问里面的人:“姐姐,开门,我回来了。”
  刚坐在床上的慈以漾听见他自然的语气,仿佛是回自己房间一样理直气壮,心中不畅快,脸闷在枕头中不想听。
  外面的人似乎只是敲了一下便停下了。
  慈以漾以为他要离开了。
  谁知下一刻,门口响起了钥匙孔被转动的声音。
  几乎是一瞬间,她从床上弹起身,转头就看见少年修长的指尖挂着钥匙,不紧不慢地转身阖上门。
  第57章 姐姐也只能有他一条狗
  “陆烬!你……”
  她本来想问他怎么会有房间的钥匙,但很快就冷静了。
  整个庄园都是他的,他有钥匙也很自然。
  陆烬转身见她抿唇,暗恼地着自己,露出无害地微笑,解释道:“姐姐时常不在家,偶尔想你了,一周会住上五天。”
  这句话说得倒是很委屈,但细品,一周七天,他住五天,剩下两天是周末,她会回来,但回来那两晚,她一般会睡在他的房中。
  好,很好。
  慈以漾想到一直以来,他都这样,郁气堵在胸口,闷得难受。
  见她微愠时粉粉的脸颊,他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可当目光落在她身边的箱子,眉骨诧异上扬:“姐姐收拾东西要到哪里去?”
  慈以漾神情冷静:“搬出去。”
  “搬出去?”他不解,懒懒地屈腿靠在桌沿边歪头看她,语气友善:“姐姐忘记了吗?这里是你的家。”
  昨晚他已经说过了。
  慈以漾抿唇:“不用了。”
  “为什么?”他似真的在惊讶,但仍旧保持良好微笑:“是因为昨天晚上我做不好吗?如果姐姐不舒服了,可以和我说,我会迎合你,你可以调教我。”
  他会是姐姐最听话的狗,不过姐姐也只能有他一条狗。
  慈以漾不知道他脸上的表情几分真假,直接回道:“昨晚是我们的最后一次,谢谢你将庄园买下,送我妈妈墓地,你是我见过最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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