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说着,落枫将手中的粥碗恭敬地递到她手中,垂头弯腰快速且无声地退了出去。
李澄玉沉默地望着手中的粥碗,脑子忽然蹦出了句话——别叫我喂,叫我李澄玉。
随即,她小幅度地打了个哆嗦,自嘲地撇了下嘴,好烂的梗、好无聊的笑话。
即便放在现代,应该也没几个人懂她吧。
“哥哥,起来喝点粥吧。”
李澄玉先将手中的粥碗放到一旁的小几上,随后扶着身边人缓慢坐了起来。
可哪怕李见凛坐着,上半身仍紧紧地依附着她,双手抱着她的小臂,仿佛有那什么皮肤饥渴症一样还需得肉贴着肉。
这厢,燕窝粥才刚吃了几口,怀中青年便突兀地闷哼了声。
墨黑的眉也瞬时皱起,神情异常的痛苦。
李澄玉惊讶地瞠大了眼,看看他又看看粥:“哥,你怎么了?”
青年难受得甚至松开了抱着他的手,死死地摁着自己的小腹,颀长的身躯蜷缩成了一团。
答她的话气若游丝:“兄长,肚、肚子痛......”
小腹处,仿佛伸进去了一双无形的大手,对着他脆弱的胞宫又锤又打。
不过几息时间,李见凛那冷白的额头便沁满了细密的汗珠,呼吸碎得不成样子。
李澄玉真想把手中的粥碗给扔了,又害怕损坏证据,焦急询问说:“好端端的,为何会突然肚子痛呢?”
总不能是那仆从在粥里下药了吧!
李见凛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才没痛吟出声。
好半晌,才艰难地说出两个字:“假、孕。”
李澄玉闻言,眉心一跳,立刻放下手中碗想要起身:“你等着,我这就去请府医来。”
“不要!”
李见凛几乎是尖叫出声,长指紧紧地抓着她的衣摆,纤薄的指甲近乎撕裂。双眼重又赤红起来,翕动着苍白的唇瓣。
“府医治不好我,只有玉儿、只有你......”
李澄玉有些失措:“我、我怎么治,我不会治病啊!”
毕竟她高中选得是文科,凡是和数学沾点边的,都学得一塌糊涂。
早知道有今天,她就弃文从医了!
青年急切地往她怀中钻去,原本清冷如山泉般的声音不知不觉染上了沙哑。
“你可以、你可以的!”
他眼角重又溢出水意,眸光被极致的痛苦割裂,变得惝恍而破碎。
李见凛迎着少女惊讶的神情,颤抖着指尖摸上她的唇。
声音哽咽:“吻我、抱我、摸摸我,怎样都好......求你。”
第33章
图穷匕见了是吧。
呵呵呵,搁这儿等我呢。
李澄玉面无表情,心中弹幕已经满天飞了。
可问题是,即便她再好色也一时半会对从小跟原身一起长大的哥哥下不了手。
即便俩人根本没有血缘关系,她也没有这方面的记忆。
几秒后,李澄玉安抚性地拍了拍青年颤抖的肩头,温声细语说:“哥哥,你太累了,先休息吧。”
说着,她便要推开对方起身。
青年闻言愈发激动起来,不顾腹中绞痛,死死地揽住了李澄玉的腰身。
惊恐大叫:“玉儿别走!”
“不要走!”
头上的羊脂玉簪也因他这番剧烈的动作松垮坠落,满头青丝蓬蓬地散开,一部分滑落肩头,一部分则垂在脑后。
黑绸般的乌发更衬得李见凛此人愈发得清冷脆弱,如冰霜雪塑成的人儿,被忽然置身于烈阳之下,双眼滴滴答答地淌下泪来。
“别丢下我......”
李见凛抽噎不止,心中恐惧不安到无以复加。
李澄玉见状,随即转过身来回抱住了他,解释出声:“没想丢下哥哥的,你不是说腹痛吗,我想去给你找个暖肚子的东西来。”
男子假孕腹痛的话,跟现代的女生痛经应该大差不差吧。
李澄玉:“顺便再给你沏碗红糖姜茶。”
熟料听了此话的李见凛仍是不停地摇头,声音哽咽:“不要、不要......”
晶莹的泪水零星飞溅到少女的脸上。
李澄玉不知道,此刻的她对于备受折磨得青年来说,才是特效药。
“为什么?”
李澄玉的面上流露出疑惑来:“相信我,这样做你会好受很多的,哥哥。”
李见凛终于羞耻出声,眼尾红得犹如被捣烂淋漓一地的红山茶花汁,单薄的脊背塌陷下去:“不行的,没有你,哥哥无论怎样都排不出......”
