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于是,她说:“跪下。”
第49章 训狗被她彻底的打湿,驯服,摆弄。……
每当夏伊用这种口气说话时,顾曜珩就明白,他需要立刻转换自己的身份,从她的哨兵,变成她的玩具和容器。
他理应感到羞辱,心中涌现却是……战栗的兴奋和隐秘的期待。
他屈膝,跪在热水横流的浴室地板上,目光对上了她那双雪白修长的腿。
他立刻垂眸,长睫掩住暗潮翻滚的眸色。视线不敢往上,生怕一抬眼,就会撞进令他彻底失控的风景中。
水气蒸腾的视野里,他看到水流沿着她精致的脚踝蜿蜒而下,滑过弧度完美的脚背,流入纤巧的脚趾缝隙。
他禁不住舔了下嘴唇。
好想含上去。
夏伊举着花洒的手迟疑了一瞬,目光落在顾曜珩军服的肩章上。
因为哨兵一等功,他被授予上尉军衔。那枚三星蓝底银质肩章蒙上了一层水汽,却依然璀璨。
如果是以前,她大概不会在意这个细节,但如今,从塔所实习回来后,她对哨兵军官这个群体有了新的认识。
“脱掉军服外套,放到外面去。”夏伊说。
顾曜珩迅速脱掉外套,简单地折了一下,打开浴室门,摆放在门口。
他感到了一丝体贴和柔情——她没有让他的军服湿透,给他的军人尊严保留了一点点体面。
但当他重新跪好后,水流猛然从头顶倾泻而下,直对着他的脸,冲击着他的眼球和口鼻。
白色衬衣迅速湿透,贴在身上,勾勒出紧绷的肌肉线条。
“跪直,仰头,睁眼,张嘴。”她命令道。
强烈的水流令顾曜珩窒息,但他依然忠实地执行命令,双手背后,跪的一丝不苟,挺直脊背,睁开眼睛,仰头张嘴。
水柱冲入口腔,灌入咽喉,他被迫大口大口地吞咽。没能来得及咽下的水流,一部分呛入鼻腔,一部分顺着唇角流下。
他此时的样子狼狈极了,跪在地板上,承受着水流的冲击,衬衣长裤湿透,头发眉毛睫毛上都是水,被她彻底的打湿,驯服,摆弄。
服从并不会引来支配者的怜悯,夏伊只想把他欺负的更狠一些。
她抬脚抵住他的胸膛,隔着湿透的布料,感到他胸膛颤抖着,肌肉紧绷的犹如一块铁板。
一块结实的材料。
她白嫩的脚丫压着他的心口,施加力道迫使他身体后仰。
他的身体强悍且柔韧,在这种情况下,腰也没有塌,而是把向后弯成一个违反人体工学的弧度。
“知道你现在是什么吗?”
她附身,轻柔的气息扑过他的脸颊,犹如恶魔低语:“是我的椅子。”
说完,她抬腿,跨坐在他的双肩上。
他只觉大脑轰然一片空白,回过神来,最初的感觉,是他的鼻梁触到了她柔软的小腹。
呼吸陡然炙热,喷在她细腻的肌肤上。
她一手托着花洒,难耐的仰头,热水顺着她修长的脖颈滑下,最后尽数流在他的身上。
另一只手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脸更紧地贴向自己……
客厅里,叶沉坐在餐桌前,看着墙上的电子时钟,静静等待。
晚饭已经摆盘上桌,三菜一汤,青椒牛柳,西芹虾仁,香菇菜心,番茄鸡汤,都是她喜欢的家常菜。
夏伊计进入浴室已经四十三分钟。
顾曜珩进去三十八分钟。
夏伊屏蔽共感通道三十七分钟。
对习惯和向导绑定的哨兵来说,共感通道被屏蔽,是一种令人抓狂的感觉。那种突然的链接中断,羁绊的消失,像是被抛进了虚无之中,整个世界失去锚点。
终于,共感通道恢复。夏伊从浴室里出来,裹着浴巾,秀发湿漉漉地贴在耳际,肌肤水润,双颊绯红。
她的心情很愉悦,也很享受。
叶沉知道,这只猫儿又在偷腥了。
他什么都没说,稳住心绪,一如既往地帮她吹头发换衣服。
等了许久,也没见顾曜珩出来,他装作不在意地问了一句:“他呢?”
顾曜珩还在浴室里跪着。
他就像一件工具一样,用完后被扔在这里。
水珠从湿淋淋的发梢滴落,眼尾眉梢皆是水雾,肌肤被热水冲的泛红,蒸腾着热气。
他喘息颤抖了许久,才从那场荒诞残忍的欢愉中一点点缓过神来。
依然摸不清夏伊的心思。
她到底是接受了他,还是依然想赶走他?
