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又想到刚才了。
  他应该是伸舌了,不然她下唇的感觉不会这么明显。
  “陆烬。”她抓住他的衣袖,脸埋在他的怀中闻他身上的香。
  越闻越热,越热越渴。
  陆烬没有推开她,抬起她的脸,漫不经心地打量:“姐姐脸红了。”
  “嗯,有点热。”她闷声说,“我感觉那半杯酒不对。”
  从喝了后就很热,她都要怀疑有人在酒里下药了。
  她思绪飘散着胡思乱想,然后听见从头顶传来没有反驳的平淡嗓音。
  “魔王本体为龙,被封印在岩浆下龙角和爪被贪婪的人砍走,而身上的龙鳞也在漫长的岁月中被人一片片拔掉,最后他用仅剩不多的魔力将自己变成岩浆里的蛇,但依旧改不了他是一条龙。”
  “什么意思?”慈以漾抬起雪白的脸,不明白他怎么忽然念起了人物背景。
  陆烬身后是硕大的圆月,垂头时脸上的表情全都被隐藏在黑暗中,微笑的轮廓透出迷乱的古怪。
  “龙生性本霪荡,会给无辜的圣女下药,引诱她和自己交配。”
  “所以失败的圣女喝下了有药的水,需要龙。”
  他的手抚摸在她的唇上,笑得愉悦:“姐姐,所以那不是酒,是药水,得和我交配。”
  第30章 好脆弱,好想…舔她的泪
  为了让游戏更有体验感,所以水里加了补气血的中药,合着酒水喝下自然会发热。
  他的指腹轻轻地拂过,带起的痒意令慈以漾浑身一颤,脑子宕机似地卡住了。
  直到陆烬俯身代替指腹吻在她的唇上,顶开她发烫的唇,将她香软的舌尖吮入口中吸裹。
  “嗯……”他压抑的慾望在释放,慢慢从喉咙里发出色情的闷哼。
  他靠得好近,喘得她耳蜗发麻,膝盖发软,而且也亲得好舒服。
  慈以漾情不自禁地仰头回应他,浑身好似要烧起来了,连头发丝都仿佛是滚烫的,体内似乎有什么在震颤,舒服得连接的骨头一根根地开始分离。
  男女压抑的喘息伴随着渴望的细细闷哼,在满是牵藤的复古阳台上充满了暧昧。
  月光落在两人纠缠时偶尔分开喘气的唇上,隐约能看见猩红舌尖拉出的霪靡黏丝线,随后又被互相吞咽下。
  从阳台出去后的慈以漾脸红得像是喝醉了。
  卡座上只有连容在喝酒,而之前放言他不会喝酒,要将人灌醉的明映已经醉晕了。
  “这是?”慈以漾看着连容。
  连容转头看着先回来的少女,浅笑道:“她醉了,一直说要去抓鸟,等下麻烦你送她回去了。”
  抓鸟……
  慈以漾脸色一僵,望着晕倒的明映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她晕了?”她慢吞吞地移过去,坐在明映身边怀疑地问他。
  明映能放豪言要灌醉连容,本身就因为酒量还好,虽然她喝酒最多,但也不至于像这样烂醉如泥。
  “哦。”连容似刚想起来,态度良好地解释道:“我会点穴位按摩。”
  慈以漾:“……”
  合着是将抓鸟的人按晕了。
  慈以漾有点扶不起明映,索性抬头对正在看戏的连容道:“能不能搭把手?”
  他思虑几秒,颔首,“可以。”
  说着站起身从她的手中接过昏迷的明映。
  由他抱明映,慈以漾去拿明映的包,还没跟上,往前走了几步的连容忽然停下脚步,单手抱着人,鞋尖一转。
  “对了,忘记说了,之前我看见‘魔王’给你下药了,‘圣女’小心不要碰上他,会被抓去□□产卵的。”
  “‘魔王’忍多少年了,性瘾大,一旦招惹了没有机会逃离的。”
  很友善的提醒,不偏不倚落在刚从阳台走进来的陆烬耳中。
  听见性瘾大三个字,他眼皮微撩,漂亮的脸有半张隐藏在暗光中,似笑非笑的望着前面的人。
  慈以漾脸上露出假笑:“谢谢你的提醒。”
  都已经结束了,他才张嘴提醒,她当时真应该把那杯酒喂进他的嘴里,让他被‘魔王’抓去□□产卵。
  “嗯。”连容受下她的感谢,抱着人转身出去。
  慈以漾跟在他的后面,别扭地垂下头,想到刚才差点被舔到,某处黏得很不舒服。
  她怀疑陆烬有什么特殊癖好,喜欢舔人。
  -
  周一那天玩完游戏回来,第二天明映起来想起昏睡前的记忆,哭嚎着抱住慈以漾一副天塌的表情。
  “我的清汤大老爷,我昨天竟然做出那种事,脸都丢得干干净净的。”
  “我一定是太专注学业了,不然怎么喝多了都是研究鸟。”
  慈以漾见她哭得厉害,正打算安慰她,结果下一句她满是遗憾地更伤心了。
  “我都记不得我到底有没有摸到他,好可惜。”
  “不过连容的反应很快,我估计是没有摸到,真的太可惜了,漾漾快来安慰我,我的心脏快负荷不住情绪了。”
  慈以漾点头:“嗯,心脏了。”
  明映哭嚎一阵后靠过来:“漾漾,过几天学校有个演讲活动,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看?”