先前那几次,他都是靠着妹妹不要的小衣,勉强堕出的。
可这次也不知是怎的了,折腾了许久都排不出,他甚至让落枫偷偷买来了见不得人的催。情香。
可依旧没什么用。
李见凛骄傲又绝望地想,自己怕是被妹妹调。教成了被她随意一瞥便能化成一汪春水,离了她便干涩得犹如一口枯井的下贱模样......
在发现自己穿书且到了女尊朝代后,李澄玉便第一时间找来了大量的史书以及经典小说来看。
幸运的是,闺蜜笔下的女尊盛朝虽然是架空的,却也没架得很空,国内通用字还是李澄玉能看得懂的繁体中文。
不至于两眼一抹黑。
通过大量的阅读,李澄玉迅速了解了这个陌生朝代的大概制度、律法以及生活常识。
女男身体小知识也在一些十八禁话本中知道了个七七八八。
总结来说就是盛国的女男生理结构与现代的没什么两样,只是承担怀孕生子的一方变成了男性。
看到那儿的时候,李澄玉一下就兴奋了起来,毕竟她在现代时也幻想过有朝一日找个可心的男人给自己生个大胖闺女。
在女男发生关系后,如果女人允许,男子会顺利受孕,反之则不然。
是以,为了尽快怀上孩子,在榻上时,许多男子都会使劲浑身解数尽可能地服侍好自己的妻主,让她们最大程度地感受到快乐,那样才会更快地受孕。
同时,也存在个别生子欲望强烈的男子会产生假孕现象,伴随着腹痛、抑郁以及少量出血出现。
这个朝代没有避子汤,因为女人牢牢地将生育权掌握在自己手里,想不让谁生,谁就没可能。男子只是她们发泄情。欲以及孕育新生命的工具。
最后一条是李澄玉通过某些话本子的剧情推测出的,原文写得相当隐晦。
然而李澄玉怎么都没想到,假孕后的男子还需要排出东西,排什么?
假胎儿吗?
李澄玉忍不住再次感叹:原主给她留的惊喜还真是老公猪戴胸罩——一套又一套!
“那我该怎么做呢,哥哥。”
说着,李澄玉将掉落在青年身侧的簪子妥帖地放到了一旁,以免不小心扎伤他。
目光则如夏日被晒得融融的湖水,暖洋洋地泛着心疼与关切。
可纵使少女伪装得再好,李见凛仍一眼瞧出了她眸中按捺不住的兴奋与好奇。
瞬时间,小腹抽搐得愈发厉害,然而他却仿佛感受不到什么痛楚了,只从无边的羞耻中尝到了丝自暴自弃后的快慰。
“上来,抱着我......”
李见凛朝她伸出手,削葱般的指尖白到近乎剔透,掌心冷淋淋的,还嵌着四个整齐的殷红色月牙甲缘印。
闻言,李澄玉按照他说的,褪掉鞋子爬到床里侧,又用帕子将青年冷汗涔涔的掌心擦净,才与他十指相握,自后方紧紧地抱住他的腰身。
“是这样吗?哥哥。”
少女清朗的话音自背后传来,李见凛皱眉唔了声,死死蜷缩起的身子有几瞬的放松。
然而片刻后他脊背再次僵直,颤抖着转过身与少女面对面。
“玉儿、玉儿......”
青年呼吸急促地唤着李澄玉的名字。
一边寻找她的唇,一边抖擞着长指将对方的手用力按向自己的胸膛,主动挺身:“摸摸我、快,摸摸哥哥......”
不够、还不够。
一波接一波的疼痛如同滔天巨浪一般,势要将他这个不自量力的小船拍翻。
李澄玉僵住了。
摸哪啊,大哥?
可瞧见青年如此痛苦的模样,李澄玉不好耽搁太久,眼一闭,冲着对方近在咫尺的前胸捏了一把。
“唔呃......”
当即,李见凛似痛苦又似解脱地自喉中溢出呜咽,清俊高洁的面上迅速弥漫起一层潮红。
那双时刻清醒自持的瑞凤眼也被与无边痛苦交织的快意激得水红一片,涟涟的泪水不断地涌泄出来,打湿了他的面颊。
“好玉儿、再、再......”
李见凛话都说不完整了,却还有力气一边啄吻着李澄玉的面颊,一边撕开自己的衣襟,带着李澄玉的手往里探。
可怕的很。
李澄玉一面心惊,一面不得不满足他。
很快,她便发现——李见凛此人外表虽瞧着瘦削、弱不禁风,可人家胸肌、腹肌、人鱼线是一个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