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即将压上时,感觉异样的苏荷猛地双眼一睁,“啊!”抽出枕头下的砍刀。
却被冯大壮抓住手腕用力一拧,劈手夺下砍刀往边上一扔,将苏荷狠狠扔在床上,欺身压上。
“啊!阿娘救我!”苏荷尖叫挣扎着。
“嘶啦!”破衣被撕成碎条。
“阿娘、阿娘,救我!”苏荷绝望的哭喊,双手徒劳的往冯大壮脸上抓挠。
冯家在村的最里头,最近的一家隔着一二里地,喊了也无人应。
小秦氏在村里听衙役通知,这两日镇上收税粮,要缴纳的快去,过了时间,自己得到县衙去交。
村民们听完,赶紧回家去准备税粮。
小秦氏往回走,心莫名的发慌,总觉得家里有事儿发生。
苏荷好几次夜里喊救命,她惊醒后跑去,什么都没有。
如此反复好些天,小秦氏隐隐有猜测,可每次冯大壮都先冲过去,那么关切,小秦氏以为自己想多了。
这会儿心慌乱得很,小秦氏顾不得肚子大,一路小跑。
远远听到女儿的哭喊尖叫,小秦氏再傻也知道发生什么事儿了。
提着一口气跑回去,却见冯大壮已经得手,小秦氏只觉得浑身一凉,脑子里空白一片。
也不住抓的什么,朝着床上那壮硕的身躯猛地砍去。
“哎哟!”冯大壮吃痛,翻身起来,抓住小秦氏狠狠扔出去。
“啊!”小秦氏重重跌落在门口,半天动弹不得。
只觉得身下一股热流缓缓流出,裤子一片湿濡。
“啊!”苏荷尖叫,眼里全是血红,整个人陷入癫狂。
清白身子没了,被这个畜生毁了!
看着母亲身下一滩血水,苏荷脑子里一片混沌,“血、血!”
冯大壮扯过床上的破布擦了擦身上的血,用布带缠在背上止血。
妈的,刚吃到嘴就挨了一刀。
苏荷的尖叫声太吵,冯大壮一巴掌扇过去,苏荷捂着脸,惊恐地看着冯大壮,缩到床角一动不敢动。
门边的小秦氏脸色苍白,虚弱的朝冯大壮伸手,“救我!”
地上的红蔓延一大片,小秦氏肚子好痛,人昏昏沉沉,又觉得好冷好冷,几种感觉混杂在一起,有什么在抽离身体。
小秦氏惊恐、害怕,她感觉到生命力在消失。
“又在叫魂啦!一天天的就知道吃,就知道睡!养头猪都比这强!”李氏骂道。
从地里干完活儿回来,这会儿饿得前胸贴后背,家里不见炊烟,就听苏荷在鬼叫鬼叫,顿时火冒三丈。
“哎哟,我的天爷,这是咋啦?”李氏看到地上的小秦氏,惊呼着快跑几步。
看到那一大滩血水时,倒吸一口冷气,这是没救了,“完了、完了,孩子没了!”
李氏气得拍大腿,狠狠推了一把靠在门边的小秦氏,“你个不中用的东西,连个娃都保不住,要你何用?”
再一看屋里,冯大壮一身血,裸着大半个身子,床上的苏荷衣不蔽体,痴痴傻傻。
“大郎,你、你…”李氏惊得捂嘴。
“吵甚,去弄些草木灰来止血!”冯大壮不满地冲李氏喝道。
“诶!”李氏急忙回灶房。
从灶坑里刨了一大盆草木灰,往小秦氏身下倒。
“阿娘,你作甚?”冯大壮怒了,露出后背,“这里!”
“天爷,这恶婆娘真下得去手!”李氏咒骂着,将草木灰往儿子伤口上撒。
好不容易止住血,给儿子收拾好。
“大郎,这可咋整?”李氏看着地上的小秦氏出的气多,进的气少,床上还有一个吓傻的。
“咋整?扛到后山埋了!”冯大壮满不在乎。
“唉,可惜了,快五个月的娃,都成型了!”李氏心疼道。
盼了这么些年,总算看到一只母鸡要下蛋,没想到鸡飞蛋打。
“有啥可惜的,喏,这不有个现成的?水嫩年轻,要生几个生几个!”冯大壮努了努床角的苏荷。
“我都跟猪儿家说好,三贯钱卖去他家,换的钱买点儿东西备着,添丁进口,花销不少,如今啥都没了。
留着这么个好吃懒做的懒货,我可不伺候!”李氏不满道。
李氏宁愿选小秦氏,不要苏荷,太懒了,每天又吼又骂的,守着才干活,打也打不怕。
“你爱伺候伺候,不爱伺候走开些!”冯大壮蛮横道,听不得李氏碎碎念。
李氏狠狠瞪一眼儿子,“以为这个你稀罕,能过下去,还没一年,又折腾没了!