  慈以漾摇摇头:“不去,师兄已经通过了广播电台的面试,我这几天要和师兄一起去做企业采访,要准备背资料。”
  “好吧。”明映失落地回去,然后抱着陈瑶安撒娇,“我亲爱的安安,应该一定会陪我去的吧,是的吧。”
  陈瑶安捋了下被她弄乱的短发,微笑:“刚挨打了,等我心情好了再看。”
  明映见有机会便积极地围在她身边。
  最后陈瑶安大发慈悲地推了那天的聚餐,同意和她一起去看演讲。
  -
  十二月底的京市已经很冷了。
  明天开始就是学期末的考试,要考三天左右,考完了就放寒假了。
  金融系考试得比较早,陈瑶安昨天就已经考完回家了。
  周一的早上,慈以漾才考完了最后一课,收到陆烬发说想来接她的消息,她一口回绝,在宿舍里收拾完行李箱,等明映。
  和明映打完招呼,她才一个人拉着行李箱出校。
  因为寒假几十天,慈以漾不打算一直待在京市,所以她先回庄园收拾行李,打算去何川找外婆。
  其实她想带的东西并不多,几套换洗的衣物,洗漱用品能到了后再买。
  唯一想要带着的是妈妈照片。
  她将厚厚的相册放在行李箱中,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抬起头。
  少年仿佛闲庭漫步般走进来,坐在她的身边的椅子上,下颌抵在椅子靠背上,看她蹲在地毯上收拾行李。
  “姐姐要去哪里?”
  “回何川,很久没有回去了。”她的目光忍不住越过他投向外面,生怕这个时候被人看见了。
  幸好他进来时随手关了门。
  他眯着眼说:“我想和你一起去。”
  慈以漾埋头继续收拾东西:“不用了,外婆不认识你,也不想见你。”
  他们现在占据的是妈妈的位置,外婆不会想见他的。
  “这样啊。”陆烬垂下长睫轻轻地颤了颤。
  他不想和她分开,但她并没有要打算带他一起的意思。
  应该怎样做才能让她需要他,离不开他呢……
  房中安静了片刻。
  陆烬眯着眼,不经意问:“只是去几天,姐姐怎么将这个也带上了?”
  “带着……”慈以漾顺着他的话下意识往下说,还没有说完忽然抬起头,古怪地看向他。
  “你怎么知道我带了什么?”
  妈妈的相片她用白布包好放在盒子里,他怎么看出来的?
  “嗯?”他漂亮的眉心上扬,漆黑的眸子盯着她时还有残留的笑,似不解地反问她:“姐姐带了什么?”
  仿佛刚才只是随口一问,他并不知道里面的是什么。
  慈以漾看着他脸上的茫然,怀疑是自己想多了。
  “没,里面就是带了几张照片。”她语气如常地解释,随后将行李箱扣上。
  陆烬没再问,起身接过她的行李箱,“给我吧。”
  二十四寸的行李箱里只装了几件打底衣物和洗漱用品,很轻。
  慈以漾交给了他。
  昨晚下过雨,道路两边全都是湿漉漉的,冷风吹得人骨头都在泛痛。
  出门口,慈以漾紧了紧围巾,拉行李箱的手冻得泛红,还没有走到门口,便接到了外婆的电话。
  之前和外婆通过话,她没多想,用冻僵的手拿起手机接听,被吹红的脸颊红红的,但脸上的笑却是很明艳。
  “外婆,我今天要来你……”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对面的声音打断。
  “漾漾,你快回来,老太太摔倒了,现在正在医院,情况不容乐观,你要做好准备。”
  是照顾外婆的阿姨打的电话。
  “什么……”她脸上的表情僵住,没听懂不行了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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