在人前,她和他的关系亲近了许多。这些日子,他鞍前马后的效劳,很多人都看在眼中,甚至有人猜测,她什么时候和叶沉分开,和他在一起。
只有他自己明白,他所求的不过是能在她身边有一席之地。
思绪纷扰间,浴室的门被打开一条缝,塞进一个袋子,里面是一套干燥的衣服。
是叶沉,他把他的衣服送了过来。
叶沉并不想看到顾曜珩狼狈的样子,同为哨兵,都是男人,他想给对方保留一点尊严。
但他把衣服塞进去后,却发现里面没动静,便冷声问:“还不出来?”
里面顿了一下,传来顾曜珩低低的含着羞愧的声音:“小伊没允许。”
叶沉:“……”
他走出卧室,回到饭厅,夏伊正在挑菜吃饭。
她穿着一身浅色碎花的居家连衣裙,因为刚刚洗过澡,发丝上水汽未消,眸子湿润,唇红齿白。忽略她惊人的美貌的话,她就像一个邻家女孩一般,人畜无害,清纯可爱。
叶沉再次感到一种强烈的反差和割裂。
他沉下心来,拉开椅子,坐在饭桌前,和往常一样,把最嫩的肉和最鲜的菜,挑到夏伊碗里。
他没有再提顾曜珩,因为明白,不可以越界。
奥菲斯就是因为一次次逾越,导致了夏伊明明很喜欢他,却又想和他拉开距离。
夏伊却转了转眼珠,用邪恶的口气问:“今晚让他跪在我们的床脚好不好?”
叶沉握筷子的手抖了一下,目光盯着碗里的白米饭,说:“不好。”
夏伊撇了撇嘴:“那好吧。”
两人继续吃饭,浴室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过了一阵,顾曜珩走了出来,穿戴整齐,提着袋子,里面装着他的湿衣服。
他对夏伊说:“我走了。”
夏伊回了声:“嗯。”
他又说:“明天早上,我在电梯间接你。”
“好的。”
非常平淡的对话,如果忽略之前发生的邪恶种种,两人此时的表现就像是才刚刚开始交往的恋人一般。
叶沉似乎是老父亲的角色。
顾曜珩转身离去,没有看叶沉一眼。
他知道,一定是叶沉对夏伊说了什么,夏伊才会收回先前让他跪一晚上的话。
人的心思很奇怪。他对叶沉非但没有感激,反而胸口积了一股闷气。
夏伊怎么对他,他都能接受。
但他无法接受,来自他人的干涉。
他要在夏伊身边争取一席之地,但必须是夏伊愿意给的,而不是因为叶沉的退让和施舍。
清晨,阳光明媚。
正直上班早高峰,白塔的每台电梯几乎都挤满了人。
唯有议会层专用电梯间外,警戒森严,门可罗雀。
叶沉送夏伊来到电梯区时,顾曜珩已在等候。
少年一身笔挺的黑色军服,勾勒出英气逼人的身姿,和昨晚那个跪在浴室里的狼狈形象,判若两人。
三人同时出现,吸引了不少路人目光。
旁人的视角中,只见两名哨兵礼貌地寒暄。电梯抵达时,顾曜珩陪夏伊走入,隔着正在关闭的玻璃电梯门,夏伊冲叶沉挥手拜拜。
三人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顿时间成为白塔最新最热的八卦。
再加上夏伊被任命为议长辅佐官,更是引起了诸多猜测。
在白塔,专属向哨关系,并不等同于婚姻。
虽说深度标记后基本都会结成夫妻,但没有明文规定,向导和哨兵不能和其他人结婚。
如果夏伊标记了叶沉,却又和顾曜珩联姻,那真是史无前例的三角绑定。
整个白塔的吃瓜群众都兴奋了!
电梯里,顾曜珩通过精神链接,向夏伊报告爆炸案的调查进展。
【军情处抓到了嫌疑人,是议会层的一名清洁工,但她否认涉案。】
【监控拍到她鬼鬼祟祟进入更衣室的画面,在她的私人物品中发现炸弹残留痕迹。】
【昨天她账户中突然出现一笔一百万的转账。】
夏伊:【哦,真是太明显了,被人买通的。】
顾曜珩:【是的。但很遗憾,她昨晚死了。】
夏伊:【死在军情处的调查室里?】
顾曜珩:【是的。】
夏伊:【军情处的调查室还真是容易死人。死因是什么?】
顾曜珩:【自杀。用电线勒住脖子,窒息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