你就作罢,这小的不抗造,再过俩月,又添一坟包!”
冯大壮没搭理老娘,找来一块破席子,将还未死透的小秦氏裹住,草绳捆紧,扛着往后山去。
那里有三个若有若无的土堆,埋着前面三个女人。
第256章 喝口汤
“排好队,这边也可交粮!”牛二几人维持现场秩序。
看着每个交粮处都有两三个女娘在记录、打算盘,村民们不免好奇,交完税粮依依不舍,堵在前头。
“交完税粮的出去,别挡着后面的!”牛二板着脸,将村民拉开推出去。
“今年奇了怪,主动上门收缴,还有这么多女娘!”见到漂亮女子,好多人走不动道。
有歪心思的甚至故意站立不稳,往女孩们身上倒。
“哎呀,作甚?”谢清韵被人撞过来,眼疾手快躲开,算盘珠子乱了,只能重打。
“哎呀,女娘,我没站稳!”那村民涎着脸凑过来,伸手去拉,“我看看 ,女娘可有伤到哪儿了?”
“放肆!”苏老二拍开腌臜的咸猪手,“这是县衙户曹请来的算账先生,岂是尔等可玷污的勾栏女子?滚!”
幸好刚才侄女提醒他们,保护好女娘们,果然林子大了,什么鸟儿都有!
总有那种饭都吃饱,依然邪念不断的二流子。
交税粮的人越来越多,一传十、十传百 ,交税粮可以看美丽女娘,传到后面更离谱,成了交税粮可以摸女娘的手。
好些还想拖几日的村民,急急忙忙挑着税粮往镇上赶。
“嘿,大壮!你看这女娘,真嫩!嘻嘻!”猪儿发出淫邪的笑,目光肆无忌惮的在谢清韵身上扫。
谢清韵手脚麻溜,边打算盘边报数,同时记账。
靛蓝碎花葛布短衫衬得人精致利落、神采飞扬,在一众女孩中相当抢眼。
冯大壮痴痴看着,这么多女娘,跟苏荷差不多的年龄,个个窈窕灵动,明眸善睐。
衣着朴素、干净,一看就是很有教养的家庭养出来的女娘。
在这帮糙汉眼中,简直就是一道美味的羔羊,好多人流口水。
瞬间觉得家里那个瘦瘦巴巴,面黄肌瘦,又聋又痴傻的苏荷不香了。
尽管早上才开苞,但看到更好的,谁会拒绝诱惑?
“这个咋样?”猪儿胳膊肘捣了捣冯大壮,眼睛瞥向谢清韵,目光淫邪,意味深长。
“你倒是会挑!”冯大壮笑而不语。
“你也真是的,你阿娘答应把小的卖与我,我这几日忙着挣钱,就要凑齐,你倒好,自己用了!”猪儿不满的抱怨。
“想不想尝尝?”冯大壮问。
“啊?”猪儿没明白,什么尝不尝?
“想不想尝?五百文一次!”冯大壮挑了挑眉。
“你有本事弄出来?”猪儿眼睛瞪得溜圆,大庭广众之下,怎弄得走?
“家里那个!”冯大壮觉得猪儿脑子不好使。
“大、大壮,她、她,你不是…”猪儿感觉好凌乱,激动地搓着手。
早上还去村里听通知的小秦氏,回去没一会儿就一尸两命,女儿也被冯大壮吃干抹净。
自己的媳妇飞了,郁闷死了,还没尝鲜呢。
这会儿大壮居然允许他喝口汤!对于光棍三十几年的猪儿来说,简直是天上掉馅儿饼。
“大壮,能不能便宜点儿?五百文太贵。”想到已经开过封的,还要五百文,猪儿心不甘。
“四百五十文,不能再少!看你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才给你的便宜,旁人五百文分文不少!”
冯大壮被猪儿的话启发,萌生一个生财之道。
南沟村里的光棍多的是,这生意不愁没人来。
这么一想,突然觉得小秦氏死的太早,可惜了。
虽然又老又丑又瘸,一次五十文还是有人肯要的,村里还有不少四五十的鳏夫,也需要解决问题。
“成,一会儿回去,我把钱与你,嘿嘿!”猪儿顾不上挂念谢清韵,心里想着最现实的。
再美味吃不到也是白搭,吃到嘴里的才实在。
“嗯嗯,省的!”冯大壮的眼珠子一直黏在谢清韵身上。
这女娘一定够辣、够味儿,长得水嫩、巧笑倩兮,冯大壮觉得这样的女娘才值得娶。
“喂,姓氏、家住何处?”谢清韵敲了敲案桌。